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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弱水三千,我只爱你一个。”芸雨初歇,离倾绝在她云鬓边呢喃。
“夫君,后宫三千佳丽,七十二嫔妃。以后你会有各种妃,各种美人,各种贤良淑德的女子。桃桃也就不算什么了。”
“傻瓜,这就开始吃醋了。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会为你废黜六宫。你老了,我也老了,然后我们一起养育子嗣,慢慢变老,做一对神仙眷侣。只是——”
慕米桃靠在他臂弯正听的心花怒放,忽然一句只要,提起她的心。
“还有只是?”
“只是你要收敛下自己的魅力,千万别打翻我醋坛。”
‘噗——’慕米桃被逗笑了。
“那是惩罚花萝卜的必杀技。”
还提花萝卜,离倾绝再次发威重重的惩罚了女神算。
蜜月,似乎就有用不完的激情,表达不完的贪恋,许诺不尽的誓言。
慕米桃又小困一会儿,醒来离倾绝已经走了。
“奴婢梅香给无忧娘娘见礼。无忧娘娘,皇上午后走时说今天要很忙,嘱咐奴婢转告娘娘晚膳不必等皇上一起进食。”
一等宫女梅香端着净脸的玉面盆走进寝殿。
无忧娘娘,想来自己的称谓也够让宫女为难的。皇上新登基,百废待兴。后宫还没几个人,除了离王府之前的几个侧妃夫人,就是自己这个无忧。所以宫女也很机灵喊自己无忧娘娘。
“恩,知道了。无妨。你且去忙,本宫午膳简单点,之后想到处走走你们就不必跟着了。”
“可是,奴婢们奉了陛下的命令必须要时时保护无忧娘娘。”
“怎么你们还会点功夫?”
“奴婢略通拳脚而已。”梅香低头。
“那既然这样,本宫也不能白瞎了皇上的心意,你跟着本宫就好了。”
“是,梅香一定尽力尽心护好娘娘,照顾娘娘。”梅香暗暗咬唇,受*若惊又有点压力。
晚夏的御花园蔷薇和丁香花朵都谢了。晚香玉,大月季却开得正好。
慕米桃漫无目的的在花园里走。梅香看出无忧娘娘喜欢单独行动,只敢保持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
大片大片的晚香玉隐忍俏丽纯洁,像内向而又希望展示自己的少女。
慕米桃喜欢这花,慢慢采几支长枝的晚香玉边走边编成花束,不知不觉来到勤政殿附近。
远远望见飞檐走壁上的玄武,慕米桃停下脚步。自己随着心情闲走的,竟然又走到了离倾绝白日办公的地方。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在*自己要被一帮子大臣骂成成媚惑主上不利朝政的歼妃了。
于是转了方向。向勤政殿后面的假山慢慢散着步子。
隐约的说话声从山坡处传来。慕米桃的耳力异于常人数倍。清晰的听见是围墙里离倾绝的声音:“西夏援兵?西夏虽是小蛮夷,是我右后方,若是和大瑞结合对吾国就是个后患。”
“陛下说的极是。现在我天泽在大陆是强国,其他藩属小国只是看机行事,不免有纯纯欲定的。这也正是臣忧虑的。”
这个声音不熟。应该是哪一位受到皇帝夫君信任的大臣。
关于大瑞和天泽国事的事情想多了解一下。慕米桃刻意放慢了脚步佯装弯腰一朵朵的挑选花枝。
心却揪揪着。国家大事她不管,但毕竟她的狗娃和碧儿都在大瑞。他们的安危对她来说都是生命中的亲情是不能舍弃的重要。
此时静寂片刻,那位大臣突然说:“臣不才,如蒙皇上信任愿带先锋队一支在混在大瑞的夏县隐藏埋伏截住西夏于大瑞来往的通道。”
“嗯,准。”
离倾绝笃定的语气,沉缓有力。
慕米桃心肝碎掉。
夏县,裴公子带着狗娃就在那。
该怎么办?
