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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微带得意地说道:“我看见他的甲状腺那里有阴影,小心眼的人才会有这种病,而他心眼小,自然会记着你平时的不好,就会怀恨在心,自然就有奸细的嫌疑。”
袁清一愣“甲状腺是哪里?你如何看到的?”
“啊?那个,那个……我看过他的手掌。”江心月一愣之后,敷衍地说道。
其实,在当初江心月穿越的那天,在场的人有袁清,安斗和付兴。而他们三个人的身体都被江心月当时的透视眼看到了。
请你吃饭
其实,在当初江心月穿越的那天,在场的人有袁清,安斗和付兴。而他们三个人的身体都被江心月当时的透视眼看到了。
江心月那时候就看见了付兴的病灶,后来很多事情,经过她的推敲,她才觉察出付兴有极大的嫌疑。
比如,她刚到逸尘府第二天,羌国的那个黑衣人就来找她回去,如果军中没有奸细,为什么羌国人会这么快知道?
并且非常准确地找到了江心月所住的地方!
而黑衣人失手之后,付兴一剑将他刺死,杀人灭口!
这些事情,只能在江心月心里藏着,因为她到现在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羌国人!
而这些事情说出来,袁清心中好不容易消失的猜疑,又会接踵而至,所以,江心月只能打死也不承认了。
“你打算怎么办?想想如何对付他们吧!”江心月开始打岔。
袁清剑眉微蹙,略微思考一下,沉声说道:“派人暗中监视梁记药铺,他们的通信工具一定是鸽子,截获他们的飞鸽传书,然后再做打算!”
江心月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神情,有些好笑地点头“这群笨蛋,一准端着长矛大刀的,等我们晚上去偷袭呢!”
袁清唇角扬起,向着她微微一笑“还是你有办法,能想出这个计策,找出奸细。我拜你做上将军兼总参军,如何?”
江心月急忙撇嘴“哎呀呀!这么绕嘴的差事,我可做不了,还是医侍这个职务简单。”
袁清笑了,全没觉察自己的目光中的带着淡淡的欣喜与宠溺。
“因为你献计有功,今晚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我吩咐厨子去做。”
江心月听见这话,片刻惊讶之后,立时满脸笑嘻嘻“好呀,我要吃烧烤!”
袁清一愣“烧烤是什么东西?”
江心月眉头又皱了起来,苦着脸嘟囔道:“唉!想吃顿烧烤都吃不上,这个穿越,真是委屈啊,委屈!”
袁清还在继续追问“这个烧烤怎么做?你告诉我大概的做法,我手下的厨子都是烹调高手!没准就有会做的呢!”
史上最强悍烧烤
袁清还在继续追问“这个烧烤怎么做?你告诉我大概的做法,我手下的厨子都是烹调高手!没准就有会做的呢!”
江心月立时转忧为喜,雀跃地说道:“那好啊,这个烧烤就是把羊肉啊,鱼丸啊,青菜啊,放到炭火之上烤,然后抹上调制好的辣酱精盐油之类的东西,烤好之后那是外焦里嫩,一咬冒油,又辣又香,好吃极了。”
江心月越说越想吃,恨不得现在就大口塞进嘴里两串羊肉串。
看着她那垂涎欲滴的样子,袁清真有些好笑,笃定地说道:“就这么简单的做法啊,太好办了,你就等着晚上吃烧烤吧!”
江心月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但是看见袁清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不忍拂了他的面子,只得一叠地点头“好,好,我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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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明星稀,刮了一天的秋风似是累了,早早地跑到天边歇息去了。
满天星子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半弯月亮挂在深蓝天际,在夜空里沉静无声被星星簇拥。
江心月满怀雀跃地被袁清领着来到了院子里,当她看见他为自己准备的烧烤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上房门前的庭院之中,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白天树上落下的枯叶,一叶都看不见。
庭院中间的空地上,一大堆的炭火,正燃烧的红红火火,一只羊被一大根粗木串着,烤在炭火之上。
府内的厨子,正在边翻动烤羊,边向羊肉上涂抹调料,忙的不亦乐乎!
江心月傻呆呆地瞪视了半天,才惊讶的呼叫出一声“天啊!你请我吃烤全羊啊?”
袁清含笑望着江心月,带着些得意的神色说道:“怎么样?这就是你所说的烧烤吧?我和厨子们一说,他们就知道怎么做了!”
江心月差点晕倒,没听说烧烤等于烤全羊啊!这烧烤也吃的太大发了,整只羊啊!
她可怎么吃呀!
亲密
虽然烧烤变成了烤全羊,但是,烤全羊的味道还是非常、极其、不一般的好吃。
上好的木炭,鲜嫩的羊肉,再配上府里厨子们自己调制的作料,吃在嘴里确实是外焦里嫩,麻辣鲜香。
江心月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流油,边吃边不住点头“还是逸尘府的烧烤好吃,我终于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烧烤了!”
袁清看着她摇头晃脑,吃的高兴的样子,不觉察间眼里含了一丝笑意。
安斗匆匆从园门走进来,打断了晚饭的平静“爷,已经传令下去,今夜的行动取消,将士们都各自回营去了,只有付兴,一直问我为什么取消行动!”
袁清的脸色一沉,目光变得冷寂,声音更冷似寒刀“派人好好看着他,稍有动作马上通知我。”
“是,爷!”
