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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楚,楚帝就是规矩,这一点不必他说出来,大长公主也应该知道且明白的。
小瀛国皇帝还是会水的,只是他平常戏水的地方都是温泉,且水深不过到胸前;如今这湖中的水凉且不说,深的让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淹死。
本来就算再怕,他也能游到岸边的,可是楚帝要让他清醒一下,所以宫中的太监和宫人拿着竹竿不停的拍打他的头,不要说是游到岸边了,就是冒出头来喘口气都很不容易啊。
他只能叫救命,不停的叫救命,因为感觉自己就要死在湖中了,他叫救命叫的声嘶力竭。
大长公主听的心痛欲碎:“皇兄,他就算是有罪,也要有凭有据,如今他身犯何罪,证人与罪证何在?!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其罪吧,他可是一国之君。”
“请皇兄快让人救他,且准备一应事物给他驱寒,莫要让他受……”她想的还挺周全。
阿凤终究还没有忍住开口了:“你真的不值人可怜。”被小瀛国皇帝打成那个样子,如果不是江铭她现在还被小瀛国皇帝绑着呢,居然为其和楚帝对峙,还句句指责楚帝处事不公。
☆、947。第947章 胆大包天
听到阿凤开口,大长公主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溜圆,盯着阿凤的目光全是怒火:“你闭嘴,闭嘴!”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恨意,指着阿凤吼叫道:“还不全是你的错!不是你,我们夫妻岂会落在这步田地?!你居然勾引我们皇上,让他……”
江铭听得大怒,抖手茶盏就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大长公主的脸上;茶盏碎了,大长公主满嘴是血,最终还吐出了一颗牙齿来。
“呃,手滑。这茶盏,实在是上好的瓷器,温润如玉,臣是个粗人,用这个不惯才会手滑以致茶盏飞了出去。”江铭对着楚帝躬下身子:“碎了皇上的珍器,臣死罪。”
他很诚恳的请罪,却只是为了那只碎掉的茶盏,只字未提大长公主受伤之事,更没有提他出手伤了大长公主的大不敬之罪。
楚帝看着江铭有些无奈。从前吧,江铭对公主或是皇子们有不满,也只是吓唬一下,出枪也罢、出剑也好,并没有真正的伤到他们哪一个。
今天可好,当着他这个皇帝面儿把大长公主打了——当然了,他这个做皇帝也恨不得把大长公主一脚踢到湖里去,可是江铭如此打大长公主,也真得是不给皇家面子啊。
江铭见楚帝不说话,抬起头来看着皇帝:“她如果再敢辱骂阿凤,哪怕是一个字,臣怕依然还会手滑。”
他半点也不隐瞒心思,直接摆到了楚帝的面前,告诉楚帝我并不是不给皇定面子,而是这天下间谁敢欺辱阿凤,我江铭都不会同她客气半分。
哪怕,那个是皇家的公主,他也不能容许其欺辱阿凤。
“皇上和皇后把长公主交给臣,臣向皇上和皇后承诺过,会好好的保护长公主。”他看了一眼阿凤,一缕柔情在眼中闪过,再看向楚帝时语气是斩钉截铁:“臣,说到做到。如此,才能让皇上真正放心,不然臣岂不是欺君之罪?”
阿凤笑嘻嘻的:“就是就是,父皇当然明白的,是不是?”她摇了摇皇帝的胳膊,然后眼睛眨了眨,眼中闪过了威胁:“是不是,父皇?!”
