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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不管她哭得可怜,双手搂着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自个撩起床帘下了床。
“万万万万岁爷。”温知许吓得眼睛一缩,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去……去哪?”
屋子里点着碳火,倒是不冷,康熙将人抱着,自顾自的走到书案前,抱着温贵人坐在太师椅子上。
温贵人勾着腿跪在在他身上,胳膊搂着他脖子呜呜的哭。
康熙一边扶着她的腰在自己身上上下动,另一只手却在找今个温贵人画的东西,那画被书挡的严严实实的,康熙着实翻了一会。
将书移开之后,康熙拿起来手腕一抖。
那画上的男子,身着藏蓝色的长袍,倚靠在软榻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搭在右腿的膝盖上。
浓眉大眼,气度不凡,那画上的人分明是他自己。
第39章
康熙先是一愣,随后接踵而来的便是狂喜。
想到白天温贵人害羞的模样,藏着掖着不让自己瞧,原来是因为悄悄画了朕?
他低头瞧着搂着自己脖子的女人,闭着眼睛满是娇羞,身上一片的潮红色。大概是咋然从床榻上下来,温贵人有些冷,扭着身子不断的往他怀里钻。
刚刚还一脸严肃的康熙,现下立刻就心觉得心里慢慢泛着一阵软,胀胀的也酸酸的,这种感觉来的陌生,却不可否认的是夹杂着的稀奇。
爱怜的亲了亲她,随后摸了一把她的头,温声问:“冷不冷?”
温贵人跨坐在他身上,两侧的烛光打在她身上,雪一样的肌肤白皙又细腻,泛着潮红的粉色还冒着点点汗水,一边抽泣的吸着鼻子糯糯道:“不……不冷。”
边说又紧紧的抱住康熙的脖子,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
她哭的那挺翘的鼻尖泛红,抽泣的道:“万万万岁爷。”波光粼粼的眼睛含着雾,直勾勾的往他脸上瞧。
这般娇滴滴的撒娇,上挑的眼角上晕成一片红色。
娇弱又妩媚,勾的康熙直挺起腰腹,双手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上上下下的晃动。
这般女上男下的姿势进的更深了,温贵人搂着康熙的脖子,挺着腰。那水红色包裹的一对小白兔就在康熙的面前,随着他的手一上一下的在空气中划出一个个半圆的弧度。
温贵人咬着下唇,仰着头,那一截雪白的脖子细腻的如同冬日里的雪,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康熙低下去,在那截颈脖上亲了亲,随后沙哑着嗓子问:“想不想要?”
滚烫的热气喷在颈脖边,温贵人身子一缩,抱着他的脖子嘤咛了一声。
委屈的搂着他往他肩头上蹭,就在康熙以为温贵人害羞的不敢说的时候,就听见她娇滴滴的来了一声:“想——”
康熙眼睛瞬间一红,嗓子也更加沙哑了,眼睛落在她那水红色的肚兜上,沉声却又坚定道:“想要的话,自个将肚兜撩起来。”
亲手,亲手将衣摆给撩起来?温贵人听见之后一张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期期艾艾的不敢许久都没动,可康熙的眼睛却又故意的偏往她那处瞧着。肚兜后面包裹着的小白兔被这样不加掩饰的目光看着,渐渐的都被他瞧硬了。
康熙见她不说话,也不催她。
只那那双大掌带着她的腰,一重一轻,一上一下的动着。
低沉又浑厚的声音带着热气,康熙一边弄一边淡淡道:“温贵人刚刚不是说还想吗?怎么现在又不动了?”
“莫非是诓朕?说谎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呢?”
康熙语气淡淡的,手里的动作却不停,半垂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温知许。
后者羞的脚趾头都缩在了一起,看着他的目光带着求饶,康熙却故意当做看不见,一双暗沉的双眼就这样直直的瞧着她。
温贵人受不住,又羞又怕。
最后在康熙的淫威之下,只能咬着下唇,闭着眼睛将那件水红色的肚兜一点一点的撩起来,烛火微微晃动,打在那上面颤巍巍的勾人的紧。
那比雪还白上两分的软肉,毫无掩饰的就在康熙的面前。
男人特有又浑厚的声音立刻又沙哑了两分,眼睛落在那上面移不开:“乖,送到朕嘴边来。”
温贵人不怪你不听话,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肚兜,听闻之后怯怯的抬起了身子,害羞却又乖巧的挺着腰杆往他嘴边送。
康熙暗叹一声该死,立刻一把叼住。
之后的力气用的更大了,那张梨花木雕刻做成的太师椅也开始有频率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
次日一早,康熙醒来的时候温贵人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贵人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鼻子眼睛哭的可怜极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还泛着轻微的红肿。
康熙撩开床帘,小声让伺候洗漱的人去外间,别打扰到了温贵人。
昨晚内殿的动静,李德全也是听见了的,不清楚万岁爷此刻是什么想法,但能让万岁爷不生气,还如此体贴的也是少见。
心里暗道温贵人手段厉害。
等人走后,康熙摸了一把温贵人的脸,后者不耐烦的往被子里缩了缩,转过身不理他了。
康熙被伺候了一晚上神清气爽,见温贵人在耍小性子也由着她,捏了一把她的鼻子,刻意放低声音下床了。
李德全伺候着康熙穿衣,万岁爷去旁的地方都是主子伺候着。
但只要是来温贵人这,温贵人就从来没有下穿伺候过,多来了几次万岁爷倒是习惯了,李德全却还没习惯,却也不得不佩服温贵人的受宠。
“万岁爷——”他刚一开口,就被康熙瞪了一眼:“小点声。”康熙转头往内殿瞧了一眼,低声吩咐。
李德全连忙弯下腰,嘴里急忙的低声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伺候的动作更放低了两分。
穿着妥当后,康熙跨步出去。
刚一出内殿还没开门,就听见外面温贵人的贴身宫女似云一声惊呼:“小元子,你可小心一点,这可是给万岁爷的汤。”
隔着屏风瞧见,小元子将手里的托盘端的稳稳当当的,听闻之后笑着道:“似云姐姐,你放心,奴才端的稳当着呢,一点都洒不出来。”
“主子这汤日日炖,炖了两个多月里面放的材料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了,今个总算是能让万岁爷喝到了。”
似云声音小小的,但康熙离的近却还是听见了:“主子这性子,做了也不让咱们与万岁爷说,万岁爷如何知道?”
