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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么一通闹腾,月瑶感觉到一凉,身上早就只剩下一条亵裤,和只剩脖颈处线还帮着的肚兜,“啊,”月瑶惊呼一声双手环抱胸前,退去床里想扯条锦被裹住自己。
李承乾看着眼前白花花的玲珑玉体,刚刚不时两人不时肌肤相碰,就已经半硬起的某处,如今早就准备好蓄势待发。
把身上月瑶亲手做的里衣,好生脱下放到床尾的小桌上,怪笑着伸手去扯月瑶身上的红色鸳鸯锦被。
“小美人,你就从了吧,爷定让你尝到□的滋味。”李承乾一脸猥亵的伸手入被下,紧握住那滑溜溜的小脚,在手里把玩调笑道。
月瑶看着这些年,早没了从前的冷面,见着她只好像是色中恶鬼的李承乾,伸出未被束缚的脚,想把眼前恼人的色鬼踢开,却被早有预料的李承乾,将另一只脚也牢牢握住脚腕,将之分开夹于腋下,拱进被中栖身顺腿而上。
“李承乾,你真敢!”月瑶恼羞成怒,哄着眼眶瞪着色中饿鬼,无力的威胁道。
可如此无力的威胁,李承乾还真就舍不得再闹,讨好的把人环抱进怀里,嘴里安抚讨好,手却不老实的去解月瑶颈脖上的红绳。
月瑶感觉到胸前遮羞布一松,不等她挣开被李承乾缠住的胳膊,就毫无遮蔽的坦胸露*乳被李承乾看进眼中。
“你,”月瑶眼中快被羞气出泪来。
软玉在怀,李承乾面对月瑶,本就不是定力奇高的,哪里还受得住诱惑,看着月瑶眼中的水雾,虽还略有些心疼,却只能含添月瑶敏感的耳垂,柔声安抚道:“好瑶儿,为夫再过几日就要出巡塞外,该是有好些日子难见着你,你就不能可怜可怜为夫吗?”
月瑶要紧贝齿,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承乾,知道他这些年只有自己,本该是后妃住着的东西六宫,也被他安置皇子皇女住,不是朝臣不曾苦求他纳妾立妃,可都被他一座座城池拿下,杀鸡儆猴的命仗着年老的多言文官,告老还乡,就连其子也丢出京城做外官,此后才再无人敢多言。
感觉到身下贴着的挺直的凶物,却因未听到她的应允,只敢在外垂涎的磨蹭着,耳边的嘴里也说着乞求的软话,月瑶唇角不自知的勾起满足的浅笑,抬手环上那有力的蜜色肩背,松开紧要的贝齿,发出细小的勾人□声。
李承乾在不被月瑶看见的肩窝,露出狡黠的笑,听着耳边让人血脉喷张的□,手在玉体上抚弄,再也隐忍不住的与之纠缠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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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瑶在一阵轻微的摇晃中醒来,动了动身子就感觉到一阵酸麻,眉头紧皱的轻“嗯”出声,道:“混蛋。”
整整三日,月瑶被李承乾颠来倒去的折腾,若不是还记得喂她进些稀粥蜂蜜水,她哪里还能醒过来。
“紫芸。”想着昨晚睡前,曾模糊的听李承乾说,今日会启程前去塞外,听不到身边有人的呼吸,月瑶开口唤人。
月瑶话音一落,就听到一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道:“终于醒了,紫芸把温着的肉粥端上来一碗。”
看着不该出现在眼前的人,月瑶呆呆的看着他问道:“你不是出巡塞外了吗?怎么还在我寝殿里,难道是我未睡过头?”
