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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她家的两个小不点都对他有好感,尤其是二妹。哥哥哥哥的喊着也没见有他一丝不快。还真是奇了,爱屋及乌?潮笙瀑布了-----看看哥哥,又看看严泽------
饭中,对潮笙的手艺,众人以食量给予了评价。
严泽也没少吃。吃相文雅。程建东就不用说了,吃的肚子都圆了。赞不绝口。
饭后,孟爸罗妈到了上班时间,招呼着让严泽晚上也在这里吃。严泽表示感谢,但婉言谢绝了。孟爸就说有机会再来家里玩。严泽欣然答应。
潮笙开始收拾餐具。洗碗池放好了水。
一转头,见严泽走过来。话说,这半天的时间,潮笙是没有单独和他说话,或者接着他的话茬的。严泽也没有。这时他过来做什么?
“味道很熟悉,仿佛吃了一辈子。”
他到她身边的时候,身形顿了一下。轻声说了一句。
潮笙手里的碗,啪,落在水池里。
“你说什么?”这句话,乱了潮笙的心神。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对她说:这味道我最喜,要吃一辈子。
“口味很好。碗破了。小心。”严泽没停,从她身边走过去。心思莫名。
这时听得两个小人儿在说话。
“三妹,你说严哥哥好不好看?”
“好看啊,可是松柏哥哥也好看啊!”
“严哥哥比松柏哥哥要好看!我喜欢看啊!“
“二姐,你犯错误了!“
“乱讲!”
“才没有,你忘了大姐告诫你,不要被外表的美丽迷惑了,往往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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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这个世界里没有你
第十六章这个世界里没有你
原本因为一句话变得恍惚的心,被三丫头应景儿的一幕冲淡的些许。三丫头说的没错。那的确是她说给二妹昭阳的。前世的昭阳追求一切的美。其中一美,就是她喜欢的“良人”结果险些毁了自己。现在的她还小,不求她能明白多少。慢慢来,也算是提前打预防针。谁想到三丫头能说呢。潮笙当没听见,洗碗装死中。
那边程建东已经大笑出声了。听得罗松柏说道:
“三儿,你大姐说的也有道理。不过------”罗松柏低估了三丫头的智商。
“哦,我明白了。松柏哥哥和严哥哥都是有毒的。”
程建东笑得更没形象了。
另外两个:默。
相聚的时间总是很短,分别来的太快。罗松柏在严泽和程建东走了以后,一阵的唏嘘。
回忆了和严泽在一起的日子。潮笙想不到一向谨慎少言的大哥还有这么一面。而严泽对罗松柏应该也是另眼相看。不然,潮笙想象不出以他那冷飕飕的做派会答应来做客。表哥的言语,让潮笙多少也了解一些他们在部队的事。
潮笙知道以表哥的家世,能有现在的发展,全靠他自己拼得的。外公和外婆有三个子女。老大罗春棉,老二罗春海,老三就是潮笙的老妈罗素云。罗松柏的父亲罗春海。普通的工人,爱看小牌,小赌。为此没少挨外公训斥。但是就是性格好,怎么说都不生气。对兄弟姐妹好的没话说。二舅母是典型的家庭主妇。老夫妻俩感情不错。生了四个孩子。罗松柏是老大。还有三个弟弟,二弟罗松源,三弟罗松林。四弟罗松涛。当初参军的时候,家里只有二舅和外公同意。那时候潮笙小,为此着实哭闹了一阵子。
罗松柏也争气,到部队之后,除了训练,丝毫没有放松学习。现在的他是特种兵的连长。可想而知,他要付出多少努力。
而对于严泽,潮笙把她定位过客。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严泽这个人。他没有十八九岁的人应有的表现。相当的成熟而冷漠。尤其是与她说过的几句话,逗趣也好,无意也罢。她都不放在心上。她不是小丫头,正逢情窦初开的年纪。为了一句两句话胡猜瞎想不是她做出来的事。当时她的反应不过是碰巧的“话”而已。
晚上,潮笙躺在床上睡不着。听着窗外的虫鸣翻来覆去------大哥在那边的小床已经呼吸平稳。有心喊老哥说话,又怕吵醒中屋的父母。她是等不及要去那个地方了------想着明天就动身。
“阿笙啊,这味道我最喜,要吃一辈子。”可是,那一世里,他以后的日子里,已经没有了阿笙------窗外虫鸣依然,月挂西天,床上的潮笙泪湿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潮笙就说服了父母和哥哥,要去外婆家走一趟。理由是,初中课程紧,再去不定得多久。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是父母也答应了。
从潮笙居住的偏远住地到外婆家,中途要转站。而潮笙的要印证的事,就在这个中点站——名曰古城。那人家是这里的大户。且居此站不远。站前有几家相熟的,她一问便知。
到了古城,潮笙借口出去一下。罗松柏就在站里等她。
她难言内心的感触。快步到附近的老居户家问。
得到的回答却让她的心沉到谷底。
“没有这人,没听说。”
“没听说过这个姓。我是老坐地户了。方圆几十里的没有我不知道的。你再去别处打听打听吧。”
“------”
她怎么能接受?除了家人,她唯一的念想,如此了结了吗?老户还是当年的老户,却说没有那个人,甚至没有那个姓氏。可那世里她明明来过很多次-----她终于意识到,她重回幼年了,却再也遇不见他------
潮笙不知道在那里发呆了多久。她只知道这个世界里再也没有了那个人。
天地浑噩,胸口闷疼。她忽然觉得失去了重生的意义。一直以来祈盼的侥幸化为乌有,就像灵魂里的那根支柱崩塌,碎裂,该是多么的难受!------
直到罗松柏找到她,她才缓过一口气。抱着哥哥大哭起来------把所有的一切都哭出来-----
罗松柏以为潮笙一个人出发吓着了,坐在路边害怕呢。见妹妹哭得这么伤心,止不住的轻拍着他。
“好啦好啦,不吓啊!哥不该让你一个人出来------”
罗松柏一个劲儿的数落自己的不是。
潮笙哭得累了。吸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哥,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傻丫头!别哭了。不然待会儿见到两个老人家,非得批斗我不可哦!”
