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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名声。
但今儿,夏菲儿却发现,原来余氏要真和高花香对决起来,也绝不逊色,虽然她仍旧是直来直去,但却能制服高花香,不说别的,夏菲儿看余氏刚才的那番话说的那样没有商量的余地,她就知道今儿高花香不论等会如何回应,都肯定是惨败的一方,余氏绝对有后招。
果然,高花香听了余氏的话后,她拧着眉一副极其不屑的样子看着余氏:“娘,你这话是在说笑吧,凭啥我家文辉一定要给你做活,我家文辉和老三家的二郎一样大,你不喊三郎做,却让我家文辉做,难道二郎又是啥少爷么,今儿我也告你,我文辉就不做,你愿意出钱请小工就请小工,不愿意请,就自己去喊人,实在喊不到,这房子就不要盖了。”
“还有,这做饭的事情,老二和老三家的轮着来,我也要轮着来,我凭啥要天天来啊,她们凭啥就比我金贵啊。”
高花香的话一说完,一直站在一旁的老四夏康贵也一脸暗沉的走了过来:“是啊,娘,你这样太过份了,就算你不住我家了,但好歹以后我们还是要给你养老钱的养着你和爹,你这样,好似是说不住我们家了,就要和我们断绝关系了么,那以后那养老钱我不出……”
老四的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余氏一巴掌,余氏这次可真是下了重手的,她打完之后,老四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这下,一院子的人可是真愣住了,余氏打人是打的多,但是打夏康贵却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如此用力的打,就连夏康贵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盯着余氏问:“娘,你打我?”
余氏收回手,指着夏康贵恶狠狠的说:“咋,做娘的不能打你了?”
夏康贵看着余氏的样子,没出声,只是瞪大眼看着余氏。
余氏紧紧盯了夏康贵一眼,出声:“老四,这话你其他几个兄弟都有资格说,但是你不可以说,因为你是么子,在我身边的日子也最长,我和你爹最疼你,不管是分家前还是分家后,我和你爹一直都贴着你,我原本想着你其他几个兄弟家里不好,负担重,你们家宽裕些,加上我们贴着你一些,到老了,希望能靠着你过日子,但你呢,这些年是怎么对我的?”
“我和你爹就是住你们家一间房子,你说我们受了多少罪?还没搬进去,你两口子就想方设法的要我去问你几个兄弟要钱,当时老二老三家一下子凑不出钱,我和你爹说看能不能缓一缓,可你就硬逼着我去要,要来了,你给我们买家具了吗?”
“亏你两口想的出那样的主意,竟然用老东西来充数,最后还故意耍手段不让我闹,你真以为我们老糊涂了,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旧的么,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让你媳妇怪你,这才把事情给瞒了下来,要真是个好儿子,看着爹娘这样为他着想,之后怎么也会孝顺爹娘几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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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完胜
余氏说完这些,深深喘了口气,接着说: “可你呢,你不只是常来我们这里抠钱,之后竟然以要把房子租给别人为由来威胁我们,要我们给你房租,要我去你几个兄弟家要钱,我们二话不说,也把那些钱给你要来了,就不说没分家那些年,就这么几年我贴了你多少,你自己算算?
“其实上次菲儿说的没错,这些年,你几个兄弟给我的钱等于就是在养着你一家,就是这样,你媳妇还是一天几次的威胁我们,动不动就说要把我赶出去,我和你爹是求爷爷拜奶奶的住了这么多年,以为这样总可以住下去了吧,但你们这两个心肠毒辣的东西,竟然一知道我们不能贴钱给你了,就要把我们两老给赶出来,村里人说我心肠狠,其实最狠的是你们。”
余氏开始的时候说的怒气冲冲,到最后已经是语带哽咽了,想必这些年在老四家里住的确是憋屈,憋屈了这么都年,终于有机会让她发泄出来了。
余氏说完,又走到夏富贵身边,看着夏富贵几兄弟,眼里含着泪说:“老大,老二,老三,娘知道这些年确实也是亏待了你们,但你们也要谅解娘,娘实在是没有法子啊,娘也只是为了有个地方住,如今你们也知道,这些年我做的这些事情都是被老四逼的,你们以后不要怪娘了啊。”
“等你们给娘把这房子盖好之后,娘也不给你们增添负担了,以后你们只要按时一个月把四十文养老钱给我,别的事情,娘也不要你们多操心了。”
夏菲儿本来开始听着余氏说了那么多事情,再加上余氏的表情确实是伤心至极,夏菲儿是个情绪化非常严重的人,一旦情绪上来,就容易失去理智,会不管这人是什么人。忘记她以前做过什么样的事情,她刚听着余氏那样说,确实有些心软,觉得老人也不容易。
但是听了余氏跟夏富贵几人说的话后,夏菲儿有些想笑,难怪人说的江山难移,秉性难改呢,都说的这样慷慨激昂了,还不忘记她的养老钱,这都让夏菲儿怀疑余氏刚刚是不是在做戏。其目的就是想博取这几个儿子的同情。
而对于夏富贵几兄弟来说。他们娘这些年怎么对他们早已习以为常。而且刚余氏说的那些事情他们也一清二楚,倒是余氏今儿能当着一大家子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而且还那样对老四,让他们一下子有些无法适应。
夏富贵看着余氏站在他面前。他实在没法子像以前那般硬起心肠,不问不理,但是若要他对余氏多么亲热,他也做不到,到最后,他只是朝着余氏轻点了下头,什么都没说。
余氏好似也挺满意夏富贵对她有所回应,她非常慈爱的看着夏富贵笑了笑,接着又转过身子对着老四两口子。但此时脸上又换上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她看着老四说:“老四,今儿已经说了这么多了,时辰也不早了,我就要你一句话。我刚才说要你儿子和媳妇做事情,你同不同意?”
