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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知道三年前的点点滴滴吗?所以我想……”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她什么都不怕就怕眼前的男人生气。
看着眼前的萧伶葵,他无奈的摇摇头:“头垂这么低干什么,我又没打你。”他的声音微微不悦了些,只是不喜欢萧伶葵每次见着自己都是一副胆小,就怕惹恼了他。那样的小心翼翼让他心烦,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不知怎么他不希望萧伶葵怕他!
“我不是,我只是怕你不高兴。”萧伶葵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你再这个样子我就真的不高兴了。”车子启动了起来,开出了地下车库,出了集团大厦。
已近黄昏的台北市,晚霞染红了半边天,萧伶葵滑下车窗,望着窗外的一片繁华喧闹,微微一笑。
“我从小就有一个愿望,想走出高雄乡下到台北市里闯一闯,不过等到终于走出了高雄乡下时,才发现外边的世界不是这么尽如人意。”她幽幽一叹,说着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直到我遇到了你,那时候你死皮赖脸的赖在我家里赶都赶不走。”说到这儿她的脸上挂满了笑,是幸福。
“欣恬说她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说到这儿她似乎想到什么,噤声不语。
听身旁没了声音,冷少誉拧了拧眉:“怎么不说了?我没这么小心眼,又不是皮球没有这么多气可以放。”他说着,开着玩笑。
“说吧!我想多听听三年前的故事,说说那时候我有多死皮赖脸。”他的声音轻轻的,萧伶葵没有听出来,生气的成分,才微微放下了心。
“欣恬那时候总是排斥你,因为你欠她许多医药费。”想到这儿萧伶葵无奈的摇摇头,以前欣恬是怎么抱怨冷少誉的。
“一个大男人,吃你的住你的,一笔生活费不交也就算了,我可没你这么好说话,答应我的医药费一分钱也没给,亏我每天没日每没的往你这儿跑,活活一个貔貅。早知道当初让他伤口感染死了算了,”她在脑海里回想着刘欣恬当时说过的话,只不过这些话自己这会儿她当然不会讲给冷少誉听。
“欣恬也就是嘴巴硬,每次见你都没有好话出口,我知道她是担心,担心我被人骗了。”
“不过后来渐渐相处下来,欣恬对你的看法也算是改观了。”
“那时候我想其实老天爷也挺眷顾我的,在我遭遇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过后,还能有欣恬这个体贴入微的好朋友和你。”
冷少誉微微转首看了眼一旁的萧伶葵,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在晚霞透过的余光印射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迷人,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
“后来我们一起上班下班,我都跟你说过了。”
”再后来,你和那位先生走后就从没有出现过了。”
“我心灰意冷,跳下了淡水河,可是却被欣恬给救下来了,送过去医院过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怀了多多。”她说着,却满是苦涩。
路段红灯,车子停了下来,冷少誉才凑近她,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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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2萧伶葵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那味道,让他上瘾(7000+
手上传来的温度,暖暖地,她抬眸。
“我以为你是真的不要我和多多了。”望进她的眼,冷少誉能看见那里面的空茫。
“对不起。”冷少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萧伶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因为这是第一次,重逢后冷少誉第一次对她说对不起撄。
“小薇告诉我,你出了车祸。”她望着他,心疼他所遇到的事情偿。
红灯熄灭,又启动着车子,穿过十字路口。
冷少誉点点头:“没错,那时候我出了车祸,而且昏迷了一年,他们都以为我会成为活死人;可是后来我醒了,却独独忘记了在台湾发生的那三个月的事情。”
“只是还隐约记得一个名字。”
犹记得那次车祸他醒来时的情景,母亲就这么疲累的坐在床畔给他讲着故事,看见他醒过来时脸上的激动与兴奋,紧握住他的手,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可是那时,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萧伶葵。
不由自主的这三个字就出来了。
那时候母亲僵硬着脸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到现在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是不是。”
而他后面所说的一句却让母亲展了笑颜:“妈,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然后母亲笑了,打了个电话给明叔,10分钟过后,明叔来了医院病房,给了他一张照片,妈指着上面的女人和男人,告诉了他一个谎言前夫,不贱不散。
那时候他瘫痪着,恨透了一个叫萧伶葵的女人和穆少涛的男人,那时候他的心里一心想着的就只有让那个背叛他的女人付出代价,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去探究母亲那句话的真实性,以至于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天已黑沉,车子在阳明山下停了下来,幸而周边的道路两旁都亮了路灯,原来晚上阳明山也有着么多游人。
