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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是唏嘘不已,议论声渐起,同情的看着那两人。
叶晨却有些疑惑,看着那地上躺着的尸体,目光凝了一凝。
门前闹的动静这么大,店主也不可能在店里好好呆着了。不多时,便从门口走出一人。
此人一袭青衫长袍,清瘦如竹竿,戴着一圆框细杆眼镜,嘴上留着两撇小胡子。
他牵着长衫下摆从店里跑出来,先站到那床上冷卧尸体的旁边看了看,脸色白了白,接着,又跑到那哭喊之人的身边,着急的要拉他起来。
“这位兄弟,你可能真的是搞错了,我们店里从来不卖假药。贵兄弟的死,我也很遗憾,可是,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那长衫掌柜的急的直跺脚,围着那人打着转说道。
谁知,那二十五六岁的蓝色工作服听这话一下子就着了,腾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那长衫掌柜的鼻子骂道:“你个无良奸商,还说不关你们的事,我兄弟死前就灌了你们的一碗草药,当晚就口吐白沫死了!好生生的一条人命这样断送了,你们还说不管你们的事?”
那长衫掌柜的着急的解释道:“可是我店里确实没有卖假药啊。这位兄弟,要不,我带着你兄弟去医院检查一下具体的死因,不能让你兄弟白白的就这么去了不是吗。”
“你还敢狡辩!医院检查,我还不知道你们,肯定早早就和那些医院里面的人串通好了,随便捏个尸检报告出来,我这兄弟不就白死了!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信不信我马上就叫上一堆兄弟来拆了你的店,砸了你的招牌!”
那蓝色工作服站起来,怒气腾腾的说道。
长衫掌柜急的在原地转着圈圈,连连道:“这是个什么事啊!”
叶晨看着那掌柜的一身长衫,意外的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身旁响起了人群细细的议论声,唏嘘不已。
不少在街上呆了许久的老顾客摇头说道:“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场这个事情了,你说这《竹盛阁》最近是不是风水不好,成天闹出这种事情,上上一次是人吃错了药,闹肚子。上回是用的跌打损伤药给弄得皮肤过敏,这回更严重,直接闹出人命了!以前这《竹盛阁》生意不错的,老板人也和气,挺喜欢到他们家买药的。现在,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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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诈尸了,疼死你(一更)
正如叶晨所说,在场的可都是药园子里面混了十几年的老手了,不说别的,单是各种药的药性和食用禁忌还有中毒征兆可是十分了解的。
这口吐白沫,是哪门子的吃错药了。
众人皆凑到一起,接过药材仔细翻看了一番,嗅一嗅,看一看,用手捏一捏,再三之后才确定的说道:“这确实是竹盛阁掌柜说的那些药,并没有掺杂假药啊。”
闻言,那蓝色工作服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嚷嚷道:“胡说,我兄弟分明就是吃这个药材死了的。怎么就没有掺杂假药!你们胡说,你们分明就是一伙的,来坑我们兄弟俩的,都是一群奸商!”
此话一出,被一同骂做奸商的众围观者就有几分不高兴了,指着那蓝色工作服说道:“这位兄弟,说话可得讲良心啊。这药有没有问题,我们大家可都心里明镜似的。你再嚷嚷,把警察嚷嚷来都没用!”
听闻警察二字,蓝色工作服的男子就慌了神,勉强找回声音说道:“你们,你们想想报警吗?”
“不是想报警,是我们已经报了警,警车在十分钟之后就会来到这里。到时候,到底是不是吃了假药,还是有人故意作怪,就都可以真相大白了。”一道清清浅浅的声音插了进来兀的说道。
说话者正是叶晨。
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机,显然刚刚打完电话,看着蓝色工作服眉梢微冷。
警察?
报警?
那长衫掌柜的闻言就抬起了头,焦急的看着叶晨,连连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啊。这位小姐,可千万不能报警啊。”
人群中,细细的议论声渐起,大多是说着叶晨报警这件事情的,不少人摇头说道:“哎,到底是个孩子,终究还是太年轻,不懂的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这里;老丰寨出手,哪能让人逃掉的呢?”
“是啊,老丰寨可是黑白两道上都有人,据说,前几次老丰寨看中的商户又不是没有打过电话报警,最后怎么着?警察来了,一看到是老丰寨的事情,吭都不敢吭一声,灰溜溜的就跑了。哎,最后,那几家店,当天晚上就被一群黑衣人给砸了店子,里面值钱的玩意全部都被抢没了。最后还不是被老丰寨给生生抢了去。”
“这竹盛阁遇上这种情况,怎么会不知道是老丰寨在作怪,可是就是不敢打这个电话报警,就是这个原因。这个小丫头,倒是真莽撞了。好心办了坏事啊”
····
听着四周传来的议论声,莫诀眉梢轻动,黑漆漆的眼里没多大表情,心理却在掂量。
报警这事情是叶晨做出来的,以他对叶晨的了解,她平日里做事最喜周全,权衡再三,并不是这般顾前不顾后的人,莫非还有什么后招不成?
刚想过,就见叶晨一张笑盈盈的脸近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几点狡黠:“莫诀哥哥,待会,还得请你出个面,帮个忙了。”
感觉到突然接近耳畔的少女温热的呼吸声,听见少女用软软的声音喊出的那句“莫诀哥哥”,莫诀的耳朵不自觉的红了红,黑漆漆的眼深邃晦暗,偏过了头,淡淡的说道:“有事?”