夏康贵还从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丢人,好端端的被余氏打了一巴掌,接着又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数落,把他这么些年那些见不得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此时心里的怨气无处可散。
他听着余氏如今还说着那颇带威胁性的话,他也豁出去了,暴怒的冲余氏吼了起来:“我为啥要同意啊,我们自己家里盖房子,都舍不得让儿子做活,凭啥要帮着你来做啊,不光是我儿子不做,我们家的人都不做了,你有本事盖好房子,你就自己想法子,我们是你儿子,可不是专门为你做牛做马的,我现在就回去,反正这房子是你住,你盖的起就盖,盖不起别盖。“
“还有,以后也别口口声声的说啥你生出我们,我们做儿子怎么做都是应该的,照你这样做,这世上就你一个人生了儿子,别人家的都是捡来的,为啥别人家的爹娘总是啥都为儿子着想,你就啥都为自己着想呢?”
“这些日子,村里老是说啥你偏心我们,我也以为是,但如今看来,你不过就是自私透顶,因为求着我们,所以才对我们好,如今看我们没啥用处了,就想把我们往死里折腾了,我告你,我也没那么好说话。”夏康贵说完,就喊高花香说是带着孩子回家。
夏康贵的这一番吼叫,又愣住了一院子的人,想是没想到夏康贵竟然也有这么多怨言,就连老四媳妇高花香都愣住了,她怔怔地看着夏康贵,就连夏康贵喊她回家,她都好似没反应过来。
但余氏却是唯一清醒的那个,看着老四要走,她砰的一下跳到了夏康贵面前,微眯着眼睛,一脸狠厉的问道:“老四,你是说真的,这事情你不做了?”
正好,夏康贵刚有些话还没说完,他看余氏当着他的去路,立马停住脚步,接着吼叫:“不做了,不做了。凭啥别人家里的老人能住土坯房子,你就不能住了,你老是说这个金贵那个金贵,我看最金贵的就是你,你说这些年是我们逼着你,那也要我们逼得到你才行啊,要不是你两老东西贪图享乐,我能逼到你么,大哥他们需要给你那么多钱么?”
“当初我们只是说想租房子给人住,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不能逼你们,归根结底,还不是你自己想过好日子。既然做的出这些事情,就要承认,别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不要啥话说的出就说,说出的话和你做的事情要对的上号。”
夏康贵的话音刚落,啪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回不是余氏打的,而是一直站在一边没作声的夏大满动的手,夏大满打完一巴掌,接着又挥过去一巴掌,打完之后,他指着夏康贵骂:“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有儿子骂自己娘是婊子的吗,你娘要是婊子,那我是啥,你又是啥?”
“今儿你娘的那些话就说的没错,而且你的这些话,别人个个可以说,也由不得你来说,你是做儿子的,孝顺爹娘是应该的,你要是孝顺,你娘为何要为了住房子,求着你呢,要真是好儿子,怕是有了好房子,巴不得爹娘进去住。”
夏大满这一巴掌,让夏康贵的理智回笼了些,他没再出声,只是冷冷的看着夏大满,但这一巴掌同时也给余氏涨了气势 ,她本来都被夏康贵的最后一番话吼的愣住了,夏大满的话一说完,她突然冲到夏康贵两口子面前,对着他们就一顿劈头盖脸的扑打,夏康贵不敢回手,只好往一边躲。
高花香倒是想回手,但是她看着在一边盯着她的夏家人,犹豫下,还是没回手,她心里倒是也思量过,要是她和余氏打起来,夏家的人未必会帮余氏的忙,但是却会挤兑她,不说别人,就那个钱氏,到时候借着来帮忙就会来打人,于是她也只敢用手去挡着余氏的攻击,不敢回手。
余氏打完之后,并没放过夏康贵两口子,她喘了口气,斩钉截铁的说:“你们就说今儿给不给我做活,要是不给我做,我就去喊里长和四太爷来,把这么些年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钱给要回来,不说我贴你的那些,就是这几年的养老钱和开始搬房子你几兄弟出的那一两银子,你都要给我还回来。”
“ 要是你不还,里长他们也不给我做主,你给我等着,我立马去报官,这些事情,四太爷是知道的,而且刚老四也当着一家人的面承认了,到时候去了官府,一家子都可以作证,我不管那些钱要得回多少,总之也要你们没好下场。”
余氏一说出这句话,夏菲儿就知道余氏今儿和四叔两口子的对决可以说是余氏完胜,不只是出了这么多年的气,还拿住了他们的把柄,依着四叔家两口子那样在意别人对他们的评价,他们怎么都不敢把这事情闹上官府。
依着这个时候的规则,不管事情是对是错,要是爹娘和儿媳真闹上官府,那错的一方肯定是儿媳,尤其这事情要闹上官府,这事情四叔还是错的,他们就更加不敢去了。
果然,余氏的话说完没一刻钟,高花香二话都不敢说,立马跟余氏认了错,还笑着说:“不就是做些活么,也累不死人,娘说咋样就咋样。”
高花香说完,余氏并没理她,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夏康贵,夏康贵当然也不敢真把这事情闹上官府,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刚话说的那般死,如今要他来认错,他怎么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