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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所以学长你想先去那栋洋房调查一下虚实,是不是!
A:宾果!一猜就中,不愧是我聪明的学弟。
D:学长不可以!那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好怕哦!我不准你去!
E:人家又没说要带你去!你怕什么啊?那种鬼地方就算你叫我去我也不去,所以要去你们自己去吧,掰掰!
D:哼,胆小鬼,才没人邀你去咧,学长我们一起去吧!!
A:都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明天你们等我的好消息吧!!
B:要小心喔。。。。。。
A:嗯,我会的。。。。
D:学长要小心喔!!
A:我不是叫你不要和E吵嘴吗??你刚才是不是忘了啊??
(D好像想争辩,但是看到学长责难的表情,只好嘟着嘴涨红着脸不说话)
C:学长那我陪你去吧,两个人比较能互相。。。
A:不用了,你也等我明天的好消息吧!!
B,C,D大家明天再见罗!!
这就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学长了。
我和B学姊进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一扇门。。。。。
C:半掩着呢。。。。D一定是从这进去的吧!?
B:我怎么觉得从刚才就一直有人在我们的后面跟着??
C:不。。。不会吧。。。别。。。别开。。玩笑了。。。。。
B:这种时候怎么开玩笑!又。。。又来了。。。你听。。。沙沙沙的。。。。。
我注意地听,真是有很小的沙沙声,就像是。。你在半夜自己走在街上后面好像有人跟着你鞋子拖地的声音。。。。
C:不会是有人也想进来看看吧。。。!?
B:别骗自己了!刚才我们来时有看到人吗??再说。。。。这附近的人对这避之不及怎么会来这呢??
C:那。。。。那会是什么。。动物吗??
B:我也不知道啊!你是男生你去看看吧!!
C:去。。。我是陪你们来的耶,我才不要。。。
B:怎么办??声音愈来愈近了。。。。
C:咦?学姊现在几点了??天色太暗了吧!!
B:社团是4:00开始。。。现在是5:40呀!
C:我也以为我的表坏了,才5点多就这么暗。。。。除了今天阴天外,这阴森怪气的地方草树也遮得太阳都快没了。。。。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草中的沙沙声竟移动地愈来愈快。。。。。。
B:不会是D吧??D-----!是你吗??
没有回答,但移动却愈来愈快。。。。。。沙沙的声音不绝于耳。。
C:如果是野狗就赶快躲入屋中!!
B:好,那你。。。。
学姊话没说完差点摊在地上。。。一个全身剥了皮的“人”从草中“走”出来。。。。。在它全身急速的扭动之下,红色的汁不停地从身上流出,肌肉不自然的纠结在一起,液体也制止不了地自口边流下,活像一个剥了皮的猩猩!!
我和学姊狂叫地奔入了屋内,才刚站定,只见学姊突然叫道:A。。。。不要走!!
我看学姊失常地奔向一扇门,却不见学长的踪影。。。。。。我想任何一个人在这都不能保证他是正常的。。。我也不例外。我努力镇定下来,走向那扇门去,但门内的景像令我窒息!!
我看到失踪多时的学长和学姊在“热吻”中,只是学长的眼球竟向左右分开,活像个死人一样!!而学长的口中竟有一根像树枝的管子伸入了学姊的口中,学姊身体不停地抽□,眼球也向上翻,口中流出了恶心的绿色泡沫。。。。。。。
这时我被人从背后抱住。。。我回头一看,是D!!她和学姊一样也流着唾液,双眼翻上,不同的是她和学长一样也有一根木条自身后伸出,附在我身后的大树上。。。。。。
我用力甩开了她,这时好像我已被发现,自树后跑出多个刚才见到的僵尸,也都有一木条牵引着。。。。
(一定是这树作的怪)我这样想着,跑到了一个地下室的前面,这时无路可走,进入以后竟被一个可怖的笑声吓住了。。。。
地下室很宽,却有明亮的灯光,我走下阶梯,看到了一棵“树”□(就是这棵树?nbsp;延伸到了一楼去了。。。。。。
地下室有浓厚的腐臭味,我看到树的中央竟“卡”着一个女孩!!
