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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彪悍农门妻-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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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住了心神,大家伙原本拿锄头要挖地的被三爷阻止。
  三爷吩咐两儿子带着几个村里人去县衙里报案。
  到晌午,从官道上跑来一队捕快。
  那捕快正是上次的一伙人,再次来到这个小树林,为首的捕头忽然觉得头痛,“你们方家村就是事多,这小树林子看来不吉利,改日你们把树砍了,荒几年看看。”
  村里人一至认同。
  忤作上前查看,捕快们很快就把尸体挖了出来,那具尸体早已经面目全非,生生白骨露出来,村里人一片呕吐。
  分辨不出是谁。
  此时方家村的老老少少都赶来看热闹,那捕头往人群里扫了一眼,便问道:“村里头可有谁失踪?”
  大家伙摇头。
  三爷却道:“只有上次给衙里报案的那两户人家忽然失踪外就没有旁人了。”
  那是两家人,老老少少,这是一个人,显然不是同一桩事,那捕头摇了摇头,“看来不是你们方家村的人。”
  但那忤作却道:“不对,这人的双腿有问题,生前应该是个瘸子。”
  瘸子?方家村的村民们沸腾了,人群中一把清亮的嗓音喊了出来,“那是许三郎。”
  许三郎?
  “对对对,许三郎是个瘸的。”有村人附和。
  捕头听到这话,当即就重视起这桩案来,许氏一家全部失踪,如今找到一个许三郎,那其他人是不是也遭了毒手。
  三爷显然也想到了这儿,只有方河一直沉默未语,因为他是见过许二郎的,许二郎还曾被追杀,只是这许三郎死在这方家村不远处就奇怪了。许二郎躲在破庙里,那许家的其他人在哪儿?
  这案子有些复杂,捕头立即叫人把尸体一裹,又叫上三爷和和几位村里人,包括最先发现的方河一并去县衙里问话。
  没想到才到县衙门口,门口的大鼓却响了起来,敲鼓的却是许二郎,他嘴里大声喊冤:“青天大老爷啊,我三弟许三郎死的可怜,可恨方家村方河以势压人,为那东边山头地被我许家夺去,怀了恨意,暗中下了杀手,把脚瘸了的三郎给害死了,还藏尸小树林中……”
  方河看到许二郎,脸色大变。
  他不是已经坐船走了吗?然而没等方河反应过来,县衙里跑出一队整齐的兵卫,个个手持长戟,迅速向方河包抄过来,方河刚要使功夫动手,那捕头迎面撒出一把粉沫,防不胜防的方河吸了粉沫,身子猛的往下倒去。
  众兵卫迅速拖起方河进了衙门,留下一群莫明其妙、不知所措的村里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这一章三合一的大肥章了!
 
  