李承乾笑着上前,抱起迷迷糊糊的傻婆娘,指着好似小房子一般大的车厢,挑起一旁的车窗,让她看清楚身在何处,说道:“你这一觉睡的可久,咱们都出了京城很远了。”
看着外面路边的树木,月瑶哪里还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被眼前这人给带了出来,怒目瞪着人虚弱无力的说道:“你明明要带我一起前去塞外,为何还要那般折腾我。”
李承乾一脸无奈,说道:“实在是你恐怕已怀了皇女,可我此次出巡塞外,少说也要半年有余,若因别的事情再耽搁些时日,回去京中恐怕不能第一眼看到女儿,实在不舍得只好把你也一起带了出来。”
“你,”月瑶抬手指着面前的无赖,实在不知说什么才能表达心中的愤怒。
不过,果然如李承乾所料,月瑶八月有余就将腹中龙凤双胎生下,又因不好动身,等一家四口再回京时,辛苦帮父皇处理正事,翘首以盼的四位兄长,见到的已经是懂得呀呀儿语的弟妹。
见着父皇如此过河拆桥,四兄弟一条心,让李承乾直到六皇子和大公主能跑会跳,缠的四人脱不开身,才终于能再抱着皇后睡了个安稳觉。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感觉像完结章?要不就这么完结了吧,嘿嘿
☆、第77章
因有早先前来探路的人,没用两三日第二批来的人,就全部规整安顿好了。
因着没有几日,就到年节之日,月瑶睡了一晚安生觉,第二日早早的就起身,先将李承乾送出后院,让人在前院等候拜会的人,就带着后院的人忙活起来。
不知是不是嫁去那日,也分了给宫里伺候人的小物件,从宫里带出来的宫奴和侍监,都很是乖巧听话。
只是她不知,这些人这般老实,却是因为有福来这位大管家,自他们留下伺候的第一日,就提点过听从皇子妃命令,也有早先前来的人,一晚的罗嗦嘟囔,让他们想不知道杜府和皇子妃的厉害,也有人不停的念叨。
早先置办的东西,虽是精贵却唯恐大皇子用不惯,所以月瑶叫来在东宫掌管小厨房的司膳,报了平日用膳所需的东西,看过自京师一路带来,有无碰撞折损的,若有就早些寻出备用的,若连备用的也没有,就只能先用别的相似的替代,早些从京师在买了来。
不过还好早先在宫里,有李承乾给她撑门面,对她吩咐整理的东西,都上了心收拾妥当,所以等所吃穿用的东西,都一一规整好之后,离着年节更是近了。
还好此处并不是宫里,在范阳五进的宅子,也只是比杜府大了些边角的地方,自月瑶八岁起,杜府年节准备的吃食,就全部都是她一手准备,虽也有熟悉的人手帮忙,可六年的时间下来,这些月瑶也都做惯了。
先叫来大管事福来,问清楚宫里年节的准备,虽说李承乾如今不是太子,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初被免了太子之责,李承乾面上不显,心里定也不是好过的,如此就算比不得宫里,也不能低的太多。
福来听了皇子妃这话,见她实心实意为皇子费心,对月瑶更是打心眼里恭敬着,不用她多做吩咐,就把年节的事情拦下大半,月瑶这个皇子妃,就只需要想些,能让大皇子开心的主意就好。
这样有了好的合作者,月瑶做起事情来,就更是随心所欲,把后世年节的冷、热、甜、汤等吃食,能想到的都不能少,还偷偷找了几个模样出挑的侍女、侍监,教了些秘密的事情。
就是这么忙,月瑶每天还拿出时间,亲手做加了空间强身材料的吃食,让人送去给大皇子添菜。
不是两人不愿在一块吃,实在是大皇子虽有身份,更加之前些时候,还因为救助太原道几处州府灾患,被废了太子之位,如此大恩大
德,让太原道所有隶属大皇子藩地,或是不曾有皇子划去藩地的州府,都趁着快进年节之时,公务也暂告一段落,带了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前来拜会,如此日日人流不断,两人起身后哪里能见着面。
若不是怕大皇子这般劳累,还加之偶要喝下酒水,月瑶哪里会如此费事的做吃食,每次做的只有那么一样,还特意让人放到大皇子跟前,也吩咐布菜的侍监,多夹她做的菜给大皇子吃。
可是这样费工夫,并不是白费心思,各地送来的东西都收下,人却都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每日忙至深夜,也都会回去正房,唤了边等他,边为他缝制年节时所穿新衣的月瑶,什么也不多做的交颈抵足而眠。
这日李承乾又在书房,与东宫无主不再去崇文馆进学,跟着他们后脚前来范阳的杜荷,查看整理他手中藩地州府县呈上来的文料。
“咚咚咚”三声告诉屋内,外面有人的敲门声,听见屋内主人问有何事,门外略显稚嫩的脆声回道:“殿下,奴是称心,屋里的茶水想是该凉了,奴想来帮您换了,可好?”
