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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凊菡,有时候我觉得你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卫骁翊思忖半天,俊美的面容带有几分凝思,漆黑的眼眸直盯柳清菡,几乎要看到她眼底,半响,吐出这些话来:“我原先以为你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可是你的谈吐,奇思妙想,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普通农家培养出来的。你行为举止虽然不羁,但是举手投足自信优雅,我还猜测你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甚至官宦世家的千金。”
“可是你制作的弓弩,望眼镜,这些又让我推翻了之前的猜测。还有你的文字,我后来仔细注意才知道不是你乱涂乱画,根本是一国的文字。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国家存在,为什么我们又完全不知道。”卫骁翊继续说道,他越说越是疑惑,拥有这样精良装备武器,足以颠覆天下整个大局,即便是他率领的所谓的精锐的号称无可突破战胜的‘铁骑’,对上这样的军队也是无可抵挡。
曾经有段时间,卫骁翊对柳清菡是诸多观察的,甚至能说颇为忌惮防备,如果不是他爱上她,说句无情的话,势必严刑拷打或者诱哄都要把她的来历弄得一清二楚。
如果她拒绝相告,他的风格是宁可错杀不放过一个。
作为曾经南楚国的将军,如何能放任国家安危,他比任何人都懂得孰轻孰重。
可惜那时,他已经对她情根深种,这些雷霆手段根本下不了手,只是暗中观察,一待确认,他会软禁她一生,想到这样的惩罚,他当时是鄙夷自己的,为了一己私利,难怪说温柔乡英雄冢。
可是后来种种,他又推翻了,先不说她不潜伏在高官身边,即使她神通广大知道他的身份,故意接近,可是这些东西制作的过程她完全没有防备,各种地方太过不符合一个细作的做法。
柳清菡自然不清楚卫骁翊心里的种种纠结,对着他的疑问她莞尔一笑:“你真的想要知晓我的来历?如果知道了我可能就会离开你,你还想要知道吗?”
卫骁翊跟她夫妻这些日子,哪里不了解她,听出她话里的一丝认真,毫不犹豫坚定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不管你以前是谁,现在只有一个身份,我的妻子。唯一的爱人。”
柳清菡知道他大概会摇头,但是想不到他这么毫不犹豫。
柳清菡知道古代人都是信鬼神,她不知道卫骁翊信不信,不过她是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提起穿越的事情,先不说这太过匪夷所思,便是现代的人也只是调侃,压根不信,更何况古代的人。
她可不想被当做妖怪抓起来,即使她极为喜欢甚至深爱一个人,她也不会把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每个人都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在心里,更何况这个秘密关乎生死。
她以前看小说是很不理解,为什么女主要把自己的底掀个底朝天告诉男主,你就一定确定他不会背叛你,在巧合之下传出去惹出麻烦事?告诉全部底牌才叫做坦诚相待?
