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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害人大夫!”
江心月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人从床上拖下来,脸上也被红玫瑰身后的两个婆子狠狠扇了两个耳光。
眼冒金星的江心月立时大怒,挣开两个婆子的控制对着红玫瑰愤然问道:“你为什么打我?我何错之有?即便有罪,也要有个罪名吧?”
打入天牢
红玫瑰一愣,没想到一个小小郎中居然还如此振振有词,咄咄有理。
立时更气,柳眉倒竖,杏眼内射出更加狠厉的光芒“小贱人,陛下按着你的法子喝了茶,结果上吐下泻,龙体大伤,你还这样理直气壮?来人,给我狠狠打!”
声落,又冲上来几个婆子,扯住江心月就要动手。
江心月急了,高声大喝道:“谁敢?我若受伤,陛下的病更没有救了!你们想要谋害陛下,还想害死我,耽误陛下的病情,是吗?”
后一句话出口,所有人都吓呆住了,谋害陛下,耽误陛下病情,这可都是滔天大罪啊!
立时,几个婆子蔫了,眨巴着势力的小眼睛,下意识的向后退。
红玫瑰也不敢造次了,毕竟这么多宫人看着,恶狠狠地盯着江心月的脸,冷声说道:“好,你厉害,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给陛下治病的!来人,羁押天牢!等侯陛下的传召。”
“是!”进来两个侍卫,抓着江心月就走。
江心月刚被带出房门,身后就传来红玫瑰尖利刺耳的哼声“只怕不等传召,就直接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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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别最高的牢房与级别低级的牢房没有任何差别。
一样的潮湿阴暗,阴森可恐,只是这狭小幽暗的密封空间更加的与世隔绝。
更加的恐怖深严,似是吃人的大口,能将人所有的希望期盼统统吞噬掉。
江心月呆呆地望着头上狭小窗口内射进的微弱天光,心里充满了愤懑焦躁。
蒲公英和金银花是绝对不会喝坏了身体的,喝茶的份量,又怎么会上吐下泻?
那么,是那个红玫瑰皇后在撒谎,还是有人在茶中做了手脚,想要置她于死地?
江心月反复的思量,皇宫对她来说,是初来乍到,在宫内,她没有得罪任何的人,那么谁会想要害死她?
如果是皇帝在撒谎,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突然,江心月的心猛然一跳,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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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迎候
突然,江心月的心猛然一跳,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她极力地向窗外望去,双手合什放在胸前,担忧的目光中只有一个祈愿。
低微的声音自干裂苍白的唇内逸出,恍若不闻“老天,拜托你,千万不要向我想的那样!千万不要让我愧疚至死!老天,成全我吧!”
小窗口内的天光亮了又黑,黑了又亮。
江心月已经忘记自己在这黑暗死寂的牢房中度过了几天。
除了送饭的狱卒一天三次到来,江心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所有人间的联系,消失在这世间了。
终于,在江心月失去所有信心的时候,牢房的门“哗啦”一声打开了,一个狱卒在门口说道:“出来吧!你被释放了!”
江心月自稻草上缓缓地站起身体,有些疑惑地迈出了牢房的门,可是,刚抬起头就被眼前的阵势惊住了。
牢外,长长的走廊内,一大队的人,全都静身而立,面对着她,似在恭候迎接。
所有的人拥挤塞满了监牢内的长长走廊,甚至蜿蜒到了牢门口。
而最令江心月吃惊的是,这群人为首的一个人,竟然是一身龙袍的袁朗!
看见江心月有些惊骇的目光,袁朗浓眉微扬,微笑着走上前来,说道:“江大夫,你还好吧?这些日子冤枉你了,现在,寡人亲自来迎接你出牢,算是寡人为你正名洗冤了!”
江心月愕然半天才回过神来,微微思虑了一下,才疑惑地问道:“那么陛下的身体?”
袁朗笑的风轻云淡“寡人吐泻之后,身体轻松了许多,没想到开始那是除毒排污的阶段,皇后看我的病突然严重,也是情急了,才不分青红皂白将你关入了牢中。”
望着江心月有些憔悴的神色,袁朗目中的笑意更深“你果真是个神医啊!我的眼睛用了两次乳汁就完好如初了,寡人真是钦佩你的医术!以后寡人身体有恙,还是会宣你进宫的,到时候,江大夫不要推辞就好!”
出宫
袁朗的眼睛果然已经好了,满脸的清湛英气,在牢房内阴暗的光线下,都掩盖不了那目中的神采清明。
可是,江心月的心却猛地一痛,手下意识地攥成了拳头,方逸是从来不会骗她的!
一层淡淡的雾气氤氲进江心月伤神的眸子中,抬头望着那双意气风发的眸子,声音涩涩的出口“多谢陛下为我洗冤!”
深吸一口气,眼神更加迷离忧伤,一字一句地说道:“无论你是谁,无论什么时候,你要记得,我是一定不会害你的!”
袁朗的神色猛然一愣,江心月的神色与语气令他的心霍然翻腾起来。
她的忧伤与憔悴令他英气的眼眸慢慢变得深沉,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这番话,难道只因为他的容貌与她的那位故人相似吗?
