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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开挂模式-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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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在这气火之下,郑启昌失去了冷静与理智,冷笑了一声,将面上虚掩的恭谨一并撇开,一字一句宛如刀刃:“既然,陛下如此英明,早便将臣看作是瓮中之鳖。。。。。。”
  他的话就像是最锋利的刀,直直的戳进皇帝的心肝——
  “那么,英明如陛下,如何会不知道皇后深中剧毒,性命垂危?”
  作者有话要说:  郑婉兮大概是真。坑爹,不过提早说开这事其实反而比较好。
  谢谢第一页,序的地雷(#^。^#)
  大家晚安,早点休息,么么哒~
  PS。34章提到周进儿是两年前调到御前
  42章皇帝让周进儿去马厩给皇后挑马;
  45章写的是“有意用某人‘钓’了一‘钓’”
  46章沈采采看周进儿面熟,周进儿怕她,也是有原因的,后面会说。


第50章 百日之乐
  也不知皇帝与郑首辅说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皇帝便独自一人推门出来了。
  周春海原就候在门外等着,见状连忙上前见礼; 然而当他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皇帝却是吓了一跳:皇帝的脸色实在是难看到了极点。
  周春海在皇帝身边服侍已久; 素知皇帝喜怒不形于声,这还是周春海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样鲜明的怒意——就像是被人激怒到了极点的野兽; 突然之间撕去了冷淡漠然的外表; 须发贲张,爪牙锋锐; 似是要把眼前的一切都撕碎开来。
  人对于生存、对于危险的本能认知催生出真切的恐惧,那恐惧便似森然的凉意,一点一点的从骨头里慢慢的冒了出来。周春海不由自主的垂下头去,退开了几步,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甚至都不敢去问周进儿的事情该如何处置。
  然而,冷怒中的皇帝似乎还有理智。
  他抬步从屋内出来,才走到石阶处忽然便顿住了脚。然后; 他终于在众人的肃静中开口说道:“把周进儿送去给孙宗田; 让他好好审一审。。。。。”他说到一半忽然顿住口; 抬目扫了一眼周侧的人; 终究没有立时处置郑家,而是道,“都不必送了。”
  说着,皇帝漠然转头; 半步不停的拂袖而去。
  待得皇帝去后,待得皇帝身边的侍卫压着周进儿离开了,待得身侧重又安静下来,郑婉兮方才回过神来,因为恐惧而僵硬的身体跟着软了下来,双膝一软,这便跪倒在了地上。
  左右的丫鬟吓了一跳,忙不迭的伸手去扶郑婉兮。
  然而,郑婉兮却是推开了这些人的手,自己慢慢的站起身来。她就像是一缕突然见到了光的幽魂,恐惧与惊慌之下只能全凭本能动作,原本英气的面庞仿佛是一戳就破的宣纸,光下都能看见皮肤底下的血管。
  “你们都下去吧,不必留这伺候。”郑婉兮咬着唇,用虚弱却冷淡的语气道,“我有话要与父亲说。”
  那些丫鬟下人瞧着郑婉兮那张神情异样的面庞,一时间也有些犹疑。
  郑婉兮此时却忽然竖起浓眉,厉声道:“怎么,你们这是连我的话都不准备听了?”
  一时间,左右的丫鬟下人连忙告罪,胆战心惊的退了下去。
  而郑婉兮则独自在房门口深呼吸了一下,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起伏不定的心潮:适才皇帝的神情与眼神和她回忆里的实在是太像了,几乎重合。也正是因此,当皇帝那冷到极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勉强维持住面上的镇定。
  所以,她现在更加想要知道父亲与对方究竟说了些什么,是什么让皇帝有了如此大的改变?
  等到胸口心跳渐渐平静下来,郑婉兮这才开口:“父亲,我进来了?”屋内没有回音,郑婉兮大着胆子推门进去,然后就看见了靠在床上喘息的郑启昌。
  郑启昌看了她一眼,终于开口:“皇帝走了?”
