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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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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崖口,江心月就看见袁清早已经等候在断肠崖上,初升的太阳,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白色的长衫,高束的黑发,俊朗的脸颊,还有充满期待的漆黑眼眸,令江心月眼睛又有些模糊。
脚步还是忍不住地停顿了下来,如果时间过的慢一点就好了,只要远远看着他,就是一种幸福啊!
可是,时间从来不会为谁停留,不会偏私地格外多给予某个人!
咬了咬牙,江心月缓缓向那个俊朗的身影走去。
她还没有说话,袁清就疾步走过来,将她紧紧抱进怀中。“月,终于可以抱着你了,我真的想死你了。”
声音有些颤抖,压抑的相思在这一刻勃发,江心月还没有说话,就被袁清吻住了唇。
长久的相思惦念压抑,令袁清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他深深地索取掠夺着,似是要把所有的想念全都用这个吻,倾诉给她。
以命相酬3
长久的相思惦念压抑,令袁清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他深深地索取掠夺着,似是要把所有的想念全都用这个吻,倾诉给她。
江心月没有挣扎也没有迎合,只是闭着眼睛无力地依偎在袁清宽厚的胸前,任他发泄自己的欲念。
只是,眼角有泪水,无声的悄悄的滑落下来,似是这清晨的露珠,冰凉而又短暂。
袁清终于发现江心月的异样,轻轻抬起她的脸,担心地问道:“月,你怎么了?你在害怕?”
江心月睁开眼睛,眼光中无尽哀伤,对着袁清说道:“是的,我在害怕,我怕你也变成袁朗那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袁清明显一愣,随即不安地问道:“月,你知道了什么?”
江心月缓缓摇头,用手拂去脸上的泪水,低声问道:“那天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真的想坐上那个皇位吗?”
袁清眼神更加惊诧,但是,仍是声音低沉地说道:“是的,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必须要坐上皇位,才有能力保护你,才有本钱留住你。我要你做昱朝的皇后,我要你做天下最幸福高贵的女人!”
江心月听到后一句话,嘲讽地笑了,无尽的哀凉浓浓笼罩在她消瘦的脸颊上。
她缓缓推开袁清的身体,万般萧瑟地说道:“如果做最高贵的女人,我早就做到了,何必又千山万水的回到这里来?”
袁清看着她艰难的笑容有些怔愣。
江心月继续说道:“高贵与幸福是没有关系的,你知道么?我最渴望做的人,就是那个卑微的医侍,那个不称职的小郎中啊!”
袁清的眼神恍然间有心疼闪过,过往的种种,他又何曾忘记过?
江心月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约你来这里,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个已经不重要的秘密。我看见了你的父皇留给你的那份真正的诏书。”
袁清的眼神倏地一凛,身体都僵直了起来“你说什么?父皇留给我的真正的诏书?他不是传位给我的吗?什么叫真正的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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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的眼神倏地一凛,身体都僵直了起来“你说什么?父皇留给我的真正的诏书?他不是传位给我的吗?什么叫真正的诏书?”
江心月声音低沉地说道:“传位给你的遗诏是假的,是石信为了他的野心,嫁祸给你的!那份真正的诏书与假诏书放在一起的。你的父皇的遗诏将你贬为庶民,永居江南,不得出仕。”
袁清显然被这个真相震惊的傻住了,脸色僵直,半天没有反应。
江心月垂下头继续说道:“也许,你还无法接受这个真相,但是,你的父皇确实是极其疼爱你的。他了解这皇位的倾轧与血腥,他让你远离这些阴谋罪恶,去江南过属于自己的幸福日子。他给你自由,让你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是真的爱你的好父亲。”
江心月抬起头,望着仍在惊愕中的袁清说道:“所以,你应该听父皇的话,远离那个皇位,而且,以你的性子来说,那貌似辉煌却勾心斗角的皇宫生活并不适合你。”
袁清的眼睛终于动了动,他一把抓住了江心月的手,惶急地说道:“可是,如果不坐上那个皇位,我怎么有能力保护你?我怎么能从东方烈的手中将你夺回来?我怎么和你在一起?”
江心月细眉轻挑,目如残阳,苦涩地笑了“你即使坐上那个皇位,也不会得到我了。因为,我们为了这场权利之争,失去了太多,伤害了太多,终于错过了所有的联系。”
袁清愕然了,似是有一只恐怖的巨手,狠狠攥住了他的心脏,令他呼吸不畅起来。
他一把抓过江心月的肩头,急迫地问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怎么会错过了所有的联系?只要把东方烈赶出昱朝去,你还会留在我身边的!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的!”
江心月的泪水汩汩涌出,她却弯起嘴角,努力地笑着“可是,你已经无法将他赶出我这里了。”
江心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以命相酬5
江心月的泪水汩汩涌出,她却弯起嘴角,努力地笑着“可是,你已经无法将他赶出我这里了。”
江心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袁清惊愕地倒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地大声问道:“你爱上他了?”
江心月摇头,泪水飞溅起来,点点离人泪更衬出无比的绝望“没有,但是,我亏欠他的!我还亏欠雪莹的,我们两个人亏欠那一对兄妹的!”
