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声就在她的耳边响起,两只手没有任何的防护,在风中难免有点冷,但她依然不会放过江铭。她真的很想很想就这样抱着江铭,一直一直乘着马儿跑下去。
只是她胸前围了太多的衣物,让她贴在江铭身上的话很难受,背要弓起来才能做到:时间一长她就坚持不住了,因为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她不得不离开江铭的后背,只能拼命呼吸会感觉前面那具男人身躯的气味,让她继续体会这一晚上的美妙。
阿凤在大氅里狠狠的扭了一把江铭:虽然她知道江铭不清楚杨玉兰的心思,也相信江铭不会对杨玉兰有什么想法,但她还是心里很不舒服。
江铭一只手扯着缰绳,一只大手轻轻的抚在阿凤的头上,不用说一个字,他也知道阿凤能明白他的意思。
阿凤有点奇怪的伸出头来,却被江铭不客气的按回去:风太大了,阿凤会被灌一肚子的风,肚子很快就会疼起来。
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一副药就能搞定,但他也不想阿凤受那个苦;何况,万一再被风一吹病倒呢?
阿凤只好又扭他一下,只是这一次力气轻了很多很多;她很想问问江铭想做什么,但是杨玉兰就在马身上,她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她也伸出手环住江铭,把头埋在江铭的怀里,不多时困意来袭,她就那么放心大胆的合上眼睡着了。
这几天,准确的来说,是三天三夜,她没有真正的睡过一个好觉:只身在外,她哪里能睡的踏实。
此时,就算在马背上,可是靠在江铭的怀中,这里就是世上最舒服的床上,也是最安心的床。
她睡的很香,也很熟。
杨玉兰?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虽然没有听江铭说一个字,但是江铭刚刚轻抚她的头已经让她明白,此事不用她再操心了。
马背后的杨玉兰就没有这么好命了,不能靠在江铭的背上,不时就有风吹在她的脸上,自然就会被她吸几口进肚。
尤其在转弯的时候,江铭策马狂奔顾不上那多,而杨玉兰又不识路所以没有防备,吸的凉风就更多了。
好在,江铭回过头来轻轻问过她两次:“还好吧?”虽然只有两次,虽然只有三个字,但足以让杨玉兰心里发烫了。
杨玉兰当然不会多想,如果多想也是:江铭故意让宁国公主到身前去,就是为了让她能紧抱着江铭。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呢?杨玉兰的脑子很好用,但她抱着江铭怎么也想不到其它的答案。
因为,原本可以让阿凤抱着她的,或者让她坐在最后面抱着阿凤的。
杨玉兰也不可能想到别处去,因为她虽然在京城名声不显,但是只要见过她的男人,不论老幼,哪一个能抗拒她的一笑?
无不是对她有求必应,就为了能得到她的一笑和一句谢意:男人们,谁不恋美色?她得天独厚,这天下间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去。
江铭,当然也不能。
就算江铭对宁国公主有情,但他是男人,是男人就会好色;好色岂会对她杨玉兰不动心?
她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和江铭如何,她想要和江铭在一起,先要讨好的人不是江铭,因为江铭本来就是她的掌中物。
她要讨好的人是宁国公主。只要宁国公主喜欢她,只要宁国公主同意点头让她入门,那以后也就没有宁国公主什么事儿了。
江铭却没有注意杨玉兰,他只是小心的护着阿凤:睡着的阿凤可不能让她跌下去,也不能把她惊醒。
三天三夜啊,她受了太多的苦,此时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
他的心除了在路上外,就全在阿凤的身上。
从前,杨玉兰是他的世妹,就是他的一个妹妹,像鲁柔柔一样:当然了,以前他看杨玉兰要比鲁柔柔强太多了,至少杨玉兰不会打的他抱头而逃吧?
但是现在,杨玉兰还是不是他的朋友、还会不会是他的妹子,就要看杨玉兰想要做什么了,又会做出什么来了。
江铭的胳膊微微一紧,把阿凤的身子抱好:足足一个多时辰了,他就算是铁打的人,总一个姿式胳膊也有些酸胀了,但是他依然没有叫醒阿凤的打算。
☆、199。第199章 累你们久等了
阿凤睡着了,杨玉兰并不知道。
杨玉兰也没有再注意江铭是不是关心她了,因为她的伤口太疼了,而且她的手也太冷了。
她在京中并没有名声,是因为她不屑于那些名声,在她看来她的名字只要一个人记住就好,那就是江铭。
如果江铭不能记住她的名字,那再多的人知道她又有何用?
她虽然在杨府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但却从来没有认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尤其是关于江铭的事情,哪怕是会丢掉性命她也能做到。
只要是为了江铭,只要是为了得到江铭,再多的苦她都能吃得下去。这一点上,她认为和娇生惯养没有关系。
就像她被阿凤用衣裙包着上身时,那么疼痛,但为了不被江铭和阿凤丢下,为了能和江铭共乘一骑,她硬是一声没有吭。
痛吗?当然痛,但是为了江铭她可以忍,她能忍。
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像她认为的那样,而她也不像她自己所想的那么能坚持:如伤口那样的疼痛她可以忍,可能比那更痛一些她也能忍。
反而像一些她从来没有当回事儿的,对她来说却成了真正的考验。就像现在,她背后的伤口疼痛并不如阿凤包她时痛,而她手上的冷意更算不上什么。
可是一会儿过去了,又一会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那一条她开认为的幸福道路,她盼望着永远也走不到头的道路,在此时成了绝对的煎熬。
无论是背上的疼痛,还是手的冰凉,尤其是指尖凉的开始麻木,让她生出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杨玉兰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忍受那样巨大的疼痛,却无法忍受现在后背的疼和手指的冰凉。
她真的很想很想告诉江铭,她现在很冷;她真的很想很想能和阿凤换个位置,也被江铭拥在怀中,用大氅拦下所有的冷风。
阿凤醒了。
她睡的时间不短了,恢复了一些精神,再加上听到了杨玉兰的声音:“江哥哥,江哥哥。”
声音并不大,但是声音很娇美;娇养当中有着让人能生出十二分怜惜的东西:能听得出来她在忍着痛苦,能听得出来她不想扰到江铭。
阿凤先打一个哈欠,然后才用手肘撞了一下江铭,示意有人在唤他呢。
江铭当即就有了反应,立马拉住了马儿;因为在疾驰之中,马儿被拉的人立而起!
