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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华香拿去了,她带到县城里去了; 大概是要找彭月的麻烦去。”
沈庭生着急起来:“这你怎么不早说呀!”真是个傻姑娘; 遇上这样的事自己出什么头啊,干嘛不来找他撑腰呢; 要男人干什么用的; 不就是在受到欺负的时候给自己出头的嘛!
程立坤好笑地看着沈庭生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还把他们晾晒在院子里的一簸箕菜干都给撞翻了,这小伙子平时可稳重了,这么慌乱的样子; 平时可是很难见得到。
家里的自行车让谢华香骑走了,沈庭生没有车子,是跑着去的,就晚了一些。
跟谢华香一样,沈庭生也是先去的东水日报找彭月。
东水日报看门的老头儿觉得可奇怪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接连来了三个人,都是要找彭月的,偏偏她今天还早退了,一个都没找着。
找不到彭月,沈庭生只好去迎宾馆找廖淑芳了,刚好来到迎宾馆的门口,就看见谢华香喝得醉醺醺的被廖淑芳扶着出来,嘴里还说着什么他这个人特没自信,不相信她的话,沈庭生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难道她不知道,他在第一次亲她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不管以后是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会对她负责一辈子了?
谢华香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淑芳姐,你干嘛推我呀,别推我呀,我站不稳了。”
廖淑芳好笑地说:“怕啥,有你庭生哥在呢,他会接着你的。”
谢华香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眼前是有一个身影,模模糊糊的一下子变成两个,一下子又合成一个,不过不管这身影变得什么样子,她都知道,这就是她庭生哥。
谢华香伸手往前晃了晃,一个踉跄就扎进了沈庭生的怀里,哇地哭了出来:“呜呜呜,庭生哥,你可算来找我了,你都不知道,今天有人欺负我了。”
“我知道我知道。”沈庭生连忙拍着她的背说,“谁欺负你了,我去给你出气,咱们决不能轻饶了她。”
“就是彭月!你那个青梅竹马。”谢华香愤怒地控诉。
“好好,我知道了,这是个坏女人,她不是我的青梅竹马,就是一个普通路人。”沈庭生说,他的腰被谢华香搂得紧紧的,虽然受用,但也要考虑到这是在大街上,被人看到这影响不太好,“要不你先放开我吧,这大街上呢!”
谢华香拼命摇头:“才不放,放开你就跟别的女人跑了!”
把沈庭生闹了个大红脸,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了。
廖淑芳好笑地去把他们的自行车推出来,又帮忙把谢华香掰开,把她安置到自行车后座上:“坐好扶稳了啊,当心别摔下来了。”
等沈庭生一骑上车,她马上又用双手把他的腰紧紧地搂住了,脑袋也靠了上去,腻腻乎乎地哼哼着。
沈庭生身上火热,脸上红红的:“淑芳姐,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行,去吧,路上当心一些。”廖淑芳看着他们,笑得一脸慈祥。
沈庭生蹬着自行车,还有点不放心:“香香你别睡着了啊,当心别摔了。”
谢华香没睡着,精神得很呢,双手一直不老实地上下乱动,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她伸进沈庭生的衣裳里面去了,嘴里还要念叨个不停:“庭生哥,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呢,我可喜欢可喜欢你了。”
感受到她温热滑腻的手指,沈庭生腹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暗哑着嗓子道:“你,你别乱动。”
谢华香双手往上,捏了捏结实的胸肌,脸蛋还要在他背上惬意地蹭了几下:“庭生哥,就算有很多漂亮姑娘喜欢你,你也千万别喜欢她们,她们都是看上了你的钱,我就不一样了,我就喜欢你长得好看。”
沈庭生憋得都快要爆炸了,双手狠命地用着力,似乎想要把车把给捏碎,脚下像是蹬着风火轮似的,把自行车踩得飞快。
“庭生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呀,都是彭月搞的鬼,我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写过信,我就喜欢你,你一个人就已经把我心里的位置都撑满了,这么满,谁都进不来了,你也不许喜欢别人,你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双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往下边走,一直往下,眼看就要毫无顾忌地碰到某个敏感部位了,沈庭生连忙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别动!”
“呜呜,庭生哥你凶我,你干嘛要凶我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沈庭生简直是无奈至极:“乖啊,你别乱动,再乱动我就骑不了车了,我不凶你,我疼你呢,咱们回到家再慢慢说,啊!”
沈庭生一手抓着她的两只不安分的小手,一手握着自行车把,满头大汗地奔波在归家的路上,内心的煎熬无人能懂。
还好后来谢华香稍微安分了些,乖乖地被他抓着手不动,只是天知道,喝了酒的人怎么那么多话说呢,而且也不知廉耻得很,许多平时肯定没法子说出口的肉麻话,就跟不要钱似的直往外倒,
甚至连她平时看着沈庭生光着膀子干活,每次看见他肌肉偾张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把他扑到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如果到了这个时候沈庭生还能忍得住的话,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沈庭生当然是男人,男人最要紧的是不能趁人之危,要是谢华香知道自己喝醉了的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一定得后悔死了,沈庭生又怎么能趁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好不容易回到家,沈庭生连拖带拽的,终于把八爪鱼似的扒在他身上的谢华香给弄回了房里,最后沈庭生把她的双手按在床上,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威胁:“别再闹了,再闹我就让你今晚就成了我的新娘子。”
说完转身就要走,谢华香一下子拉住他,笑嘻嘻地说:“庭生哥别走啊,我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快活的,你试试看嘛!”
