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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听见她的话,微微一愣,脸色更加难看,厉声问道:“你说什么?师傅?哪里来的师傅?”
雪莹恍然大悟似的吐了吐舌头,然后解释道:“就是皇嫂啊,我认她做师傅了!皇嫂会治伤,会功夫,人还好,我就认她做师傅了!”
太后终于气的忍不住一声断喝“胡闹!”
雪莹立时吓得噤声,但又声音低低的说道:“总之,她有情有义,我就是喜欢她,而且,她就是被冤枉的嘛,因为我才爬墙还受伤的!母后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这一切都和皇嫂无关!”
惊动太后5
太后听到这里,立时气结,但满腹的怒气只得压抑住,发作不得,谁让她着实宠爱这个心头肉呢!
既然这个心头肉抢着领罪,她实在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怒其不争地指着雪莹,恼怒地问道:“身为皇家公主,你不注重淑女仪德风范,拿我平时的告诫做耳旁风,竟然做出这种遭人耻笑的勾当,你到底想怎么样?”
雪莹委屈地撇嘴,垂着头不甘地辩解着“我没有想怎么样,我就是要离开这个皇宫,我要自己做主自己的生活,我才不要受人摆布,嫁给谁我要自己说了算!”
“大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你实在要气死我了!”
太后确实被这个掌上明珠给气坏了,呼吸急促,脸色都白了。
她身侧的近身侍女急忙抚拍着太后的胸口,低声劝慰。
宁贵妃也慌忙走到太后身侧,低声劝慰道:“雪莹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慢慢教导便好了,您千万不要气的伤了身子啊!”
太后无奈地看了宁贵妃一眼,蹙紧了眉头。
烈一看母后这个样子,也有些急了,慌忙说道:“母后,万万不可动怒,身体要紧,雪莹确实不懂事,我一定好好劝诫她!”
太后抬起头,不满地扫了一眼江心月,又无奈地看了看雪莹,气愤地说道:“好,好,你们就都气我吧,气死我了,你们就都安心了!”
烈转头对着身后的侍从说道:“快点扶太后回寝宫歇息,太医跟去伺候,若有不适,马上诊治。”
“是,陛下。”
眼见如此,多留无益,太后只得恨恨离去。
临走对着雪莹恼怒地说道:“如果你再如此荒唐处事,不顾后果,我就将你嫁到蛮夷地方去,从今天起,老实呆在后宫,不得再任性,母后和皇兄的安排还会亏待了你不成?真是气死我了!”
太后离开了,林中修也退到殿外,屋子里的人也都稍稍松了一口气。
同床1
太后离开了,林中修也退到殿外,屋子里的人也都稍稍松了一口气。
烈和雪莹不约而同地奔到了江心月身边,查看她的伤势。
雪莹一把拉住江心月的手,万分抱歉地说道:“师傅,对不起,害你受我的连累挨骂了,师傅,你不要生气啊!”
江心月抬起头对着雪莹真诚歉意的小脸微微笑了“我没事,其实,我也参与了,挨骂是应该的!”
烈有些恼怒地瞪着江心月,语气明显不善“为什么不辩解?你这个样子,只怕母后会对你更加误会,那以后要怎么办?”
江心月目光有些微愕,以后?
旋即目光变得讥诮,还有以后呢?
陛下您想的可真够长远的。
宁贵妃一直冷眼旁观,虽然嘴角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但是眼神中却蕴含着一丝冷漠。
看见两位主子都围着江心月,她也不甘心被冷落了,从后面插上一句话“陛下,这是我为您准备的补品,既然姐姐受伤了,就给姐姐滋补了吧!”
烈头都没有回,敷衍了一句“先放着吧,天色晚了,你跪安吧!”
宁贵妃的目光一愕,神色黯淡了下来,手中的丝帕被绞的紧紧的。
思谋须臾,只得望着烈挺拔的后脑勺,不甘地说道:“是,妾身告退!”
宁贵妃带着侍女懊恼不甘地退走了。
雪莹充满歉意地对江心月说道:“师傅,你这样子几天才能走路啊,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
江心月温言安慰她:“不碍事的,这个药酒的效果不错,现在这里都热乎乎的了,两三天就没事了,你别为我担心。”
雪莹还要说什么,烈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太晚了,快点回去休息,不准再闯祸,下一次母后一定不会这么轻松饶过你的!”
雪莹不满地瞪着他,大大的眼睛内,满是愤恨“还不是你们逼的,我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啊?而且,我不认识他,怎么能过的幸福啊?我不要嫁人啦!”
同床2
烈明显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语气激恼“你还说?女大当嫁,难不成你要在宫里一辈子啊?我为你选中的人,能不好吗?好了,快点回去,我要生气了!”
看见烈黑了脸,雪莹也有些不敢争辩了,只得转头对江心月说道:“师傅,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在来看你啊!”
“我没事!我们一起走吧!”江心月轻声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烈却忽地伸出手臂,一把将她又按坐在了椅子上。
江心月被吓了一跳,抬起头就看见烈恼怒又心疼的眼神,急忙低头闪躲开了。
雪莹看着两个人的表情,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拉过身边一直盯着烈,目光有些发呆的灵灵的手,蹦跳着跑出了殿门。
所有人都走光了,偌大的房间里面,只余两个人独对。
江心月心里一阵紧张,这个时候,莫不是上次的事件还要重演?
