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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晚又吃了一块,看着沈国栋关切的目光摇头,“酸。”
沈国栋急了,“明天我去给你买。他们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看着周晚晚忽然凑到他面前的唇一下就顿住了,红唇越来越近,沈国栋的心跳越来越快,已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沈哥哥,你自己尝尝酸不酸。”周晚晚的唇若即若离地贴近沈国栋的,嘴里酸酸甜甜的气息让沈国栋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手上一用力,刚要去把她狠狠按到怀里,却被她伸出一根手指阻止住。
“不要动,我来喂你。好不好?”周晚晚离沈国栋的唇越来越近,却不肯实实在在去亲他,直到他点点头,才在他唇上小小咬了一下,“不要动哦!”然后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轻轻描画。
听到他大大地抽了一口气,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才把舌尖探进他的嘴里,在他的牙齿上轻轻一扫,沈国栋控制不住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手上用力。紧紧掐住她的纤腰。
周晚晚的舌头一动,灵活地滑入沈国栋的嘴里,在他又一声大大的抽气声中迅速地退了出来,水润润的大眼睛无辜地冲他眨了几下。“还是算了,你又要说我调皮了!”
沈国栋被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刺激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从不知道,只是舌头上那轻轻几下,就能让人如此地颤栗激动,到现在他还头皮发麻。心都跟着颤抖起来,看着周晚晚目光渴求又迫切,几乎要把她吃了一样。
这跟他一贯狂风暴雨般的吻完全不一样,新鲜刺激得他像个十五六岁不管不顾的少年,一把把周晚晚压到沙发上,覆在她身上就要吻过去。却被周晚晚阻止,“你也不许跟我‘调皮’!”
沈国栋不敢惹她不高兴,勉强控制着心里的迫切,胡乱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气喘吁吁,“囡囡,我想死你的‘调皮’了!想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喜欢得我都不敢想!”
周晚晚推开他的头,“不敢想?”
沈国栋的脸一红,趴在她耳边低语,“有两次在上班的时候想起来,没控制住,差点儿丢人。”说着腰向前一送,让周晚晚感受他身下的激动,又硬又热,隔着几层衣服硌得周晚晚发疼。
周晚晚的脸也红了起来,打了沈国栋一下,眼睛一转又笑了出来,目光灵动俏皮,脸颊娇艳如花,眼角眉梢都是潋滟旖旎,像个花精,“那你还想不想?”
沈国栋被她看得心中狠狠一翻,呼吸愈加粗重,喷出的气息几乎带着火苗,身下重重地抵在周晚晚身上,更加火热,重重地亲着她的额头、眼睛和脸颊,“想!想死了!囡囡,囡囡!”
周晚晚伸出手固定住沈国栋的脸,看着他眨眼睛,“那你要听我的,不要动,好不好?”
沈国栋赶紧点头,这种时候,他除了点头也不会干别的了。
周晚晚胳膊往下一滑,轻轻搂住沈国栋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吐气,“记住了,听我的哦!”
