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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炼成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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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衣连忙把脸转向另一个方向。
  她的脸这会儿肯定红的吓人,就算戴着蜡染布遮面,她也心虚的怕被看见。
  没一会儿,她听见谢珩的声音:“对不起……”
  何漱衣有些意外,谢珩还会说对不起?
  心里痒痒的想确定,何漱衣缓缓的扭头,对上谢珩的眼。
  这双方才还让她惧怕的眼睛,这会儿不再凶、不再冷,只是深浓而已,还很认真明亮。
  “对不起,我不该吓你。”
  何漱衣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她还能改变什么呢?
  何漱衣闷闷道:“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她这是在拐着弯骂他是狗?谢珩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额头青筋跳了跳,但还是选择忍了。
  姑娘家被他欺负成这样,有些怨气,也是应该的。谢珩又说了第三遍:“对不起。”
  “国师大人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何漱衣凉凉的说罢,起身不理他了,朝着温茗和谢天谢地走去。
  谢天和谢地很激动,跟迎接凯旋的英雄一样,就恨不得敲锣打鼓放鞭炮了。
  何漱衣也没理他俩,而是直面温茗。
  “温茗先生。”何漱衣空灵的声音,冷的全无温度。
  她掀起了小薄袄子的衣角,从里面揭下了一张黄色符咒,在温茗的眼前轻轻晃了晃。
  “难为先生有心了,竟然在我这种人身上下符。”
  温茗的脸色白了些。
  谢天谢地一愣。
  谢珩沉吟过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温茗低声问。
  “你下符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何漱衣道:“我从义庄出来,你堵着我、怀疑我,想看看我会去哪里,又没法一路跟着我,就偷偷把追踪的巫符贴近我的衣服里,然后就远远的跟着我到了这里……”
  温茗被揭穿后倒也坦然了,眯眼皱眉,定定道:“我虽然不能算是厉害的巫师,但也没有多少人能像你这样,在第一时间就识破我的符。阿梨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开义庄和停尸客店的,这些东西见得多了。”何漱衣一松手,手里的追踪巫符悠悠的飘进温茗的手里。
  “温茗先生,你画符的技术还有待提高……”
  这最后一句不说也就罢了,一说出来,温茗的好脾气就彻底崩坏。
  他歇斯底里道:“阿梨姑娘,重点不在这里。”
  “多去翻翻你们黑教的典籍,学好画符吧。”何漱衣说走就走,身后温茗真恨不得要挠墙了。
  “哈哈,温茗你也有这么一天!”谢天幸灾乐祸。
  温茗阴暗的目光扫向他。
  “哈哈,你说你这跑来跑去都忙啥呢?最后被损了吧,哈哈!”
  笑,你再笑!温茗彻底暴走,抄起手里的符拍在谢天脸上。
  “哇呀!”谢天吃痛捂脸。该死的温茗瞎拍什么!哪有把符咒贴人鼻孔上的啊!
  谢地看着谢天,不以为然道:“你喊什么?阿梨姑娘不是说温茗的符画得不专业吗?不会伤害到你的。”
  谢、地!温茗狠狠剜了他一眼,气得掏了张黄纸,啪的砸在谢地脑门上。
  “噢!”谢地捂住脑门。
  “哼!”温茗拂袖而去。
  河滩上响彻谢天的狂叫:“温茗你欺人太甚!凭什么贴我的是符咒,贴谢地的是黄纸!”
  谢地委屈道:“好歹贴你的是给活人用的符,我这脸上的根本就是给死人烧的纸啊……”
  子时已至,河滩上吵吵闹闹的声音,被何漱衣渐渐的甩在了后面。
  夜风比之前还要冷了些许,她亦穿的单薄,可是,身体里却无端的像是烧了把火,扰得她心里面燥,静不下来。
  今晚的运气还真是差。
  想要调查下山洞,被弄得没心情了,还教谢珩又占了次便宜,亏吃大了。哦不对,其实她也不算完全吃亏,至少她把谢珩看了个遍。
  这么一想,心里稍微平衡了点。反正她也不是尘世里的女孩子,被人占了便宜就得嫁给那人。倒是谢珩,他不是觉得很对不起他吗?她应该管他要些精神赔偿费,以改善拮据的生活……
  “阿梨。”正想到谢珩,就听见谢珩的声音。
  何漱衣意外的看见,他从后面走过来,到了她的身边。
  不愧是高手,走路都没声响的,看来他的轻功也很厉害。
  何漱衣淡然相对,“国师大人有事?”
  谢珩就着她的步速,两个人一起往义庄的方向去,“我让谢天谢地留在河滩,守着那些女尸,明早他们会找赶尸匠来运送那些女尸。”
  “这个我知道,谢天和我说过了。”何漱衣看也没看谢珩。
  谢珩却是在看她,从他的角度,能看见的是她朦胧的眼。眼角的线形秀丽,又带着点媚人劲儿,那眼角下险危危的坠着一颗桃花泪痣,是凄艳的血红色。
  谢珩忽然有些好奇,她面纱下的真容,会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和她的眼睛一样,秀丽又媚人?
