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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谁敢说没有他不敢骂的人?除了太后外,阿凤想不出第二个人来——皇帝再利害也不能骂太后不是?
胖男人听到阿凤的话居然吓的话都不成流了:“是、是。不、不能让人看到,千万、千千万、千千万万不能让人看到。”
他说着说着又哭了,这次的哭音儿更严重。不过他没有忘了阿凤的话,用大手抹了一把鼻涕就去抓阿凤的衣裙。
阿凤差点跳起来,低喝一声:“你住手!”那是给她拿衣服吗,那是用她的衣服擦他的那一手鼻涕。
想想就恶心啊,阿凤摆摆手:“呕——,你让一让,让一让,我自己来取就好。”
阿凤的话还没有说完,胖男人就不哭了,直愣愣的挺着脖子低着头看自己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很幽怨的开口:“你、你想吓死我啊?!”
阿凤都要抓狂了:“你滚到一边去!”实在是没法和胖男人沟通,她也不想和胖男人再多说了,再说怕自己会被气炸。
“你们女人都不可理喻——你要衣服拿给你拿居然还被骂,真是不可理喻。”胖男人倒还算听话,真得往旁边靠了靠。
只是,他对女人好像有着天生的恨意,把不可理喻说了不下十次,听得阿凤真的很想回头给他一巴掌。
她一位堂堂的公主啊,居然衣衫不整的和他同处一个黑暗之中,让人知道了怎么看她这位公主殿下?!
最最重要的一点,她还是有未婚夫的人,而且眼下她正在和太后、皇上争取大婚的日子:多关键的当口啊。
被太后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太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直接下旨赐婚了,阿凤就算是哭死也没有办法反对——谁让她和别人生米做成了熟饭呢?
一下子省了太后多少心思。
虽然,阿凤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是生米还不是熟饭,可是她很清楚只要太后知道此事,肯定会咬定她已经是熟饭。
咦——,阿凤全身一冷,想到这个不会是太后或是德嫔、天福她们弄出来的吧?
她只是遇到了人有三急,和人出来那个啥的,怎么就会和胖男人到了这个地方?还有,牡丹呢,那可是个大活人,她不见了牡丹肯定会找的。
只是现在牡丹不知道她的情形,真得让鲁大姑娘带着人搜起来,那不是帮她而成了害她啊。
阿凤的心沉了下去:“快点,再晚了就什么也不用解释了。”
她也不知道胖男人要向谁解释,但胖男人很在意解释的事情,所以她便拿来催促胖男人。
今天这事儿让阿凤窝了一肚子的火:就算她不是公主她是个普通女子,出了这样的事情哭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就因为你大男人长的胖就可以先哭了,就可以先委屈了?!
还有啊,如果、如果让江铭知道的话,江铭会如何看她——阿凤的心下不自禁就是一慌。
她一慌衣服就越发穿不利落,怎么弄也弄不好,硬是生生的急出了一身的汗。
阿凤可不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向来都是自己穿衣的,可是此时裙子就是穿不好,让她心中更是烦燥起来。
“你的衣带系错了,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阿凤的耳边响起来:“这么大了连个衣服也不会穿,唉。”
大手接过了阿凤手中的衣服,很麻利的给阿凤把裙子系好了。
阿凤的声音立时就结巴了:“江、江铭?”她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想到此人,他就真的出现了,比鬼怪还要吓人。
江铭叹口气:“你怎么一副见鬼的模样……”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一声轻轻的鬼叫给打断了。
“六妞儿啊,你可要为……”那个胖大的男人动作却不慢,一下子就扑过来抱住了江铭的腿。
江铭老实不客气一脚就把人踹开了,给阿凤继续整理衣裙,最后居然自怀里掏出一把梳子来给阿凤梳起了头来!
阿凤有种快要疯的感觉: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倒底发生了什么,是谁在害她;那个胖男人是谁,江铭为什么会出现?
还有,江铭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又为什么会随身有把梳子呢——他可是大男人!
“嘘,不要说话,有人来了。”江铭忽然用一根手指按在了阿凤的唇上,另外一只胳膊伸出来把阿凤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那个男人又爬了回来,再接再厉的去抱江铭的大腿。
这次江铭没有给他机会,不等他抱住自己就给了他一脚,把人踢了出去。
果然有隐隐的响声传来,阿凤乖乖的依在江铭的怀中,想要问他可是怕人听到不敢开口,便想了想用手指在他的胸口写字:来的人是找我的吗?
江铭只感觉到阿凤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口上轻轻的划来又划去,划的他胸口冒出了火来:一点星火就点燃了全身的热力——他差点哼了出来。
有点恼怒的握住胸口的小手,暗示阿凤不要再动了:他把下巴抵在阿凤的头上,嗅着阿凤的发香,心头的火热不但无减反而更盛。
阿凤被江铭抱的太紧有点不舒服,便扭动了一下身子。
柔软的身子磨擦过坚如石温如玉的男人之躯:江铭忽然感觉自己肯定上一辈子铁定做过对不起阿凤的事情,不然她怎么会在这一世如此折磨自己呢?
人声终于再次远去。
“你怎么了?”阿凤感觉江铭的呼吸不对劲儿,而且身体也微微的屈起来,有意的和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后,又微侧着身子贴过来:“你这是做什么?”
江铭咳了一声还没有开口,那个男人又过来了:“他啊,他现在没有想好事儿……”
这次,他被踹的更重,也就飞出去更远了。
“本来就没有好事儿,还能想什么好事儿。我也没有想好事儿。”阿凤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谁在害我,想害我什么?”