然后一偏头咬住沈国栋的唇,感受到他身体一僵,呼吸更加粗重火热,抱着她的胳膊铁环一样把她紧紧箍在怀里。
周晚晚伸出舌尖在沈国栋的唇上舔…抵…轻咬,听到他鼻腔里发出大提琴一样低沉好听的呻…淫…,呼吸也跟着不稳起来。
舌尖在他的牙齿上重重扫过,“啊!”沈国栋一声急促的叹息,灵活的舌趁机滑入口腔,找到他的舌尖逗弄碰触,时轻时重,飘忽不定。
沈国栋浑身着火一样,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嘴里那个小巧恼人的舌尖上,鼻腔里不住地发出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促呻…淫…,最后终于心痒难耐。一下含住她。
却不料她忽然探入深处,在他的舌头上重重一扫,“啊!”沈国栋猝不及防,全身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还没从颤栗的余韵中缓过来,舌尖已经被周晚晚卷起,吸吮轻咬,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沈国栋终于化被动为主动。急切生疏却热情如火。周晚晚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趁他沉醉着迷,舌尖轻轻一挑扫过他的上颚,如意料中一样,“啊!”马上听到一声急促的呻…淫…。
沈国栋激动难耐,身上着火一般,却不敢轻举妄动,唇舌越来越激烈,身下的硬挺也越来越急切火热。瞬间就让周晚晚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周晚晚没想到他学习能力这么强,这么快就反应过来,想拿回主动权已经完全不可能,口腔被他飓风过境般扫过,吞噬舔…抵…几乎马上就要窒息。
她只能用舌尖抵住他的上腭跳跃着点动几下,在他全身一震的空隙又重重地扫过去,几下之后快速卷起他的舌尖重重地一吸一咬。
沈国栋的轻颤变成了巨震,猛地抱紧周晚晚,下面重重抵在她的身上,她甚至能感受到炙热的液体隔着好几层衣服猛烈冲击的异样感觉。
沈国栋紧紧压住周晚晚。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呼吸灼热急促,好半天一动不动。
周晚晚从他窒息的吻中缓过来,懊恼地扶额。好像又有点儿过分了,她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吻就让他……
沈国栋却觉得心里无比舒畅甘美,在周晚晚脸上缓缓亲吻,轻柔温情,小心翼翼地珍惜呵护,“囡囡。囡囡……”
周晚晚看着他眼里残留着的恍惚沉醉,刚刚的懊恼全都变成了心疼,这个家伙在外人看来成熟稳重无所不能,其实在情感上和经验上还是个青涩少年。
他总觉得他们一路走来让她受了很多苦,她何尝不是觉得亏欠他很多。如果没有遇见她,他肯定不用忍受这么多年的求之不得和身体上的隐忍压抑,现在她可以让他享受情感和身体上的愉悦,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有些事想开了再做就更加顺畅自然,周晚晚伸手抱住沈国栋的脖子,眼睛里波光流转,嘴角眉梢都是娇艳妩媚。
沈国栋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再也移不开,呼吸又粗重了起来,吻越来越急切,手已经探进了衣襟,“囡囡,你这个小妖精!”
周晚晚胸前的丰盈被他大力府…wò…控制不住地“嗯”了一声,面如霞飞,娇艳得像一朵带露的海棠花,“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死了!”沈国栋猛地低头,唇舌长驱直入,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还嫌不够,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的下面。
“呜!”周晚晚被他硌得一惊,他怎么这么快就……
惊呼被吞没,她瞬间被卷入一片火热之中。
何为引火烧身周晚晚今天晚上算是彻底体验了一番。可惜沈国栋不知道从哪来的强大意志力,大冬天跑去冲了两个凉水澡也不肯做到最后。
周晚晚一把推开沈国栋冰凉的手臂,“不许抱我!”还想再去洗个凉水澡吗?!
“水烧好了,你去洗澡好不好?”沈国栋一点都没觉得洗凉水澡怎么样,反而心满意足心情愉悦得不得了,拿着自己的衬衫往周晚晚身上比划,“今天先穿这个睡觉,明天我去给你拿行李。”
然后竟然没有再对小汪落井下石,揉揉它的后背哄它,“明天就帮你报仇去!”