狗娃生下来半个月就母子分离,半年了,她担心没有一天安稳过。现在两国边境不宁。她怎么能放心。
支走梅香,掏出铜钱想起一卦,又不知道狗娃此时的具体消息作用神。
就用八字吧。
离卦一阴爻居中,二阳爻居外,其数三,五行属火,居南方,色红
离卦意味着离散兵戈,南方,大瑞正在天泽之南。
慕米桃担心颓然的站立不稳。扶着栏杆坐在回廊上。
一边是深爱的男人,大难不死误会重重历经坎坷好不容易重逢。
一边是十指连心,连着骨血的亲儿,还没满月就骨肉分离。
心就像扎了几个眼一样痛。到底先缝补哪一个眼,矛盾,纠结。
夫君,我要怎么和你说。狗娃的安危不定。我一分钟也不能等了。
“无忧娘娘,您要的茶水。”半晌,梅香端着茶气喘嘘嘘的从永福宫赶回来。
慕米桃也不接面色苍白,神思恍惚的起身往永福宫慢慢的走。
半夜,离倾绝会见完大臣,批完奏折,拿上百里逍遥留下的神山血耳准备给桃桃补补身子。
永福宫里,值夜的兰香正在拨弄灯台的火焰。
“圣上驾到——”来福粗粗的一嗓子。兰香赶紧跑出来门口接驾。
“娘娘可睡了?”
“嗯,娘娘不让我们打扰一直在寝帐里安静多时估计睡着了。”
离倾绝放轻了手脚进去。寝帐里确实安静极了。以离倾绝的武功修为一下子就感到不对劲儿。他一个箭步踏到榻边顿时心从沸点降到离冰点。
倒吸了一口凉气。
华丽的龙凤榻上丝毫没有慕米桃的身影,只在枕边放着一封信。
离倾绝打开信手指有点抖。那种忽然间失去心爱之人心里最重之人的感觉冰水一样袭来。
“亲爱的夫君:
么么哒!首先你一定要相信要知道桃桃很爱你。
可是五年间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有一件事,我在夫君面前羞于启齿。
我一直担心害怕这样的事一旦坦白,夫君的爱将远去,我们终将尘归尘土归土。
但是,相爱的人之间是不应有隐瞒的。而我也一直割舍不下。这一直是一根刺,扎在我爱你的心里。不敢面对却不能不面对。
夫君可以不接受,可以怨我怪我蔑视我。桃桃只能说天意弄人。
一年多前,在我还是碧玄馆主,住在珏王府时,有一晚中了情毒,然后——
期间很多坎坷挫折都不一一细讲。十个月后,我生下了儿子……”
离倾绝看到这里狠狠的砸向自己的脑门。
那个男人就是你的夫君,笨女人!
他知道一座宫殿,一层宫墙留不住她。
能留住这个女人的除了爱情还有道义责任。
笨女人,你竟然有了我们的儿子,我这个父皇还没来得及惊喜,你就跑了。
离倾绝跌坐在榻上,都怪我疏忽,现在我该去哪里找你!