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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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为陛下治好眼疾,功劳卓著,却又蒙冤入狱,陛下深感不安,所以特别封赏江心月医圣封号,赐给金银十万两,珠宝玉器五箱。另,宣抚使清王爷慧眼识人,举荐有功,特此赏赐美人十位,照顾起居,解忧抚慰。这也是陛下对清王爷征战沙场的一点安慰。钦此,接旨!”
连成尖利冷冽的高声念完圣旨,江心月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幸好,一只温热的大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她才勉强站起身体。
抬起眼睛,就看见了那双深邃沉静的眸子,此时,那眸中只有浓浓的关心。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刑?他们怎么对你的?”此时,袁清的眼中只有江心月,他才发现,几天不见的时间里,他好怕自己会永远失去她,永远见不到她。
江心月的眼神是迷蒙的,脑海中轰轰作响,只有那句话不停闪现,“宣抚使清王爷……”
“宣抚使清王爷……”
袁清竟然接受了宣抚使!
棋子
袁清竟然接受了宣抚使!
那么他一定交出了虎符!
那么他所有的努力都将冒着被剿灭的危险!
那么,他的宏图大业全都因为她而破灭!甚至放弃!
那么,他为了她牺牲了所有!
那么,她情何以堪,她何德何能?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走了,胸口上狠狠的疼痛却似是要撕裂了江心月,明媚的天空蒙上了乌黑的重云!
一瞬间,天地失色,风云变换,所有的东西全都错位了!
方逸,袁朗,我终于见到了你,我终于站在你面前,可是,可是,却成为了你夺回兵权的一颗棋子!
我终于找到了你,却被你狠狠地利用了一次,袁朗,你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江心月不理会袁清担忧的询问,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杏目圆睁,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为什么要交出来?为什么要管我?为什么不让我自生自灭?为什么不为自己考虑?成大事者怎么可以这样妥协?你怎么可以……”
一连串激愤恼怒的诘问之后,江心月轻飘飘地倒了下去,人事不知,昏迷不醒。
连番的变故,惊恐伤心,加之牢狱折磨,忧郁的心神,使她再也支持不住这浓重的愤怒,忧伤,叛离,伤害!
终于轻飘飘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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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如豆,瑟缩的昏黄光芒使整个新竹轩上房内的景物都变得动荡不已。
北风在窗外呼啸着肆虐,没有节律的叩打着窗棂,似是伺机作怪的妖魔!
房间正中的炭火盆被烧的旺旺的,暖暖的热量四处发散着。
躺在床上的江心月似是被这温暖烤化了心中的寒冰,终于动了动眼睑,缓缓睁开了眼睛。
有一个人坐在桌边,对着桌上的蜡烛,怅然沉思。
欣长的身影被烛光拉的那么长,突显着万般无法言说的寂寥与忧郁。
江心月望着那背影,怔然良久,终于忍不住发出的一声轻轻的叹息,惊动了桌边的人。
可以离开了1
江心月望着那背影,怔然良久,终于忍不住发出的一声轻轻的叹息,惊动了桌边的人。
袁清霍然回头,看见江心月清明的目光,不禁面露欣喜,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来“你醒过来了?感觉好点吗?”
江心月怔怔地望着袁清,眼神中有那么多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情绪,而袁清却全都明白,全都看得懂。
静默那么久之后,江心月说出的的第一句话是“你让我怎么去面对逝去的淳娘娘?”
袁清面色一动,随即将眼中的忧郁烦恼隐去,唇角浮上一丝淡笑,一双俊逸的眼眸紧紧锁着面前的如花脸庞“你可以坦然面对,因为你说自己是母妃的儿媳呀!她若在世,自然也会支持我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救出来的!”
江心月面对那丝笑容,眼前一片恍然,顷刻间,山崩海啸,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爆裂开来。
袁朗的那张脸,带着高贵微笑的脸,在她眼前不停摇晃!
她怎么会当他是方逸?
她怎么会为他心魂失守?
她怎么会这么糊涂卑贱?
她怎么可以这样痴愚混蛋?
江心月的心底充满了懊悔,小小的心房被悔恨愤怒紧紧塞满。
她猛地挥舞着手臂,痛恨欲绝地狠狠捶打着自己,悲愤的嘶吼“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管我?他一开始就想好了的,就设计好了的,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就好!我不要你的相救,我不要你牺牲自己的一切!”
袁清看见失控江心月猛然一怔,急忙抓住了她的手,“你这是怎么了?那个坚强开朗的江心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不要这样逼迫自己,他是冲着我来的,你是无辜的人,我自然要救你!”
江心月激愤地挥开他的手,毫不领情,言辞咄咄“我就痛恨你的大包大揽,你怎么可以为了我,放弃那么重要的东西?你这样怎么成大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如此激愤,甚至失去理智的江心月把袁清惊的呆住了,好久回过神来,一丝苦笑掠过他的唇边“我终于明白了你当初的心情,救了别人还要遭到别人的指责,还真不好受呢!”
可以离开了2
江心月听到这句话,猛然冷静下来,所有的同甘共苦,惊心动魄,生死相依,全都呼啸而来,闪过眼前,她终于清醒过来,也颓废下来。
只是目光无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