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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是有些褶皱,她拍了拍衣服就拉着赵愈出门。
边拉还边催促:“快走快走。”
赵愈无奈,突然想到什么, 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她:“把这个给四姐。”
江雨溪疑惑道:“四姐?”突然想起她四姐是江雨清, 又怀疑道:“你写信给她干嘛?”
“不是我写的, 是我五弟让我转交给她的。”
“五皇子?”江雨溪错愕。
五皇子怎么会和江雨溪搭上关系?
五皇子在书中出场不多, 就是一个小炮灰型的人物,记得在书中他应该是后来死了的。
赵愈点头, 她把信塞他怀里:“那你自己不去送, 干嘛要让我送?”
她和江雨清可没什么交集,才不想跑这一趟呢, 之前江雨清老是爱理不理的, 还摆着一副棺材脸, 跟谁欠她钱一样的。
那穿着打扮, 那藐视别人的表情,简直和江雨萱一个样子。
现在让她主动去给她送信?她才不要。
赵愈从怀里把信拿到手上:“你不送那我干脆扔掉算了。”
“你扔掉怎么向你五弟交代?”
“需要什么交代,我不想送了就不送了。”赵愈任性的说道。
“你怎么……?那你找个下人给她送过去。”
“不找,等会儿下人误会我和她有什么来往,到时候传了出去我名声还要不要了?”赵愈抬头老天。
江雨溪都要无语死了:“你要什么名声啊?”
“要啊,到时候你不得又跟我生气?”
赵愈说的一本正经的,江雨溪白了他一眼,掩饰住嘴角的笑意,板着脸道:“那还是我送吧,给我吧。”
江雨溪伸了伸手,赵愈轻笑一声,将信放到她的手中,在她耳边轻轻道:“多谢夫人了。”
说完还在她耳边亲了一口,江雨溪惊得连忙捂住耳朵,眼睛向四周不停地瞟呀瞟~就怕周围有人看见了,见周围没人才松了口气。
她将信塞进衣袖里,骂道:“臭流氓,谁是你夫人?就知道占我便宜,我还没原谅你呢,我要去吃饭了,你赶紧走。”
“好,那我走了,要是还肚子疼记得派人告诉我。”赵愈依依不舍,他想现在就将人娶回家。
江雨溪摆手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她其实肚子还有些疼,但还算可以忍受,而且大姨妈也就这么几天时间,过两天应该就不会疼了,谁会去喊他啊?
江雨溪到正厅的时候大家就等她一个了,她给几位长辈见完礼,低头坐到江夫人身边。
江夫人小声的问道:“殿下呢?”
“走了呀。”
江夫人骂道:“你怎么不留人家吃饭?没礼貌。”
“这么多人,他这里多不好。”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说给老身也听听?”上首的老夫人筷子一拍,表情很是威严。
江雨溪立刻坐好:“回祖母的话,孙女不过是和母亲讲两句悄悄话罢了。”
老夫人斥道:“吃饭就好好吃饭,这样子成何体统?”
江雨溪低头:“是。”
老夫人还在斥责:“谢氏你也太不懂事了,还把小辈带着也不懂事。”
江镇放下碗,脸色难看:“好了!母亲您不要小题大做。”
吃个饭都不得安生,母亲难道就是见不得他们一家人好不成?每次找着机会不是斥责他夫人就是斥责他女儿。
“我不过教教媳妇儿和孙女罢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就别管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了。”老夫人也心酸啊,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
以前乖巧听话,现在却总是向着媳妇儿,一点不把她放在眼里。
老夫人见江镇语塞,又开始找茬:“雨溪,我听说敬王刚刚和你在一起?现在人呢?”
此言一出,几个小姐和公子纷纷用异样的看向江雨溪,有的人觉得她不知检点,有的觉得她有手段,有的在想敬王不过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罢了,亏得她身为嫡女还能看得上。
唯有江雨清眼睛闪了闪,猜想她到底是不是和她一样也是重生的。
江雨溪低着头,被老夫人这般道破,实在让她有些无脸面抬头。
江镇见老夫人这般不留情面,女儿这般委屈,当即拍桌而起:“够了!”
老夫人吓了一跳,江镇道:“吃个饭能不能安生点?什么敬王?从来没有来过。”
敬王来他们侯府,府里很多下人都知道,但没人敢出去说,这话也不能承认。
若让皇上知道他们侯府还落得了好吗?
皇上会觉得他们在忽悠他,方面一套背后一套。
老夫人气得不轻,大喝:“我教导孙女怎么就不行了?小小年纪就不知检点,随便带男人进房间,以后大了还得了?可别因为她一个人就带坏了整个侯府的名声,到时候侯府其他女儿还要不要嫁了?”
被亲祖母这般贬低,江雨溪头更低了,她眼睛红红的,有些难受。
江镇再也不想受这种事气了,当即吼道:“怕我女儿带坏你其他孙女?那就直接搬出去啊。”
老夫人捂着胸口,一手颤抖的指着他:“你…你这个逆子?你这是不孝!”
江镇很冷静的提道:“过几日,便分家吧,您喜欢二弟家,就还是和从前一样,您跟着二弟去过,还孝敬您的,给您养老的一样都不会少。”
“不孝子!父母在,不分家,你这是在咒我死?”