这时刺耳的笑声又自树后传出,并走出了一个17-18岁的美丽女孩。
她说:怎么?我姊姊漂亮吗??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上面那人是你姊姊??
她说:嗯。。。你也是看了日记才来的吗??
我:你怎么知道日记的事??
她:因为我就是写那日记的人!!
我听完差点没晕倒。。。。。
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因为我想和姊姊玩洋娃娃啊!!爸爸。。。出来吧!!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衣的腐烂尸体被木条“提”了出来。。。。。。
她:爸爸有客人哦!爸爸说他也很高兴认识你。。。
我:原来这腐臭味就是。。。。。
她:爸爸娃娃是姊姊最喜欢的娃娃之一喔!!你也来当我们的娃娃吧!!
这时一枝木条向我伸来。。。。原来学长学姊都已经变成“娃娃”了。。。
想必其他肉人是居民吧,太久都烂了。。。。。愈想愈恶心,我惊叫了一声,两脚却不听使唤,跌坐在地上,这时从地下室门口也涌入了大量的僵尸,这时我还听到学长和学姊在呼唤我的声音。。。。
只是他们已不再是他们自己了。。。。。
她:乖乖地当我们的娃娃吧。。。。。否则就别想出去!!呵呵呵。。。。。
尖锐的笑声在地下室回响着,我自地上勉强挣扎起来,狂奔至一扇小门边,
只见“她”开始变得暴躁,向我抓了过来,这时小门竟被我拉开了,我奔上一条小道,原来是另一边的出口。。。。。这时外面天色大暗,我不知在草丛中钻了多久,勉强跑到马路上就昏倒不醒人事了。。。。。。
当我醒来已是隔天在医院中了,我睁开眼就看到妈妈关爱的眼神在看着我,我抱着妈妈情不自禁地哭了,当我向大家诉说这件事的时候,大家都说我可能精神受太大的惊吓导致幻想,救我的叔叔说当他晚上战战兢兢地经过那里时,看我一个人倒在路中央,还真的吓得差点丢下我自己跑了哩!!
大家听了之后也不禁哈哈大笑。这时妈妈问我为什么会没回家却跑去那么郊区的地方呢?我因为太疲倦就说想休息一下,而这件事至此也算落幕了吧。
每当我到学长家的附近时,总会不经意地向那难忘的地方望一望。虽然这事件已过了一年多,而这也列入警方近年来最特殊的连续失踪事件,但这一切的一切却只藏在我的心中。有时我经过附近时远远地好像还看到窗边有一对情侣的身影在热吻着,我猜想那或许是A和B吧??或着。。。那只是两个浑身烂肉的娃娃???
第三十九篇 东财大学猫怨(一)
一、降临·迷踪
上次商培楼里的那件事一直都让我提心吊胆,而师傅神秘的离去也让我一直感到无助和惶恐。有的时候我梦见自己走在一条小路上,突然的见到大龙一家三口,他们的六条腿全都没有了,像是半截蜡烛一样齐齐立在我的脚边,用那颤抖着手顺着我的腿摸上来……
乱梦经常折腾得我是冷汗淋漓,浑身都是发软,我有时也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不是幻觉,于是经常失眠,更加难以面对漫漫黑夜。终于有一天,我实在忍受不下去,决定换个寝室。当时学校新盖了一批宿舍楼,我就托了关系,在里面找了个床铺住了进去。我记得那大概是在三月份刚开学的时候,天气乍暖还寒,有时候这会落下些雨夹雪来。
我是第一个住进那宿舍的,寝室号是302,寝室装修得不错,四人间,左右各两个床铺,床铺下是各人的写字桌,一个洗漱间和一个便间都在室内,分列门的两侧。
我单独住了两个晚上,第三天的下午,两个人又一起搬了进来,是和我同届的,一个是小胖,一个是田鸡。紧接着当天晚上,又搬过来一个人,也是我们这届的,由于他后来被我们推举为寝室长,所以我们都戏称他为“主席”。大家都是同一届的,说起话来自然投机,没过几日便都熟络起来。
事情发生在多日之后的一个下雨天,那几天一直淅淅沥沥小雨不断,天又阴又冷,我得了感冒窝在寝室,他们三个人都上课去了。窝到中午,我刚要爬起来去吃饭,寝室门开了,主席面带窃喜,蹑手蹑脚地闪了进来,怀里鼓鼓囊囊地塞了些什么。他回身关了门,把衣服拉链往下一拉,朝我说:“看!”