慕米桃借着小白的*咒早已经化成男装出了宫门。租辆马车日夜兼程奔天泽与大瑞的边界飞驰。
天泽这边一派国泰民安,过了边境便萧瑟的战乱景象。
无论何时,战争对老百姓来说都是灾难。谁不愿意好好过日子呢。
☆、一百二十六章 小白闻出不太平
无论何时,战争对老百姓来说都是灾难。谁不愿意好好过日子呢。
两国边境已经警戒很严,隔着一座山丘两国阵营旌旗烈烈。暗哨循环。严密的连只麻雀飞过都要检查。
这种时候要想顺利只有是小白再次施了*咒才得以过关。
夏县城里一堆一堆的流民挤在大街小巷的墙角,不时有打斗声。战乱年代的治安肯定不好,眼下看来夏县的市面没有大的波动还算不错了。
慕米桃猜想这些流民未必就是真正的流民,不知道哪一伙就是离倾绝的大臣混进来的。
也不知道哪伙是别有用心的其他势力人混进来的。
慕米桃没心思理这些,她的心都在即将能不能见到狗娃上。在马车上她就断了一卦,卦象上可能性不大,但是她不死心。
“车夫,去夏县的大瑞军营驻地。”
“嘎吱嘎吱,我老人家要不行了。这种咒术很费灵力的,我老人家就那么点灵气。”
过了夏县城门不一会儿小白就倒在慕米桃身上,白胡子老头慢慢变成了小白鼠,白胡子长须渐渐变成鼠嘴边的小白刺儿。
慕米桃摸了摸包袱里最后一颗人参:“小白亲,能不能再挺一挺,一路上你都吃十二个老山参,就剩最后一颗了等下到军营要用。”
“嘎吱嘎吱无忧娘娘,你也不看看,一路上我们过了多少关卡,我老人家念了多少回*咒。还挺一挺,再不给我吃,我就挺尸了。”
“好吧好吧,这颗应该有超效力。是百里逍遥给我夫君,我夫君订给我的。”
慕米桃从包袱里掏出一个莹白白的‘小娃娃’,个头比小白还大。
“嘎吱嘎吱。嘎哈嘎吱,参娃哦。这就是传说中的长白山参娃娃哎。”不等慕米桃递到他手上,小白使劲最后一点体力一个鱼跃,抱起人参娃娃就啃。
“这长的不就是水萝卜嘛,瞧你紧张的。又没人不让你吃了。”
慕米桃揪了小白一根胡子。忽然这根胡子竟然被她揪掉了。
“啊,这如何是好,小白,你?”虽说慕米桃是见过世面的,此时也是目瞪口呆。
小白边吃‘水萝卜’身上的白毛皮边慢慢脱落,身形慢慢变大,等一颗‘水萝卜’嘎吱完了,小白已经变成一个十岁左右扎着抓髻皮肤白净的小童儿,还在那一个个手指头依依不舍的舔着手指上残留的‘水萝卜’味道。
只是嘴边上的大板牙,使他显得模样煞是滑稽喜剧。
“嘎吱嘎吱,无忧娘娘,你这颗人参娃娃是我老人家吃过的人参里最香最水灵的。还有没?”
“还有没?小白你不看看你的样子,再吃一个不还不得真成老头了。”
“嘎吱嘎吱,我老人家怎么了?”小白低头打量自己“哎我!”蹭的蹦起来脑袋顶在轿子棚顶上。
刚才就顾着吃根本没注意自己这——这——
“无忧娘娘,我老人家这就是化形了。哈哈哈哈。从此我就能变作是人了。哈哈哈哈。”小白激动的摇晃慕米桃的手,又拍着身边的轿子壁,在转几圈,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幸福好。
“一定是人参娃娃的灵气增加的我老人家的最后一层道行。”
慕米桃也刚从惊喜意外中缓过来:“变成人形挺好,本宫就不用听你嘎吱嘎吱的磨牙声,难受死了。”
“哎,真的。我老人家可以不磨牙了。省却不少时间来吃东西。”小白摸着自己嘴里的大板牙,嘿,不长离,就那么长,真好。
“依本宫看,你那口头禅,我老人家,也该省了。你看看你才多大呀,黄口小儿天天我老人家挂嘴上,要找不到女盆友的。”
慕米桃那句口头禅也听烦了给他泼了一盆凉水。
小白慢慢做下来一琢磨:“也是哈,我老人——呸呸呸,不说老了。我禁欲了九十九年,有多少漂亮的女耗子追求我,我都没同意啊。现在可算化形,也该考虑下终身大事了。”
慕米桃任他琢磨去,撩起轿子帘,前面不远就是夏县军营。
“车夫,先停这里。”
慕米桃拉着小白下了马车。车夫奇怪的看着这两人:当初上车时不是一个公子吗,怎么变成了一大一小两个?难道自己眼花了?
军营门口的兵士在慕米桃离他们还有二百米时就策马过来;“何处闲人在军营附近乱转,一律去驱逐。”
“这位壮士,我们是寻亲的。寻的是副统领粮草官裴天逸。”
“裴统领?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