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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去找碧儿。”少师安然极为复杂的盯着明心的眼睛:“在我找到碧儿前,你就在这里过碧儿曾经囚禁的日子。”
“表哥,我不要,你不能去找她,心儿才是你的,我不能让你去——”
明心拉扯着少师安然的胳膊她所有的欲念都放在不能让少师安然走的念想上,忽然发现自己手上还有刀抬手向少师安然后心刺去。
少师安然以习武之人的直觉蓦地感觉后心一阵杀气转头,短刀刺中他肩膀。
“你——”少师安然冰寒刺骨的眼神将明心吓的拿着的刀掉在地上。
密室的门砰然关上。
“不要——”这一声哀嚎也随明心留在静寂的暗室里。
夜凉如水,少师安然的心也如这凉夜。一瞬间心里仿佛失去了好多东西,又有新的希望生成。
交城殿!
荒废空寂,好像到处都有鬼魅。
少师安然在几处废弃的偏房里到处寻着地道。
“应该是这个风洞下去。”忽然瘪脸黑衣人出现。
“慕姑娘?”
黑衣人没说话带头跳下风洞口。里面豁然宽敞,借着少师安然夜明珠的光往里走不远就听见女人的说话声:“宝儿,乖哦,你又踢了我一下,啊,这边这边也在踢。”
“碧儿!”
慕米桃冲过去,但是她的速度却不及少师安然快,当少师安然从青竹的口型里读出凌碧儿有了身孕时,恐惧担心一直盘旋在他心里。
他对不起这个侧妃对不起这个迷恋他的女子。只为了一个已经完全陌生的心儿,他几乎失去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慕米桃停在门口。听见房间里少师安然见到凌碧儿惊喜的叹息。听见凌碧儿哽哽咽咽的哭泣。她凤眸湿润抿了抿嘴角,悄悄走出交城殿。
现在她在京城还有最后一件事办完,然后就可以去边关找狗娃团圆。
珏王府此时围在老太太园子里的人已径散了。少师安然就算等下回来也是顾着凌碧儿。
慕米桃趁黑钻进西苑神秘的小树林。
上次黑猫眼睛突然的消失令她很觉得诡异。定星盘的指针很和谐的转到南北指针的方向,映在定星盘镜面上的青气已径找不到。
奇怪,难道,这里的风水被动了?或者其中的宝物已经不在了?
慕米桃怕自己看错急忙寻着树林的空隙远眺夜空。
夜幕上星辰闪烁,金,木,水,火,土五星格外晶亮已经偏离的原先的位置正以渐渐靠近房宿的距离衍生天象。
五星聚房?
那时在仙师处见到的画面似乎正在慢慢生成。
“这粒丹丸在五星聚房之日服下。届时你的颜面会有些许改观。”
这句话是仙师在她临走之日嘱咐的。慕米桃掏出一直珍藏的红褐色的药丸,听话的放进口里。
珏王府的树林的气流确实已经一次比一次弱,到现在几乎没有。
慕米桃百思不解,回到别院。
这*,她梦的很不安稳。仿佛在仙山道观那夜还没过完。
红衣小童在她前面忽闪着没影儿了,师傅出来淡淡微笑在她的眉心点了一下。
“哎呀,有点疼。”
慕米桃揉揉脑门醒来。忽然揉脸的手定在脸上,真不舍得拿下来——因为触到了鼻子。
她的脸——光滑细腻,莹白如玉。
慕米桃急忙跳下软榻坐在梳妆台前。
菱花镜里那张脸似曾相识却又不似自己。
凤眸从来没有这样清澈彷如面镜子能窥见人心。眼尾上挑。鼻如悬胆高挑小巧翘着鼻尖。面相更加精美却威仪。
就在两眉之间,有一处朱砂痣般的红点。
梦中师傅点上的。竟然是真的。
这就是我?这是慕米桃吗?
