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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好像掠夺者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可是,无欲无求?叶重苦笑,这怎么可能呢?一个人若是真的做到了这一点那也不是人了,就算一心强调着这种圆满境界的佛家信徒不还盼望着修成成果,荣登极乐吗?
让叶重感到有所收获的是普巴说的那件神让他做的事,为什么要取火种呢?掠夺者最想做的是什么?叶重问自己,马上一个声音便在心底响了起来:是脱离沙姆巴拉的神秘能量的束缚!那么他需要火种一定与此有关。。。。。。
叶重的脑海里猛地划过一道闪电,是了!用火可以破除那道能量!
之前掠夺者所影响的人都是成年人,总是随身带着火种,所以并没有过出发了一段路程后再返回来取火种的事情,而这一次只怕掠夺者自己也没想到来的是个孩子吧?
想到这里,叶重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想必掠夺者也会很奇怪怎么会遇到一个欲望如此与众不同的人吧?
车子驶进了军营,像一条滑行的鱼儿甩了下尾巴停靠在了门口,三个人并没有马上下车,似乎都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我要参加你们的行动!”卓玛轻轻却坚定无比地说道,随即也不等叶重两人说话,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你怎么看?”郎先生盯着卓玛的背影,面沉似水地问道。
叶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这个女人不简单,老C查了她的资料。。。。。。”
郎先生扬了扬眉头,扭头望着叶重问道:“怎么说?”
“她有大概三个月的时间不知踪迹,那一段时间成为了空白,没有任何记录。”叶重轻轻地说道。
“你怀疑?”郎先生凝视着叶重,声音轻的几不可闻。
“我几乎可以肯定,她在为某一方面办事,而他背后的主人很可能与铁凌背后的是同一个。”想到铁凌,叶重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他是在昨晚接到了班纳的电话,铁凌的那两亿美金已经入账,而后不久便传出了消息说威尔斯将军成功击毙了大漠毒蝎和他的同伴。
所谓的大漠毒蝎和他的同伴正是铁凌派去接应班纳的人手,叶重不知道铁凌能否猜到其中的奥妙,毕竟整件事说不上周密得无懈可击,他只是利用了铁凌急功近利的贪心和对自己的杀心让铁凌吃了个哑巴亏而已。
想必铁凌一定会恨死自己了吧?叶重好笑地思忖着,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反正他早已经想杀了自己,并付诸行动,班纳的事只是小小地教训了他一下,叶重的眼中闪动着冰冷的寒光,他可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本分人,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鹰!
郎先生是知道铁凌与叶重之间发生的一系列恩怨纠缠的,这时候听了叶重的讲述哈哈大笑起来,连连叫好。
“我现在在想应该怎么对待她。”叶重瞥了一眼郎先生,至少目前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卓玛真的是有着隐秘身份,找上自己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退一万步讲,就算卓玛真的有着隐秘的双重身份,也不代表着她就是有目的而来的。
郎先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耸了耸肩膀,问叶重:“你有什么想法?”
叶重点头:“我的想法是既然她要留下,那就让她留下,反正我们的行动已经不是秘密了,没有了卓玛还会有另外的人,这样至少还可以把她至于我们的视线之内,并不是件坏事,另外。。。。。。”叶重意味深长地朝郎先生眨了眨眼睛,“我们就把这件事当作一块试金石吧,看一看你究竟培养出来了一只白眼狼还是一条忠心犬。”
“什么乱七八糟的!”郎先生啐了叶重一口,可眼中却浮起了沉思之色,片刻后点了点头,“就按照你说的办!”