这不是战马,而且杨玉兰马术再好她不是军人;所以江铭没有自马上掉下来,阿凤也没有自马上掉下来,只有杨玉兰在马上摔到了地上。
好在有那么多衣裙包住了她,虽然她摔的不轻,但是伤口并没有大碍,只是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
江铭没有看下面,反倒是阿凤惊叫了一声:“杨姑娘!”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因为前面远远的全是人,一些火把照亮了夜空,却依然让江铭和阿凤看不清楚他们倒底有多少人。
有人,在京城北门远处等他们。
当然不是来接阿凤和江铭回京的,因为那些人都蒙着脸:他们是突然出现的,应该是听到马啼声才出现的。
不过,这些人也可以算是接阿凤回京的,只是并非把阿凤接进宫中,八成是要接进韩府。
江铭看着那些人,带了一下缰绳后退了几步,却听到身后有风声传来:一些箭矢就射在距江铭三人大约一丈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箭矢,在火光下闪着微弱的光,却在这个夏天的夜里,带给人一种三九天的寒冷。
阿凤探出头来坐直了身子,看着前面不远处缓缓行来的一匹马:“本宫倒真让人操心了。”
来人没有到近前,远远的停下后指了指阿凤:“留下她,你们可以离开。不然,都死在这里。”
阿凤的心已经凉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韩家可以猖狂到如此地步!
一直以来,她只是认为皇帝是无情的,就算江铭对他时常提一提皇帝的为难,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到了今天此时,她才看到韩家这座冰山的一角:大楚,还是皇家的大楚吗?如果当真是皇家的大楚,在京城之外,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人?
胆敢对她下手,还敢把她卖到青楼里去,韩家何止是胆大啊。
江铭的脸上也是冰冷一片,但是并没有什么惊慌之意:他和杨玉兰是单独去找阿凤的,那是因为他的人被他调开了。
而此时,他相信他不会是一个人的。在战场上历经万难才活下来,他如何会没有一点的防备呢?
果然,在此时又有火把亮起,除此之外却没有半点的声响:马不叫、人也无声。
那些人就好像突然出现的,就在前后两方人夹击的中间,有一队人显出了身形;只一眼,便能看出这些人与那些蒙面之人的区别。
江铭看着对面的人:“累你们久侯了,路上有点事儿,所以耽搁了。”他说的很随意,但是真的有诚意。
“你以为就凭他们,就可以进城?!”蒙面首领冷冷的看着江铭:“我们不行了自然还有其它人,今天晚上你只要带着她,便不可能活着进城。”
不是威胁,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成王败寇。
韩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他们这些人不拼就要全搭进去;所以,拼了的不止是他们,。还有更多的人。
当然了,他们去和大楚京里京外的军队拼不是对手,但是要对付江铭和阿凤,他们认为还是有极大的把握的。
就算江铭再厉害那也是人,他们功夫再不如人,只要肯拼,累也能把江铭累死。
宁国公主只要一到手,他们这些人、还有韩家的人就能暂时保住了:皇帝肯定投鼠忌器,能为他们争取很宝贵的时间。
真的,现在真的还不到和皇帝摊牌的时候,他们真的还需要一点时间。
“杀啊——!”在京城方面奔来两骑,冲向了蒙面人的队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这话半点也不骗人,但凡是挡在他们面前的人,没有一个还能是完好的:好的就是落在地上被马踏上一脚,不好的不是丢了胳膊就是丢了腿。
蒙面人只注意前面的江铭和侧面江铭的亲军,却没有料到后面还有敌人杀到,当即就是大乱:他们自己人撞在一齐,把不少人撞到马下伤到了。
☆、200。第200章 我也杀你的儿
火光照耀下,江铭和阿凤只一眼就认出了杀过来的两个人。
鲁柔柔挥舞的不再是长鞭,而是一根长枪;而郑小侯爷在马上用的是一柄大刀,和鲁柔柔并骑而来,居然一点儿也不弱于鲁柔柔!
郑、鲁两家的小猛人到了。
可是江铭和阿凤却齐齐吃了一惊,看着两个人杀到眼前都没有反应:他们应该在皇后的寝陵里,或者在京城之中才对。
这个时候自京中杀出来,是为了什么?!难道说京中有变?
此时皇宫之中,太后正瞪着皇帝:“哀家就你一句话,皇帝,你就给母后一句实话——这世上还有比你我母子更亲的人吗?你就给母后一句实话,皇后呢?”
皇后的寝陵是被盗了。
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进的寝陵,更不知道他们如何进得地宫,居然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