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本宫那有一对内制的赤金点翠镯,一并包起来。”
一旁伺候的秋梅哎了一声,便笑呵呵的跑去开了库房,找了几匹颜色鲜妍适合年轻人穿戴的高丽布和倭缎,再找了几匹适合年老人穿戴、颜色暗沉的宫绸后,秋梅又将佟玉姮点名要送的那对内制的赤金点翠镯包起来。
做完这些,秋梅叫了几个相对比较机灵的小太监去侍卫所那唤人。得知佟玉姮有请,鄂伦岱赶紧和其他侍卫交接了一下工作,便颠颠的随着秋梅来了景仁宫。
由于鄂伦岱身为一等侍卫,负责在内宫里巡逻守卫,与只能进宫请安时才得已相见的额娘相比,鄂伦岱时不时就能见着身为懿妃的佟玉姮,因此鄂伦岱忒淡然的从果盘里抓了一把果脯,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还是娘娘你这的东西味道好,这么一尝,总觉得御膳房提供的食物就跟猪食一样。”
“不会吧,我觉得御膳房做得膳食不错啊。”瞧着鄂伦岱吃得欢,怀疑他估计是饿了的佟玉姮赶紧吩咐小厨房的人做一大碗的片儿面。“本宫记得昨儿刚送来了新鲜的鹿肉,煮了后一并切了端来。”
小厨房的人速度很麻溜,很快就煮好了大碗的片儿面。热气腾腾的片儿面合着切好的煮鹿肉端上来后,鄂伦岱大快朵颐,那吃像真真让佟玉姮哭笑不得。
“御膳房送的食物不好吃,你怎么不给我说一声,瞧你这样,怕是午膳的时候根本就没吃多少吧。得了,我也懒得说起,从明儿起我让秋竹给你送吃的。”
“那就多谢娘娘说。”埋头吃着汤面的鄂伦岱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你吃完了再说话吧!”不是她这做堂妹的埋汰他,他这模样可真有够难看的。佟玉姮撇撇嘴,等到鄂伦岱将片儿面连汤带面合着鹿肉吃干净后,佟玉姮这才出声询问道。
“哥哥玉儿问你,那通房处理了没。”
“处理?怎么处理,我听额娘说,阿牟其那通房怀孕了,因着阿牟其那一脉的子嗣比较单薄,因此阿牟那留了那通房一命。”
“这样嘛,”想到自从生下隆科多以后才算真正松了一口气的赫舍里氏,佟玉姮叹了一口气,转而问道。“除了这事,府里就没别的事了吗???”如果只是这样,那赫舍里氏怎么没精力进宫来瞧自己呢。
一听佟玉姮这么问,鄂伦岱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有些心虚的说道。“阿牟让奴才得见娘娘时,告之娘娘一件事,奴才给忘了。”
“别奴才奴才的叫,我听了膈应。”佟玉姮没好气的瞪了阿牟一眼,问道。“额娘拖你告诉我什么事?”
“就是阿牟有了身孕,因着人年纪大了,精力有所不济,所以暂时不能进宫来看娘娘了。”
“鄂伦岱你简直……老娘真想揍死你的。”咬牙切齿的诅咒了鄂伦岱一翻,佟玉姮又嘱咐秋梅去库房里拿一些上等的安胎药和山珍,让鄂伦岱带回去。
“那对内制的赤金点翠镯是特意给你媳妇的,还有那些颜色鲜妍的贡缎也是给你媳妇的,其余的是孝敬额娘、阿牟和玛嬷的,嗯,当然你要将那些安胎药分别孝敬几位长辈,本宫也不反对!”
