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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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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智和手腕。在林蔚然没注意到的地方,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就在这时,林昭然朝她母亲身边的沈嬷嬷看去。

    然后沈嬷嬷似乎是好心地劝了张氏一句,“二夫人莫要说这些莫须有的话了,刚才四小姐说二小姐时,还能说出她表哥来,你空口白话的,这不是污蔑吗?”

    这话初初一听,确实是好话,似乎是在劝张氏不要再闹了。可仔细琢磨,却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林蔚然这边走不通了,何不从她奸夫那里试试使一使劲?

    沈嬷嬷的话叫张氏灵光一闪!急急说道,“老夫人,我知道四姑娘的奸夫是谁,那人就是住在知和客院西院的廖翌沣廖公子。十七那天,对,看看那一天他人在哪里!都做了什么!你着人去问一问,诈一诈,定能得到肯定的结果。”

    张氏早看出廖翌沣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此时他只要站出来,就能得个美娇娘,他指定乐意。

    张氏信誓旦旦的样子,不似作伪。

    连老夫人都犹豫了,要不要告知儿子让他私下问问那廖公子。

    谢夫人涨红了脸,气的,这南阳侯府真是,真是太不规矩了!在后院闹还不够,还要闹到前院男客那边去!听到这些,谢夫人是铁了心地退了与侯府的这门亲。

    林蔚然看着都摇头,她不知道老夫人是这么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她年轻时候不是这样的,如果是,孤儿寡母的侯府早就被人啃食殆尽了。想不到老了会犯这样的糊涂。

    “二婶,你这胡乱揣测的毛病真该改一改了。”

    一道清朗的少年声音响起,众人看去,原来是林溯月到了。

    老夫人见是他,不由得问明他的来意。

    林溯月回了是他爹叫他过来看看。

    老夫人点了点头,心中叹了口气,看来她儿子也担心与谢家的亲事有变啊。

    回了老夫人的话后,林溯月转向张氏,“二婶,您说的是九月十七那一日吧?我这就告诉您,那一日廖公子一整日都呆在外书房里,此事,我与兄长都可以作证!”

    对他的话,张氏倒没有怀疑,这种事一查就知真假,林溯月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说谎。

    不是他不是他,那还有谁?张氏灵光一闪,“是他是他!那三个小厮中长得最好的那一个!”

    张氏说的人是宫令箴,但她至今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林昭然一下子意识到他说的是谁,想到某个可能性,她脸色一白,她很清楚醉魂媚的药性,那药既然用了,中招的男人必然得发泄出来的。只不知那日中招的人是谁?

    一想到林蔚然有可能搭上宫家宫大公子,她就觉得呼吸不畅,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那么巧!她安慰自己。

    林溯月脸色一冷,“二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前后所说的两位都是咱们侯府的贵客!更别提里面还有宫大人!”

    “可是——”张氏一脸着急。

    “我说没有就没有,难不成侯府还想将脏水泼到客人身上不成?”

    林蔚然冷笑,也跟着反问,“二夫人,是不是排除完客人,就该轮到知和院的小厮了?你一定要将一个莫须有的奸夫栽赃到我身上是吧?”

    “老夫人,贵府真乱,连客人都无法幸免,我们母子是不敢再往下住了,这就告辞。”谢夫人坐到现在已是忍无可忍。

    她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忍不住最后劝了一句,“老夫人,有时孩子大了就得分家,不然里头裹乱得很。”

    谢夫人走后,张氏大喜,以为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畅所欲言了,“老夫人——”

    老夫人冷着脸喝道,“够了!还嫌侯府不够丢脸是不是?现在处理你的事情,别妄想将脏水泼到别人身人!”

    张氏终于知道林蔚然动不得了,良久,她哑着声音问,“老夫人,我这回做了错事,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老夫人派人到书房询问那一日廖翌沣的行踪时; 廖翌沣正陪着宫令箴向南阳侯辞行。

    说话间; 萱北堂的小厮找来; 南阳侯道了句失陪; 然后走了出去; 和小厮就在离他们不远处说话。甚至廖翌沣还发现小厮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南阳侯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声音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但不甚清晰; 但廖翌沣自诩为君子; 秉承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准则; 自然不会做出偷听的事; 想必宫大人亦是如此吧?

    廖翌沣依依不舍地对宫令箴说; “令箴兄,怎会如此突然要走?为弟还想着趁此机会深入认识呢。”

    说这话时,他神情颇为懊恼; 近日来他只顾着与南阳侯府世子等人结交; 忽略了宫令箴,今日得知其身份懊恼之余又觉得还有深入结交的机会,哪知分别来得如此突然。

    “来日方长; 廖兄不必急于一时。”

    而此刻廖翌沣眼中的君子——宫令箴似乎在专心致志地与他谈话,实则耳朵却竖了起来,凭着自己过人的耳力将南阳侯与那小厮的对话听个一清二楚; 还一心二用地分出部分心神来应付廖翌沣。

    “也只能如此了。”廖翌沣怏怏地道; 然后他耳朵一动; 迟疑地问宫令箴; “宫兄,我仿佛听到侯爷他们提到了九月十七日,是有什么不妥吗?”声音是压低了的。

    宫令箴掩在袖口下的手指微动,脸上却是一派平静,“廖兄听差了吧?而且这么远廖兄都听得清楚?”声音中还带了丝微讶。

    “怎么——”可能,看着宫令箴的侧脸,廖翌沣后面的两个字说不出去。今日侯府女眷们在双心湖花厅发生的事,他一直在琢磨,但总觉得缺乏了一个关键点。刚才看到萱北堂的小厮在这个时候过来找南阳侯,他也避免不了思绪浮动。