两人找了个地方停车,萧伶葵拉着冷少誉一直前行着,他不知道萧伶葵要拉他去哪里,可是他却享受着被她牵着的这份愉悦与释然,大概走了10分钟左右,她在一处喷泉池边停了下来,路灯的照耀下泉水闪耀着银光,里面四处散落的硬币看起来就像银河系的星星般,那么亮眼那么美丽。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他看了看池子里四处散落的硬币,又看了看望着池子出神的萧伶葵,轻声询问着。
“你看……”萧伶葵指着池子里的景象,微微一笑:“那时候我们也到阳明山来过,就在这个池子里,你和我许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愿望。”
她走进池旁,双手伸进池子里,冰凉的池水浸润着双手微微的凉意,她捞出一大把硬币,在冷少誉眼前摊开。
今晚她没有扎头发,夜风清凉凉地吹起乌黑的秀发,在路灯下丝丝缕缕地纠缠着,冷少誉看着有些痴痴的醉了。
“这是干什么?”他不解。
“这个,是你三年前教我的。”说着,她将冷少誉的手摊开将一大把硬币搁在他的手里,湿漉漉的五元十元的硬币就这么落在冷少誉的手里,他皱眉。却见萧伶葵捻起一枚,在他疑惑的注视下背对着池子扔了进去。
“我有一个愿望,希望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滴……硬币打在了池子里的另一颗硬币上,发出一声响亮而清脆的声音。
她又拿了拿起了一颗硬币,再一次的扔到了池子里。
“我还有一个愿望,希望你每天也开开心心的。”
然后,她一把握住冷少誉手中的所有硬币,使劲儿的向后抛去……
淅淅沥沥地……像下雨一般全部落在了池子里。
“我希望多多能健康快乐,无忧无虑的长大。”
“我希望风雨过后能看见绚丽的彩虹。”
“我希望,欣恬能顺利的荣升为医院主任,不要让江姨再操心终身大事的事情。”
“我希望永远永远都不要让穆少涛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希望一世都平平安安。”
“…………”
“…………”
“………………”
看着就着这些硬币,萧伶葵许下的一个个愿望后,冷少誉无奈,却又觉得好笑,哪有一个人抓着别人丢下的硬币,扔了一大把,一条一条的数着愿望的,就算真的有实现愿望的菩萨或者神仙,听见这么一大堆愿望,不嫌她贪心才怪。
冷少誉搓了搓鼻翼,打断了她继续许着的愿望外星人把地球人抓走啦。
“你就是这么节约资本的。”他指的当然是萧伶葵从池子里掏出来的硬币。
“这是你曾经做过的,我只是重演一遍啊!”她咧了咧嘴。
“是你曾经告诉我的,心诚则灵。”
她想起了和冷少誉第一次在阳明山来的那一次,她丢了一颗硬币,对着许愿池在心底默默地许下了一个愿望,希望和他长相厮守。
那时候他厚着脸皮凑近自己,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问着:“许了个什么愿望!”
那时她心慌着,摇摇头,心虚地说着没有。
可是他仍旧厚脸皮的,猜来猜去。
什么想要和他共度一生啊!
什么想要和他生一大群宝宝啊!
什么想要他眼里心里只有她啊!
说得她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后来小脑袋一拧不理他了。
于是他就变着法儿的哄着自己,最后坏坏地从许愿池里捞起来5枚硬币,丢了一枚,又丢了一枚,直到五枚都丢完了,大声地许着一个个愿望。
“我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一个名叫萧伶葵的傻姑娘天天开心。”
“我的第二个愿望,是希望能和一个叫萧伶葵的永远都开开心心。”
“第三,我希望萧伶葵这颗葵花,永远都只能围着我转。”霸道。
“第四,我希望,她能替我生一丛葵花林。”那不全是女儿。
“第五,我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不要改变。”她那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吧!
“第六,要是给我生儿子我也没意见。”
“第七,最好现在就答应嫁给为我。”
“第八,希望您老人家不要生气。”
“第九,连同让我未来老婆也消消气。”
“第十,谢谢上天让我遇到她。”
一句一句听得她面红耳赤,却也是感动不已。
“哪有像你这么许愿的。”那时候她娇嗔着,对他这种许愿方式感到无力。
“我这叫节约资本,老天不会介意的,况且,许愿要求的是心诚则灵。”
“你看我的心多真诚。”那时候他耍赖地拉着她的手,触上他的心房,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跳的频率。
那时候他笑得灿烂,而她也觉得自己很幸福。
不,是太幸福……
冷少誉听着萧伶葵讲的过去的自己微微拧眉,怎么?他那时候有这么无赖吗?
怎么觉得她记忆力所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反而有点像顷寒一样,耍无赖好像是他的专长吧!
他抠了抠眉:“那时候,我,真是那个样子?”
萧伶葵点了点头:“嗯……救你回来的第一天你就不安份重生,伪善嫡女大作战。”她说得很认真,救回来的第一天冷少誉就轻薄了她。
“我要真是那个样子的话,我想,我之所以会这么做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对象是你。”他的话擦过耳际,轻轻柔柔让萧伶葵沉溺。
“走吧!这么晚了,难道你想在阳明山的凉亭里睡。”他拉住她的手准备离开。
“你,是不是很不喜欢这里啊!”否则为什么才来半个小时就要走。
“如果你想多呆一会儿的话,我也不介意。”
“不过,要是一会儿下大雨了,我们就只能在车里过夜了。”
“到时候我要做出了什么越矩的事情,你也只能认了。”
他状似不惬意地垮下肩,咧着嘴有意无意地暧昧言语,让萧伶葵无从接驾。
“就再呆一会儿好吗?”她恳求着,视线依旧落在那粼粼波光的许愿池里。
美好的日子如梦似幻总是过得这么快,冷少誉就这么看着她单单薄薄的背影,突然有那么一种想要揽她入怀的冲动。
他上前,张开双臂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气息在颈间扫着,萧伶葵一怔却也是这么任由他这么抱着。
许愿池旁,路灯晕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