小元子端着汤满脸笑意:“行了,姑奶奶,主子都说了,只要万岁爷高兴,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说着,小元子就推开门端着汤进来了。
康熙扭头往内殿看去,双眼之间一片柔软,李德全跟着他身后自然也是听见了,弓着身子道:“万岁爷,这温贵人待您的心思倒是仔细。”
万岁爷一大早就要上朝,温贵人便日日备着汤水,这份心思实在难得。
康熙想着昨日里温贵人藏着掖着偷偷的画他,日日盼着他来,汤都熬了两个月了也没见她说一声。
心都软了,感慨道:“温贵人的心,自然是一心一意待朕的。”
康熙将温贵人亲手煲好的汤喝了,神清气爽的去上了朝。
——
过了晌午,温知许才醒,昨个被万岁爷上上下下弄了一晚上,醒来之后骨头都是酸疼的。
棉雾发现主子醒了,立马过去伺候:“主子,奴才伺候您起来洗漱?”
温知许身上疼,双腿酸的在打抖,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也确实难受想起来走走。
“扶我起来吧。”她撩开帘子。
一晚上过去,温知许眉眼之间悄然带着丝妩媚,那是被滋润过的模样,抬手之间都是诱人的。
她懒洋洋的伸出胳膊,搭在棉雾的手臂上。
似云在外听见了动静,巴巴的跑进去:“主子,你总算是醒了。”
似云也知道这个时候主子身上不舒服,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太大。
一边伺候着她穿衣,一边道:“主子,您吩咐我的事,我跟小元子都办得妥妥的。”
今个一早的事,哪有那么巧的就被万岁爷听见了,还不是瞧着万岁爷要出来了,似云特意撞上去的。
似云圆脸,大眼,说话懵懵懂懂的。
温知许吩咐她做这样的事,才会下意思的让人相信,若是换成棉雾的话,起码会让人心里再琢磨两分。
“事办得不错。”温知许撑着下巴,浑身泛着懒:“待会让厨房给你做几盘你喜欢吃的糕点。”
举手投足之间,娇的像是一朵花,似云瞧着都快发愣了,过了会才道:“还有小元子。”
“赏,都赏。”温知许噗嗤笑了一声,双眼璀璨粼粼。
娇声娇气的道:“我昨个画的那副画呢?”昨晚她虽迷迷糊糊的,但康熙拿画的时候她是亲眼瞧见了的。
“万岁爷上完早朝之后就派李德全公公来拿去了。”棉雾帮她揉着肩膀,解释。
温知许那副画画的极好,她原本画就出众,昨个那副画也是提前画了好几张,选的最好的一张放在那。
虽不知道万岁爷何时来,但日日放着总出不了错。
守株待兔,只要将人等到了,就不枉费她这么多时辰了。
“石答应昨个听说万岁爷来了您这,一大早的就打扮好去门口守着。”石答应过了年也才十四,人瘦弱个子也高,身段都没张开但花花肠子却是不小。
康熙只要是来延禧宫,石答应总要去候着。
她人不受宠,又是个最末等的答应,康熙估摸着是对太小的没啥兴趣,她进宫都这么久了,却从来没有传她侍过寝。
这一届的秀女还没伺候过万岁爷的她可是独一份,石答应估摸着是被这刺激到了,见天的去御花园,日日盼着见着圣驾。
“别理她,随她去。”石答应再不济也是皇上的答应。
温知许知道她日后早晚都要伺候万岁爷的,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正说着呢,外面却传来动静。
棉雾出去一看,回来道:“主子,李公公来了。”
康熙上完早朝后,满脑子的都是温贵人的模样,先是觉得温贵人瞧着羞涩,床上却独特又勾人。
随后又想起温贵人想他想的紧,偷偷睹画思人。
康熙被伺候的舒服,心情就也不错,叫了李德全来,一下子吩咐下去好几样赏赐。
于是,宫中就传闻昨个晚上温贵人才刚侍寝,今个就得了赏。
到了晚上用膳的时候,万岁爷又没翻牌子,亲自去了延禧宫。
第40章
康熙一早就派人去了延禧宫知会过,今晚还宿在那。
等折子看完之后,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间了,他放下折子捏了捏眼角,问:“什么时辰了。”
李德全弯着身子道:“回万岁爷,酉时了。”
“外面还在下着雪,要不要奴才去通知温贵人一声?”康熙早早就吩咐今个还去延禧宫用膳,哪知处理政务忘了时间,现下外面已经漆黑了。
就算御书房离延禧宫只一段距离,可到底天寒地冻的过去也不方便。
康熙闻言放下手指,站起来道:“不用了,摆驾延禧宫。”
李德全瞧了瞧外面,赶紧拿起万岁爷的斗篷跟上去,心里嘀咕着,万岁爷何苦自己走这一趟?吩咐下去让温贵人坐个轿撵过来就是了。
可李德全心里再想也不能说出来,急忙提着一盏八角琉璃灯跟了上去,身后跟着小太监巴巴的给万岁爷打着伞。
御书房离延禧宫也就一点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