  “国师大人今晚也要去义庄吗?”何漱衣的问话,让谢珩意识到他方才竟然想入非非了,想入非非的对象还是这个把他全身看遍的女子。
  不禁在心里贬低自己两句,回道:“已经子时了,本国师送你回去。”
  “送我回义庄?”何漱衣说:“我认识路。”
  “林中有危险的动物。”
  “我并不怕。”
  “那你想想刚才踩到的那条蛇吧。”谢珩无语提醒。
  想到那蛇,就想到两个人的亲密画面,何漱衣的脸上一热,不说话了。
  夜里的林子,越往深着走越黑。月光基本是透不进来的,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谢珩用随身带着的萤石,点着了火,折了支树干当火把用。见何漱衣好像有点冷,谢珩把火把递给她,让她拿着能暖和点。
  “谢谢。”何漱衣低语。
  虽然她蒙着脸的,看不见表情,但谢珩觉得她是笑了,她笑起来应该很好看,她的嘴唇,他记得是很软的。
  心里一动,谢珩说:“我会弥补你。”
  何漱衣知道他指的是非礼的事,摇了摇头,“其实也不必……”
  “但我不能娶你。”谢珩又道。
  是吗?那太好了,我也不想嫁给你。何漱衣“嗯”了一声,心中暗道:这个谢珩,对那阿璎还真是深情……
  谢珩从衣领中摸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何漱衣。这令牌一看就不普通,材质是黄玉,雕工也精湛的很,各处线条都极为流畅。
  “阿梨,这是本国师的令箭。你拿着它,各处的州县官员都会敬你为上宾,按照你的要求行事。”
  何漱衣忙问:“那我管他们要钱,他们会给吗?”
  谢珩得意的笑道:“你就是搬空他们的家,也有本国师给你顶着。”
  “那还是算了。”何漱衣黯然喃喃:“你的府邸穷酸破败,你没钱还他们……”
  听了这话,谢珩有种受到内伤的感觉。
  何漱衣想了想,想出了一个办法:“明天我就去把它当掉换钱。”
  谢珩的内伤又加深了一层,“暴殄天物,你充其量只能当到二十两纹银,这令箭可是相当于本国师亲临的。”
  “二十两纹银?真多!”
  谢珩彻底无语,这女人不但无知,还跟温茗说的一样,各种抓不到重点!
  真气郁!
  谢珩不愉的冷哼:“既然不想要,那本国师就收回令牌了,当这令牌是你想拿就拿想当就当的?”他悠悠把令牌拿了回来,收进衣服里,然后又从怀里取出两个银灿灿的元宝。
  “这是二十两纹银,便直接给你了。”
  何漱衣的双眼顿时亮了,将火把塞给谢珩,拿过了两个银元宝,小心的收起来,末了仰头对谢珩说:“谢谢国师大人。”
  不用谢。这三个字谢珩硬是没能挤出口。他好心给她令牌,却被鄙视成还不如二十两银子。要知道,他的令牌,那可是能跟皇帝的丹书铁券抬杠的。
  这个不识货的女人。
  两人就这么继续往前走,一个喜悦,一个无语。
  何漱衣时不时拍拍衣服,确定银子没掉,唇角爬上了些笑意。
  她又有钱去打听微哥哥的下落了。
  她一定会找到微哥哥的,不管千山万水,她也要找到他。
  只是,在这之前,有件事得告诉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其实你真的不必送我回义庄,因为这个树林太容易迷路。我一个人还能够走出去,换成你一路跟我说话,我一分心,结果就是现在我们一起迷路了……”

  ☆、第8章 谢珩是什么呢

  谢珩真是内伤的想吐血。
  不是因为他们迷路了,而是因为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现在才说。
  要是早点知道,他就保持沉默,让她专心辨认夜路了。
  不过谢珩遇到不顺的事,从不抱怨,哪怕全是别人的责任。他用火把将四周都照了一遍,对何漱衣道:“既然迷路了,乱走也无济于事。你也累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何漱衣同意下来。
  谢珩举着火把,在四周都寻了寻,找到两棵挨得很近的粗壮大树,树下绿草丛生。他用袖子扫过草地,确认没有什么碍事的东西了,唤何漱衣道:“来这边吧。”
  两个人各占一棵树,靠着树干坐下。
  何漱衣正背对着谢珩,凝望着漆黑的树林,一动不动的,安静的像是画中的人。
  而谢珩正一边搜集树枝,点起火堆,一边透过柔软的火光,打量着她。
  他看见她静静的凝望,眼底是沉思的暗光,那双眸子像是天然的就有些忧郁的气质,那忧郁看起来让人心疼。
  她没有发现他的注视,反倒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抬起手指,跃跃欲试妆的,隔着面纱触摸她的菱唇,像是对刚才荒唐的亲吻有些疑惑、有些莫名其妙的想要回味。
  这副样子惹得谢珩想笑,这个女人啊……
  火点好了,温暖的火光映照着何漱衣的脸。
  她放下手,手腕上那枚白玉镯子也被火光覆上了一层暖橘色。
  谢珩注意到那枚镯子,看起来像是……
  “阿梨,你那枚镯子能不能借我看看?”
  何漱衣同意了,小心的把镯子取下来,两手拿着递给了谢珩,“小心别弄破了。”
  “放心,不会。”谢珩拿稳了镯子,仔细的查看了半晌,道:“这是白教的东西。”
  何漱衣抬眼看着谢珩,“国师大人果然见多识广。”
  “这样说,你是承认了自己是白教的巫师?”谢珩眯起眼,眼中是审视的目光,唇角略勾出冷笑。
  黑教和白教,素来关系不好,双方的巫师经常有互相看不上的情况。
  何漱衣摇摇头,“这是我师父送给我的,我听师父提过,他在白教中有任职。”
  “你的师父?呵,还从没听你说过。”谢珩唇角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
  就知道她不只是在义庄工作这么简单。
  何漱衣从谢珩的手里拿回玉镯,小心的戴回去,沉默了许久,忽然说道:“其实,他更像是我的兄长。”
  “哦?”
  “比起师徒的关系,我们更像是兄妹,从很多年前开始我们就朝夕相处,他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可是……”
  谢珩认真的听着。
  “可是……两年前他忽然不告而别,只给我留了一封不明不白的书信,和我说他要忙一些事情,等时候到了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于是你等了他两年?”等待是件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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