屋内李承乾试了试放在桌角的茶壶,确实没有丝毫热度,看了眼已经在收拾桌子的杜荷,想了想就开口道:“进来罢。”
门外回了声恭敬的“是,”就听见门开的“吱嘎”声后,一个身穿素净单薄衣裳,十一二岁有着一张雌雄莫辩面容的小厮,脸上带着让杜荷觉得有些奇怪的笑,自进门眼睛就未从李承乾身上移开,步子虽快却迈的不大的走到书桌一角,小心不发出声响的将茶水放下,自略显宽大的袖中,露出一双白嫩无暇的玉手,帮两人各倒了杯茶汤,先笑着递与大皇子,见其接下脸上的笑越发浓了。
可不见他多说什么,就又端起另一杯想是要递与屋内的杜荷,可眼睛却似是含怨带怒的看着李承乾,杜荷此时再看不出不对,想来都对不起月瑶多年细心的与他说,在朝堂上混先就要能看懂形形□人的脸色。
杜荷轻咳一声,见这位身份不同的“妹夫”看过来,先看了眼李承乾手里喝下近半的茶汤,眼角又瞥去那叫称心的小厮手里,还未递上前来的那碗,眼中神色不明的看着李承乾,阴阳怪气的说道:“大皇子府里的奴仆好生吝啬,那碗茶汤都还要再三看主人的脸色,不见回应就不将茶递上来。”
听出杜荷话里的别扭,却并未网深了想,这个小厮是路上捡的,想必是还不懂得多少规矩,不过还是冷面看着称心,斥责道:“大管
事是怎么教你规矩的,就这样还把你放在书房伺候,把茶放下滚去管事婆子那儿,重新再学一遍规矩。”
称心想是不敢相信,睁大眼睛看着大皇子,小脸煞白的轻呼道:“殿下。”
听到这声殿下,李承乾眼眯起来看着称心,只是在路上捡到的平民,怎么会知道他曾是太子,还知道在宫里多是称呼他为殿下,扬声将门外候着的大管事喊进来,吩咐道:“福来,把人带下去看好,不要惊动到皇子妃。”
只听“看好”两个字,福来就知道本就忙碌的时候,还分出人手盯着的小子,总算是露出马脚来,忙不迭的应下,见着那称心似要喊叫,上手将那嘴捂上,叫来门外看守的侍卫,帮他一起把人拖拽着离开。
杜荷看了一场热闹,心里却还是对那似情含怨的眼神给恶心到,跟着前来就是为了不让月瑶受委屈,这事他又怎么可能轻轻放过,眉头微皱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承乾看着眼中隐忍怒火的杜荷,有个疼妻过火的小舅子质问自己,心里的滋味还真说不太清楚。不过想着他初来藩地,并无带多少心腹,此事还需有个人商议,抿了口清淡合他口的茶汤,细细将自那人出现,到如今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话说完见着杜荷未曾喝一口茶汤,笑着说道:“杜荷无需这般小心,既然我敢将他放在书房伺候,自然找了不少人盯着,这茶汤绝对不会加不该有的东西。”
就是在宫里当侍从的时候,杜荷对身为太子的李承乾虽是有礼,却也从未谄媚讨好,如今被娶走最是疼爱的妹妹,就更是不会客气,只是还因着身份不好过分,可也不忘说些让李承乾心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