不管别人做不做得到,她柳清菡是绝对做不到的。这个秘密直至她肉身在这个世界腐烂她也会让它烂在心里。
……
两人在柳溪村一阵温存,等卫骁翊去了柳清菡的酒楼,发现酒楼冷冷清清的,伙计和老师傅也只剩下两三个,相对于一个较为诺大的酒楼,真是寒酸的紧。
秦风更是惊讶,他还记得他们离开时候,满室的喧闹的客人,络绎不绝的。如今则是门可罗雀。
卫骁翊看柳清菡丝毫没有异样,依然喜笑颜开,心情很好,按下心内疑惑,等柳清菡跟齐香出门。
他才去问了周婶。秦风自然是跟上主子。
“凊菡,没跟你说啊?”周婶先是笑了笑,丝毫不以冷清的生意苦恼。
忽而想起柳清菡收到的诬陷,脸上的笑容消去,跟卫骁翊把他们这些日子离开,柳清菡遭受同一条街上一个酒楼老板的迫害和安小琳狼狈为奸,以及牢中贿赂兵卒受人虐打一一说了。
只是她不清楚打柳清菡的人是谁,只说是安小琳舅舅一家雇人虐打。描述柳清菡被打的多么厉害。
卫骁翊听得整个人的气势都要肃杀起来,就跟一柄出鞘寒光四溢的冷剑,眼眸黑沉就跟一团乌云浓重化不开,他们怎么敢?他都不舍得动自己家媳妇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周婶走出去后,卫骁翊直接把旁边的桌子给拍碎了,碎成渣渣,看的秦风一颤。
柳清菡跟齐香一道回来。两人有说有笑的。
“凊菡,你待会去我屋里一趟,我还有些事情要跟你说。”齐香跟柳清菡交代好,人就走了。
“你去买什么?”卫骁翊看着柳清菡,早不见刚刚的暴虐凌厉,俊脸依然冷峻,只是眼眸放柔,刚毅下巴时不时微微低下。柔和刚硬的线条。
秦风跟着卫骁翊好些年,自己主子的微弱变化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更何况在柳清菡面前跟外人面前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一个春风温暖一个寒冬凛冽,要不是卫骁翊嘴角微微泄露的笑意,和微微低下的头颅的温顺画面就这么陈列在他面前,他是决计不会相信自己主子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简直称得上铁汉柔情,那不如让他相信狮子老虎这样的猛兽有天改吃素和小动物和平相处还来的刺激。
卫骁翊揽着自己媳妇的小腰走了,秦风不远不近跟上,想起卫骁翊不理会皇上的示好,放弃官复原职的机会,毅然回来,那些‘铁骑’的兄弟简直失望透了,纷纷迁怒那些陷害主子的高官。
一个个撸起袖子对那些官员下黑手的行为,一套麻袋,乱棍打,甚至左相也差点被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兵痞子截胡暴打一顿,要不是秦风急忙阻止,这天还真是要被那群家伙捅一个窟窿。鼻青脸肿的官员一个个上奏皇上,这么简单粗暴的风格除了卫骁翊的‘铁骑’,还真没第二个敢这么干的,不过还好皇上估计是对于主子罢官的愧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说句公道话,他虽然也是恨透了左相一党,可是不得不说主子放弃官位十有八九是柳清菡的缘故。冷嗤一声,偏偏他都跟那些个兵痞子说了跟左相一党无关,他们一个个还不相信。
秦风看见前面一幕,满是冷意的眼睛依然带着几分讶然之色,嘴角抽搐,冷硬的脸庞不可控制的微微扭曲。
前面的柳清菡摸了摸卫骁翊的脸,似乎比之前更加粗糙几分,不甚满意。掏出自己一个保养皮肤的小盒子,硬是要给卫骁翊抹上,卫骁翊哪里愿意这么女气的东西涂在脸上,他自是厌恶那些小白脸涂脂抹粉的。
只是柳清菡气恼一瞪,脸颊鼓鼓的,卫骁翊也就无奈的微微俯下身,任自家媳妇蹂躏自己那张脸。
秦风一想起自己刚硬铁汉的主子还要抹这东西,身上香喷喷的就差点笑出声,被卫骁翊冷厉眼眸一警告,他只好垂下头,憋着笑意。
随意换‘铁骑’的任何兄弟,估计都没有他现在这么淡定。
只是心下还是有几分担忧,就主子宠的这么毫无底线,柳清菡指不定哪天爬上他的头顶撒野。
他压根不知道在他面前这还算是柳清菡顾忌卫骁翊的颜面,拿捏的分寸的结果,不知道柳清菡早就爬到他家主子头上了,早被自己媳妇压制的死死的。
