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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也有点吃惊于阿凤的好说话,但机会就在眼前她不想放过:“请殿下允我代表南丽向大楚先皇后送上敬意。”
她说完还向阿凤施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大礼。
阿凤看着她的眼睛很简单的答了一句:“我——”她拉了一个长长的音:“不准。”
客南凤一口血都快喷出来了,见过欺负人的,可真没有见过如此欺负人的!
“殿下,你当真不以国事为重?”客南凤却不能怒也不敢怒,只能拿大帽子压下去想让阿凤低头。
她都没有质问阿凤为什么要如此耍她,因为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问了也是自取其辱:江铭和阿凤告诉她了——和你没有道理可讲。
客南凤看着阿凤的眼睛一眨也不眨:“殿下,你要知道太后是允许我去祭拜大楚的先皇后。您准了,我会去,您不准我也不过是再去请一道太后的旨意罢了。”
“到时候,我自然有我的难处,可是殿下就没有短处了吗?让人知道殿下如此不以国事为重,如此为难一个一心想向大楚表示善意之国的公主,殿下你不怕被人指责吗?”
她不用再说下去了,因为她知道阿凤会明白这个后果的:到时候太后等人就有借口可以发落阿凤了。
太后有太后的图谋,可是客南凤也有客南凤的图谋,所以她并不想在此时再让江铭对她生出极大的恶感来。
那就是,不能因她而让阿凤被太后发落,否则到时候就算她能谋算成功,只怕江铭也不会容她的。
阿凤,可以留着以后再说,眼下最主要的是江铭。
她如果能留在江铭身边,阿凤还是问题吗?她自问天下的男人还没有能逃出她手掌心的呢。
就是因为江铭,她才肯把这一点说出来让阿凤知道,她可不是非要阿凤允许的。
阿凤看着她笑了:“我这人很公道的,人用什么话来,我便还回什么话去。”
“你想要我点头答应你,就要看你的诚意了。你应该知道我想要听的是什么,而且我们还能知道你所说是真还是假。”
她说完不再看客南凤,因为对在客南凤身上得到答案并不抱什么希望。
客南凤只是一枚棋子,而且还不是很重要的棋子,所以太后也罢、韩家的人也好,谁也不可能把事情的端底告诉她。
因此,客南凤不会知道太后或是韩家人想要做什么。
至于客南凤自己的谋算,她想要谋算成功才非要去拜祭阿凤的母后,如果说出她的谋算来,她就算去了还能成功吗?
所以,她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客南凤咬牙:“太后非要让我去拜祭大楚的先皇后,我还能有二话?殿下你何必难为我一个流落他国的小女子?”
“而且此乃国事,殿下你当真不怕大楚的朝臣们对公主大加指责吗?要知道,那可是对一位公主名声最大的损害了。”
江铭开口了:“国事当然为重,宁国公主岂会拿国事当儿戏。”
他伸手握住阿凤的手,绝不肯给任何人机会攻击阿凤的,不管阿凤在意与否,他都不想看到阿凤被人用言语伤害。
“宁国公主只是认为你不能代表南丽罢了,已经决定使人去请南丽在我大楚的使臣,让他代表南丽参加先皇后的祭典。”
江铭看着客南凤:“你少用些心思吧,不要再害人终害己。你喜欢谁我管不着,但是我此生此世,唯宁国公主一人。”
阿凤没有想到在此时此地,会听到江铭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有点羞意但更多的是甜蜜。
想要看他一眼,用目光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也是如此,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不好意思看过去。
“来人。”江铭倒没有觉的自己的话有什么特别的,他只是最后一次和客南凤把话说清楚。
可是他没有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男人家说话当然说一就是一,绝对不能更改:呃,阿凤那里当然不能如此算。
江铭此时想到阿凤就看了过去,发现阿凤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的心忽然一动,前倾身子过去轻轻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又想我了?”
此时客南凤在大喊大叫中被四个粗壮宫娥抬了起来,继续她们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情:江铭说过了,你不走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
刚刚只是阿凤有事儿要同客南凤说,所以江铭认为自己还是要对自己的话负责,所以他大手一挥:丢出去。
客南凤的大喊大叫谁也没有打扰到,江铭和阿凤的眼中、眼中、心中都没有她,反倒因为她的喊叫,除了阿凤没有人听到江铭的那句悄悄话。
☆、146。第146章 漫不经心的问
阿凤听的清清楚楚,不过她没有听懂,所以送给了江铭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在胡说八道了是不是?”
