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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要被带回警察局里面问情况,那些烦人的周旋就让李玄去头疼吧。
那些受惊吓的记者也被解救了出来,警察再三安慰不会再有下次发生,不过许多人依旧是面色苍白。
叶晨偷偷看了一眼,还好,黄长进和龚屹然都没出事。
看着被担架抬出去的叶晨,楼上的一个办公室里面,还是那个金丝眼镜男,面色阴鸷,狠狠的将手中的手机砸在了地上!
一声巨响,以坚实著称的砖头手机被摔成了五瓣。
该死的!
她的命这么会这样大,这样都死不了!
不!
不行!
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儿子偿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至于家里的那个碍事的老家伙,没有必要留着了。
只要自己掌握了家族,还担心弄不死你这个个小丫头吗?
儿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江城,圣安德医院,高级病房内。
不同于普通病房的拥挤嘈杂人来人往,这里显得很幽静。巨大的房间里面仅仅住了一个病人,窗外便是葱郁茂盛的几人合抱的大树,不时还可以听到啁啾的鸟叫声。
叶晨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床服,躺在病床上,身边堆满各色黄的白的红的鲜花,无奈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头疼,扶额,叶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怎么觉得自己特别躺在一块巨大的奶油蛋糕上,还是草莓加黄桃味的。”
一旁在给叶晨削苹果的龚屹然闻言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也是忍不住失笑。
偌大的病房里面一片素白,此刻已然被各种颜色的鲜花塞满了,连人走路的地都快没有了。
“我在想,那些花店老板一定非常开心。真怀疑那些人是不是把一整个花店洗劫了一遍。”叶晨摇摇头,笑道。
这里面还有一个典故。本来叶晨在政府机关驻地受了伤,政府就高度重视,派专人过来慰问,前前后后好几拨,这个局,那个厅的,花就已经将病房快塞满了。
然后,龙门的众人听说自己的堂主受伤了。一想,这还得了。群怒,要不是叶晨拦着,当时就冲到政府机关去讨说法了。
最后,讨说法也不成,那就好好安慰安慰自家的小堂主呗。不知道谁出了一个馊主意,说女孩子都喜欢花。
那一众莽汉就冲到人家花店里面,拍下一沓票子,将人家花店所有的花都打包运了过来,足足有两个卡车呢。
现在楼下还停着一车没有拆封的鲜花。
“这群莽汉!”叶晨头疼,扶额,却忍不住失笑。
有手下忠心若此,夫复何求。
“小老板,我们来看你了。”正说话间,就看见程依兰牵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推门而入。
那小男孩模样清秀,眼神灵动,一看就是极聪明的。
叶晨惊喜的问道:“程姐,这是?”
程依兰坐到病床边,笑道:“这是我儿子,前段时间送到外婆家去了。现在接回来了。”
然后,又问道:“小老板,怎么样?伤的厉害吗?”
叶晨笑着道:“就是一些皮肉伤,没多大问题。都是那些医生,太仔细了,非要我住院观察几天。”
程依兰松了口气,把小男孩叫了过来:“来,叫阿姨。”
小男孩歪着头,滴溜溜的大眼睛打量了一会叶晨,脆生生的喊道:“漂亮姐姐好。”
一下子,房间里面的人都被逗笑了。
叶晨刮着小男孩的鼻子,笑吟吟的说道:“真聪明!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程文熙,文熙的文,文熙的熙。”程文熙挺了挺胸,骄傲的说道。
“真是个鬼灵精。”叶晨无奈摇头笑笑。
程依兰嗔怪的拉过程文熙,给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柔声道:“出去玩会,妈妈一会就出来。”
外面有龙门的人在保护着,倒也不必担心孩子的安全。
看着程文熙走了出去,程依兰才留恋的收回目光。
叶晨问道:“最近店里怎么样?”
程依兰浅笑:“姿韵经过上次的事,就彻底倒了,我在考虑着什么时候把她的店子盘过来。现在,那条街上是我们优雅一家独大,其他的人虽然不舒服,倒也不敢怎么为难。”
叶晨点点头,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些贵妇人的关系,你注意打点了吗?”
“我记得你的要求,对于那些贵妇人,能拉拢就都拉拢着,时间长了,倒是一份不小的人脉。只看你什么时候需要了。”程依兰答道。
叶晨微微颔首:“不急,这个要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用最好。”
“小老板,有件事···”程依兰咬着唇,言语踌躇,手因为不安无意识的搓着。
叶晨微微颦眉,抬头看向她:“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程依兰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眼神一瞬间坚定起来,扯出一抹笑:“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想休息一会。”
叶晨颦眉,看了看她,心里一团疑影横亘:“累了就休息一会,不要太累着自己。”
和程依兰说了好一会的话,程依兰便起身告辞了。
当那一抹淡紫色的身影消失在门框处的时候,龚屹然皱眉,将手中的苹果递给叶晨,说道:“今天,她的状态不太对。”
叶晨接过,一口咬下:“嗯,确实有些不对,前言不搭后语的。或许是想儿子了吧。他们好久没见了。”
龚屹然挑了挑眉,不予置否。心里却始终有个疑影,那个孩子的脸,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扣扣的敲门声,叶晨喊了一声:“请进!”
