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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百里逍遥挠挠头:“也真行不是不可以啊,那二弟我再下去一趟加大点药量,叫他们直接就——得了。”
“哈哈,好了好了,只是若真那样,势必让这假蛊王的死不明不白,还徒然增加了两国的猜疑矛盾,皇嫂只是玩笑罢了,你现在就快去吧,若而那里我替你请假。只要你不带个南疆美女就回来就行了。”
“好,皇嫂,臣弟这就告辞。”百里逍遥也不再玩笑一抱拳瞬间就离地几百米运轻功飘忽而去。
慕米桃和小白下山找到木槿和凌碧儿。没有说太具体的事情,只说山坡里面有个洞穴已经派暗卫守候了。
之所以没有说清,因为慕米桃深知这样的机密事情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况且凌碧儿的脾性她是深深了解的。就是个无脑的大小姐,猪队友,万一她一不小心把哪句说漏了嘴,这场严密的布置就前功尽弃。
但是她却是急着进宫赶紧和离倾绝说,而且还要去百里逍遥的草庐给若而报个信儿。
便准备将凌碧儿带进宫早点安歇,脑筋刚一转到这上,忽然像醍醐灌顶般,有个声音提醒自己,别忘了蜻蜓的教训。
是啊,自己和碧儿毕竟已经是两个敌对国家的皇帝的老婆。相信不论是离倾绝还是少师安然肯定都不愿意她们密切联系的。
若是将碧儿带进宫,更容易有说不清的各种嫌疑。
安置在国家馆驿呢?里面各国使节众多,怕是被人认出是大瑞的凌贵妃要闹国际笑话。
送到京郊的皇家北苑?也是很不妥,毕竟是离倾绝也经常去的地方,难免会有什么国家机密,就算碧儿没有切密之心,说出去也是抖露不清。
但是,若是就将凌碧儿安置在帝都的哪个酒楼她更不放心。人多人杂的地方不宜护好碧儿的安全。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慕米桃思忖了片刻,对木槿吩咐道:“木槿,你送这位公子前往之前的离王府,对看门的燕三说,是我的一个朋友,命他好生伺候着便是。”
“娘娘放心,属下这就安置这位公子去住处。待属下先安排暗卫护送娘娘回宫。”
“好。”慕米桃说着好,心里却做好了被离倾绝批评的准备。毕竟自己是晚饭没吃擅自离宫,又遇见了碧儿,跟踪了明心,探到了地洞,派走了逍遥。
这一连串的事情,离倾绝既会担心她的安危,也会因事关重大自己却没请示暗自做主儿不爽。
男人就是这样,你不在他身边时什么都得自己扛着,他就是惦记也帮不上啥,也就那样了。但是你若是在他身边而擅自做主,他就会有一百个理由说东道西。
看看天色也是三更,慕米桃决定赶紧回宫再派人去若而那里报信,明天白天自己再去和若而解释。
木槿先是护送着慕米桃回到客栈,马车依旧等在那里。
一路狂奔,还没到皇宫大门,就看见金水桥畔,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仗剑等在那里。
慕米桃心说不好,离倾绝是真生气了。
☆、二百四十章 醋坛子翻了
木槿先是护送着慕米桃回到客栈,马车依旧等在那里。
一路狂奔,还没到皇宫大门,就看见金水桥畔,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仗剑等在那里。
慕米桃心说不好,离倾绝是真生气了。
离倾绝见慕米桃下了马车急急忙忙向自己奔来,气就消了一半,但是他不想让慕米桃感受到自己气消,这些年太*着她了,以致她说出宫就出宫,说交朋友就一堆蓝颜知己,真是不体谅他绝帝内心的嫉妒嫉妒恨。离倾绝承袭了前世龙辕的狼王特质,骄傲跋扈占有欲极强。
所以现在这个娘子让他越来越搞不定,尤其在他知道了少师安然惦记着慕米桃,竟然安插蜻蜓在自己的宫殿里给他报慕米桃的消息,简直是内心小宇宙爆炸了几次。
便在她还没到自己跟前时,兀自转身向宫里走去。
慕米桃一路小跑贴近离倾绝嘻嘻赔笑:“夫君可是在等娘子?”