“儿子不敢,您命还长着呢,这事就这么定了。”江镇早就受够了,母亲从小就偏心二弟。
但他身为长子也不想去争那个宠,方面他爹要给他世子之位的时候,他记得他还偷偷听到他娘在求他爹将世子之位传给他二弟。
他从小立志要当大将军,但当今皇上上位后便开始重文轻武,他为了保住世子之位,为了证明给他娘看,他不比二弟差,所以他选择了弃武从文。
可这么多年了,就算当了侯爷,他娘依然偏心二弟,薄待他也就罢了,这么多年他也忍了,但如今还薄待他妻子和女儿,简直过分。
哪家做祖母的会这么不顾孙女的名声把这种私事就这么囔囔出来的?
若是换了他那个侄女,恐怕她帮着瞒都来不及。
他也不要她帮着瞒了,但能不能别这么拆台?
夫人也是,敬王来了好生招待就是,让他单独见女儿做什么?成何体统?
老夫人听着这话指着他的手一直抖,然后干脆眼皮一翻,江雨清见她要晕倒了,赶紧扶住她,配合的喊道:“祖母,您怎么了?您别吓孙女啊。”
江雨溪目瞪口呆,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化的这么快,老夫人这一看就是装晕的,为了逼她爹不分家。
老夫人最善变装晕了,别问她怎么知道的,书里有提到过。
江镇无动于衷,这么多年的母子,江镇哪能一点不了解他母亲,以前就用装晕这招逼他纳妾:“母亲若是不舒服,儿子这就去给您叫大夫。”
意思很明白了,家是分定了。
“祖母!您怎么了?您醒来看看孙女啊?”江雨清喊得越发卖力了。
她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是在祖母身边长大的,祖母什么人她最清楚不过了。
她知道祖母是装晕的,但为了能够不分家,她必须的配合。
这个家不能分!
不分家她是侯府二房嫡女,虽然是个二房,但好歹也是侯府的。
一旦分了家,她就直接变成平民了。
她爹外调回来皇上到现在还没有给任职,她爹一天不任职,她就是一天的平民,就算哪天任职了身份也好不到哪里去。
并且绝对没有侯府好。
她之前请五皇子给帮忙她爹任职的事情,但五皇子在朝中没什么势力,根本帮不了她。
所以绝对不能分家,她现在就只能把希望放在祖母身上了。
江镇知道她们在演戏,也不搭理他们,直接去请大夫。
老夫人眼皮一掀,见他走了,气得险些真晕过去。
江雨清见她大伯真这么狠心,也不喊了,演戏没人看,就没有演的必要了。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江雨溪回到闺房,心想,真不想去正厅和他们一起吃饭了。
但不去又不行,老夫人估计又要在背后编排她,还要为难她娘,可真烦。
也不知道他爹提的分家能不能成,她是真的想分家,之前二伯家没回来的时候,侯府她真的可以说是横着走了,现在弄得老是要看人脸色。
她突然想起来,好像信还没给江雨清。
她肚子还有点不舒服,趴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她想了一下,把院子里得小丫鬟叫了过来,让她去把信送给江雨清,其他的她也懒得管了。
晚上,江夫人来找江雨溪,告诉她明日要去皇宫参加宫宴。
江雨溪疑惑道:“宫宴?什么宫宴啊?”
江夫人道:“漠北使者来访,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家眷都要参加。”
江夫人走后,江雨溪一个人沉思着,漠北啊?
司徒尧那个死变态竟然还敢来!
书中司徒尧在这个宫宴上一直帮着江雨萱说话,还提出要娶江雨萱,不过最后被赵陌和赵愈还有赵恒,更有何铭给拦下了。
那时候的赵恒被江雨萱退婚,心里不甘,每天都暗搓搓的想要把江雨萱给睡了。
但漠北却要将人给娶走,他自然不甘心。
但如今江雨萱不见了,也不知道司徒尧这次会做什么。
反正是没了江雨萱大出风头,大放异彩这类事情了。
每次听到江雨萱盗用古人诗句给自己博名利,可真烦呢。
不过她做的面膜和胭脂水粉倒确实是挺好用的,她还得感谢她呢。
第二日,江雨溪的痛经又好上了一些。
赵愈没有再来,想来是忙去了。
由于漠北使者上午才会到京城,她倒是不用那么急,只要在下午之前梳妆打扮好就行了。
赵愈带着一众官员在城门楼迎接漠北的使者,漠北使者除了司徒尧还有一些官员也随行。
官员纷纷见礼,唯有赵愈和司徒尧一动不动。
赵愈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眼光划过他身边带着面纱的女子。
他心里冷笑,以为换个身份,带上面纱就没人认识了吗?真是笑话。
司徒尧眼神阴霾,先前被赵愈追得如丧家之犬,这仇怎么也得报。
江雨萱平常清冷的眼睛此刻看着赵愈更是充满了恨意。
他把自己抓进牢里,皇上都说要放了她了,他竟然还赶尽杀绝,派人来刺杀她。
若不是司徒尧派人即使赶到,她恐怕早就死了吧?
现在就算没死,日子过得也没多好。
司徒尧将她带走后根本不像之前那般客气有礼,之前得样子就是装出来的。
她现在无比后悔当初救了他。
她看着面前一身白衣的赵愈,他穿白衣倒是更好看了,却偏偏要和她作对!
和她作对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有兵权又怎么样?
她迟早得想办法让皇上削了他的兵权。
或许她还可以试着挑动漠北,让漠北攻打大周,她身份21世纪新女性,会斗不过小小古人?到时候有她给漠北出谋划策,江山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瞬间,三人各有心思。
赵愈将他们安排在驿站先休息,休息好了再带他们进宫参加皇上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宫宴。
到了下午,由于江夫人的吩咐,小枫特意给江雨溪盛装打扮。
本就艳丽的容貌此刻更是艳丽了几分。
因为有些太重了,她偷偷摘下几个发钗塞到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