然后就看见,段德带着一脸担忧的王丽娟、叶勇和叶天走了进来。
“小晨,你有没有怎么样?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不舒服一定要和医生说,千万别留下病根,知不知道···”王丽娟一进门就扑到叶晨的病床边,着急的絮絮叨叨。
小叶天坐在叶晨身边,扬着拳头:“姐姐,是哪个坏人欺负你呢,告诉我,我要帮你打坏人!”
话未说完,就挨了叶勇一栗子:“小孩子家家,整天想着打打杀杀的,不学好。”
小叶天鼓着嘴,摸着头,嘟囔道:“爸爸,很疼的!”
叶勇才不管他的控诉,转头看向叶晨,眼神是少有的柔和:“医生是怎么说的,有没有什么大碍?”
叶晨来不及回答上个问题,下一个问题就来了。她也来不及回答,只得不停的说道:“没事,没事,我很好,医生说我很好。”
说着,还不忘横了一眼站在门口缩着脖子的段德,不是说不让你告诉我的家人的吗。
段德的脖子又缩了缩,没办法,敌人太强大,他抵不住呀。
一一安抚了家人,叶晨才有时间开口说道:“爸妈,我没事,这次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我只受了一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医生都说了,在观察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王丽娟拍了拍叶晨的手,嗔怪道:“孩子都是当妈的身上掉下来的,怎么能不担心呢。你们两个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希望了。千万要好好照顾自己,你瞧,昨天这么一受伤,小脸都尖了不少,回去,妈给你炖骨汤,一定要给你补回来。”
叶晨鼻尖一酸,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眼眶中的泪水,使劲的点了点头。
两世为人,再听到这样的话,才更能明白当妈妈的爱。
龚屹然、段德见状,双双退出了病房,将空间留给叶晨一家人。
叶勇看着母女俩说话,顺手拿起龚屹然没有削完的苹果,一点一点用心的削好,然后递给叶晨和王丽娟。
叶天年纪小,玩心未减,看见满屋子的花,一下子来了兴致,在花堆里面打起了滚来,弄得满身满头全部是花瓣,看得王丽娟和叶晨哈哈大笑。
满室欢愉。
叶晨的身上本来就只有一些擦伤,简单处理之后确定没有事之后,就申请出了院,回家休养去了。
就因为这一场虚惊,让叶晨不得不受到王丽娟长达半个月的特殊照顾,每天不是排骨,就是粉蒸肉,然后是养生黄豆肉汤,要不就是老鸭汤。
半个月下来,叶晨都感觉自己脸都圆了一圈。
当然,这是后话。
时间追溯,回到当日。
翌日,江城所有的报纸同时报告了一个消息,笔锋尖利,剑指恒星集团和北省药监局。
“恒星集团抢夺他人的医药成品,神奇药方成为香饽饽?”
“恒星集团强取他人药品专利,药监局内或有人内应?”
“药监局内惊现持枪歹徒,竟无一保安出现!”
······
全城都在议论这个问题,恒星集团名声扫地,当天的股价都首次出现了跌停,许多家经销商当即就发出声明,终止与恒星集团的合作关系。
公关部门不得不权力出面澄清这个问题,还要向合德集团当面致歉。
药监局的公信力第一次遭到了公众的质疑,许多家知名或不知名的医药公司纷纷爆料自己在药监局送检的时候遭到非法索要保证费以及药方被非法贩卖的问题。
更有许多医院爆料经过药监局批准通过的药品却在临床上出现问题,以致数人出现不同程度的病情加重。
满城哗然。
北省政府当下决定成立专案组,调查此案的的内幕。并表示对此事中涉案人员严惩不贷。
据说,这件事一出来,北省药监局长就遭到上级的严重警告。这时,正是北省领导班子换届的重要时期,原本药监局长还是竞争下一任省长的有力对手。
现在,···
除了对于恒星集团和药监局的指控,更多的人把目光放在了那个神奇的药品上。
到底是什么样的药品,值得强大如恒星集团都要出手抢夺?
还有是那个公司,敢硬碰硬的和恒星集团对上。
能被恒星集团看中,首先,这个药品的药效首先是毋庸置疑的。许多人就这样对这个还未出世的产品产生了一丝期待。
这个药方未出先火,单是这个报告出现当天,合德集团就收到了几十万的订单。
合德集团负责人,段德当即提出,合德集团的成立的剪彩仪式提前,并且广邀各方人士参与。
两天后,合德集团成立剪彩礼正式开始。
喜庆的氛围将整条街都笼罩了起来,四处可见鲜艳的红花,来来往往热闹的人群,来贺礼的豪车几乎都把整条街道塞满,那架势,让路过的商户都咋舌不已。
合德集团成立的剪彩礼不同于之前合德医药股份公司成立仪式。这个合德集团包括着由原来合德堂改成的合德医药股份有限公司和黄长进的医药厂。
这算是合德集团的正式起步。
合德集团不同于原来的仅仅一个医药公司,自然不能再在原来的合德堂的旧址上将就,好在当时任爷爷给的资金还有很多,叶晨大手一挥,买下了一个写字楼的整整两层,作为合德集团的总部办公区。
今天不仅是合德集团宣布成立的仪式,更是那一款新药推出的新闻发布会。
为了这个剪彩礼,段德是费了大气力的,单是那些礼炮,几百发的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