当晚吃晚饭时张团长并没有出现,据说接到了命令赶回了拉萨军区开会,中午出发的时候叶重等人没在,没来得及当面告别,却一再叮嘱下面的人招待好几个人,这反而让叶重三人轻松了不少,不需要考虑怎样摆脱这位执拗的军人了。
吃过晚饭,三人坐在房间里喝着热气滚滚的酥油茶,郎先生平静地告诉卓玛同意了她的加入,并且再一次向她强调此行的危险,卓玛静静地听郎先生说完后,咬着嘴唇,眼神倔强地说出了三个字:“我不怕。”
第二天上午,老C为叶重此行准备的装备秘密送抵达狮泉河,秘密到叶重连送装备的人都没有看到,来到约定地点他只看到了一辆性能极其优越的改装过的越野车,车厢里是三套齐全的登山探险装备,叶重有些好奇,莫非老C知道自己与郎先生这一行肯定要多出一个人来?
老C细心的令人“发指”,三人在房间里翻看着装备包囊时叶重竟然发现了几支先进的太阳能蓄电射灯,想来他是怕上次在弃魂之地的离奇事再发生吧。
“这老家伙!”郎先生整理着装备,嘴里嘟嘟囔囔地笑骂着,“他还真有办法,上次给我弄的可没这么多好货,嗯,鹰,看来教皇对你真的是很好。”
“教皇?”卓玛惊讶地抬头望向叶重。
叶重淡淡地看了一眼卓玛,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一个朋友,可不是住在梵蒂冈的那位。”
卓玛哦了一声,笑着低头继续查看装备,叶重凌厉的目光从卓玛身上再次扫过,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刚才听到叶重的解释后,明明有话想说却偏偏欲言又止,叶重有种感觉:卓玛知道“教皇”是谁。
当着卓玛的面,叶重与郎先生有很多话都不能说,房中的气氛一直有些沉闷,郎先生和叶重交流起攀登的心得,卓玛听得津津有味,不是插句话,看样子这女子对登山也颇有经验的。
“我一年多前在瑞士的时候经常和朋友们一起登山,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卓玛微笑着说。
郎先生别有深意地眨了眨眼睛,“瑞士的山和喀喇昆仑山可不能同日而语,这里不光有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雪山群,还有面积最大的冰川群,八月的藏区阴雨连绵,正是山洪和滑坡高发季节,你可不要把此行想的太过简单了。”
七、八月份的**高原受低压系统控制,印度季风活跃,水汽充沛,同时北方冷空气活动频繁,冷暖空气在高原汇合,这就是**大部分地区出现持续阴雨天气的原因,由此引发的洪涝、山洪、山体滑坡和泥石流十分频繁,而喀喇昆仑山更是高发地区。
“谢谢关心!”卓玛朝着郎先生甜甜一笑,叶重从那双丹凤眼中依稀看到了几分感动,他不知道是这个女人的演技太过逼真还是真的为郎先生的话而有所触动,总之他知道,此行只怕麻烦不会少,这个女人无论是对于情绪的控制能力,还是思维反应能力都是叶重所认识的女性之中出类拔萃的,而且叶重还通过一些细节判断她应该还有着不错的身手。。。。。。
叶重的腿稍微伸了伸,感受着小腿上圣枪传来的感觉,铁凌手下可不会有这么厉害的人,而且能肩负如此隐秘重要的任务,想必是铁凌背后的主子手下的心腹悍将。
老C的高效率再一次得到了体现,午饭后,叶重接到了电话:那批隐藏在克什米尔的武器已经偷偷穿越了边境,运抵了距离狮泉河几十公里的魔鬼堡。
魔鬼堡是戈壁上的一处丘岩群的名称,矗立在茫茫戈壁中的丘岩经过了千百年的风吹雨淋形成了奇形怪状的模样,看上去就像可怕的魔鬼的形状,每当大风刮过时激荡起的声音鬼哭狼嚎般的摄人心魄,由此而得名。
叶重立刻与郎先生驱车赶往魔鬼堡,就算老C的能量再深厚,他也不可能偷运军火到边防军驻地来,其实能够运进边境已经让叶重感到佩服了。
等到两人赶到魔鬼堡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狂风漫卷,耳朵里都是刺耳尖锐的呼啸声,老C这次派来的人手是个二十出头的印度小伙子,绰号叫“镜子”一脸精明,说着流利的英语,见到叶重很是亲热,自称是叶重的崇拜者。
老C准备的武器不多,但是每一件都是当今顶尖的最新产品,其中甚至还有一支尚处在研发阶段,根本没有量产的手携式组合制导火箭炮。
分拆开来时各部位不到一尺长,重量不到十公斤,可据镜子介绍,这柄火箭炮足以穿透五米厚的花岗岩!