  ☆、第127章 。

  莫明裕的伤养好后便一直守在府中的美人窝里,对自家那个不争气的长子已经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想开些,弄了几个美人进府享受一下。
  这日他正卧在美人膝前闭目养神,府中管事过来禀报,说方家村里发生一件命案。
  莫明裕立即坐起身,只要是方家村的事,他一向感兴趣,于是向那管事招了招手,问道:“是那刘捕头传的信?”
  那管事点头。
  莫明裕沉吟了一会,冷笑一声,“去,给那刘捕头使些银子,让他发现什么立即传报于我。”
  那管事领命下去。
  这个刘捕头是莫明裕在县衙里的眼线,这人机警滑溜,知道他正与那姓方的小子有过节,这会儿倒是醒目的过来传个话。
  刘捕头来到方家村,经忏作和村里人一番辨认,确定是许三郎的尸体,当即派亲信悄悄地给莫府传信去了。这边他扫了方河一眼,见他神色冷清,不温不火,此人气质倒是与庄户人家不同,听说这人还会功夫,连莫府都拿他没有办法,可惜今日他遇上了他,刘捕头冷笑一声。
  莫明裕收到刘捕头的信,那新发现的尸体居然是许三郎,立即计上心来,向护院招了招手,叫人下去把奄奄一息的许二郎给拖上来。
  院子里,许二郎被人像条狗似的拖在地上,接着往前一扔,他四肢都像是散了架子,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莫明裕坐在荷叶托首的太师椅上,端着茶细细品了一口,刚要放下杯子,那许二郎不知哪来的力劲,爬伏往前,双手抓住他的缎靴,“莫老爷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莫明裕脚腕往前踢,磕到许二郎的下巴,话没说完就伤到了舌根,“啊”的一声滚一边去了。
  “留你狗命也不成问题,只要你照我的话去做。”
  许二郎听到这话立即来了精神,也不顾身上的痛疼,再次爬向他,莫明裕垂首低语两声。
  接着有下人送来干净齐整的衣裳,许二郎一脸惊恐的反应不过来,却被下人强行换了衣裳。
  许二郎被人夹扶下去,莫明裕眯眼笑了起来。
  县衙门口,许二郎捂着身上的痛疼,望着方河被人拖下去的背影,嘴角露出阴冷的笑容。门外一脸莫明的方家村村人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三爷见势不妙,向一边的二儿子方哲说道:“快去给方河家里人报信,今日这事透着蹊跷,我这就带村里人进去理论。”
  方哲听了其父的话,脸色凝重,乘人不注意隐入看热闹的人群。他来到镇上一路打听,终于寻到了方河的家。
  院门外门庭冷清,这一条街情景差不多,方哲一时有些怯场,在门口局促了一会,来到门前敲门。
  一位穿暗青色上衣下裤的家丁开了门,他看到来人,问道:“不知阁下找谁?”
  方哲没想到方河家里还有下人,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试探的问道:“此处可是方河家?”
  那位家丁没有因为他的怯场而生出轻视之意,客气的答道:“家主姓方,不知阁下找家主何事?”
  方哲露出惊讶之色,看来方河在镇上住的可不是小门小院,村里人倒是轻看了,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时候,他说自己是方家村的人,要找方河家里的人,有急事要替方河传达,那下人进屋禀报去了。
  没多会袁氏从屋里出来,看到方哲,微微一惊,方哲也不多绕弯子,把方河的事说了一遍,袁氏当即进屋喊当家的,苏阿吉瘸腿出来,方哲见了,方发觉这一家老小,该如何是好?
  苏阿吉见袁氏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上前拥住她,说道:“你在家里带孩子,我这就去县里霍家种子铺走一趟。”
  袁氏只管点头。
  苏阿吉出了门,跟方哲走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问自家女儿的情况如何,方哲告诉他,大河媳妇留在村里什么也不知道。
  自家女儿不知道更好,妇人家知道也没有用。
  苏阿吉点头,道了谢,两人租了辆牛车直接往霍家种子铺去了。
  霍林吉知道方河这事,立即出了铺子,派掌事的强行把苏阿吉送回镇上,带上方哲往县衙去。
  方哲跟在身形修长的霍林吉身边,悄悄打量了一眼,只见此人眉眼清俊,举手投足尽是贵气,不说话时,沉稳不言却自有一股威严。
  他心里不由纳闷,这人到底是方河的什么人,居然听到方河出事就立即跟来了,以前他只知道大河在外跑镖,赚了不少银子,来去匆匆的,显得很神秘,如今又多了这么一个能耐的人帮他,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刚从种子铺里出来,霍林吉安排好事情,这边马车已经候着了,他利落的上了马车,方哲一时间有些局促。
  霍林吉看了他一眼,温和的说道:“快上车吧,咱们得赶快一点。”
  方哲只好怯怯的上了马车,这是他第一次坐马车。
  有了马车,速度飞快的驶到了县衙。
  按理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定要升堂才会定方河的罪。然而方家村的三爷带着众村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空空荡荡的,不但没有升堂的痕迹,就连许二郎都不见了,那些官兵直接把人挡在了外头,不准他们探个究竟。
  三爷毕竟是里正,他站出来理论,结果直接被人叉了出来。
  就在这时,就见自家儿子从马车上下来,他微微一愕,接着是一个长身鹤立的男子,他站在马车边往那官兵扫了一眼,没有理会,直接往衙门里走。
  那官兵见到来人这么从容的走了进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到了里间,有官兵拦住他,他从袖口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往对方身上一丢,那官兵瞪大了眼睛,眼见那银票要掉地上了,忙弯身捡去。
  霍林吉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走进了县衙,直奔衙门的后院。
  沈县令刚收了莫明裕的一大笔金子,夫妻两正数那金条,那金光闪闪的金条看得两人连饭都忘记吃了。
  把那金条一根一根的堆积起来,堆成一座小山似的,两人爬在桌上望着,笑得合不拢嘴了。
  那吴氏说道:“咱们家有这一笔金子,这一辈子都不用愁吃了,那会儿你中了探花,与你几个一起的都留在了京城,只有你外放,只怪咱们背后没有人,没想到把咱们外放到长陵郡来,没来前,京城里的人都说这长陵郡除了酱汁不错外,便是个穷山窝,没什么油水,个个都看不起咱们。”
  “现在看看,谁还有咱们这么厉害,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要是能留在永丰县一辈子就好了,可惜你马上要御任。”
  沈县令也是叹息,“对啊,要是能一直留在永丰县就好了,谁能想到这个穷山窝里便是酿酱的也有这么多钱使出来,就不知那酱汁生意的盈利有多少,着实让人看着眼红。要是再给我五年时间,我也想往酱汁方面插一手,做生意的果然是富有。”
  两人正商量得起劲,外边下人进来传话,说外头有一个自认为永丰县第一富户的男子请求来见他。
  沈之祥两夫妻立即拿缎子布遮住那堆金山,转身出了内室,来到外室,沈之祥沉了脸,这下人莫不是收了什么好处,居然没有他的传令敢上前来打扰。
  不过对方自称为永丰县第一富,他冷笑一声,他上任这五年,永丰县有哪些富户他是了如指掌,永丰县三大家族,个个都了得,就没有一个人敢称第一富的,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来到正堂,入门就看到一个穿玄青衣袍的男子端正的坐在交椅上,手中拿着茶杯,若无其事的饮了一口茶。
  定睛一看,不正是霍家种子铺的东家么?霍家家势,何止是永丰县第一富户,沈之祥见到来人,立即恭敬起来,自己贪污的银两还在人家钱庄里存着。
  沈之祥上前,“原来是霍东家,不知霍东家有何事?”
  霍林吉看到他,也没有起身,慢悠悠的把茶盏放在桌上,才说道:“为我家侄儿方河而来。”
  沈之祥心头咯噔一下,方河几时成了霍东家的侄子?他怎么不知道?
  “霍东家是说笑吧,那方河可是方家村的农夫,怎么能认识你这样的贵人?”
  霍林吉听到这话,皱了皱眉,神色不怒自威,“方河本来就是我的侄儿,沈大人贵人事忙,不知道也是常情,再说方河虽是一戒农夫,却也是永丰县的打虎英雄,我就弄不明白了,方河一向正直的一个人,只是在村里头发现了一具无名尸首,就变成杀人犯了,咱们南国就没有王法了么?”
  若是遇上普通的人这么质问沈之祥,他保不准会说,‘什么是王法,我就是王法’,但如今面对是的霍家人,他也弄不清楚霍家在朝中有没有人,但他们的手段可不小,敢收他们贪官的银两,又诚信的兑现,不是几分胆量能支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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