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次次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起来,她心中微动:难道谢冕小时候也是被这么对待的,才会长歪成这样?
  *
  李婆子和鸢儿都不在,朱弦自己掀开门帘走了出去,举目四顾。
  廊下,李婆子正在和一个面目陌生,神情严肃的中年妇人窃窃私语,鸢儿不知去了哪里。
  这是一个颇大的院子,迎门处立着一块一丈多高的玲珑太湖石,颇有江南园林的意趣。院中花木扶疏,几株芍药开得正好,高大的树木掩映着五间轩敞华丽的正房,两旁则是一溜儿两排厢房。
  两个刚刚得了她赏的婆子在安静地打扫庭院,一个小丫鬟拿着把大剪刀在修剪花枝。正房门口,另有一个穿着青布团花窄袖袄的健妇垂手肃立。
  朱弦抬脚就往正房走去。
  李婆子一眼看到,吓了一跳,连忙追过来:“鱼郎,你去哪儿?”
  朱弦看也不她一眼,微笑道:“我去向娘亲请安。”
  刚刚和李婆子说话的妇人快步拦到她面前,恭敬地道:“夫人身子不适,不能见外人。”
  朱弦看向她,微微皱眉。鱼郎在脑海中向她介绍道:“这是娘亲身边新来的管事嬷嬷曾妈妈,就是她一直拦着我见娘亲。”
  这样啊。朱弦眨了眨眼,一脸认真地问曽妈妈:“你也说了是不见外人,我是她的儿子,是外人吗?”
  曽妈妈被问住了,张了张嘴,一时无言以对。
  李婆子反应过来:“鱼郎自然不是外人,可夫人需要静养,你去了会影响她的身体,不然这些日子也不会免了你的请安。”
  “为什么?”朱弦睁大眼睛,一副想不通的模样,“我就去看她一眼,怎么就会影响她的身体了?”她可不知有什么病是看都看不得的。
  李婆子耐下性子哄她道:“鱼郎听话,妈妈不会骗你。”
  朱弦坚持:“我要见娘亲。”
  这孩子怎么今天就这么固执呢?李婆子失了耐心,神色开始不耐烦:“反正就是不……”
  话还没说完,“啪”一声响起,朱弦一掌猛地拍在廊柱上,把两人吓了一跳。再看,小家伙脸上的笑容已全部消失,凤眸闪过一丝凌厉:“这个屋里,究竟你们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气氛骤然凝滞。李婆子一时被她气势所慑,呆呆愣愣地没有开口。
  曾妈妈见状,忙打圆场道:“鱼郎说什么呢,自然你是主子。可你还小……”
  朱弦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原来你们也知道我是主子。”
  李婆子一张老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鱼郎,你年纪小,有些事不懂。夫人身体不适,大夫吩咐了要卧床静养,你去了,万一累得夫人病体加重,可怎么是好。到时候太夫人和侯爷都会责怪你的。”
  朱弦扬眉,正要说话,脑海中忽然传来鱼郎怯生生的声音:“要不,算了吧……娘万一真的病加重了怎么办?”
  朱弦嗤之以鼻:什么病这么夸张,连去看望都看不得了?若这个婆子是老实的她还信几分,可她讲这话时目光闪烁,分明另有隐情。
  有人在场,朱弦没法和鱼郎讲话,她短暂的沉默却让李婆子以为她让步了,松了一口气。下一刻,朱弦忽然扯着嗓子喊道:“娘亲,娘亲!”身子灵活地一扭一转,顿时从曽妈妈身边绕过,向正房房门跑去。
  曽妈妈和李婆子大急,连忙来追。朱弦灵活之极,一边跑一边大喊,两个人追得气喘吁吁,连她的衣角都捞不到。
  不过一会儿,她就冲到房门口。
  守门的健妇跨前一步,伸臂一拦,恰恰挡在朱弦面前。
  朱弦挑眉,看这健妇步伐身手,倒是有两下子。可惜遇见的是她。她脚步轻盈,在健妇伸臂阻拦时,以足尖为轴,轻轻一旋,健妇顿时扑了个空。朱弦一头冲进了房中。
  李婆子和曽妈妈追到,面面相觑,却不敢再追进去了。
  朱弦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药味,看来周夫人是真的病了。可到底是什么病,让她连儿子都不见?