镜子对武器很有研究,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每一件武器的性能、威力及操控方法,虽然对于叶重和郎先生对于枪械的使用早已经熟悉无比,依旧没有打断镜子,好歹人家冒着风险大老远把东西送到你手里,总不能太打击人家的热情吧。
两个人拣选了一番,留下的东西并不多,叶重留下了那支组合火箭炮,和全部十枚上次寻找圣枪时老C为他准备的定向爆破炸弹,这是他指名要的。
经过了沙漠地宫中与宁基南加的那番斗智斗勇,叶重喜欢上了这种威力强大、破坏力惊人却又能够控制爆炸方向的小东西。
镜子看到叶重把这些高效炸弹一股脑地收进了包里,双眼发亮,一个劲地称赞着叶重眼光独到,据镜子介绍,这种定向炸弹的爆破方向控制的极为精确,“掌控好方向,就算踩着它的背面都不会受伤。”
叶重听镜子说的夸张有趣,笑了笑没有说话,心想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会踩着炸弹等待爆炸吧?
郎先生看着叶重挑选的装备面色有些阴沉,从武器的选择上能够看得出一个人的性格和心性,比如选AK—47的,必然勇猛,选狙击枪的,性格沉稳,可像叶重选择的这些武器,郎先生觉得他是为了和敌人同归于尽的。
返程,叶重与郎先生都不说话,耳边只有单调的发动机的嗡鸣声,“鹰,答应我,好好活着!”两人回到驻地并肩向房间走去时,郎先生犹豫了一下,低声在叶重的耳边说道。
叶重侧头,正好与郎先生看着自己的目光相遇,对方眼中流露出的真挚的关怀让他心中一暖,笑了笑说道:“放心吧,郎大哥,我可没有厌世的倾向,活着。。。。。。总是美好的。”
这时,时间已近午夜,叶重三人住的是军方内部招待所,阿里地区来的外人很少,除了上次视察外,这招待所里很多时候是空空荡荡的,两个人走到房门前,突地一起放轻了脚步,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感觉到了房间里有人。
这个时候会在两人房间里出现的除了卓玛就是张团长,可房间里的呼吸声悠远而稍显沉重,不时轻轻地咳嗽两声,绝地不是卓玛,张团长此时正在拉萨开会,当然也不会是他。
叶重缓缓地握住了房间的门锁,缓缓扭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从呼吸中的杂音和细微的咳嗽声听起来,这人似乎身体有恙,不过叶重和郎先生却不敢掉以轻心。
正文 218章 疯狂的一家
两个人的精神在瞬间攀上了顶峰,叶重右手的两指已经夹住了一柄飞刀,左手缓慢地旋转着门锁,做好了随时击发的准备,而郎先生腰间的佩枪亦已经擎在了手中。
“是郎先生吗?”房间里传来一声苍老的平静招呼,这让叶重与郎先生齐齐愣了一下,交换了个眼神,叶重从郎先生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确定和惊喜,似乎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
郎先生朝叶重点了点头,收起了枪,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脸上带着喜悦地叫了起来:“是格列大师吗?”
说着推门而入,叶重极快地将飞刀收好,紧跟着郎先生一同走进了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透窗而入,却把房间映得一片清亮,房间不大,而且陈设简单,除了两张床外,只有一对靠窗而放的单人沙发,此时其中一把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人。
这人面容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