“嗯----”潮笙闷闷地把头埋了埋。理了理情绪。
虽然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有心理准备,可是她仍是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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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时间良药
第十七章时间良药
“外婆,,你和外公说,他教会我的东西一样没有落下。下次来了,随他考问。”
罗李氏看着外淑女的俊模样儿舍不得让她走。
潮笙从小就在他们身边长大。后来去了父母那里。走的时候要多舍不得就有多舍不得。家里的这些个孩子们谁都比不过她在他们心里的疼爱。
尤其是罗俊荣,罗老爷子,那可是老做派的人。家里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把的人。唯独对潮笙不一般。一直带在身边儿。
潮笙从小就聪明好奇,罗松柏愿意带着她。她就缠着罗松柏带他看外公鼓捣的东西。要说这罗老爷子可是有点子墨水,只是因为家里的事,没赶上好时候。骨子里仍是有一些怪癖。潮笙对外公的那些东西感兴趣。一来二去的,罗老爷子上了心。别看潮笙小,学东西却很快。这更让老头子高兴了。那些个孙子没一个对他眼的,没成想这个女娃子不一样。连带着罗松柏也跟着学了不少。
老爷子除了书画八股方面,对中医也有些研究。十里八村的人那些年找他看医的人不少。现在一些当地的老人还愿意给他看的。潮笙不知道外公是跟谁学的这些。那时她也不懂。只是觉得好玩,后来想不学都不行了。外公很严厉。潮笙晓得这个“贼船”下不来了。松柏大哥也没少跟着吃瓜落儿。好在潮笙有坚持。也正是因为这些才磨练了她的心性。她很感谢外公。
“别拿你外公的话当圣旨了。他现在是纸老虎。出去几天了。要是知道你来了他没见着,指不定多后悔呢!”外婆罗李氏有自己的名字,李是才,有些像男名。只是过去的人叫惯了冠上夫姓。都不叫名字。
外婆是个小脚儿的女人。一手的好针线,刺绣非常好。据说学的时候太姥姥心狠,学不会就用针扎手背。过去,有点条件人家的女孩儿都要学这些。外婆的娘家在当地有些声望。外婆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不但不娇惯,还非常的严苛。
成家以后,和外公感情很好。虽然罗老爷子不适家务,但是那个时代的男人多数延续了封建里的老思想,男主外,外面的事不用外婆费心。父母一辈儿的渐渐的大了以后更舒心了。赶上了好社会就更要过好日子。现在两个人自己过。什么事都不理。顺心顺意。
“哦,知道了-----外婆!还要告诉外公,我在狐仙堂上了一炷香。”
说起那座狐仙堂,也是潮笙有缘。上一辈传下来的,一直在老家后院的园子里。说来也怪,旁的人不敢近身。家族的人也包括在内。接近了就出状况。轻则头晕,重则躺上几天。只有每一任的家主可以。例行的供奉。潮笙是个例外,她什么事都没有。所以家主罗老爷子也默许了她。小时候潮笙总在园子里玩,看外公摆香案,她也去,像模像样的摆一摆。后来她大了,怪力乱神之说虽不妄言,但是只要赶上,就郑重的上一炷香。今日也是如此,她都重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松柏啊,你自己也小心。在部队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也老大不小的了。你二弟都对象啦。”外婆开始唠叨哥哥,潮笙可是知道的。罗松柏的婚姻要等到三十以后。前世的时候娶的是东北某军区司令的外甥女。
“奶奶,您放心。你和爷爷要保重身体!”罗松柏在二老的心里是除了潮笙,占第二位。他是罗家这辈子第一个出生的男孩。罗大舅家里头两个都是女孩。后来在罗松柏之后,生了一个男孩。所以过去的人还是有些重男轻女的。当然潮笙例外,深得老两口喜欢。
“是啊,外婆,你就别催哥哥了。男人事业也很重要啊。你看哥都不好意思了。”
“小孩子懂什么?”外婆和哥哥一起出声说道。
我懂什么,我也是过来人。潮笙黯然。面上却仍是笑着打趣:
“话说,我哥这么好,求娶的人家得排队!”
离别的气氛在这个话题里被冲淡。
罗松柏在与潮笙回家之后的第二天回了部队。临行叮嘱潮笙要常给他写信。潮笙舍不得大哥走。那种感情没有来的依恋。
潮笙低沉了两天。孟爸罗妈以为是罗松柏走了影响到她。劝了几句。几天过后,潮笙觉得恢复了不少。想不开能怎么样?她能马上消失吗?不能。她能弃家人于不顾吗?不能------
也许是应了那句:这个世界没有了谁,都照样生活。缺少的只是时间而已。试问,时间真的是良药吗?无人给潮笙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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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老妈的想法
第十八章老妈的想法
开学分班结束后,正常上课。潮笙再次过上了初中生活。两个妹妹也陆续开学。昭阳三年级,欣悦一年级。欣悦因为身体不好,晚读一年。第一次背起书包,高兴地直蹦。
从开学起,潮笙就负担起两个妹妹的一切,从生活到学习。没用父母操一点心。罗妈是有高兴,又担忧。和孟爸叨咕起来。
“孩子爸,你说咱家阿笙懂事咋这么早?先前腿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