  她看向四周,里面静悄悄的,两个穿红着绿的丫头一手拿着抹布,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显然刚刚正在擦拭桌椅条案。外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没有一个人出去看一眼。
  朱弦冲她们扮了个鬼脸,趁她们还没反应过来,鼻子嗅了嗅,循着药味往一个方向而去。两个丫鬟这才回神,再想叫人,朱弦已一阵风般卷了进去。
  这边却不是内室,而是布置成书房的样式。一个大腹便便的美人正立在书案前,握笔吃力地画着什么,听到动静,转过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郎眼泪汪汪地打滚求评论,求收藏*_*

  第13章 画卷

  朱弦顿时看呆了。
  美人如玉,风姿卓然,乌眉如画,明眸似水。谢冕和鱼郎除了眼睛不像她,其余五官都长得和她极为相似,可又远比不上她的气质高华、清冷淡然。
  唯一可惜的是美人实在太瘦了,宽大的衣物在她身上飘飘荡荡,瘦骨伶仃,唇无血色,愈显得她的肚子大得惊人,硬是把十分姿色减去了三分。瘦弱的脊背却挺得笔直,显出几分高傲。
  “娘亲!”鱼郎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带着哽咽与激动。
  朱弦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就是周夫人?怎么看上去竟这般年轻,顶多不超过二十岁!而且,她竟然又有身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已经没法把这简单地归于梦境了,如果是梦,这些她从未见过的人怎会如此清晰真实?可如果不是梦,她怎么会见到如此年轻的周夫人。她心神微乱,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两个丫鬟追了过来,刚到门口,美人做了个手势,两人垂下头,恭敬地退了下去。
  帘子落下,室内只剩下她们两人,周夫人看向她,神色淡漠:“你来做什么?”没有欢喜,没有疼爱,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她的儿子,而是一个陌生人。
  朱弦愣愣地看着她,本来该代替鱼郎喊一声娘,这一声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周夫人淡淡道:“你回去吧,以后切莫如此莽撞。”不再多看她一眼,继续执笔作画。
  朱弦的目光落到画作上,倏地定住。画上是一个身披银甲、纵马执戈的少年将军,凤目含笑,英姿飒爽。只不过一张脸上除了那对大而明亮的凤眼,其余五官还是空白的,显然还没来得及画上。
  周夫人画的是敬伯谢渊吗?一个意气奋发,年轻得多的谢渊。
  周夫人执笔看画,神情专注,目光柔软。
  浓烈的失望从心头涌起,化为酸涩,朱弦的眼眶渐渐发热,晶莹的泪珠凝结,在她睁得大大的眼睛中滚来滚去。
  这不是她的情绪,而是鱼郎本身的情绪:好不容易见到的娘亲,待他竟是如此冷淡,对着一幅画都比对儿子柔情得多。
  朱弦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这人的心是怎么长的,有这样做娘亲的吗?不管是待鱼郎还是待谢冕,没有丝毫慈母之心。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蓦地抓住画卷的一角,用力一扯。
  画卷扬起,划过周夫人手中的画笔,打翻了一旁的颜料,哗啦落地。淡淡的青、浓浓的墨、浅浅的红洒落,污染了画面。
  画被毁了!
  周夫人脸色大变,连忙蹲下去要捡画,可她肚子太大,哪蹲得下。
  朱弦走过去,将画捡起,见周夫人伸手要拿,后退一步,避开了她。
  “还给我!”周夫人清丽的眉目间充满了焦急与怒火,“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胡闹!”