“不是。”
离倾绝冷冷的答道。
“哦,夫君不等娘子还有何人可等啊,莫非是什么天香国色的美女这个点送上门来。”慕米桃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
“是。绝色。”离倾绝也一本正经的答。
“怪不得了,再等哪家大臣家送妃子的锦撵吗?”慕米桃难得看见离倾绝生气,到忽然有了兴趣想逗逗他。
“正是。新近入宫的几位大臣闺秀,深懂宫规,熟读女诫,对朕也是仰慕听话。”
离倾绝本来只想听慕米桃讲几句狗腿的服软的话便罢了,谁知她还故意那选妃的事情逗弄消遣他来,真是给他消掉的一半气又惹出来。
“哦,夫君英明。后宫地广人稀实在是需要些莺声燕语,不如夫君就干脆来场大规模的选秀吧,何必怀抱琵琶半遮面的,今天来一个明天一个的,遮着藏着。”
慕米桃本是想逗逗他的,谁知道自己这心眼也是不宽,说着说着就当真夹枪带棒的说出醋味来。
离倾绝黑着脸闷声半天忽然冷冷道:“凌碧儿你怎么安排?”
“额。你知道是她。”慕米桃虽然能料到离倾绝手眼通天但是这样快被他看出来还是有点惊讶。
“朕有什么不知道的。”
“好吧,碧儿是和少师安然夫妻呕了些气,又恢复了记忆所以跑到天泽来看我。”
“政治面前没有私交,这个道理娘子可懂?”离倾绝停下来,可能意识到这个婉转的命令对慕米桃来说有点残忍,慕米桃个凌碧儿的情缘,他是知道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桃桃只有凌碧儿这一个闺蜜。
“恩,知道。”慕米桃抿抿嘴唇:“碧儿心性单纯无意政治,就算是少师安然的女人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威胁。并且,夫君,我们为什么不和大瑞做个友国,非要你死我活呢。以大瑞的实力就算在发展百年也未必会对我们天泽造成什么威胁。”
“怎么?娘子这是替凌碧儿来游说为夫吗?然后凌碧儿是为他的夫君做说客。”
离倾绝转过脸来,白色的月光下他的脸带着点失望的冷意。好看的桃花眼眯起来没有放电而是多了一分怒意。
慕米桃却没有细看离倾绝的目光依旧说道:“天泽刚刚平定西贺,民耗库虚,夫君何必急于出兵,为什么不借此好好让黎民休养生息。战争,掠夺,是你们头领的事,对百姓来说只要吃饱穿暖一家人过日子——”
“因为什么?”
离倾绝打断慕米桃的话。虽是夏夜温热,慕米桃却感到一度寒气扑面。离倾绝的冷然和多疑让她很是意外,不禁结巴了口舌,张着嘴立在他对面。
“为什么?什么因为什么?夫君以为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在念旧情,在担忧少师安然灭国。”
慕米桃被他的眼神发出的嫉妒与怀疑的信息搞的又气又可笑:“离倾绝。你有没有搞错。我和少师安然怎么能扯一块儿呢。你想太多了吧。”
此时正好走到太和殿前。离倾绝将慕米桃按在汉白玉的石阶廊柱前,眼睛古怪而冒火:“别和我说在珏王府,在我没出现在大瑞做质子前,你和少师安然没有眉来眼去心生爱慕。”
“我?和少师安然?夫君你太扯了吧。怎么可能,再说那时少师安然正和明心藕断丝连,你这是打翻了哪里的醋坛子,吃的哪碗醋啊。”
慕米桃被离倾绝按的肩膀发酸,走又走不掉,简直被他说的哭笑不得。
“在你出现之后便没有明心。桃桃,别和为夫说你看不出来一个男人对你的意思。若是对你无意,你只是个落魄的远亲,少师安然大可将你打发出去。就算他是想做善人完全可以给你一笔钱过以后的营生,何必将你安置在后园,当表妹?又何必给你吃催情药派线人监视着你什么时候动情?