他怀里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慢慢舒展开来,原来是只小猫。
那只猫确实很小,主席把它托在手上,它直直地趴在那里,刚有主席的手掌长,浑身湿漉漉的,毛发上还带着些泥浆和草叶。我正看着它,它突然歪过脑袋,幽幽地朝我盯了一眼,没出声,就又合上眼睛。
“大概是饿了。”我把小猫接在手里,一边去找牛奶,边找边问主席,“哪来的猫?”
“在东门下面的草地上捡的,我看怪可怜的,就抱回来了。”主席说。
我俩给它喂了些牛奶,又用温水给它擦了擦毛,洗干净之后才看出来是只小白猫,头部正上方靠近眼睛的地方顶着一小撮黑毛,非常显眼。
我跟主席说:“咱们养着它还是怎么?”
主席点点头说:“是啊,养大一点吧,现在放出去肯定活不了了。”
我和主席把它放在地上,它却突然一步步朝门走去,像是要跑掉。我赶忙走过去要把它抱回来,这时候刚好小胖和田鸡一开门走了进来。
“哎?猫?”小胖一把抱起猫,边摸边说,“哪来的?”
主席没等说话,田鸡突然说:“喂!寝室不让养宠物!抓着要被处罚!不知道啊?”
“嗨,紧张什么,就养两个月,等大了就放它出去,现在天这么冷,放出去肯定死了。”
“两个月?!”田鸡说,“我最讨厌猫了!再说楼管一旦查房怎么办?抓着了谁负责?”
“我负责。”主席站出来抱过猫,“有什么事我担着行不行?”
田鸡转了转眼珠再没言语,转过头弄他的电脑。那猫突然转过脖子,默默地盯了田鸡一眼。
从此这只小母猫就在302寝室安了家,看它样子挺机灵,我们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白灵”。我给它找了一个铁皮盒子,里面装了些沙子给它方便用,又找了一个靠垫铺在地上给它睡觉。除了田鸡,我们三个对白灵都很好,田鸡可能确实天生对猫反感,不过也没再明说不乐意。
我们谁也没想到,没过几天就出事了。
一天早上,我突然听见田鸡在床上一声惨叫,我眯缝眼睛一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田鸡胳膊一挥,一团白影就从他床上飞了下去,随之地上传来噗的一声闷响。
主席从床上蹦下来,我也摸索着爬下床,只见白灵直着身子趴在地上直打颤,奇怪的是它一声不叫,只把两只眼朝上盯着田鸡不动。
主席急了,朝田鸡大喊:“你干什么!”
田鸡回应:“它干吗睡我床!刚一睁眼就看见!吓死我了!”
主席大吼:“你下来!”
眼见着就要吵起来了,我和小胖赶紧几句劝开。
我跟主席说:“要不要去宠物医院看看,别是骨头断了。”
主席朝田鸡瞪了一眼,胡乱穿上衣服,抱起白灵就往外走,我也赶紧穿好衣服,跟他走了出去。
我俩打车到了附近的一个宠物医院,那兽医捏了捏白灵的各个关节,最后告诉我们是后腿骨折了。那医师忙活了一阵,给白灵的右腿打上了竹夹板,并告诉我们不能让它乱动,否则关节长错位以后就瘸了。
现在回想起来,白灵在被接骨的时候,仍然一声都没叫……
当我和主席回到寝室的时候,只有小胖一个人在,田鸡可能自己心虚跑出去了。主席问小胖,小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主席忿忿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