  朱弦将画放于身后,抬起小脸看向周夫人,神情倔强。
  周夫人一眼就看到她发红的眼睛,盈眶的珠泪,不由一愣,语气微微和缓:“鱼郎,你将画还给我,不要惹我生气。”
  朱弦直愣愣地看着她道:“在您心中,我还比不上一副画吗?”这个“娘”她是无论如何都喊不出来了,可这个问题她必须帮鱼郎问上一问。
  周夫人又是一愣,目光游移,避开她的视线,秀眉越皱越紧:“你在胡说些什么?”
  朱弦眨了眨眼,任泪水扑簌簌落下。鱼郎的悲伤藏在心中又有何用,她倒要看看,周夫人的心是不是冷硬如铁。
  小小的孩童眼眸通红,泪如雨下,偏又一副懂事的样子,强抑着不发出哭声,只实在忍不住才发出一两声哽咽。那模样,真是可怜可爱,即使铁石心肠的人只怕也要动容。
  周夫人看了她一眼,立刻扭过头去,狼狈地叫道:“红鸾,红鸾!”
  刚刚在外面的丫鬟立刻应声而入,见到房中的情景不由面露惊讶:“这是怎么了?”
  周夫人道:“把他手中的画拿下,送他回房去吧。”
  红鸾应下,走近朱弦,伸手要拿画。
  朱弦避开她的手,依旧直直地盯着周夫人,抬高声音道:“您还没回答我的话。”
  周夫人已冷静下来,淡淡道:“鱼郎,有些问题何必刨根问底。”
  朱弦的心沉了下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悲伤和绝望的情绪一点点弥漫全身。鱼郎也听到了答案,这个对他来说无比残忍的答案。
  红鸾抽走了她藏于身后的画,可她完全动弹不得。这一瞬间,她被鱼郎强烈的情绪控制,完全无法控制身体。
  胸前越来越烫,是她放玉坠的地方在发热。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周边的一切都模糊起来。隐约有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却再也听不清,意识陷入混沌。
  *
  帘帐重重,光线昏暗,朱弦睁开眼睛,望见头顶绣着鸾凤和鸣图的红绡帐,一时有些恍惚。
  她似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她变作了一个男孩,其它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有那浓重的绝望而悲伤的情绪兀自萦绕全身。
  悲伤也就罢了,绝望这种情绪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她抱着被子滚了两滚,意图将莫名出现的情绪甩脱。忽然,她动作一顿,身下似乎有什么硌得慌。她伸手将之拿出,不由一愣。
  掌中躺着一枚莹白剔透的玉坠,呈水滴形状,玉色润泽,玉质上佳,本应珍贵无比,却偏偏有一道道丑陋的裂纹爬在上面,中间一道最长的,把整个玉坠分成两半。裂纹中隐隐透出血色,显得异常诡异。
  这不是谢冕那个被她不小心弄开裂的玉坠吗?谢冕那么宝贝,怎么会把它掉在床上,而且,今天早上,床铺上的被褥都换过了,之后谢冕也没回来过,这玉坠是怎么出现在重新铺好的床上的?
  朱弦越想越觉得奇怪,盯着玉坠看了半晌,只觉那血色的纹路纵横交错,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将她全副心神都吸引其中。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在哪个地方看到过相似的玉坠,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掌心忽然生出熟悉的刺痛。她看过去,果然,先前被玉坠弄出的伤口又开始流出血来,一点点渗入玉坠的裂纹中。裂纹中的血色大概是受到了新鲜血液的滋润,色泽愈发鲜艳。
  这情形怎么看怎么诡异,朱弦心中一跳,连忙把玉坠抛开,再看手掌心,一丝血迹未留,全被玉坠吸收了。
  难道这玉坠竟是要靠血液滋润,岂不是邪物?
  饶是朱弦素来胆子大,心口也不由扑通扑通乱跳。想了想不放心,又用棉被垫着手将玉坠塞到软枕下。
  做完这一切,她的心稍稍定下,肚中却忽然咕咕叫了起来,她这才感到饥肠辘辘。
  朱弦什么都好,唯独有个毛病,睡着时受不得打扰,否则会头痛欲裂,特别暴躁。因此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