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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举起杯子:“来,以茶代酒,我敬江侯爷一杯。有道是感情深一口闷嘛……”
江旭听的心里恨的直痒痒:“太烫了,太烫了,稍等凉一下,本侯一定陪郑侯爷尽兴。”他还真的不敢得罪郑小侯爷,因为只要得罪了郑小侯爷,肯定会被鲁柔柔打个鼻青脸肿。
老国公不想再听阿凤或是郑小侯爷等人胡言乱语了,如果再不主动些,就真的只有被人牵着鼻子耍着玩的结果:“江铭,你见了为父也不磕几个头?”
“孝道两个字,你已经全吃了下去吗?”他盯着江铭的一双眼睛冷冷的:“还是说偶得功劳以为得了圣眷,就不把为父的放在眼里了。”
他的话可真是诛心,如果传了出去江铭的名声也就真完了。除非是江铭跪在他脚下叩头请安,然后乖乖的听他训斥,那他才会为江铭说上几句话。
阿凤脸上的笑容隐了下去。上一次她见江老国公时,老国公虽然偏心但还没有要毁掉江铭的意思:如今看来,只要江铭不肯听他的话他就要毁掉江铭。
她和江铭离开京城后,江旭母子都给江老国公灌了什么汤,居然能让他对亲生儿子如此的狠心。
阿凤没有作声只是看向江铭:她知道此时不能劝江铭的,那是助长江家父子的气焰,也是在江家父子面前掌江铭的脸——看,长公主都深明大义,你江铭还不快快跪下?
鲁柔柔一口把茶水喝干了,连茶叶都喝了下去,狠狠的咀嚼了几下后对着江家父子喷了过去:喷了江家父子一头一脸一身。
“江铭,只要你一句话,他们江家敢放半个屁污你名声,我们就回去请祖父母出面,带齐我们郑、鲁两家的人马踏平了江府!”她就听不得畜生话,尤其是这种明显黑心黑肠的畜生话。
她信奉的一直就是:什么阴谋诡计全不用理会,一只拳头狠狠打过去,看他还能耍得出什么阴谋诡计来。所以江家父子想用阴谋,想要毁掉江铭,嘿,那她就直接带人马踏平了江家,看他们父子还能不能神气的起来。
江旭早已经跳了起来,他何曾受过等侮辱:那些碎茶弄的他狼狈异常,哪里还有半点玉树临风的模样?
如果说从前的江旭还能吃几分气,懂的什么叫能屈能伸,真正做了侯爷、其父又是国公爷的情况下,被一些狐朋狗友捧的有点趾高气扬了。
他已经不太能弯下腰去做人。
“你,想造反吗?你敢动我们江家一根草……”他指着鲁柔柔大声喝斥起来,一时间把鲁柔柔的拳头给忘了。当然,他也是自恃是侯爷,和郑小侯爷不同,他可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人,他认为郑小侯爷这种人给他提鞋都不配。
鲁柔柔纵身就到了他面前,伸手正正反反就给了他四记耳光,打完了也没有回去,就站在江旭面前:“动你们家一根草?我现在就打了你,还打的是脸,你想怎么着划下道来吧?”
“咱们是比武一决生死呢,还是带着人来个群殴?都随你,我都接着。”她抱着两个胳膊:“只是,你有这个胆量吗?”