  郑婉兮点了点头,看着郑启昌那难掩颓败的面容,不禁问道:“父亲,你们究竟说了什么?陛下他怎么就。。。。。。怎么就忽然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郑启昌只缓缓的阖目,并不应声。
  屋内静的只能听到父女两人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哪怕地上掉了一根针都清晰可闻。
  郑婉兮等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等不住,急切又慌张的叫了一声:“父亲!”
  郑启昌终于垂下了他始终昂着的头,他花白的鬓发在室内的灯火下如同银丝一般清晰,仿佛一根根都能数出来一般。而他脸上、脖子上的那一道道皱纹仿佛是刀刻出来的,沟壑难补。
  此时此刻,他的衰老与颓然是如此的明显,如此的不可掩饰。
  叫人不觉想起孔子那句“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
  郑婉兮为人女,看在眼里,更是心如刀割,眼中酸涩,几乎落下泪来:她的父亲年轻时也曾是踌躇满志的书生,一腔报国热血,不幸得罪奸人,被贬华洲。后又入太。祖麾下,他为太,祖呕心沥血、耗尽苦心,历经兵戈铁马,落下一身旧伤,这才有了他今日的首辅之位。
  而今,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被人叫做“郑半朝”,本该是何等的风光?
  然而,就在今日,这位本该骄傲一辈子的老人却似一个寻常的老人一般垂下头,把自己早生的白发、满面的皱纹、苍老的容颜全都展露在人前。如同终于向命运、向人认输一般。
  就在此时,沉默许久的郑启昌终于缓缓出声:“年初的时候,我密令宫内眼线给皇后下药,想要为你入宫铺平道路。不巧的是,皇后那日意外落水,因此大病了一场,病愈后并无异状。我本以为那事是哪里出了问题,叫皇后无意间躲了过去。可后来听你说起梦中之事,我才知道皇后她确实是中了毒——所以,她才会恰好死在十一月。”
  郑婉兮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冷的发抖,但她还是竭力稳住声调,反问道:“是,是什么毒?”
  郑启昌毫无血色的薄唇动了动,吐出三个字:“百日乐。”
  “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毒,很少有人听过。它无色无味,服之亦无法诊出。但是,在药效没有发作之前,中毒之人往往反应剧烈,具有极其鲜明的特点——”
  ******
  与此同时,贺家师兄弟听说了南地水灾之事,这便手脚利落的收拾了行李准备过去看看,是不是有需要诊治的灾民。
  贺希行这些日子在灾地吃苦受累,累得不轻,感觉自己都瘦了不少。故而,他免不了稍微想念一下宫里的安逸日子,嘴里与师兄说道:“也不知道晋王还有皇后娘娘的身子如何了。。。。。。”
  贺从行闻言蹙了蹙眉头,收拾行李的手顿了顿,低声道:“其实,皇后娘娘那里,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贺希行连忙转头安慰自家师兄:“走时不是特意看过脉嘛,这不都好好的嘛。我这人的性子师兄也是知道的,真就是随口一说,师兄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贺从行的眉头却没有松开,反到是沉声道:“记得当时陛下怀疑皇后中毒,还特意问起百日乐之事。。。。。。。”
  贺希行想起这百日乐这名字还是自己以前闲得无聊的时候和皇帝科普的。所以,他不免心虚的笑了两声,干巴巴的道:“可是,百日乐有一个非常鲜明的特点——那就是中了百日乐的人无一例外都会丧失记忆,痴傻如初生婴孩,只会在最后的一百日里想起全部的记忆,所以这药才叫‘百日乐’。我们都已看过:皇后娘娘神智清明,还和从前一般模样,自然不可能中什么百日乐。”
  “正是如此,我方才一口回绝了陛下的怀疑。”贺从行说到这里不由摇了摇头,“现今想来,世间奇毒何止万千,各人体质皆有不同,说不得服毒后的反应也有许多差别。我当时为着陛下急召之事而生恼,又自持高才,一言决断,实在是有欠妥当。若真有万一,我是万死难辞其咎。。。。。。。”
  贺希行又连忙劝他宽心:“师兄实在是多心了。”他是真心觉得自家师兄想得太多了:要是不傻不失忆,那还叫百日乐吗?