叶晨神秘一笑,不回答莫诀的问题,只是笑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长衫掌柜的还在着急的长吁短叹,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推着叶晨和莫诀出了人圈,急切的说道:“两位,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了。你们还是快走吧。要是被老丰寨的人看到了你们今天插手,这件事情,怕是以后想走都走不掉了。”
想着,还压低了声音和叶晨莫诀说道:“还有,你们俩出了这条长街,记得换件衣裳,看看后面有没有跟上来的尾巴,千万不能让人训了你们的住处去。快走吧,这里不用你们管了,快走吧。”
长衫掌柜的额再三推着叶晨和莫诀,叶晨却不动,只是含笑看着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不用担心我们,今天我们既然敢管这件事情,肯定就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你就等着看吧。没事的。”
说罢,叶晨还冲着莫诀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说上两句。
莫诀看着叶晨催他的娇嗔模样,眉眼一动,微微偏过头,声音还是有些僵硬的说道:“是,我们有把握。掌柜不用担心。”
那长衫掌柜的只当两人是孩子义气,逞能斗狠,一腔热血不知天高地厚,急的在原地直跺着脚。
叶晨知道掌柜的心思,也不解释,只是悠悠然的站在原地,等着警察来。
那蓝色工作服的面色却有些不妙起来,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目光闪了闪,将尸体上盖着的白布又往尸体脸上拉了拉。
呜呜呜呜——
议论声中,警笛压过旁音,盖了过来。
一辆带着公安局图案的长面包车远远的开了过来,面包车很长,能坐下十余人。
随着警笛声愈来愈大,人群开始破开一条道来,容那警车进去。
警车驶进人群,慢慢减速,一个摆尾,停在了那竹盛阁门口台阶是那个一人一尸的面前。接着,车门大开,从中齐齐走下九名身穿帅气警服的警察。
为首那人三十余岁的年纪,脸儿微圆,眼睛被脸上的肉挤成一小细缝,大耳朵滚圆,身量不高,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敦实。
那人走下车来就直接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昂着脑袋说道:“是谁报的警,这里出了个什么事?”
“是我报的警,至于这里出了什么事,警官叔叔您不应该自己看得到吗?”叶晨抱胸,悠悠然站了出来,看向那警官。
那警官竟被叶晨的话给噎住了,瞪了叶晨一眼,冷哼一声,便开始问着那长衫掌柜的:“你来说,这里出了什么事!”
长衫掌柜的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叹了口气,只得把刚刚的事情从头至尾原原本本的说上了一遍。
一时间场上静的可怕,只有长衫掌柜絮絮叨叨的说话声。
那圆脸警察闻言就沉了脸,声音阴下来,却不看那长衫掌柜,而扭头去问着那蓝色工作服:“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叶晨突地抬起头,盈盈眼波冻作一道冰弧,撕开面前一线光暗不定,寒光乍泄。
这‘到底’二字用的倒是妙极。
话里话外的意思居然是以那蓝色工作服的话为准咯。
那蓝色工作服顿时来了精神,抱着圆脸警察的大腿就是哭着喊着嚷着说道:“警官,警官,你可要为我兄弟做主啊。前日,我兄弟生了风寒感冒,在这竹盛阁抓了一把药回去吃。谁知道,三副药一下肚,当天晚上,我兄弟就口吐白沫没气了。警官,警官,我兄弟今年才二十出头啊,好好的一条人命,竟就这样没了,你可要为我兄弟做主啊。”
那哭声,真真叫一个催人泪下,撕心裂肺。
当然,叶晨也没有忽略那蓝色工作服抱着警官的大腿上面,手指轻轻地划着字。
按那笔画拼凑,分明就是“老丰寨”三字。
那警官感受到腿上的字迹,不着痕迹的和那蓝色工作服对视一眼,做了一个眼神。
接着,走到人群中央,手一招,说道:“把这三个人都带到警局里面去,好好审问。”
而后,那圆脸警官又面朝着众围观者,朗声道:“大家散了吧。我们警方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决不让坏人逍遥法外,也不会让好人被冤枉的。”
这话是说的冠冕堂皇,但在场的都是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精,何尝听不出里面的敷衍塞责来。只能摇摇头,叹上一句竹盛阁今天风水不好,摇着头惋惜的走开了。
那随着圆脸警官来的其余九名警察上前,两人去捉住蓝色工作服,两人去捉着长衫掌柜,还有四人去抬着那躺着尸体的担架。
哐当——
几声脆响起,冰冷冷闪亮亮的手铐就分别挂上了蓝色工作服男人和长衫掌柜的手腕上。
阳光透亮,侵泻而下,照在长沙掌柜手腕上的晶亮手铐,泛着明晃晃的光芒,刺了众人的眼睛。
众警察同时眯起了眼睛,避着光,就在此时,叶晨手心微微一动,一记银针悄无声息的出手,刺上了其中一名抬着担架的警官的左手虎口。
哐当——
那警官手上一痛,下意识的收了手。
四角的担架一角失了力,顿时就歪了下去,其余几个警察手一时没抓稳,担架竟这样就斜了。
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