师傅你竟然算到了米桃有此一劫,仙丹就是仙丹。慕米桃抑制不住惊喜束上简单的道姑髻,换上裙衫就去珏王府告诉凌碧儿。碧儿,哈,碧儿。你看我的脸。必须得给你看看。
慕米桃像所有的女人一样爱美。原本在她没脸的时候,她除了做事几乎有点自闭。终日蒙着面像活在现实中的幽灵。现在阴霾了半年的心终于又打开了。
珏王府门房打开铜门一看眼前气韵非凡的女子,不认识:“这位姑娘你找谁?”
“凌侧妃。”
慕米桃想到了他是不会认识现在自己这模样的。按着拜访的规矩顺手给守门递上红包。
“见侧妃娘娘,不行不行不行,王爷吩咐,不论是谁侧妃娘娘一律不见。”
“敢问老伯这是因何?我与凌侧妃一向交好。”
“好也不行,主子的事,我们哪敢问,听说娘娘前一时间走亲戚染了恙。姑娘回去吧。”
☆、一百一十三章 举报我领赏去
“好也不行,主子的事,我们哪敢问,听说娘娘前一时间走亲戚染了恙。姑娘回去吧。”
听说碧儿身体有恙,慕米桃心急火燎,要知道她已经被民心囚禁了三个多月,以碧儿火爆泼辣的性子,不憋出病才怪。
非常事就得非常手段了。门不让进我走窗可以吧。
日落不久还没宵禁,街上不减繁华。
四处果然一片战争的景象,逃难来京的人不是流民就是乞丐,黑压压挤在墙角。
“听说城外还有不少人等着进城黑压压一片啊,都不给进了。”挑担卖菜的老哥变擦汗边和糕点铺子人闲聊。
“唉可怜也可恨,咱们这治安甭想好了。我一天丢了几拨槽子糕。”糕点铺掌柜苦着脸。
“哎,你们还议论这一点事呢,知不知道现在全国都在悬赏找无忧公主?听说大瑞和天泽开战出师不利节节败退,十五天丢了十座城,皇上正打算用无忧公主去和亲那。”挤进来一个小乞丐,他们的消息倒是灵通。
世上的传言都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慕米桃听了一会儿,先撇下这些新闻热点翻墙进珏王府荣华苑。
身子在窗外听见碧儿房里面有些喧闹。便决定不进去先外面看看。待人清净了再进。
凌碧儿一只手抓着金丝软饼一只手蘸着酱羊肉还不时吸溜着酸梅汤,大快朵颐。
几辈子没吃荤腥了,这吃相有点太夸张了吧。
身边陪着的老太太和罗秀看的十分唏嘘。
“慢点,碧儿,慢点吃都给你,谁也不抢。”
老太太拍着凌碧儿的后背,碧儿的身子明显有几个月身孕了。
感觉老太太拍她,凌碧儿急忙缩到角落里:“画姐姐,给你都给你,傻儿不吃了,别打傻儿。”
“傻儿?”
不止屋里的一帮人就是窗外的慕米桃都愣了。
老太太捂着胸口一阵心酸:“傻儿?好好的碧儿被他们弄傻了吗?”
“娘娘不怕,我是罗秀啊,会好好照顾你的。”
凌碧儿睁圆了眼睛仔细看看罗秀好像有点印象:“啊——不要打我孩子,我的宝宝睡觉了,不要欺负小孩子啊——”边哭叫着边抚摸着肚皮,缩在墙角低着头看肚皮笑:“这是他的,他很英俊的,宝宝一定像他。”
慕米桃凤眸模糊,雾气氤氲在眼眶。
碧儿在明心和青竹手上该是受离多少惊吓打骂?
恨恨的咬牙:这笔账就先跟少师安然算算。
西苑树林里,少师安然正从密室出来肩上傍着绷带。
只见昨日一起救凌碧儿的瘪脸黑衣人抱臂靠在出口的树上。
“知道本王在这?好像,没什么是你算不出的?”少师安然发现她的脸好像不瘪了
“碧儿,是不是很奇怪,好像?”慕米桃直奔主题。她当然不是翻墙冒险来和少师安然聊天的。
少师安然像被人说到了痛处别过脸去点点头:“碧儿被人下了药,神智混沌。本王还没弄明白这药的出处。”
“被人?被什么人?是你那心心念念爱的没有理智的表妹不是?”