    如今看着宫令箴的侧脸,他突然福至心灵,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廖翌沣想起那天,他去书房见了南阳侯,当时知和院里只有宫令箴。

    他觑着角度偷偷瞧了宫令箴一眼,会不会是他——一

    似是察觉他的打量,宫令箴从众人身上收回视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廖翌沣浑身一震,只觉得此人面上淡淡,给人的感觉却如深潭湖水,心思难猜。

    廖翌沣似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他赶紧垂下眼睑,掩饰眼中的震惊,他能感觉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

    发现了秘密当如何?揭发他们?不不不,他没想过这一点。

    宫令箴如今是天子近臣,可谓官运亨通,运势正隆,况且还背靠姬家,前途不可限量。

    况且揭发了他们于他有什么好处?这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揭发了他们,宫令箴会不会生气还另说,毕竟也算是一桩污点,桃花的。但最终倒霉的只会是林蔚然。因为这事于男人而言不过是一桩风流逸事,真事发了,大不了将责任推到女人身上。

    这简直吃力不讨好两败俱伤!他捞不着好处反而还有可能与宫令箴结仇!他是脑子有坑才会这样做!

    那么他知道了这事,能做什么呢?

    突然,廖翌沣眼前一亮,是了,他之前还在发愁找不到结交宫令箴的办法,这会不是有了吗?

    甭管如何,如果事情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那林蔚然就是他宫令箴的女人,怎么安置以后另说。但目前他没有正妻,她未必就不能上位。

    在此之前,林蔚然迟早得出府,这事在侯府不是秘密。

    他毕竟在侯府住了几日,闲话也听了一耳朵。再者,认真分析一下林蔚然的处境,最终的结果都指向出府。

    除非她与谢家的婚事不变,但是,廖翌沣偷瞄了身旁挺拔内敛的男人一眼,觉得这桩亲事不可能继续下去。阻力太大了,几乎好几方人马在拆这桩姻缘。如果林蔚然被迫解除了婚约,侯府不可能再替她择一门亲事,不然脸面还要不要了?吃相太难看!

    林蔚然出府是定局,可他寻思着,宫令箴走得急,也就是说,他还没拿出安置林蔚然之法,至少明面上是没有的。

    他这就有了可操作的空间,他可以提前去布置一下。

    对了,她亲生父母是哪里人来着?他听说过的!

    甭管如何,好好护着林蔚然就是。到时不管能不能到宫令箴身边卖个好,都是一条路子!

    定下计之后,廖翌沣清了清嗓子,“宫兄,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聚。”

    “会有机会的。”

    “令箴兄说得对,会有机会的,愚弟不日也要从侯府离开了。”

    “哦。”

    “愚兄在鹿渭镇有个桩子和酒楼。或许会前往那里住一阵子吧。”他最后还是想起了林蔚然亲生父母家住何处,谢天谢地,感谢他爹娘给他生了一个好记性的脑子。

    果然如廖翌沣所料,刚才一直很敷衍的宫令箴终于看向他了。

    宫令箴在心中悄悄叹了口气,他猜到了!

    这廖翌沣确实有几分小聪明,加上就那么恰巧,事情都让他遇上了,只要脑子不笨,很容易便将这些事情串联起来,然后产生某些猜测。

    如果宫令箴生在现代,他就会知道一个词——掉马,他目前的情况不外如是。

    其实他是完全可以打消掉他的猜测的,但廖翌沣的姿态摆得很正,隐约示好,并且方向也对了,他不忍心。

    是的,接下来他要离开太原府一阵子,能替她做的安排有限,廖翌沣的示好算是给她多添一重保障,这也是极好的。用不上最好,万一用上了呢。

    有人上赶着帮忙,他也不拒绝,且一个小小的廖翌沣,他完全拿捏得住,所以不怕他出什么幺蛾子。

    “廖兄既已有了打算,那我就预祝廖兄接下来诸事顺利。”这话算是肯定了他的做法。

    赌对了!廖翌沣眼底闪过一抹兴奋之色。

    他们说几句话的功夫,南阳侯就回转了,而宫令箴注意到林溯月跟着方才来报信的小厮走了。

    萱北堂

    张氏刚问了她可能会遭受什么样的处罚。

    老夫人也没瞒她,“我让纪恩送你回娘家。”思过一段时间。

    老夫人的话有些模棱两可。

    李氏和林昭然一愣,都听成了老夫人要将张氏撵走休回娘家的意思。

    林蔚然也觉得老夫人的处罚有点诡异,但她无意中目光触及谢夫人原先坐着的空位时,便明白了老夫人的心思,这是做给谢夫人看的,以正家风。但其实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张氏今天惊惧交加,耗费太多心神了,压根没有察觉到这细微之处,只以为老夫人要将她扫地出门。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惨笑。

    张氏这一役,可谓损失惨重。林蔚然看着真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张氏垂着头,她女儿都已经这样了,即使林昭然兑现了承诺,她女儿也要不起那等好姻缘了啊。

    她方才不动林昭然,只想拉林蔚然下水,不过是心中不愤不甘,想拉个人陪葬罢了。现在林蔚然她动不了,老夫人对她的处置结果又是如此的狠心不留情面,女儿又这样。

    对比二房的伤筋动骨,大房可以说是安然无恙,真是好不甘心啊,凭什么?!

    况且这事罪魁祸首就是林昭然啊,不然她哪会设这个局,哪会一门心思地对付林蔚然,以致于阴差阳错地让二房落得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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