  贺从行只是一眼就能看出贺希行的心声。他长叹了一口气,心里却是实在安不下来。
  *******
  皇帝从郑府回到宫里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
  夜色沉沉,乌云蔽月,就连星光都是淡淡的。便是有身姿窈窕的年轻宫人手抬琉璃灯在御辇边上照明,也只能照亮眼前一片地方。
  皇帝坐在御辇上,不知在想什么,始终沉默着。自他从郑启昌的屋子里出来后,便沉着一张脸,就像是以沉默压着自己胸腹里那滔天的怒火,可是哪怕是极力的压着,那怒火的火星依旧会在不起眼间从他身上冒出来。那怒火是如此的可怖,以至于左右哪怕是沾着一点儿也觉得心惊胆战,犹自屏息敛神,半个字也不敢多说。
  周春海亦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戳皇帝的心肝,只是他是御前得用的大太监,有些话就是得他来说。所以,哪怕他现在怕的双腿发颤,眼下却也不得不咽了一口唾沫,上前问道:“陛下,现在三更天,再过几个时辰就是早朝了。您是打算回乾元殿,还是。。。。。。。?”
  皇帝语声极冷,只淡淡道:“回乾元殿。”
  说着,皇帝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木柄上叩了两下,轻之又轻,但是在深夜里却是叫人立时便醒过神来。
  下头抬着御辇的小太监得了令,这便抬腿往乾元殿去。只是路才走了一半,皇帝却忽然又改了主意——
  “罢了,还是去凤来殿。”
  皇帝的语声极沉,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了的:“只是时候也不早了,只怕皇后已经睡下。你们动作小些,莫要惊着皇后。”
  下面的宫人太监皆是诺诺应是,周春海心里亦是忽而明白过来:皇上今日这般异样,怕是也与皇后有关?
  这般一想,周春海也只得在心里念几句佛,盼着皇后这位活菩萨能够救苦救难,能把皇帝给哄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妈的,前面水灾没解决,后院又着火,据说还要死老婆。。。。。我这是摊上了什么样的后妈啊?
  下章等晚上吧,抱抱大家~也谢谢第一页,序的地雷mua! (*╯3╰)


第51章 夜半私语
  其实; 除开最开始的一段时间以及偶尔情绪激动做梦回忆过去的时候,沈采采的睡眠质量一直都挺好的。
  最重要的是:东奚山上,她为着皇帝那条伤腿心力交瘁; 如今好容易从东奚山回了凤来殿; 沈采采简直是头靠着枕头就立时睡过去了。
  正因如此,她半夜里觉得胸闷; 迷迷糊糊的挣扎着醒来的时候; 那睡得有些糊涂了的脑子里还有许多古古怪怪的疑问:是殿内的银丝炭烧得太热?怎么睡着睡着就热起来了?好想踢被子。。。。。话说起来,她就盖了一条被子怎么就觉得胸口好似压了重物?难不成。。。。。。
  难不成; 是鬼压床?!
  沈采采本来有几分迷糊的脑子一下子就被自己吓醒了过来。然后,她睁开眼睛去看此时压在她胸前,害得她胸闷惊醒的罪魁祸首——某人的手臂。
  看着那条横胸而过的手臂,沈采采差点一时没反应过来。她顺着这手臂往后去看,终于看见了躺在自己身侧的皇帝——
  “你怎么在这里?!”沈采采有点懵但还是下意识的伸腿要去踹人。
  可是,她这腿才伸到一半却又不得不顿住了:皇帝腰伤和腿伤都没好全,她要是一个不留神弄出个伤上加伤就不好了——她可不想回宫后再被抓着把柄,又被拖去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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