楚帝看着阿凤的眼睛,宠溺又无奈的拍阿凤的头一下:“你,还敢威胁朕!”不过倒底是他最心爱的女儿,怎么看都顺眼啊,所以他能怎么办,只能对江铭抬了抬手:“手滑嘛,下一次仔细些就是。”
皇后微笑着看一眼皇帝,眼中泛起了一点什么,让楚帝极为熟悉;楚帝再看时,皇后已经转过头去,让楚帝忍不住叹了口气。
阿凤机灵的很:“父皇,我就知道你会爱屋及乌的,是不是?母后是屋,我和江铭都是乌。”她嘻嘻哈哈的笑起来,还对着楚帝挤了挤眼睛。
楚帝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从前皇后也如阿凤这般的调皮,自己也经常很无奈却又不忍心让她失望,只能顺着她的心意行事。
大长公主却已经快要气死了。如果不是心系还在湖中叫救命的小瀛国皇帝,她真的能被气晕过去:“皇兄!”
“你居然如此纵容阿凤和这个江铭,早晚大楚会有祸事。”她怒目圆睁:“你对得起大楚的列祖列宗吗,你对得起大楚那么多的百姓吗?”
楚帝霎间得到的一丝美好,全毁在了大长公主的吼叫里,他看向江铭:“嗯,有时候应该手滑的时候,要及时的手滑。”
他真想让人把大长公主的嘴巴封起来:“你,身为大楚公主,有点大楚公主的尊严好不好?你被小瀛国人打成这般模样,难道朕还要好好的谢谢小瀛国皇帝,才对得起大楚的列祖列宗?!”
楚帝气的真想敲开大长公主的脑子看看,她脑袋里长的是不是全是草。
大长公主闻言却更加激动了:“皇兄,你就是为了这个要治我们皇上的罪?要知道,他是小瀛国的皇帝,我是小瀛国的皇后,他要如何处置我,那也是小瀛国的国事,同大楚何干?!”
江铭的眼珠子差点掉地上,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大长公主:“他要打杀了你——”
“那也不关你们的事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早已经不是大楚的人,自嫁给我们皇上的那一日起,我便已经是小瀛国的人了。是生是死,都同你们大楚无关。”大长公主瞪着双眼怒吼:“还不放人!”
江铭摸了摸下巴回头,看向同样目瞪口呆的楚帝和楚后,真的想不出一个字来形容大长公主了。
阿凤轻叹一句:“叹为观止啊,真是大开眼界啊。人至贱,还真是无敌,起码我是无话可说了。”
大长公主闻言瞪向阿凤,当真是恨意要把她的心快撑爆了:“啊,还有你!我们皇上被如此不公的对待,被莫须名的罪名加身,全是因为你!”
她咬牙切齿,切齿咬牙,吼完几句后牙齿咬的咯嘣嘣直响:“不是你勾引我们皇上,我们皇上会对你一个黄毛丫头青眼有……”
江铭叹口气,身子一晃自阿凤身前飘过,下一刻大长公主就又被茶盏撞到了嘴巴上,继续和着血吐牙齿。
“又手滑了,唉,粗人,实在是用不了这么好的御器啊。”他连连摇头,很有点不好意思看向楚帝:“臣所有的家财都是皇上您赏的,这茶盏价值不菲,臣不必赔的吧?”
