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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已经来了,叶青知干脆同里正夫郎了解一下田地的一些知识,总算知道一亩上等田一季可出产四五石左右的稻谷,一年两季,中等良田一季可出二三石左右的稻谷,也是一年两季。
一石=十斗=一百斤,也就是说他那一百亩的上等良田,一季可出产四百石,一年就是八百石或者说是八万斤稻谷。
“婶么,那一石谷子可卖多少银钱?”随即想到他是托里正卖的,这是后来里正夫郎也是知道的,忙解释道:“我并无其他意思,就是好奇。”
“没事,这本来就是你一去打听就知道的事,现今国泰民安,米价不如以往,去年是一千七百二十文一石,今年还要看。”里正夫郎爽朗的摆摆手,笑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青哥儿并不如表面看来的那般难相处,只是有些不知如何同村里的人说话交往罢了。
叶青知浅笑着点头,去年一石一千七百二十文,那他就保守估计一千五百文好了,现今朝廷明文规定,一千文可换一两银子,十两银子换一两金子,一千五百文也就是一点五两,乘以个八百石,那就是一千二百两。
“嘶!那一百亩一年不就一千多两银子了?”叶青知小小的吸了口气,光是这样他一年就可收入一千多两。
里正夫郎一见叶青知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哪有像你这么算的,这地不还得要租子和税收?”
可不是,他将这两株大头给忘了,叶青知颇为不好意思的笑到。
“原来的老爷仁厚,只收五成租子。”说到这个,里正夫郎看了看叶青知,见他只是点头,没有别的神色,又道:“粮税三成,两家平摊。”
叶青知凝了下眉,“粮税三成?”也就是一百斤税收就要三十斤,这也太多了吧。
“青哥儿不知道,这三成还是少了,想我小的时候,恰逢乱年,上头收五成六成的都有,听说有些地方,还收七成八成的呢!”里正夫郎心里咯噔一下,原先的大老爷自然不会在乎那一点税钱,可青哥儿却靠着这百亩良田吃饭,会愿意平摊粮税吗?
其实粮税本身就该佃户交,隔壁村的林财主家,不但粮税佃户交,还收六成租子,可下头的人想活命就得租。
说来他们村会这么富裕,除了田地多之外,就是摊上了好雇主,三成五的粮食,佃上十亩二十亩的,能让全家吃饱还有盈余。
本来打算等今年这季收了,青哥儿在村里也同乡亲熟了,届时说说好话,能让青哥儿以同样的价格佃给租户,可今儿青哥儿既然问了,也是不能再瞒,若是他直接收回去,那才得不偿失。
叶青知想了想,分了租户,再有交了税,他少说还有三百多两银子,虽然和一千多两银子的比较起来落差很大,但是他一个小哥儿,一年有这么多银钱,也尽够用了。
“如此和我想的倒是差不多,对了,婶么,我今儿来是还有一件事想求您帮忙?”叶青知并没有发现里正夫郎的懊恼,径自说道。
里正夫郎愣了愣,什么叫和他想的差不多,是这样的租子差不多还是银钱差不多?随即听到他后边的问话,忙回答:“青哥儿这么客气做什么,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说。”
“我在大根叔那买的十五亩地,能否请婶么帮忙找人给佃出去?租子就同那百亩地一样就成。”这样除了杂七杂八的,他至少能留下一千多斤的谷子,就算磨成精米,也有五百多斤,这么多,他一个人哪里吃的完。
“青哥儿的意思是,那百亩地的租子也不变?”里正夫郎小心问道。
“就照着原来那样吧,另外这十五亩地,劳烦婶么了。”叶青知笑了笑,微微扬起的眼角,愣是带出一丝妩媚,看的里正夫郎都不禁老脸一红。
“成,这么便宜的事,我只需往外一说,有的是人来租。”里正夫郎这话说的可没错,村里的人每年为了租那百亩良田,不都跑来他家送礼求助,饶是这样,也是不够村里人分的。
青哥儿这十五亩地买的是叶大根家的,叶大根老两口是出了名的会种地,那地可养的肥肥的,只要一说佃出去,谁不跑来佃。
☆、第6章 邻居
回到家财发现,原身根本就不会烧火,至于叶青知自己,别忘了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懂事烧饭那会,都已经用煤气了。
对着灶台发了会呆,想着要不要买个下人回来,随后就将这个念头给扔了,他从十三岁开始独立,就一直一个人住,导致后来他也不喜欢和人一起住。
总之,现在先解决烧饭的问题。
叶青知在隔壁的院子前踌躇不已,抿了抿唇,便打算敲门,不想里头先有人出来见着他。
“您找谁?可有什么事?”来年约有二十多岁,做已成婚的夫郎打扮,想来是这户人家的媳么。
见来人和善,叶青知顿时放松许多,浅笑道:“我是昨天才搬来的,就住在你家隔壁,那个,我想请教一下,火怎么生?”