鄂伦岱呵呵傻笑了几声,便领着抱有大堆贡缎布匹的小太监出了宫门,等到回了佟府,给了帮忙的小太监一些银两后,鄂伦岱便将佟玉姮特意从库房里挪出来的贡缎先行孝敬了几位长辈,只给他新娶过门的媳妇留了两匹颜色鲜妍的贡缎。
当然佟玉姮特意给的那对内制的赤金点翠镯,鄂伦岱是等着回了自己所住的小院,才故作神秘给了他媳妇。他媳妇完颜氏打量鄂伦岱片刻后,笑容带着几分羞涩的问。
“打来哪的。”
“娘娘给的,说这镯子最衬你的肤色,你戴上自是极美的。”
谁说大老粗不会说情话,这冷不丁的一句让完颜氏比喝了蜜还甜。一开始家中父母将落了选的自己许配给鄂伦岱这大老粗,完颜氏心中是不愿的。她自认家世不差,就算嫁给宗室当福晋、侧福晋也是够格,没曾想家中父母选来选去居然给自己选了这么一个大老粗。就算是当今万岁爷的母族、又再出了一位娘娘又怎么样,他完颜一脉底蕴悠久,哪是佟家这汉军正蓝旗出生的家族能比得上的。不过碍于父母之命,完颜氏只得抛下心中的不愿,规规矩矩的嫁给了鄂伦岱。
初和鄂伦岱接触,完颜氏是怕鄂伦岱的,但没曾想随后鄂伦岱对她的好,打破了她原本对鄂伦岱粗浅的认知。她着实没想到鄂伦岱那粗犷的外表下有一颗温柔的心,与鄂伦岱越相处,她就感激当初阿玛额娘的慧眼识珠。
将那对内制的赤金点翠镯戴上,完颜氏给鄂伦岱倒了一杯茶水,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温言细语的问道。“娘娘最近可好。”
相比于媳妇的担忧,熟知佟玉姮本性的鄂伦岱那是完全不担心。就佟玉姮那妞,会有自己过得不好的时候吗。瞧她常常朝各种特制糕点毒茶康熙就知道,那妞已经被纵得快上天了。
想到此处,鄂伦岱就是一阵摇头叹息,末了更是对媳妇说道。“她那性子,就没有不好的时候。”
完颜氏一阵无语,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鄂伦岱,只得白了鄂伦岱一眼,起身回里屋歇息去了。媳妇去歇息了,厚脸皮的鄂伦岱自然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完颜氏进屋。夫妻二人水乳交融,个中滋味自是不必细细述说。而身处深宫大院的佟玉姮呢,则还是处于懵逼状况,原因无他,只因她还没从赫舍里氏怀孕的消息里回过神。
赫舍里氏是在二十岁的时候有了她的,然后隔了差不多十来年,才又有了隆科多。如今她都十六了,额娘居然又有了。唔,前有通房怀孕,后来额娘老蚌怀珠,她这个做女儿的,是不是该赞叹一声,她阿玛宝刀未老啊!
第32章
佟玉姮惦记着年过中旬、却老蚌怀珠有了身孕的赫舍里氏, 便在康熙来景仁宫的时候, 抽空给康熙说了。听闻那克出佟国维居然马上就要有嫡子或嫡女了, 康熙瞪大了眼睛,也跟着表示佟国维真是宝刀未老,到这把年纪了, 鄂伦岱都要抱闺女了,居然还有嫡子(嫡女)出生, 简直……“佟大人他哪里老了。”康熙的话,佟玉姮却是不依。“就算再上战场, 佟大人也所向无敌的。”
“行了,行了, 朕不过说了那克出(舅舅)一句,你就跟朕跳脚。”
康熙盘腿坐在炕上,一手拿着紫砂壶给自己倒茶,一手捧起倒好的茶水浅饮了一口。“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喝六安瓜片的吗,怎么今儿倒想起泡这茶了。”
“这是特意给表哥准备的啊!”