这话说的,就跟古时候青楼里的姑娘拉客似的。
一团烟花在沈庭生的脑海里炸开,彻底掩盖了他的理智,一时心软就没有走成。
沈庭生喘着气。
他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这双细腻柔滑的手中……
热潮在身体里缓缓褪去,一阵名为愧疚的浪潮席卷了沈庭生的全身,他狼狈不堪地睁开了眼睛,他都干了些什么?趁着她喝醉了不清醒的时候,他都让她对他干了什么!
正对上她迷朦的双眼,她居然还没睡,见他看过来,还要命地笑了一下,用慵懒的语调问了一句:“喜欢吗?”
能不喜欢吗?沈庭生的喜欢就像一个吹满了气的气球,马上就要炸了,她还在不怕死地往里吹气!
谢华香一脸迷惑地举起了黏糊糊的双手,似乎在疑惑这手上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忽然把手伸向嘴边,伸出小舌头就想要去舔一下,看看味道是不是甜的。
吓得沈庭生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中蹦出来了,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动!”
拿了自己的衣裳给她擦干净了,怕还留下气味,又殷殷嘱咐一遍千万别放嘴里,才去打了水来,要给她洗手。
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谢华香已经睡着了,双手乖乖地放在脸颊旁边,睡得安安静静的,脸蛋红扑扑的,娇艳可人,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沈庭生极力挥去脑海里那些不和谐的画面,拧了帕子给她擦了脸和手,又把刚才留下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还开窗通了一会儿风,确定再也没有任何异样了,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宿醉醒来,谢华香有点儿头疼,她艰难地坐起来,抬手揉了揉脑袋,咦,回来了呀,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来着?对了,好像是庭生哥去接她的。
庭生哥对她可真好。
谢华香偷笑了一下,昨天晚上她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把沈庭生给扑倒了,做了她一直想要做却没好意思提出的事。
好生回味了一会儿昨晚的那场梦,谢华香起身下地,昏昏沉沉地开门出去,好口渴啊,这个时候要是能喝上一碗清凉的糖水就好了。
刚这么想着,手里就被塞进了一个温热的碗:“解酒汤,快喝了吧!”
这个解酒汤的做法还是谢华香教给沈庭生的,上次过年的时候,他跟兄弟们高兴喝多了,谢华香就煮了这个给他们喝,非常简单的解酒汤,就是几片生姜,加水煮开,再加点糖和醋而已,暖胃且能减少恶心和头晕想吐的症状。
“怎么是热的啊!”谢华香抱怨。
“乖,刚起来不能喝凉的,快喝了。”
谢华香乖乖地端起碗,酸甜可口的解酒汤下肚,从喉咙一直温暖到胃里,妥贴滋润。
第203章
沈庭生接过谢华香喝完的碗; 转身又进灶房里忙碌去了,她宿醉醒来胃里肯定不舒服; 得炖好了软烂的白米粥; 喝下去才妥贴。
谢华香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乖巧地看着他忙碌; 不知道怎么的; 脑子里又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梦; 鬼使神差地抬起右手; 居然还放到鼻子底下去闻了闻。
沈庭生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红透了; 连耳根后头的脖子都透着黑红,他粗声粗气地赶人:“去去去,快出去,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谢华香奇道:“你弄错了吧; 这厨房可是我的地盘才对,你出去吧,我来做早饭; 你想吃什么?”
“那你做吧!”沈庭生居然也不客气两句; 直接把手里的碗一扔,迫不及待地就出去了。
谢华香不解; 干嘛呢这是; 厨房里有东西追着他咬吗?
谢华香一向认为自己的酒品很好; 上辈子难过的时候也会喝点酒,可别人都告诉她,她喝多了之后从来不乱说话; 也不会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只会安安静静地睡觉。
所以她一点儿也没担心过自己昨天晚上会做出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至于彭月那边,她自作孽惹出来的祸就足够她受的了,谢华香自认这么善良宽容的人,就没追着继续去落井下石了,她才不会像彭月那样,因为别人的事情影响自己的情绪呢,她很快就把这事完全抛到了脑后,自己的事情都还忙不过来呢,那还有空去管不相干的人。
沈庭生倒是还记挂着要去帮谢华香出这口气的,他去县城打听了一下,发现不用自己做些什么,彭月的下场就已经挺惨的了,工作丢了,婚事也黄了,因为她的丑事,还影响了她爸,本来有个升迁的机会,也因此而没了,名声也糟透了,光是街坊邻居的闲话就让她连家门也不敢出。
沈庭生就知道,他家谢华香肯定不会就这样白白被人欺负了的,肯定早就报复回去了,这不,做得还挺厉害,弄得他想帮她都没插手的余地了。
事已至此,沈庭生也就没有再想太多了,除了把手头上的生意,慢慢地都交给沈大壮和王卫青打理之外,剩余的时间,就一心一意地扑在高考复习上了。
十月二十一号那天,新华社、《人民日报》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都以头号新闻发布了恢复高考的消息,其他报纸和广播电台也纷纷转载转播,沈庭生和谢华香虽然是在乡下地方,也及时得到了消息。
不过这个消息除了在几个知青当中引起了一点兴奋之外,与社员们的日常生活没有任何的关系,安吉大队的社员们,该干嘛还干嘛,丝毫没有受到这个消息的影响。
只有沈丽华放假从学校里回来的时候,十分不解地问谢华香:“我还一直都以为只要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