她和江铭今天见面后还没有分开,哪里还会有什么想与不想的。
江铭向阿凤飞了一个媚眼:“你明明就想了嘛,是不是不想意思承认?我可是想了,想了就是想了,我绝对不会想了而不承认。”
他说完还向阿凤努了努嘴巴,随后又是一个媚眼如丝。
阿凤全身上下就仿佛是被冷水浇了,可又不是冷,又像是被什么击中全身有点麻:说不出来的感觉,可是看她身上起的鸡皮疙瘩就知道她现在的反应有点大。
一个大男人,还是长的很好人看很好看的大男人,向谁抛媚眼谁都会和阿凤一样的感觉。
“要不,咱们先进去,一会儿再出来好了。”江铭却不肯罢手,伸出手去握住阿凤,眼珠子黑了些,而他的声音也变了那么一点点。
有点暗哑,就像是阿凤和他在园子里相拥时的声音。
阿凤终于明白过来——这小子没有想好事儿!她的双脸飞霞,瞪一眼江铭轻啐一口别过脸去。
江铭咂了咂嘴巴:“现在才想明白?阿凤,看来你还需要和我多多说话,不然咱们俩个总是鸡同鸭讲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他说到这里微微用力一握阿凤的手:“还有,咱们现在倒底要不要先进屋……”这纯粹就是不怕死了。
阿凤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挣开江铭手,然后两个手指捏住了他手腕处的肉:扭一扭,再扭一扭。
江铭又是挤眼又是跺脚的,除了没有发出声音来,所有他能表示痛苦的表情与动作他都向阿凤做了一遍。
阿凤见他眼中的笑意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弄自己,气的哼了一声,手下再用力扭一扭最终还是放下了。
总扭也不成啊,那可是人身上的肉。哪怕江铭功夫再高,他的皮肉也没有化成钢铁,当真扭的厉害了——阿凤也会心疼啊。
阿凤收手了,江铭眼底闪过一丝甜意,他知道阿凤不会当真下狠手。
他又反握住阿凤的手,用手指在阿凤的手心里挠啊挠,眼睛却不再看向阿凤,没事人一样看向了安凤阁的大门。
大门外,客南凤刚刚被丢在地面上,自然还是要滚上几滚的,不同的是这次她撞到了路边的灌木才止住了滚动。
痛当然要轻上一些,可是狼狈却要再加十分了。
阿凤也看了过去,见到客南凤爬起身来,不敢再进来带着人匆匆走了,她就像漫不经心似的问了一句——她一面站起来,一面拍打自己的衣裙,心思仿佛都在自己身上一般。
“那个贞娘,好像是叫贞娘吧?她可是为了你得罪了自己的姑母,你可安置妥当了?”
她说完还招手叫了牡丹,让她给贤贵妃去送句话:就把客南凤的话告诉她就可以——那句问贞娘的话,就像完全是无意之中想起,然后无意之中一提,对于答案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肖有福没有说话,他弯下身子伸出胳膊让阿凤扶着,只是一双眼睛却在江铭的身上扫了扫。
他的目光有点似笑非笑。
江铭咳了一声:“安置妥当了,不会委屈了她的。”他说到这里跟着起身,走在阿凤的身侧笑嘻嘻的:“阿凤不必担心她,一切自有我在。”
阿凤的眼睛在江铭的脸上一转,目光有了一点点的不一样,仿佛一下子自春天的温暖进入了盛夏的燥热一样——目光就像阳光般让人无法直视了。
“哦。”她很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只有肖有福知道她的手微微一颤,但是肖有福是不会告诉江铭的,他谁也不会说。
“我有点累了,肖公公你替我……”她感觉胸口有点发闷,忽然间不想再和江铭同处,好想自己静一静。
明明呢,她可以直接问出来,或是直接告诉江铭自己对贞娘的不喜欢,以及贞娘对她做过的事情。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就成了那个样子,别扭的让她自己都有点受不了。
江铭在此时打断了她的话,伸手自肖有福那里接过了阿凤的手:“累了?那我来哄阿凤小睡吧。”
“你是想听故事还是喜欢听人读书,或是吹吹笛子弹弹琴都可以,你只要喜欢就好。”
阿凤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他一脸可恶的笑容,忍不住一脚踩过去:“你当真把贞娘带在了身边?”
肖有福弯着身子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当然没有忘记把所有的宫人太监都带出去,还很贴心的把门也给关上了。
他关好门转过身,看着一院子的花红柳绿,忽然间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个小宫女:他的脸上有了十二分的柔和,而腰也不再弯曲,人霎间就年青了很多。
年青,真的很好。
肖有福坐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打盹,反而很有谈兴的和几个宫人太监说笑起来。
人老了寂寞总是如影随形,而热闹是对付寂寞的不错法子,哪怕只有一时呢。
屋内的江铭正挑眉看着阿凤,唇角也有笑意、眼角也有笑意,满满都是有话要说出口的模样,却偏偏没有说一个字。
阿凤问了出来脸也就红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羞,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慌乱,但是在江铭那一脸“我就知道”的神色下,她又狠狠的踩了江铭一脚。
“哼,爱说不说。”她转过身去有些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气呢,还是在生江铭的气:“我根本不稀罕知道。”
江铭勾住了阿凤的下巴,一张俊脸压下来几乎要和阿凤贴到一起:“真的不稀罕?”
他莫名的高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的高兴:只要看到阿凤那张有点气呼呼、酸溜溜的脸,他就高兴的想笑。
“好酸啊,”他用力抽抽鼻子:“阿凤,明天我送你几坛陈醋可好?”
阿凤闻言一拳就打向江铭的脸:“谁吃醋了,你才吃醋了呢。”自然是打不中的,反而让自己手落入江铭的大手。
江铭的眼神有了一点点不同,他的呼吸都有点发热,眼睛看起来也好像变成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泉。
阿凤感觉他在抚摸自己的手,心下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慌。
☆、147。第147章 一坛老陈醋
“真的没有?”江铭看着阿凤的眼睛,说出来的话几乎轻不可闻。
阿凤大声的道:“当然没有!”她如此大声就像是知道她要说服的人,不只是江铭一个那么简单。
她自己信吗?
“有什么好吃醋的,哼哼。”她瞪起眼睛来:“我可是公主,宁国公主,你以后注定不能有其它的女子。”
“如果你心中当真有了其它的女子,我告诉你,”她说到这里狠狠的瞪向江铭:“我就……”
她本来想说我就废了你,可是又感觉太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