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声音低沉而动听。琴弦震颤般,破空而至。潮笙不得不承认莫斯年唱的很好。连说话中的生硬也没有了。自然流畅,再加上他声音的完美。令人陶醉。一手故乡的云令大家意犹未尽。走廊边上都有人在听。
“这位先生唱的真好听。”服务员夸赞道。
“谢谢。”莫斯年礼貌的说。
“来,该到潮笙了。”李维师兄拿过麦克风。潮笙无奈,只得接过来。自己唱歌还是去年暑假时候的事情,想了想。并没有说曲名。而是清唱了起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一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潮笙的声音在众人听来仿若天籁一样。这首歌也是潮笙喜欢的。
音若从空谷传来。入了耳,入了心。莫斯年的绿眸深不见底。端起杯子缓缓的喝了一口,一顺不顺的看着潮笙。
其他人则是如此如醉了,这歌曲中的潇洒可是人人向往的………………
“真是太美妙了,这位小姐再来一首吧。”服务生说道。
“大家来就好。”自己唱过就可以了。她可不想当麦霸。
“有没有兴趣向这样面发展?”问话的是莫斯年。
“没有。”她可不像奔向娱乐圈。
“这首歌这边还没有。”莫斯年是肯定句。
“是没有。”潮笙不以为意。累死他也想不出她是重生的。
“谁写的?”莫斯年不死心。
“你问的太多了。”潮笙讨厌这样刨根问底。该他何事?
“我要它的版权。”莫斯年说道。不错。从听到这首歌开始他就决定了。才有此之问。
“我做不得主。”潮笙从没想过要利用这些来赚钱。
“能帮忙联系吗?这对我很重要。谢谢。”莫斯年此时的表情郑重。潮笙真以为换人了呢。
“收回你之前的话。”潮笙不做亏本的买卖。他先前说的话,不管是不是玩笑。她都不想继续。
“那是两回事。”莫斯年说道。
“恕我无可奉告。”潮笙心说这个人的心思难测了。
“那只能是我的遗憾。”莫斯年不准备说下去。而是默默的喝起了酒。
潮笙也不再开口。听着其他的人唱歌。有的很明显的意图是向着莫斯年示好呢。是两位其他班级的师姐。美人的诱惑不分国界。可是莫斯年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
潮笙在包厢里待得很闷。与乔林说了声。便出来了。
“潮笙妹妹。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了。真是巧。”怎么又见到墨冉了。潮笙不是一般的心烦。
“墨姑娘。”礼貌基本够了就可以。潮笙转身欲走。
“总是这么冷漠。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墨冉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好像委屈似的。
“没有。”有必要这样吗?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美人爹墨荆河在此呢。墨荆河也看见了潮笙。
“阿笙,来吃饭。”墨荆河走过来。心里的滋味难受。他几次的要见潮笙都被她给决绝了,去了一次住处,人也是故意躲着。这距离是无法的拉近了吧。看了眼墨冉,心里一叹。这些天的事情他有耳闻。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墨冉的一切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只能说他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恩。”潮笙点头。见墨荆河身后还有一个人。没有见过,一个白发的男子。略略的有些虚弱。有一种病态的美。
“阿笙,非要如此?”墨荆河问出之后就后悔了。不是潮笙要这样,是他们逼着她选择了。
“是啊,这样很好。”潮笙心里难过,不同于严泽的一面,这种痛仿佛是有什么纽带的链接生生的要隔断一般,她自己都不晓得为何会这么强烈。不见面是还好,见了面却是控制不得。
“阿笙,爹不是狠心那么对你。你……………”墨荆河也不晓得怎么开口。潮笙的样子让他想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
“我知道。什么时候来,就说一声。”潮笙转头就走。她怕自己哭。尽管她从来不爱哭,可是此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墨冉在一旁看得真切,眼神逐渐的变了,却极力控制着。
“小冉,回吧。你也走吧。”下半句是对着后面的白发男子说的。
那男子看了眼潮笙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又看了眼墨冉,然后离开。
“潮笙,怎么不高兴了?”潮笙重新进入包房。说话的是二师姐。应该是刚才来的,她一下午都没在武馆。
“二师姐。没事。就是看到了一个以前的朋友,说了几句。”潮笙说道。
“哦,我说的嘛,呵呵,听说你唱了好听的歌曲,师姐都没有听到呢。再来一首吧。”张丽进门就听见这帮子人鬼哭狼嚎的,埋汰了一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莫斯年,还是刘柱介绍才知道与馆长的关系。
“改日吧。今天的嗓子不太舒服。”潮笙的情绪梗在那里,非常的难受。她都不晓得纠结个什么劲儿。难道是自己叫了爹的人,如今疼别人去了。自己是掌上明珠,变成了灰姑娘。好像都不是………………
接下来,潮笙只看着他们热闹。那个莫斯年也很沉默,与相遇之时判若两人。潮笙没有多去想这些。而是希望早点结束,然后回家。只有家才是她安然所在,她可以悄无声息的舔舐伤口。然后等待慢慢的愈合,或者就那么任凭它疼下去,时刻的提醒自己。
“老大,我送你回去。”乔林也发现潮笙的不对。
“不必。你回去让山哥把金家的事情做得彻底一些。”潮笙又交待了几句。乔林只好领命。