袁清听见雪莹两个字,脸色也是一白,两只手下意识的攥成了拳头。。
“我们怎么能够在夺取了那对兄妹的欢颜希望之后,欺骗的那么狠毒之后,装作无事一般,坦荡地活在这个世间?放了我不提,你也会愧疚一生的!”
袁清无话可说,只是脸色阴沉地紧紧咬着牙关,他又何尝愿意这样利用着?
江心月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睛瞄了一眼崖口,对着袁清说道:“我的事情,我会解决,但是,我对你的希望是和你父皇是一样的。远离皇位,去江南,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袁清眼神阴沉下来,声音更加萧瑟“可是,成功在即,我就这样半路撤兵么?那么,袁朗能轻易放过我?他若卷土重来,我手下的那些兵士怎么办?袁朗会杀的他们血流成河!”
江心月垂下眼睑,声音低沉地说道:“你只要包围住京城,屯兵一年就好,你不用动手,一年时间足可以让他自动消失。”
袁清一惊,困惑地望着江心月,满目不解“屯兵一年?你知道了什么?一年时间他为什么会自动消失?”
江心月抬起眼眸,看着袁清英俊的脸颊,泪水仍旧不停流下来,令那张脸有些模糊。
她轻声地却带着无限怅惘地说道:“这一次你可以听我的么?当初在凤凰城里,你没有听我的,以至于我们败给了羌国,我如果那个时候不揭破身份,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做你的医侍,我们是不是可以像一对小老鼠,安然地藏在地下,一直很幸福的生活?”
以命相酬6
袁清的眼神明显一震,忧伤与心痛浮起眉间,所有呼啸的过往,碾压过来,令他踌躇满志的激昂心情终于凝重下来。
半晌之后,袁清终于怅然长叹一声,坚决地说道:“好,我这次听你的!我等他一年。”
江心月的唇角弯起来,一丝感动的笑容浮起在脸上。
他还是没有改变,他还是那个胸怀坦荡,真心待她,全力相信她的袁清!
江心月伸手手臂,抱住了袁清的腰,安慰满足地依靠在他胸前。
他仍是深爱她的那个人,仍是那个把她放在心头第一位的袁清,那么,她死亦是无憾的了!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留住你?我要怎么办?”
袁清的剑眉紧紧蹙在一起,尽管抱着江心月,手却都攥成了拳头,声音低沉哀伤地说道:“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为什么要这样难,这样难?”
江心月越发搂紧了袁清,这是最后一次抱着他了,她要好好体会这最后的温柔。
如果有来生,她还是会不顾一切,不管千山万水地找到他,爱上他。
“清,忘记我,不要再被我所捆缚了,没有我,你会更自由。去江南寻一个温婉善良的女孩子,你们一定也会很幸福的!”江心月低低的语声,像是喟叹,更像是诀别。
袁清有些惊愣,他想要抬起江心月的脸,却被江心月依偎的更紧,只得低头问道:“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能够忘了你?如果,你仍和东方烈回羌国去,刚才的话我统统收回。我就要做皇帝,为了你,我也要做皇帝,我一定要将你抢回来。”
袁清口气决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江心月微微侧头,她终于从淡淡的晨曦中,看见了两个身影,急匆匆地从崖口的方向跑了过来。
江心月淡然地闭上了眼睛,笑容仿佛定格一般,紧紧依偎在袁清的胸膛前面,她将一直藏在袖中的香囊悄悄拿出来,放在与袁清紧紧贴在一起的胸口上。
心里默念着:清,永别了,清,你要记得,我爱的人,只有你!
以命相酬7
江心月淡然地闭上了眼睛,笑容仿佛定格一般,紧紧依偎在袁清的胸膛前面,她将一直藏在袖中的香囊悄悄拿出来,放在与袁清紧紧贴在一起的胸口上。
心里默念着:清,永别了,清,你要记得,我爱的人,只有你!
江心月紧紧抱着袁清,让他背向着崖口,声音低低地说道:“清,记得你答应我的话。去江南,过幸福的生活!清,好似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爱我的话!清,说一次吧!”
袁清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江心月。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紧紧地拥抱着,在渐渐升起的金色阳光中,仿佛天地间只余下幸福安宁美好欢欣。
烈和灵灵脚步匆匆地奔到了断肠崖的崖口。
灵灵惊魂未定,语无伦次地找到烈的时候,烈还没有起床。
当他听完灵灵慌张忙乱的话语之后,只听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江心月要跳崖!
他没时间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拼命地向着灵灵所说的断肠崖奔跑。
可是,刚刚转过崖口之后,烈就被眼前看到的情景震惊地似是被雷劈到了一般。
后面的灵灵也惊愕地捂住了嘴巴。
她以为这个时候,袁清已经走了,她以为姑娘早已经安排好了。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紧紧抱在一起!
五雷轰顶的感觉,令烈的眼睛瞬时暴怒了起来,袁清怎么可以这样抱着江心月?
那是他的皇后啊,他的爱人啊!
而袁清的身份是羌国的驸马,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寡廉鲜耻,卑鄙龌龊的事情来?
“混账!”
一瞬时,冲天的怒火几乎烧掉了烈的所有理智,全身的血液都似是要被着怒火燃烧起来。
烈的眼前暴怒出一片金星之后,眼光竟然扫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