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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是对乐洁几人的彻底无视,从始至终笑脸都没有一个,乐洁几人只能忍着气一直坚持着,直到范君子苹的花轿离府。
这件事让原本就对范君苹有些不喜的乐洁更是心中厌恶,甚至有那么一霎那她竟然有了不想嫁进范家的想法,她明白范君苹定是因为那日梅园出丑恨上了乐灵进而对她们也一并迁怒,想想,这真是太没道理了。若不是那日是她的大日子,乐洁定是不能忍下这口恶气,以后走着瞧吧,从前只当范君苹是她的好友兼家人,所以她才会一忍再忍,以后定不会如此的。
奶娘的话让二夫人的脸闪过了一丝厌烦,她想了想道:“我总是怕乐洁这个心软的孩子去了范家再吃了亏,这样也好,让洁儿早早的心有准备,我也不必要总是提着心了。”二夫人虽然话说的轻松,但她总是心中放心不下,她转过身对嫣红道:“去,把大姑娘叫过来,说我有事找她。”
第 64 章
眼看着乐洁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乐静整个人开始浮躁了起来,这天她跟姜姨娘送走三老爷后,她终是对着姜姨娘那刚春情满面的脸发了脾气。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记在心里?”乐静冷着脸问道。
姜姨娘愣愣的看着乐静,似是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乐静深吸一口气道:“我是说,你究竟有没有跟父亲说让我搬出去的事情?”
姜姨娘这才恍然大悟道:“说了啊,但凡你父亲到了我这里,我都会跟提这事的,可是你也看到了,那石氏整日的眼盯着我这儿,你父亲的衣角还没过来呢,她就臭不要脸的贴上来了,搞得你父亲现在来我这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随着姜姨娘越来越多的抱怨,乐静的脸上也越来越不耐烦起来:“谁要听你说这些,总归男人就这么一个,你们说来说去都是要抢的,这不过是看你们谁更有本事。再说,我已经帮了你不少了,昨个父亲能过来还不是我装头痛的原故,你也为我尽尽心吧,我的好姨娘!”
姜姨娘被乐静刺的脸上通红一片,激动着站起身道:“哪个又没为你尽心了,可这事情就是卡在夫人那里我又有什么办法?再说你整日想着搬出去搬出去,你就没有想想,真的搬了出去,你不能常在你父亲跟前露脸,时间久了你父亲还会不会得你是谁?”
看着姜姨娘也发了脾气,乐静毫不示弱的起身道:“这些就不是你要管的了,我还是那句话,咱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谁不努力就会两人一起掉河里。我跟着你住是有好处,可是怎么说我也是半个主子,跟你一个仆住在一起,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就算是父亲有心为我挑个好人家,我的名声人家会不会介意?咱们已经把夫人得罪惨了,你难道还想着让母亲能把我记在名下不成?我不求你现在就能让我搬出去,乐洁嫁了后正好有空屋,你这些天就好好的跟父亲那里先吹吹风不行吗?”
看着姜姨娘被她斥的脸色惨白,乐静想着往后还需要她的帮助,这才软了声道:“你也不要不喜欢听,这世上除了我能跟你说这些,不会再有人跟你说的这样清楚了。只要有夫人一日,你就永远是个妾,就是宠这个字,也不知道还能用多久。所以,你还是努力趁父亲还喜欢咱们母女,快些给我谋个好将来,我好了,你的下半生不就也有保证了吗?难不成,你以为待你美貌不再时,父亲还会待你如现在吗?”
看着扬长而去的乐静,姜姨娘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奶娘,你说是我对她不好吗?为什么这个孩子会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心就只想着她自己呢?”
姜姨娘的奶娘着着她如此悲苦的表情,心中也是百感焦急,自己的这个小主子年纪越大越是让人看不清了。心思诡异的让人根本摸不到头脑,却又异常的聪明,往往为了一个结果能早早的就布下几步棋,只是看着她这两年对姜姨娘越来越没了尊敬,奶娘的心里也是有了很大的不满。
可是她又不能明着对姜姨娘说,只能劝说道:“三姑娘还小,大概是被三夫人搓磨的所以做事情有些急功近利,所以看不出来您的一片苦心,孩子不都是这样吗?等她长大些,就好了,姨娘你不必这样伤神。”
姜姨娘并没有因为奶娘的劝说而转换心情,自从回到于府老宅后,乐静就越来越变得陌生了,总觉得这孩子身是的戾气越来越重,人情味却越来越淡,就连对她这个生母也是一副算计的样子,这又让她如何能不伤心?这可是她十月怀胎,那么期待的孩子啊,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叫她如何甘心,如何甘心啊。
奶娘见她的话并没有任何的效果,姜姨娘的眼泪就跟那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扑往下掉,也只能长了口气,默默的去门边守着。许久之后,当姜姨娘再次出现在奶娘眼前时,却又是那幅温婉可人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到刚刚这个女人在屋中那哭的几欲死去的样子。看着穿戴整齐似是要出门的姜姨娘,她的奶嬷嬷上前问道:“姨娘,您这是要去哪儿?”
“去二房,你陪我去会会温姨娘吧。”姜姨娘带着一丝沙哑说道。
“二姐,你到是说句话啊!”乐静看着自打她进了门,只淡淡点过头后就一直低头绣花的乐灵不满的叫到。
乐灵举针的手微顿了一下,又轻轻的落下一针,头都不抬的道:“你有话就说吧,三妹,没见我正忙着呢吗?”