那人愣了愣,而后笑道:“是不会烧火吧,走,我去你家教你。”
“那真是感激不尽,不知这位哥么如何称呼?”叶青知带着他到自己屋里,边走边问。
“我姓陈,你叫我陈夫郎或是陈哥么都行。”陈夫郎的性格很爽朗,几下就和叶青知聊开了。
进入厨房,陈夫郎手脚麻利的将火生上,边生火边边教叶青知怎么放干枯了、的绒草才能让柴着火。
连着试了四五次,叶青知点着了的绒草放到柴下边,可是那些柴就只着了一下就灭了,郁闷的看着灶孔,看着这么简单,怎么就这么难学。
陈夫郎在一旁拼命忍住笑,实在是叶青知此时的花猫脸太好笑了,“你再试试,多练练就会了。”
终于在绒草快要没了的时候,叶青知生起了火,这还是运气好,他敢肯定,等下回生火,肯定还是不能做到一次就成。
光生火就用了快半个小时,耽误了人家这么久,叶青知有些不好意思,便进屋那块棉布出来,这是他做棉被剩下的,足够做两身衣服有余。
不是他小气不送好的,在乡下这棉布就算不错,尤其叶青知买的还是上等的棉布,很是柔软。
“多谢陈哥么,不然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一点心意,千万别嫌弃。”叶青知将用纸包好的棉布递给陈夫郎。
谁知陈夫郎眉毛一竖,气道:“不过是教你怎么生火,送什么东西,你叫我一声哥么,如果再不收回去,可就打我的脸了。”
正不知如何说话的时候,外头有个小男童蹦进来,见着陈夫郎喊道:“阿么,阿嬷找你回家吃饭哩!”
叶青知仔细看了一下,见他面上额角有一朵粉色不知名的小花,就知是个哥儿,笑着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他怀里让他抱着。
“陈哥么,这回是我送给小哥儿的见面礼,你可不能再推了。”叶青知摸摸这白白胖胖的小哥儿,心里很喜欢。
其实他很喜欢孩子,前世的时候,就想着等年纪大了,就去收养一个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好,没想到连喜欢的人没找到就得癌症死了。
也许,如果能找到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也不是不能要个孩子,叶青知猛地抖了一下,他竟然会出现这么可怕的念头,赶紧退散。
见陈夫郎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笑了笑,转身到厨房拿出一包点心,一并给了小哥儿。
“给哥儿吃的,可千万别嫌弃。”
“青哥儿,你这……”顿了一下,见懵懂无知的儿子抱着东西,笑道:“那我就厚脸收下了,圆哥儿,还不快谢谢青阿么。”
被这个青阿么的称呼给击的又是一抖,饶是有原身的记忆,他还是对这个世界的称呼有些敬谢不敏。
陈夫郎还想邀请叶青知到他家去吃饭,他推托了许久,才让他带着圆哥儿离开。
“这大中午的你去哪了?”陈夫郎的汉子光着膀子,问道。
“是隔壁那新来的小哥儿,不会生火让我去教他一下。”解下围裙打了打身上的灰,抱过自家汉子怀里的小子,“我瞧着那小哥儿手嫩的,怕是从来没做过活的,连生火都会,也不知会不会做饭。”
这时,圆哥儿的阿嬷出来,正好听到陈夫郎的话,正是上午聊八卦的那个春婶么,“人家有房有田的,还需你担心?圆哥儿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是青哥儿要给我的谢礼,我推说不要,他正好见着圆哥儿,就说是给圆哥儿的见面礼,我实在推不过,就给收下来了。”陈夫郎道。
春婶么一听,便拿了圆哥儿怀里的包裹并那包点心,点心直接打开让圆哥儿吃,再打开大的包裹一看,竟是一大块上好的棉布,这棉布他上回送绣花去镇上卖的时候瞧过,要二两银子一匹,一匹布是一百尺,这里少说有三十尺,这快值一两银子,实在是太贵重了。
一旁的陈夫郎见了,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便想将布还给青哥儿。
“别忙活了,既然说是给圆哥儿的见面礼,就收着吧。”春婶么拦住儿么,让他将布收起来。
“可这也太贵重了。”虽然他心里也很想要,有了这块棉布,就能给孩子他爹裁一身衣服,还能给两个小的也裁几身。
“青哥儿刚搬到村里来,估摸着对乡下生活是半点不会的,以后多关照些,也就是了。”其实春婶么心里还想着,收了这布他们才好多联系,兴许还能问问他家的田租不租出去。
没等春婶么问,那头里正家的就传出青哥儿买下叶大根家的田地要租出去,当即,乡里没田地的或是人口多的,全都提了东西到里正家。
其中春婶么、桃哥儿还有溪哥儿也都在这些人家当中。
春婶么和桃哥儿两人在途中遇到,便结伴一道去里正家,相互打探去里正家的缘由。
想要佃田的足有二十多户,这下里正也为难了,想着叶青知为人不错,又是个小哥儿,便选了几户老实的人家,让自家夫郎去告诉叶青知情况,让他选上一户。
里正夫郎来的时候,叶青知正在做晚饭,他自己本身就会做菜,原身也是专门训练过的做菜的,故而味道自然不差,几下就抄了三个菜出来。
正想吃饭呢,就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瞧,来人正是里正夫郎,叶青知忙将他迎进门,“婶么怎有空来?我饭正做好,不嫌弃的话,一起用点。”说着,就转身拿了碗筷出来。
“青哥儿快别忙了,我就是来和你说一声。”里正夫郎扫了眼桌上的菜色,一个青菜,一个肉菜还有一道蔬菜炒肉,就算岭南村富裕,也少有人平日这么吃的,这青哥儿还真是有钱。
“上回不是说要把天租出去吗?这才放出消息,就来了二十多户人家想要租你那十五亩田,我家当家的让我来和你说一下人家,看你选哪户?”
叶青知倒了杯茶给里正夫郎,而后笑道:“婶么又不是知道我才来村里,这会就认识您一家,也不知道哪家人老实恳苦?”
接过那乳白色的茶杯,里正夫郎真的不知从哪里下口才好,这么精致的茶具,便是邻村的林财主家都找不出来,这青哥儿竟然就这么拿出来随随便便招待人。
小心的喝了口茶,“我当家的也说了,让我同你说说那几乎人家,二十几户人家,我给你选出三户种田好的人家,一户是叶春和家,他和他家夫郎桃哥儿都是种田的一把好手,下头两个小子也都能下地帮忙。”
“第二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