如不是那晚为夫在珏王府发现你的异样,弄晕了监视你的一干人等,想必占了你的就不是为夫而是他了。”
“啊?”慕米桃完全被离倾绝的神推理弄呆了。张着嘴说不出话。
半晌才又羞又气的红了脸眼泪倏地含在眼圈里:“离倾绝,你也太过分了。走开。”
离倾绝竟忽然放开她走了。
看着他修长清冷霸气的背影走在她前面,慕米桃就像吃了一坨子酸醋,委屈的不行。
按着以往离倾绝的做法,会在嫉妒的怒火中狠狠的惩罚她,然后再抱她回到长安殿。慕米桃并不是想要离倾绝的这种*哄,但是他说的那些话还是像腐蚀的酸剂刺激的她肝疼。
原来这些年离倾绝竟然是这样看她在珏王府的。原来他心里竟然还有这层计较。这是不相信她的感情还是不相信她的忠诚。
倔强的咬着嘴唇,她本是想借着玩笑,就把劝阻他出兵挑衅大瑞边境的事说了,她不是为了大瑞,不是为了少师安然,她只是为了他好不好。
离倾绝心里是失望像潮水一样蔓延。作为男人的直觉,他早就看出少师安然对慕米桃不是一般的感情,什么表妹。屁!一个高高在上实权在握的王爷会无缘无故把一个从未谋面的远亲当做表妹?
当年给慕米桃下药就不说了,现在桃桃已经是他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竟然还安插个蜻蜓来探寻慕米桃的信息。并且是在自己皇宫大内,眼皮底下。
其实上次在清风寨慕米桃给凌碧儿用神镜续魂时,离倾绝就发现了少师安然冷漠淡然的表情下在众人不注意之时看慕米桃的眼神,带着情深眷恋。只是一闪而过,却被精明狠厉的离倾绝的眸光捕捉到。
所以他才迅速带慕米桃下山。这些男人之间的小嫉妒,小心思,是说不出口的,但是不等于没有。
出兵大瑞是早晚的事,只是蜻蜓事件让这一时机提前了而已。作为朕的皇后,不但不为自己的夫君助威,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阻。
难道在她心里真的对少师安然还存在怜惜。
凌碧儿此时到来又是否带着少师安然的什么使命?
他是很气,本来今晚等在这里也是想问问跟踪明心的事情,暗卫已经和他汇报过。
只是话不到两句,皇后又是以黎民修养生息为由阻止他出兵。他气慕米桃没有和他站在同一战线,并且还很可能是为了一个男人。
男人的心眼儿一点不比女人宽,尤其是面对感情的事情。那种雄性的骄傲绝对不允许自己的雌兽和对手有半点的*牵连。
隐约他听见身后慕米桃吸鼻子的声音。脚步顿了下下意识的想将她抱起来回到永寿宫。沉吟片刻唤道:“来福,被锦撵送娘娘回长安殿。”
一直远远跟在后面来福迅速答应。他早就看着这两人不对劲儿,但是当奴才的哪敢问。
慕米桃郁闷的被锦撵带回长安殿,委屈是委屈,内心却是心急如焚。
离倾绝前世的龙辕因为吃了妖王的元神。被天帝惩罚今世不能称霸,否则会有天谴。所以慕米桃给他算了好几次命盘都没有独占大陆那个厚度。
称霸之日便是他气绝之时。慕米桃又不能泄露了天机,只能适时的规劝按,但现在看来,离倾绝已经很是逆反甚至将自己的苦心当做了和少师安然的暗通款曲。
郁闷的随着漱玉去沐浴更衣。心里却惦记着离倾绝。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今晚的情绪如此反常,也是少见,忽然反省自己是不是使小性子使惯了。
自忖和少师安然从多年前的相识到现在真的有让人误会的地方吗?
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