潮笙走在回去的路上。夜晚的风仍有些热度,吹在身上有些不舒服。新华酒店离她的家不远不近,她却不想坐车。回去泡个灵泉澡,就好了。
“孟潮笙,我的话你不再考虑吗?”绿眼莫斯年出声了。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你是来吓人的。”潮笙口气不善。这人有毛病。
“你的胆子,这点小事不至于。”莫斯年轻笑。
“我不得不说,你的国文相当好,但是,请你懂得礼貌。我已经说得很明确。”这种迂回,她不准备说下去。
“谢谢夸奖。我是诚意的,孟潮笙。包括之前的话。请相信一见钟情。”莫斯年的身影在路灯下高大异常,投注在潮笙的身影上。让潮笙有压迫感。
“哪里来的杂毛子,盯上了我家阿笙。”这才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此时这声音竟然让潮笙无比的想念。
第一百七十八章 引出另一个人
“你是什么东西?”莫斯年即便是不晓得杂毛子为何物,也知道不是好话。浑身的冷气外放。
“总归不会和你一样。”两个人互不相让。潮笙也不希望打架,毕竟有馆长范毅的关系。何况也是误会。
“哥,他没有恶意。”
“我看是心术不正。”闵祥均自从得到潮笙的谅解,心中的大石减轻,对潮笙的维护更切,任谁都难相信他之前的作为。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自己也不甚明白,总之,他就是觉得潮笙好。
“我们比武。胜者说话。”莫斯年说道。听母亲讲她的国家是礼仪之邦,可是他遇见的人怎么不讲理呢。这个男子漂亮的不像话,可是嘴巴也是恶毒的不像话。哦,是这样讲的吧。
“好,奉陪。”闵祥均爽快的答应。这外国男子的气势不一般啊,看上阿笙也不错,让严黑脸添堵去。
“要打架你们打去。我要回家。”潮笙想办法阻止,这有必要打架吗?外来的人果然是有不安分的因子。
“阿笙不同意就不打了。你找别人切磋去。”闵祥均拉着潮笙就往前走。
“孟潮笙你不能走。”莫斯年说道。
“为何?”潮笙站住,回头道。你招谁惹谁了。
“你还没有答应我。”莫斯年神情认真。闵祥均一看,这家伙恐怕是来真的了。自己那个对头的麻烦少不了了。
“我已经说过。”什么时候她的桃花这么旺了?潮笙暗自摇头无奈。
“我尊重你。”莫斯年说道。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孩子,他就喜欢上了。他可以肯定。
“小子,这等事情要有耐心。”闵祥均想和稀泥。
“走了。”潮笙一拉他的袖子。闵祥均跟着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说:
“我看这小子不错,语言上没有障碍,长相也不错,虽然比不得哥哥,但能过得去。家世看样子温饱没问题………………”
“留给你了。”唯恐天下不乱的闵妖孽险些跌倒。
“无福消受。前面到家了。”这丫头的嘴巴毒着呢。
“是我到家了。您请便。”潮笙没好气的说道。打开大门直接进去。
“怎么也要请哥哥喝一杯。”闵祥均就是要赖上不走。
“一杯毒药。”
“那也成。”
两个人进了屋子。潮笙给闵祥均倒茶。然后坐下。
“那个男子是谁?”闵祥均问道。
“莫斯年,宏图武馆馆长的外甥………………”潮笙把事情说了一遍。
“金家的人调戏你?”闵祥均抓住了重点。
“恩,已经让人去收拾了。”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不然应该有人汇报。
“我给你安排些人过来。”闵祥均觉得有必要。他既然决定当她哥哥,怎么可能不管。
“不要。”人多了反而麻烦。没有必要。
“不行。你不必管了。”闵祥均坚持。
潮笙无奈,自己这是灰姑娘又遇见了救星。成香饽饽了。
“那个莫斯年要你唱的歌?什么歌?”闵祥均的信息点抓的准。
“一首自己乱写的歌,他觉得好听。要买下版权。”没办法只得说自己写的,不然说别人早晚会穿帮。
“那就给他。”闵祥均认为这样的事情没有必要回绝,就像现成的钱,不捡白不捡一样。
“好。如果他再提起就卖掉。”潮笙说道。
“还有,那莫斯年的母亲叫梅华?”闵祥均问道。
“是的。怎么?”潮笙诧异闵祥均会在意一个名字。
“梅姓不多见,我的母亲也姓梅。”闵祥均说的是俗界的母亲。他到现在还是没有消息。可谓天上地下都没有。也许是真的不在了吧。
潮笙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能理解这种心情。
“不说这些了。潮笙。你做好准备了吗?”闵祥均问的是取石头的事。他担心。
“早就准备好了。今天见到了墨荆河。还有一个白发的男子。”潮笙说道
“白发的是天魔。”原来天魔长那个样子,看着倒像是有些虚弱。
“哦,好像生病的样子。”
“大战后遗症。”他自己也一样。不知道会不会好了。百年之后也许真的到了告别一切的时候。他也没什么遗憾了。母亲的消息到目前为止已经没有希望。再查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便不在纠结了。实在难消心头之恨,收拾了那个女人了事。
“哦,罪有应得。”潮笙对这类魔怪没有同情心。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迫害无辜就是应该受到惩罚。她的话也让闵祥均心中一叹。若是潮笙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会如此说吗?他忽然很在意。
“当年的事情,群魔乱舞。天魔不是罪魁祸首,那个最卑劣的家伙逃走了。他成了替罪羊。”原来是倒霉催的。不过蛇鼠一窝,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怎么会做出给她种石头的事情来。自私自利的。罪不可恕。
“那个卑劣的又是谁?”潮笙问道。她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