“梁记药铺,有什么动静么?”
“暂时还没有,但是去的探子们已经发现他们暗藏鸽子的地点!”
“很好,让他们继续监视!截获重要军情,破敌有功,一律升官加饷!”袁清的目光锐利清明。
“是,爷,我去盯着他们点。”
安斗答应一声,然后转向江心月“爷就交给你了!”
江心月咬着一大块羊肉,含糊地说道:“没问题,放心吧,安大哥!”
看她那满嘴油渍,吃得痛快的模样,安斗不由微笑着说道:“这丫头,还真贪吃呢!”
安斗走了,江心月也打着饱嗝放下筷子,对着袁清说道:“我吃饱了,今天可吃的真痛快啊,过几天我们胜利凯旋的时候,我们还吃这个烧烤庆祝,好不好?”
袁清望着江心月满嘴的油,不由得微笑着拿过丝绢去替她擦嘴,嘴里说道:“好,我们赶走羌军那日,还吃这个庆祝,到时候,还要大腕喝酒!”
袁清这个过于亲密的动作,令江心月一愣,随即脸红的向后撤开身体,只是伸手接过了袁清手中的丝绢,讪讪道:“我自己来。”
袁清淡淡“哦!”了一声,将目光投向远处,暗暗夜色中,他的眼内有一丝浅浅的失望闪过。
一决生死
一整天,羌军没有任何动作,辕门紧关,营内安静。
安斗在城楼上瞭望了三次,都没有看出任何异端。
袁清在上房内却有些坐不住,他反复地查看羌军大营与凤凰城之间的地图,眉头紧锁,思虑重重。
接近午时,安斗的脚步声急急走进门来“爷,有消息了!”
安斗手中攥着一张信笺,呈给袁清“刚刚截获的。”
袁清匆匆展开信纸,上面一行字:明日寅时全力攻城,若趁机刺死清王,拜为将军!
袁清剑眉微蹙,眼内一丝讥笑闪过“刺死我,只得一个将军职位,是我不值钱,还是你不值钱呢?”
袁清转身吩咐安斗“去找苏不群来,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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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从娄太医那里出来,边扔着小石头边向上房走。
却发现府内守门站岗的兵士,少了一半,剩下之人,也都磨枪擦棒地异常警戒。
江心月急忙向上房走,刚到门口,就见到安斗急匆匆走出来。
江心月急忙问:“安大哥,有行动了?”
“嗯,你去问爷,我赶着办事!”
袁清一反常态,正在拿着一只水壶,逐盆给兰花浇水,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紧张的情绪。
江心月放下手里的药包,走到袁清身边问道:“怎么回事?府内守卫的兵士怎么少了好多?他们都去哪里了?”
袁清放下水壶,气定神闲地说道:“我要与羌军一决生死,府里的守卫,都被我调去先锋营了。”
江心月有些吃惊“一决生死?到了这个时候了吗?会不会太急了!”
袁清将截获地飞鸽传书给江心月看,信心满满地说道:“羌军准备寅时攻城,那么亥时正是他们全军休息的时候,我们就在亥时,攻进他们的大营,让他们在睡梦中见阎王去。”
江心月微微皱起眉头,思虑着什么,然后缓缓说道:“上次付兴放出去的是假消息,羌军白白等了一场,他们都没有来信责问?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不能妄自行动,还是再考虑考虑。”
中计
袁清唇角带着讥诮的笑意,很是不在意地说道:“羌军这些日子苦攻凤凰城不下,已经开始毛躁了。这次还要刺死我呢,可见多么急迫的想要速战速决,我这样部署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好了。”
江心月还要说什么,袁清打断了她的话“这次我要亲自出马,我一定要报那日被伏之仇,我还要好好教训那群卑鄙无耻,只喜欢掠夺的羌奴,你不用担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可是,此事似是有些不对头,你还是等等再动手吧,冷静地分析分析局势,三思再行好不好?”
江心月皱着眉劝说着,她的内心感觉到强烈的不安,但是直觉不能作为劝诫的条件,她能说的也只有这些。
袁清自负地一笑,剑眉扬起,志在必得的说道:“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你还胆小退缩了?你只要安心地待在府里,等我们胜利的消息就好了!”
江心月张了张嘴,看着兴冲冲的袁清,秀眉紧紧蹙在一起,眼内万般担忧,现在,她说什么也许都是无用的吧!
叹息一声,终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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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亥时。
昱朝军队大开城门,在秋风呼号,阴森可恐的午夜里,全军出动,直逼羌军大营。
黑漆漆的羌军大营,灯火萧疏,竟然没有守卫。
暗叫不好的袁清带着众将挑开羌军主帅大帐的帐帘时,袁清立时眼前一黑。
偌大的帐内,没有一个人,只有帐门对面的墙上,一个大大的杀字,在火把中泛着狰狞嗜血的黑色。
与此同时,外面鼓声如雷,震天动地的喊杀声由远而近。
昱朝军队,竟然被早就有准备的羌军团团包围!
袁清在心底踉跄地悲呼一声“江心月,我竟然没有听你的话!”
巨大的震惊之后,袁清努力镇静下来,对着身侧的将士们呼喝道:“将士们,羌军贪婪无耻,觊觎凤凰城日久,今天就是我们痛快杀敌的日子,狠狠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