☆、748。第748章 糟蹋了好水
鲁柔柔的功夫在京城称第一是实至名归的,那可是她凭双拳打出来的:有多少武将世家的公子哥们不服气,鲁柔柔就用她的拳头告诉了那些公子哥们什么叫做事实。
在年青一辈中,无人是鲁柔柔的对手。江旭当然也不成,他比江铭都差的远了,又如何能和鲁柔柔相比?所以鲁柔柔正正反反给了他四记耳光,江旭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反应过来的意思就是,江旭根本就没有抵挡或是闪避,直到鲁柔柔打完了他才后退了一步。
老国公的脸色阴沉的能掐出水来,他出手当然可以给鲁柔柔一个教训,但那样会招来郑鲁家两个老不死的:他不是对手,且那两个老不死的很难缠,到时候你就是有理也说不清的。
再说了,京城之中的武将世家们之间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年青人打打闹闹是正常的,也对他们的练武有促进,所以只要不出人命、不会伤残的话,谁家的长辈也不会出面,更不会登门讨说法。
所以江旭输了就是输了,他老国公如果伸手,那就要老一辈对老一辈的比划比划。
江旭的脸上火辣辣的痛,可是更让他难受的是,他被一个女人给打了!对江旭而言这是天大的侮辱:有那么一种男人,他把男人当成人来看,女人在他眼中不是人。
所以男人打了他和女人打了他完全不同:在他看来,前一种他只能夹起尾巴来做人,后一种就不能忍受了。虽然,事实上都是他技不如人被人揍了。
为什么会如此?因为他明知道他打不过所有男人嘛,男人里总有人比他强,可是女人当中大多数都不如他,可以由他任意打骂。
因此,一个本可以由他任意打骂的人,居然打了他,他就感觉不能忍受了。江旭就是这种人,所以他感觉他被侮辱了。
可是就如鲁柔柔所讲,他虽然气的要死,认为只有鲁柔柔的血能洗刷他的耻辱,但是他真的不敢和鲁柔柔立下生死状去一决生死,更不敢带着人和鲁柔柔去拼斗——因为他打不过鲁柔柔。
打不过是打不过的,但仇是一定要报的。江旭一般而言不喜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平常都是有仇当报就报。
所以他故意忽略了鲁柔柔的话,抬头瞪眼看向了郑小侯爷:“你让你的女人出来打是什么意思,你是个男人吗,不会只躲在女人身后吗?”
“好男不和女斗,有本事你过来咱们争个上下,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他认为郑侯爷是个废物,一个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能和他这个刀山血海中滚出来的人相比吗?
这就是江旭找郑小侯爷的原因:柿子要拣着软的捏啊。何况郑小侯爷胖的走路都喘,这种人能有功夫,有的只有一身肥肉罢了。
江旭感觉自己一脚就能要郑小侯爷半条命,不过他不打算要郑小侯爷的性命,因为那会让郑、鲁两家找到江家去的。
他要废掉郑小侯爷,让其断子绝孙:让鲁柔柔去守活寡——在江旭看来,鲁柔柔这种人守不住的,到时候弄顶绿帽子给郑小侯爷,他再去捉奸。
嘿,不但能要了鲁柔柔的性命,还能让郑、鲁两家再也无法抬头做人。如此,才能出他江旭心头的一口恶气。
阿凤看一眼郑小侯爷,对着江旭竖起大拇指来:“聪明,实在太聪明了,避重而就轻,就找打得过的人打。果然是聪明无比的江侯爷,本宫记下了。”
江旭的脸上微红,不是害羞而是气的。阿凤的几句话让他把阿凤恨死了,他在心里翻腾起无数恶毒的念头:阿凤落在他手中,他要把阿凤摆布出几十个样子来。
鲁柔柔翻了一个白眼:“你倒是不躲在女人身后,你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军功,我看那都是假的吧,那些异族怎么可能会让你砍下脑袋来。”
她说完话就是两拳打了出去,一拳一个眼睛,两拳就是一对乌青的眼;然后她拍了一下手:“来人,备几盆清水,姑奶奶我要净手。”
“这样看着顺眼多了。”鲁柔柔看着江旭脸上的两只乌青眼:“你要找那位侯爷和你比武,成啊,去吧。”
江旭很想很想破口大骂,很想在鲁柔柔的脸上划上几刀子,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他打不过鲁柔柔,还惹不起郑、鲁两家。
看来也只能是在郑小侯爷身上找回来了,反正是比武嘛,偶尔错手伤人也是正题,相信郑、鲁两家到时候就算知道郑小侯爷不行了,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来找他江旭的麻烦。
郑小侯爷唉口气:“我养一身肉容易嘛,你说你连个女子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叫本侯爷和你打?你知道不知道每次和人动手,我都会瘦上好几斤?”