见乐灵头都不抬一下,感觉被严重忽视了的乐静眼中及不可见的闪过一丝恨意,委委屈屈的道:“二姐,你帮我想想嘛,大姐出嫁我送什么添妆礼啊。”说着,她突然将手伸到了眼看就要下针的乐灵手上,似是撒娇一样不停的摇晃着乐灵的手,却又暗中用力让乐灵的手不能抬起。幸好乐灵一直心中提防着乐静,努力的让手中的针与这银丝绢面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才没有毁了这幅绣品。
见她的小伎俩没能成功,乐静的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抱着乐灵的胳膊道:“对不起,二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二姐,我只是见你不里我,还以为你是恼了我我心中一急才这样的。”
乐灵轻轻的将胳膊从乐静的手中拽了出来,冷脸看着乐静道:“三妹,别人在刺绣时,最忌讳的就是你这样在人家下针时突然出力的,这一点三妹你不会不知道吧。今天这是咱俩运气好,才躲了过去,若真是在这料子上划了一根丝,我这半个月的心血怕是都要白费了。到时不只你要愁送什么东西给大姐,怕是我也要愁了,三妹,你莫不是因为自己愁就想拉着我陪你吧。”
乐静听了,忙摆手道:“我没有,二姐,我真的没有。”说着,就想要咧嘴哭泣,哪知乐灵突然大吼一声:“闭嘴!”
乐灵的这一声大呵,不止吓到了一边的秋风几人,也让刚要哭出来的乐静张着嘴愣在那里,似是定格了一样。:“三妹,我一直想跟你说,若是你觉得我还成,可以继续做姐妹,我就麻烦你再到我这里的时候不要哭了。你总是这样哭,真的很影响我的心情,你是痛快了可我却很难受,我想三妹你也不是那种只考虑自己的人吧。”
乐灵的这些话,相当的不客气,这样一向以弱示人的乐静不知道该怎么做反映才对,因为每每她做这种情绪的时候,都是只有别人安慰她的份,她又哪里会被人这样数落?心中虽恨乐灵,可她到底不是一般女孩,只息的功夫,她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一脸悲切的道:“姐姐既然如此的不喜我,我若还是继续在你这里坐着,到是我的错了,那姐姐你慢慢绣吧,乐静就先告辞了。”
若不是乐灵一直盯着乐静的表情,还真不能发现她脸上那只是一闪而过的狰狞之色,这个乐静到是个人物啊,看来她这出其不意的试探,也并不是不会带来收获。目送着乐静出了门,又眼看着秋霜第一个出去相送,乐灵嘴角翘了翘。
乐静踏出房门后,强忍着想要回头怒目而视的冲动,心中不停的咒骂着:于乐灵,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定要将今天的耻辱百倍奉还,我要让你为今天的事情追回莫急,我要让你天天哭,日日哭,哭瞎你的眼睛也要继续淌血水。她冷冷的对跟出来的秋霜道:“好好盯着她,好处少不了你的。”
正在屋里绣花的乐灵又哪里知道她受到了如此恶毒的诅咒呢?莫名打了两个喷嚏的她,她连忙吩咐锦双将门关好,再过几天就是乐洁出嫁的日子了,在这之前她定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温姨娘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杯子,也不说话,似是跟姜姨娘比着谁更有定力一些。良久,来拜访的姜姨娘终于是忍不住先开了口道:“你还真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我就不懂了,咱们都是妾,你到底在跟我摆什么架子?”
温姨娘轻轻笑了下,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你这话我说的真是不爱听,明明是你来我这里炫耀的,怎么又能说我在摆架子。”
姜姨娘眼里露出一丝得意,翘着兰花指捏着茶杯盖但笑不语,温姨娘看她那样子,冷哼一声道:“你有话说没,没话我要躺着去了,这几天正头疼呢。”
见温姨娘恼成这个样子,姜姨娘噗嗤一声笑道:“温妹妹你还真是,算了,我也不是来跟你斗嘴的,我今天来啊,是给你送礼物来的。”
说着她从袖口中抽出一个小漆盒,推到了温姨娘的跟前道:“看看,能入的了你的贵眼不。”
温姨娘只轻扫了一下那盒子,就淡淡的又推到了姜姨娘的跟道:“别,你的礼物我可是不敢收,这府中老人谁不知道,姐姐的东西是最不好收的?”
姜姨娘眼里晃过一丝恼意,脸上也就不大好看起来:“妹妹,你怎么能样伤我的一片心啊?我盒子里的东西是我新得的物件,我是觉得这东西是再配妹妹不过的,我这样的好意,妹妹怎么能如此误解我?”
见温姨娘还是没有反应,她突然眼圈一红道:“我知道,妹妹你这是看不上我送的东西呢,你总说我是来炫耀的,我又有什么可炫耀的?就算是老爷对我好,可是我却受着夫人的搓磨,我住的那院子又跟你这哪有得比,妹妹,这阖府上下,我的苦除了能跟你说我还能跟谁说啊,可是你怎么也不理解我呢?”
见姜姨娘这转眼就要在她这里哭,温姨娘忙站起身道:“别,你可别在我这里哭,闹得不好还被别人以为我欺负你了呢。你有话就说吧,也不用在我这里拐弯抹角的,你这样我心里更不踏实。”
姜姨娘轻轻试了试眼角,声音哽咽的道:“妹妹,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只是来看看你,既然你不身子不适,那我就先走了,改在我再来见你。”她轻轻的对温姨娘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温姨娘眯了下眼睛,看着她留下的盒子,对身边的丫头道:“去,把姜姨娘忘了的东西给她送去。”小丫头应声追了出去,温姨娘冷笑一声转身回了卧室,玲珑在一边开口道:“姨娘,您这样做会不会让姜姨娘她心里有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