周晚晚拿起他的衬衫乖乖去洗澡,他要心疼她,非要忍到结婚,她当然也得心疼他,“沈哥哥,把你打篮球穿的短裤给我找一条,只穿衬衫会冷。”她只穿衬衫出来,他今天就不知道得洗多少个冷水澡了。
周晚晚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地走出浴室,沈国栋抖开手中的毛毯把她包得严严实实,赶紧抱到床上,“我的被子你盖着肯定冷,得加两条毛毯。”
周晚晚摸摸沈国栋薄薄的被子,再看看他只有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的卧室,理直气壮地支使他,“给我擦头发,还要吹干。”
以前的事再在意也没用,知道他这两年过得非常不容易,最好的补偿就是把他们以后的日子好好过下去。
沈国栋乐呵呵地跑前跑后,轻车熟路地给周晚晚擦头发,又跑去敲隔壁邻居的门,借了吹风机回来给她吹干。这些事他在周晚晚小的时候经常干,非常耐心细致,如他做饭的好手艺一样,都是别人怎么都想不到的事。
收拾完周晚晚,沈国栋又给小汪在沙发边铺了两件旧棉袄,“你今天也将就一晚上,明天去把囡囡的小毛衣给你拿来,再给你弄个舒服的被窝。”
小汪睡觉必须搂着周晚晚的一件小毛衣,从它两个月来家里就养成的习惯,十多年了,到哪儿都得带着。
小汪才不愿意跟着沈国栋睡客厅,拖着它的临时床铺进卧室,摆在周晚晚床边的地上,才不情不愿地趴下,想想又去把她的拖鞋叼过来搂着,才算勉强满意。
沈国栋却非常不平衡,“你给我出去睡!老子还睡沙发呢!你凭什么睡这儿?!”
小汪眼皮都不抬一下,非常淡定,今天它受伤了,周晚晚非常心疼它,肯定会帮着它的。
果然,“沈哥哥,让小汪睡这儿吧?它打呼噜会打扰你的。”
小汪舒舒服服地趴下,才不管往它身上按什么罪名,只要能睡在周晚晚身边,说它什么它都会认了。
沈国栋瞪了小汪一眼,决定在新家给它弄个又大又漂亮塞满玩具和好吃的的房间,绝不能让它每天睡小丫头旁边。他这么大个人,每天还得跟条傻狗抢人,想想就丢人……
“明天搬张床来吧,沙发会不会冷?”这个家里房间有四个,却只有一张床一个沙发能睡人,沈国栋甚至直接把那三个房间空着,可见是多没把这儿当回事。
沈国栋心不在焉地答应着,进进出出地给周晚晚倒水、拿书,又怕她到陌生环境不熟悉,半夜起来磕着碰着,临时弄了个小壁灯装上。
周晚晚看他忙来忙去忙完了,才拉住他,“沈哥哥,你要跟我说什么?”
他们彼此太了解了,想装糊涂都难。
沈国栋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从床头柜里那出一个铁盒子,沉默着递给周晚晚。
周晚晚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厚厚一摞存折。
猛然看到这些,周晚晚的心像被人狠狠攥住,疼得几乎窒息。
她怎么都没想到,在她那么伤害过他之后,他还会这样轻易地再次把自己交到她手里,倾心信任,毫不防备。
☆、第四四七章 存折
在这一刻之前,周晚晚从未把存折这件事放在心上。当年她把沈国栋的存折留在那座小院里,一直觉得理所应当。那时候他们已经分手,她没有再拿着他全部财产的道理。
可是当沈国栋再次郑重其事又带着忐忑不安地把这些存折交到她手上时,周晚晚才真正意识到,当年她的这个举动对他的伤害有多么的大。
否则,此时此刻他不会如此迫切又忐忑。
这个笨蛋!被伤害了也不知道躲开,还傻傻地再次把刀递出来,还一副唯恐她不肯接的样子。
周晚晚低头,努力把眼里的泪水眨回去,心里却异常明白,如果沈国栋不是这样一个笨蛋,他们也走不到今天。
在这一刻,她第一次萌生出要保护沈国栋的念头。
这些年来,他人前人后一直是她的保护者,可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她也是唯一能伤害到他的人。
他把那把能伤害他的刀一次又一次地递给她,她既然接过,就要保证自己不能再伤害他。
“沈哥哥,你一个月的工资都赶上我半年的了!”周晚晚一张一张地打开存折,找到沈国栋的工资折。
他现在是正厅级,每个月有278元。周晚晚今年刚入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