☆、65。第65章 几个意思
阿凤很不明白江铭为什么要发脾气:“他知道你小时候的那个名字,和你应该是认识的吧?”
“他还没有说明白呢,你就打人。”她心里有点慌乱,不知道江铭发作是不是因为她和胖男人衣衫不整、两人独处在这里破地方的关系。
所以,她的话有点心虚。
江铭对她后面的话都没有听到,只听到了阿凤所说的那句“我也没有想好事儿”:更热了,太热了,热的他很想很想把衣服扯掉。
不过那都是正常的反应,他的理智还在:“我是认识他,一个臭胖子而已。你可以把他当成一头肥猪,叫他一声肥猪就是看得起他了。”
“你才是肥猪,你们全家都是肥猪!”胖男人还没有爬回来,声音却早到了一步,语气里的愤怒阿凤太熟悉了。
那是多么大的怨念啊。
阿凤终于明白胖男人为什么对猪这个字如此敏感了,看来此人自小就没有少被江铭等人欺负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刚刚骂我全家都是猪。”她轻轻的告诉江铭对方拉仇恨的事情。
江铭没有理会胖男人,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职阿凤穿上:“你不用担心,也不用恨肥猪。”
“肥猪除了笨点外,人还是很好的。他绝对没有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你要相信我。”他在阿凤的耳边轻轻的说这几句话。
“更不要想多了,相信我。你还是你,今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接下来,就交给我好不好?”
阿凤闻言心下一松的同时,心头生出了无数的疑问来——江铭就如此的相信那个胖大的男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点酸酸的:江铭没有误会什么、也没有怀疑什么,原本她应该松口气也应该高兴的。
但是她的心情就是有点低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好像空了,有什么东西随着那口气自心底溜走了一样。
“你,就那么相信他?”阿凤还是把心中的不快说了出来,也因为不明白。
江铭忙着给阿凤系衣带:“嗯,他是我兄弟。”
胖子接口道:“是兄弟就不要再叫我肥猪,我告诉你,我真会翻脸的。”
系好了衣带江铭也不理会胖子,把阿凤抱进怀里:“自小玩到大的兄弟,我当然是相信他的,因为我很了解他。”
“他很怕女子,绝对不会和一个女子单独呆在一起;这只是其一。”
他的声音微微的冷下来:“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我在王府里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醉的人事不省,根本怎么叫也叫不醒,推醒了说上一句话他伏桌子上接着睡。”
江铭哼了几声:“而我离开他去找你,因为女孩子们太多,所以想绕开人,不想却没有找到你。”
“等我在园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你,却发现有一个女子自后园深处走出来,脸色很紧张,且有人自一旁藏起来等她。”
“见她过来拉她到一边说话,所问的就是事情成了吗?然后便带着那女子离开了,而等着女子的就是韩家的次子。”
江铭的语气越发的冰冷起来:“我心知有些不好,便先往这边赶过来,却不想发现有一些人也往这里来,先用了点手段把人引开了。”
“可是那些人里好像有人有意要引人过来,所以那些人走开不久又回转,我不得以再次用手段把人引开。”
“才会来的晚了一些,让你受惊了。”他看着阿凤的眼睛:“吓到没有?”
阿凤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倒底是有点怕的。”她看一眼那个胖大的男人:“我的衣衫被人……”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胖大男人指天誓日:“我发誓,以我们全家人来发誓。不过,六妞儿啊,你们这样也不怕宁国公主知道后把她给——”
他说着话用手在脖子上一划,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六妞儿,兄弟真不敢相信你还是风流种子。”
“可是话说回来啊,你这可真得不对,如果让鲁大壮知道了,你就等着挨鞭子吧。”他说到这里嘿嘿笑了,很有几分幸灾乐祸。
“你如果不想娶宁国公主可以明说,如果就是想娶这位姑娘,你也应该和皇上好好说——你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做了,这很不地道。”
他说完看向阿凤:“姑娘,你不要被六妞儿的脸给骗了,他做的这事儿很不地道。”
阿凤看着他:“你不担心了?现在,我们应该先离开这里才对吧?”
“有六妞儿在有什么可担心的?”大胖子双只手一握:“倒霉的肯定是旁人,我只等着看戏然后分好处就成了。”
江铭看着胖子:“郑小侯爷,你还不跪下?”
阿凤听到江铭这句话,终于知道胖子是谁了。想想鲁大姑娘那么好的样貌,再看看大胖子,她忽然很同情鲁大姑娘了。
就算鲁大姑娘有点那个啥,可是郑小侯爷也实在太胖了,而且很不像个男人,太委屈了鲁大姑娘。
郑小侯爷腆了腆肚子:“你疯了,六妞儿?让小爷我给你下跪——”他忽然有点发虚的向四处扫了扫,压低声音道:“是不是鲁大壮跟来了?”
他原本说话就压着声音,现在声音更小了,且还带着颤音儿,像是随时会吓哭的模样。
阿凤真得不忍心再看他那张胖脸,转过头去再次哀叹鲁大姑娘一朵好好的鲜花,插在了郑小侯子这堆那个啥上面。
江铭挑了挑眉毛,咳了两声,手臂微微一紧才放开了阿凤——放开前他的那个不舍阿凤感觉的太清楚了。
“臣江铭,见过宁国公主殿下。”他正儿八经的施起礼来。
郑小侯爷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