佟玉姮也盘腿在炕上坐下, 并丝毫不见外的拿过康熙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末了吐着舌头说道。“相比六安瓜片, 我还是更喜欢普洱。”
康熙笑笑,转而说道。“表妹特意提起额克出(舅母),可是想离宫回佟府瞧瞧。”
“我到是想,但宫有宫规,总不好搞特殊吧。”佟玉姮伸手拨了拨发髻上斜插着的那支银镀金碧玺穿珠点翠花簪,笑容明媚的道。“而且最近表哥忧心国事, 玉儿又岂敢拿这些小事劳烦表哥。表妹想着,等佟夫人的胎安稳了,佟夫人自会递条子请安的,到时再见也是一样。”
“表妹能这么想,表哥就放心了。”
佟玉姮笑笑,又和康熙说起了其他。正在这时,李德全突然撩起珠帘走了进来,轻声的说道。“万岁爷,有紧急秘折送来。”
康熙一听、神情立即一肃,便从炕上起身,往门外走去。而佟玉姮呢,则快步上前,行礼说了一句“恭送皇上。”,便倚靠在门口目送康熙离开。
康熙坐着龙撵急急地回了养心殿。等到送来秘折的侍卫亲手将秘折交给康熙,康熙一目十行看完后,脸色勃然大变。“宣内阁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八旗都统,各部尚书以及各门提督紧急进宫议事。”
一旁伺候的李德全赶紧派了不少的近侍,前往各府宣旨。
因着前去各府宣旨的近侍口气严肃,接到旨意的内阁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八旗都统、各部尚书以及各门提督都明白事态紧急,都迅速的离了府,连连催促抬轿的轿夫加快速度。
接到旨意的大臣们很快就进了宫、并赶到了养心殿。
齐齐行礼问安后,大臣们开始翻看那本紧急秘折,一瞧之下也不禁全都变了脸色。却原来,吴三桂这厮居然在他所在的封地云南提出反清复明的口号,并准备派将率军攻打湖南。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汉人想反清复明,康熙和众大臣们都不会感到奇怪,可是由吴三桂这么一个、嗯,怎么说呢,导致清军入关的罪魁祸首就是吴三桂,毕竟某人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秦淮八艳之一的陈圆圆打开了山海关,引清军入关。
你他妈一个加速明朝灭亡的刽子手在康熙决心要撤藩的时候,提出反清复明,这是要闹哪样啊!哦,估计是为了继续待在云南做土皇帝,所以才这样做的吧!
就在众大臣暗自诽谤不已时,康熙说话了。只见康熙坐在龙椅上,眺视了面色各异的众大臣们,才不急不缓,音调平稳的说道。
“众大臣可有提议。”
众大臣面面相觑,最后不约而同将目光对准同为内大臣的佟国纲两兄弟。呐,作为万岁爷的母族,想来你们是最有资格最先发言的,咱们不跟你兄弟俩抢,你们兄弟俩先说吧。
佟国纲和佟国维两兄弟对视一眼,随即最为稳重的佟国纲出列,坚定异常的说道。“奴才谨听皇上的吩咐,如果皇上想站,那么奴才一家老小就是皇上最坚硬的刀子。”
康熙欣慰的点点头,待他正准备说话时,却见索额图面露迟疑,显然对先前佟国纲所说的话语有异议,于是康熙不动声色的问索额图。
“朕瞧索额图似有不同的意见,今日畅所欲言,不妨说出来,让朕参考参考。”
康熙这么说了,索额图自然要开口。只是他一开口,却让康熙怒气徒升,原因无他,只因索额图这犊子,居然提议处死当初倡议撤藩的人。
听说噶布喇之子长泰、索额图之子格尔芬与平西王吴三桂之子吴应熊私交甚好,焉知索额图如此,是不是私下收了吴应熊好处的缘故。毕竟当初传出要撤藩时,建宁公主驸马吴应熊就表现得惶恐不安,频频给各重要大臣送礼。因着吴应熊好歹是建宁公主的驸马,收到礼物的各大臣便不约而同的为吴应熊说了好话。如今索额图如此说,焉知是为了啥。
不过这索额图是傻了不成,难道他忘了当初坚决撤藩之人是康熙,其余符合撤藩之人不过的顺从了君意。啧,这下索额图这家伙估计讨不了好了。不就是仗着赫舍里一族出了一位皇后嘛,明明只是大学士,却天天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要知道佟国纲两兄弟还是领侍卫内大臣呢,平时该咋样还是咋样。
果不其然,索额图话语一落,便听康熙冷声道。“这是朕的旨意,他们何罪之有。”
此话一出,众大臣纷纷跪倒,口呼吾皇圣明。
这场深夜召开的朝会除了佟家人坚定的站在康熙这边外,任兵部尚书之职的纳兰明珠也是坚决支持康熙战的观点。经此一事,索额图算是在康熙心中失了好感,也同他的一干同父兄弟一样被打上不堪大用的标签。
索尼诸子中,皇后赫舍里·华芳的阿玛噶布喇较为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