“一斤肉就要养三天啊,你知道不知道。”他话说完才气喘吁吁的站起来,可是下一刻江旭眼前一就失去了郑小侯爷的身影。
然后“啪啪啪”接连脆响不断,江旭被打的嘴角都流出了血丝来。
郑小侯爷甩着手:“还有,就算你喜欢人家打你脸,可是你也要知道打人也是很疼的!”他很幽怨的看着江旭,那表情就仿佛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被江旭占了天大便宜般。
江旭哪里能想到这个死胖子身手如此好?被打的心头火起,他大叫着挥拳就打了出去,然后他感觉身子一轻,身周——上下左右前后,所有的方向都有风在吹拂。
他没有再感觉下去,因为他重重的落在了水里。水面拍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嗓子眼里一甜,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江旭挥拳郑小侯爷就抬脚,然后郑小侯爷后发而先至,所以江旭就飞了起来,最终落在了已经建好的小湖中。
“呀,一下子没有看清楚,糟蹋了一湖好水,只怕三年里这湖里的鱼啊、莲子啊、莲藕啊什么都不能吃了。公主,江铭,我可真不是故意的,不是真要给你们添恶心。”郑小侯爷又是拱手又是作揖,连连向阿凤和江铭道歉。
老国公的脸黑的呀,锅底灰都比不了;他见也无人理会江旭的死活,虽然他认为江旭死在这里阿凤就算是长公主,皇帝也要给他一个交待,但倒底是他最疼爱的儿子,还是忍不住亲自出手把人救了上来。
☆、749。第749章 慈父
江旭在湖中吃了不少的水,很费了老国公的手脚,才让他吐了一个干净。这下子不用趾高气扬,也无法再横眉冷目了,变成了落汤鸡的江二公子看上去如同一根竹竿般。
什么玉树临风啊,那是半点也不沾边了。没有那身好衣服了,江旭还真就说不上有什么过人之处。
老国公瞪向江铭:“你,难道想要你弟弟的性命?!”
江铭看着他丝毫不惧:“是你心爱的儿子向郑侯爷挑站的,技不如人你做爹的要吼也应该去郑王府去吼,和我吼你吼的着吗?”
老国公闻言气的胸膛起伏不停,正想再吼江铭几句时,就见鲁柔柔闪过他身边,以掌在江旭的后背上一斩,把江旭斩倒在地上:江旭头向下摔的,如果是青石板江旭的牙就会倒霉几颗。
阿凤忽然大怒:“来人,来人,让那个管事的去给本宫跪着——为什么,为什么亭子外没有青石板,啊,为什么不用上好的、硬到可以磕下牙来的青石板辅好每一个地方?”
老国公气的看向阿凤:“公主殿下,你也不用……”
鲁柔柔咳了一声,用尽最大的力气在老国公的身侧吼道:“要人性命?在背后偷偷的一刀,还要用力狠狠的斩下去,还要刀子上涂满了毒,那才叫要人性命!”
“老国公,你听清楚了没有?被人一脚踹到湖水里,嘿嘿,只是洗个澡罢了,也能叫做要人性命?你,真是老糊涂了。”
她可不是江家的人,骂起人来没有半点的忌惮。
老国公瞪着鲁柔柔,鲁柔柔掏了掏耳朵:“你没有听清楚,那我还可以更大声一点儿。或者,我们可以去大街上喊上几嗓子,让所有人都听听你们江侯爷做的好事儿。”
“无凭无据的事情,”老国公强压下去怒火:“你还是不要人云亦云的好。”他不打算和鲁柔柔多说话,因为看得出来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就是打算让他无法和江铭说上话。
“铭儿,”他看向江铭:“你真的打算不认为父了,真的打算把多年的养育之恩抛到脑后,要做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