慕米桃很少说这种尖酸刻薄的话,但是用来说明心,用来说少师安然和明心这对狗男女,怎么刻薄都不为过。
“慕姑娘,这是我的家事。的确——本王有疏忽。”
“碧儿傻了,她一辈子毁了,她生下来的孩子有一个保护不了他们的傻妈妈。你一句疏忽就过去了吗?你的心儿为什么不傻?你的心儿为什么还人模狗样的被万人敬仰,被你们这些愚蠢的只有下半身的男人爱?”
“你?”少师安然涨的玉面通红,愠怒的看着这个他永远都摆不明白的神秘女人。只有下半身?说的过于毒辣吧。
这词好形象,少师安然脑子里循环几个轮回都搞不清这女人哪来的词汇。
“心儿,我已经处置了,不会再伤害碧儿。”
“处置?以兄长还是以qing人的口气训斥一顿?我是碧儿的姐妹,是知*有权知道你怎么处置的。明心心如蛇蝎,假公主和亲自尽在天泽寿诞,满城风雨你不要说你不知道也是你的心儿做的。”
少师安然肩膀的伤口靠到树上惹来一阵疼栗。这个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的女人更让他头疼。她都打哪学来的词汇。
咬牙转过头:“你这样聪明你可以算,不会再出现的处置。”
慕米桃了然一笑。
“少师安然,碧儿爱你。我替碧儿再给你这一次机会。”
“我的女人自是不用你操心。”少师安然什么时候被一个女子指手画脚的,颇为不悦。
“天泽的战书不是说交出明心这个祸水,为天泽骗婚的事找平衡吗?”
“你去了我的书房?”少师安然挑眉只想暴揍这女人一顿。
“不但去了,还坐了一会儿,要不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呢。”
少师安然靠在树干也抱臂,眼前这女子不给她说详细是糊弄不过去。
“和亲时间是爆发点。天泽联合西贺王朝既要人也要地,两国已经开战,皇上自然护短不肯交出爱妃。自然就要大肆寻找无忧公主以和亲来遮盖假和亲的幕后作俑者。”
“说到底是皇上为一人而不惜战全国。战不赢再牺牲不相干的女人。呵呵。”
“你认为大瑞会败?”少师安然终于听到了一句关于寓言国运的事。
战败与不战败他都坐不久江山。但是我不能说。
慕米桃抱拳:“善待碧儿。”一闪身从珏王府树林消失。
慕米桃在碧玄馆外站了一会儿,不久东来顺出来看看四周开始关门落锁。慕米桃急忙躲进树影。
这些好兄弟一直等着她没散。
但是她打定心思明日一别后再也不会回到大瑞京城。
这座占地不小的碧玄馆就当给他们兄弟四个成家的吧。养母那边有土匪和瑛姑照料也能有个衣食无忧的晚年。
回到裴天逸的别院,收拾包袱行李,明日启程,终于可以和狗娃团聚去。
世上事往往就是天算不如人算。人能做的只能是尽人事听天意。
第二天一早,慕米桃刚走到东直门准备租辆马车就看见大批兵丁持枪带械奔珏王府的方向而去。
“出事了,赶紧去珏王府卖呆。”
闲人们蜂拥到珏王府,府门前立着佩刀的御林军。
“老二叔,你总在市面转悠,你知道扎回事不?”围观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听见府里面哭喊声连天。
珏王,那可是权倾朝野的珏王爷。怎么也有今日?
“是抄家不?因为啥?真是伴君如伴虎哇!乖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瞅瞅,再大的官儿惹皇上不高兴还不如我们小屁民呢。”
还不停的有人往围观的人群里边嘟哝边挤。
慕米桃担心碧儿,走到僻静处给一个校尉官的手里塞点碎银子:“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