她慌张地要站起身体,却猛可里被烈打横抱起,一直抱到了正厅后面的寝室的床上。
江心月吓坏了,狠命地推拒着他,嘴里激恼地叫道:“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烈把江心月放到床上,然后拉过被子盖住她,眼神恼怒,声音带着威胁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早点歇息,如果,你不满意这个想法,我或许还可以改变想法,像上次一样,让你一直恨我!”
江心月听见这番话,慌张地住了嘴,放下手臂,不敢再动一下。
烈果然没有过分的动作,只是为江心月盖好了被子,放下了幔帐。
然后,他又回到前厅继续批阅奏章去了。
江心月有些惊愕于烈的君子举动,没有想到,他还真是个有风度的男人呢!
或者,故意装的很高尚的样子,迷惑我?
被子丝滑温暖,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江心月确实很累了,阵阵的睡意缓缓袭来,头脑里的计较思量终于支撑不住倦乏,还是沉沉熟睡过去。
同床3
被子丝滑温暖,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江心月确实很累了,阵阵的睡意缓缓袭来,头脑里的计较思量终于支撑不住倦乏,还是沉沉熟睡过去。
身体依偎在一处温暖的所在,江心月睡的极其踏实。
锦衣玉食的结果就是多愁善感,或者饱暖思淫欲。
还是多做做逃跑,翻墙,的运动比较对身体健康有利啊!
江心月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之后,脑子中只有这个念头。
她满足地伸了伸胳膊,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结果她的手就摸到了一个人温热的脸,同时把这个人给惊醒了。
江心月吓了一大跳,慌张地转头,就对视上了一双蓝色的眼眸!
烈竟然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江心月登时吓得脑袋中一片空白!
看着江心月僵直住的眼眸,烈英气的脸颊上浮起一丝好笑的表情“怎么?皇后和皇帝睡在一张床上之后,皇后就吓得变傻了?”
江心月真的吓坏了,半天意识恢复过来之后,就惶急地扯过被子,同时用手去摸自己的身体,还好衣服还都是在的。
烈看着她的动作表情,实在忍不住笑起来“就这么害怕被我吃了?”
“你……”江心月气恼羞愤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烈隔着被子紧紧抱住了江心月,神情极其认真地说道:“我说过会等你的,自然不会逼迫你,所以,你不要那么紧张。”
鬼才不紧张,尽管隔着被子,江心月都感觉烈的异样了,她还能不紧张吗?
她慌张地掀开被子,要下床,却碰到了自己的伤脚,不由痛得轻呼了一声“哎哟!”又跌坐到床上。
烈急忙也坐起身来,抬起她的伤脚,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告诉你别紧张,你跑什么!”
江心月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去,却无话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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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也无话可说了,亲们都怨恨偶把袁清给流放了!后面,我尽量把他写强大了啊!
寿宴1
回到皓月殿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乌兰和殿内宫女在殿门口迎接江心月。
乌兰头上的小辫子似是梳理的更多了,她殷勤地上前搀扶着江心月,嘴里说道:“您慢点,小的担心了您一个晚上。”
江心月淡然说道:“没事的,只是崴了一下。”
忽地,江心月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竟然是淡淡的桂花的香气。
她将目光疑惑地转向乌兰,嘴里浑不在意地问道:“乌兰的香囊换了花式?味道真好!”
乌兰笑了笑,摇头说道:“没有呢,小的的香囊还是去年秋天缝制的,不到一年,气味淡了一些,只是还没换呢!”
江心月眼内光芒闪动,微微点头,然后说道:“我会配伍一些干花的气味,如果你喜欢,我给你的香囊换个新的花式吧!”
乌兰立时面色欣喜地说道:“好啊,多谢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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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江心月的脚伤已经基本痊愈了。
而她本来一直清净的后宫生活,因为认识了雪莹而变得鼓噪热闹起来。
因为钦佩师傅的仗义与才能,雪莹几乎将她殿内所有好玩珍奇的东西都拿来给江心月。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雪莹对这位师傅如滔滔江水的敬佩与仰慕。
江心月自是不会要的,每每称赞一番之后,定要原物奉还。
她的心都不在,要这些装饰又有何用呢?
累赘而已!
只是第三天的时候,烈却派人送来了好大一堆的裙钗珠宝,珍奇宝贝。
江心月有些奇怪,这又是什么心花样?
却看见一旁的雪莹手脚麻利地指挥着宫女们“这个放到床上,要放好,不准出现皱褶。这个放到梳妆台上,晚上要用的。这个用金丝礼盒包装好,轻拿轻放,不准粗手粗脚!”
灵灵和乌兰也加入到了这一队忙碌的宫女其中。
江心月万分不解地问雪莹“这是要做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寿宴2
江心月万分不解地问雪莹“这是要做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雪莹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哦,我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是母后的生辰,晚上宫里要举行晚宴的,所以,陛下哥哥才命人给你拿来了衣裙首饰,那个就是代你选的,给母后的礼物啊!”
江心月这才有些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