皇甫的眼角抽啊抽啊,抽搐的仿佛他的眼睛害了重病般,盯着江铭他的目光全是鄙视:自己是什么眼光啊,居然把江国公当成了正人君子,敢如此和皇上说话的人,连好臣子都算不上吧。
大长公主捂着嘴巴,按江铭的估计她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了,但是江铭错了,他实在是小看了大长公主对小瀛国皇帝的情义:“皇兄,这般恶人你还要留其在朝为官,大楚不灭真就没有天理了。”
皇甫和江铭齐齐瞪向她,然后对视一眼后退了几步,两人齐齐感概:“果然是有胆儿肥的,这胆子肥的,天下难得一见啊。”
楚帝的脸色铁青:“来人,把小瀛国人都拖出去,斩了!”杀一个逃亡在外的小瀛国皇帝,真的不算什么大事儿,小瀛国的人只怕还要派人来感谢楚帝的高风亮节——为他们除去了心腹大患啊。
☆、948。第948章 不是人
楚帝是真的气坏了。
大长公主真真就是丢尽了大楚皇室的脸,而要教训大长公主,你打骂什么的都不管事儿,只要杀了小瀛国皇帝,就能让大长公主痛彻心肺。
痛了,人才知道悔。楚帝非要让大长公主知道,什么叫做天威不可犯。
楚帝一声令下,小瀛国皇帝总算可以上岸了;但是这次小瀛国皇帝是拼死挣扎着不上岸啊,他用尽了浑身的解数,却依然双拳难敌四手被捉到了岸上。
小瀛国皇帝大哭起来:“朕是皇帝,朕是一国之君啊,救命,救命啊,不关我的事儿,真的不关我的事儿哪。”
太监们哪里管他喊叫什么,拖起人来就走;只要把人交给侍卫们,他们就算交差了。至于小瀛国皇帝的死活,太监们还真巴不得他早死早投胎呢:这种人,早死一个就是早除掉一个祸害啊。
大长公主是真的急了,扑过去要救小瀛国皇帝,可是她哪里是众太监们的对手?自然被架到了一旁,眼睁睁看着众人拖着小瀛国皇帝往外走。
“事情都没有问,什么也没有查清楚,怎么可以就杀人!”她看向楚帝质问道:“我不服,不服!”
楚帝眼皮都懒得抬:“朕没有想过让你服。”谁爱服不服,反正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里,他要杀谁就杀谁,你不服你咬我啊!
大长公主眼瞅着小瀛国皇帝要被拖走,她牙一咬尖叫道:“全是我做得,都是我做得,和我们皇上无关,皇兄你不能杀无辜之人!”
“埋伏阿凤的人是我收买的,引开江铭的人也是我收买的,要让我们皇上收了阿凤以便能换来大楚的支持,也是我的主意。全是我做的,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们皇上根本不知情。”
江铭看向大长公主,就是在看一个疯子;皇甫眨巴着一双眼睛,目光很复杂却没有半丝的怜悯。
这人要傻到什么程度,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小瀛国皇帝听到了,他拼命的挣开了两个太监为手——是张有德示意两个太监放手的,不然的话他还真的挣不脱。
“是她所为,都是她一个人做得,真得和我无关,和朕无关啊,大楚皇帝陛下。”他扑倒在大长公主身边,却没有看一眼大长公主。
在他看来,大长公主如此做才是应该的;同时,他还认为大公主早就应该这样做,那他也就不会被丢进湖里,更不会被泡那么久了。
阿凤俯身看向大长公主:“你听清楚了?现在,你还说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做得吗?”
大长公主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瀛国皇帝的脸,此时其它的都不重要了,因为她以后怕是不能再看到这张脸了,自然现在要看个够。
“都是我一人所为,你们不要冤枉了我们皇上。”她的声音很轻,可是却说的坚定无比。
她也恼,她也恨,便到最后她依然是无法舍下小瀛国皇帝,无法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在他和自己的性命之间,她选择让他活下去。
肖有福悄悄的向张有德打了一个手势,张有德看一眼楚帝,向第五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和肖有福退到了一旁。
楚帝和楚后虽然盛怒,但还是注意到了张有德和肖有福的举止,不过他们没有往心里去:在宫里,他们信任的人不多,不过肖有福和张有德是他们最信任的人之一。
转过一株大树,树干另一边站着的人是吕有寿。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就连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这个模样的吕有寿,还真把张有德吓了一跳:“出了什么大事儿?”
张有德能跟在皇上身边许多年,就得益于一个稳字;越是大事他就会越稳,因为焦急只会坏事儿。
吕有寿看了一眼张有德:“我的嗓子,有点干。”他的声音都有点嘶哑了。
肖有福白了他一眼:“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咱们可都忙着呢。你再不说,我们就回去了。”他有点不耐烦了,如果不是吕有寿和他们都是老伙计了,他真的不会这个时候叫着张有德一起过来。
吕有寿咳了几声:“嗯,长公主,可有什么、可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他也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