因为之前是柳清菡一个人自己开酒楼,卫骁翊丝毫没有插过手,柳清菡因此也没有特地跟卫骁翊解释自己家生意的事情。卫骁翊私下还有点失落,媳妇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丝毫没有跟他说,隐隐还有些生气,不过想起毒打陷害自己媳妇的人,更是火气上涌。不碎尸万段不解恨。
晚上
两个狱卒在老门前站岗,一个打着哈欠:“这么冷,喝点酒吧。”掏出自己特意挂在脖子上的酒囊。两人一口一个的慢慢在门口呼呼大睡起来。
丝毫没有看见两个黑色影子迅速闪进牢房。
里面看守两个牢狱的狱卒朦胧着眼睛,被一个黑影一个凌厉的手刀劈晕过去,两个一起晕倒。从他们身上摸了钥匙,不住从牢房里开始查找。
“主子,这边。”秦风打了一个手势,迅速掏钥匙开门。卫骁翊立刻过来,踢开牢门走进去。
安小琳和她舅母一起关押,她们陷害柳清菡还导致两条命毒发生亡,判死刑是无疑的,任是林婶和村长一家拖了多少关系,林知县那里死刑的判据丝毫不松口。
说来幸运的是,她们刑法虽然已经判定,行刑时间却晚的多,也还有十来日,可惜这种幸运对于她们来说,除了每天揣揣度日,就是个负担。
安小琳看着称之为她舅母实则是个疯女人的人总算是入睡了,坐在稻草堆上,她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只可惜在牢狱里没有结果柳清菡。
明明她是先认识卫骁翊,明明卫骁翊对那些村姑根本没有兴趣,他已经差不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她等了他一年多,哪里容得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自小她是村长的女儿,长相不错,在哪儿都被村里人捧着,待遇便是跟城镇里的小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也是有的一比。
优越感十足,没想到让一个丑丫头野丫头截了胡,她私底下见过柳清菡好几次,面黄肌瘦又生的黝黑,指不定使了什么手段,卫猎户不过是中了她的可怜计策才会放出要娶她的话,可是这个消息一天被落石,而且柳清菡这个丑丫头居然摇身一变,模样更是一日比一日好看,一日比一日能干,她的自尊心哪里受得了。
她可不像她娘只会嘴上念叨。
她想的出神,门锁链一解开的响动惊醒了刚刚入睡的方氏
“不是还有十一日?”方氏惊呼一声,一骨碌爬起身来。
安小琳倒是比她镇定一点,看清楚两个黑衣人,带着兜帽根本看不清模样,也不是官差,警惕的打量。
“官差老爷,我不想死,官差老爷……”方氏早就跪在地上磕起头,安小琳厌恶看了她,扯起她。
“不是官差。”
“啊?”方氏惊愕抬起头,看着面前奇怪的两个黑衣人,丝毫没有减轻害怕。
安小琳早就戒备退后了,可惜她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卫骁翊凌厉五指成爪掐住她的脖子,高高举起来。
“你们是柳清……”派来的,安小琳差点被掐断脖子,脸色青紫,双手不断挣脱卫骁翊的大掌,可惜根本没有用。
方氏看见这副场景,胆子本来就小,一下子吓得缩在角落,哪怕有老鼠跑来跑去也不敢挪开。
直到安小琳差点翻白眼,卫骁翊才厌恶至极的就跟丢死狗一样丢开,拿过秦风手里的牛鞭,是韧性极重的牛皮做的,上面还有一排排的小刺。
如果柳清菡在这里肯定会大呼,重口。
卫骁翊从不打女人,在他眼里打女人就跟欺负弱小差不多,可惜这次安小琳竟然敢动他媳妇,这就踩过界了。
卫骁翊挥了挥鞭子,猎猎生风,长鞭就跟长蛇一边吐着蛇信子极为迅速呼哧一鞭落在安小琳身上,他根本没有放轻力道,两三鞭已经把安小琳打的哀嚎声响起,吐出一口血,身上的衣服更是打的稀烂破碎。
方氏一看这血腥的场景早就被吓得晕倒了。
第五鞭长鞭打下去,安小琳已经出气不多进气少。秦风看着主子狠厉的对着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