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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为了让田园园少跟陆铭见面,自己拒绝了顾鉴的好意,没去中央保卫团,谁知道陆铭还会有回来的一天。
但愿自己魅力够大,田园园不会被陆铭这个混蛋给勾了去。要不,自己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见赵玉成脸色不好,田园园诧异地问:“怎么了?还舍不得了?”
“什么?”赵玉成没听明白,心里转了一秒才听见田园园说话,“舍不得什么?那个院子?”
田园园无语了,“我是说那个黎丽。”
“哦,别提她,跟咱们没一分钱关系。”赵玉成摆手,还要再说,小邵突然笑了,“师长,该不是你把人家歌星给踩哭了?”
赵玉成冷哼,“我踩她脚?想得美!我可只跟你嫂子跳,其他女人一个没碰过。不信,问你嫂子真假!”
☆、2093 见面就斗嘴
2093 见面就斗嘴
小邵吃惊地转头看了一眼,“师长你说真的?”
田园园突然笑了,“嗯嗯,比珍珠还真。你们师长跟贞洁烈妇似的,谁也不让碰,清白得很!”
三个人突然都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一路欢声笑语地,也挺快活。
到家十点,大院里不少家属带着孩子乘凉、等男人,还没睡,看见俩人回来了,忙问:“节目好看吗?”
田园园摇头,“不知道啊,我们没去看。跳舞去了,你们怎么都没有去?”
几个人都笑,“我们又不会跳。看节目又怕孩子们闹,哪像你,有保姆带孩子,想出去就出去,俩人跟谈恋爱似的。”
马军长夫人也在呢,听了这话也接了句,“是啊,俩人又谈上恋爱了。你们哪能比得上,没有保姆又不会跳舞,也就在这里摇着蒲扇看孩子。”
小邵把车开走了,赵玉成也已经大步进了大院儿,隐隐约约听见马军长夫人的话,赵玉成脚步一顿。
田园园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可不是嘛,我就是个有福的,男人出息、我也能挣。这不,家里用上保姆,家务孩子都不用管,想出去就可以出去开心,你们都羡慕不来。”
“所以啊,不管啥时候,男人再本事也不是自己的,还得自己有才行。女人当自强,你们说是不是?”
赵玉成嘴角弯起,大踏步进屋去了。
马军长夫人听田园园说话绵里藏针,也没啥话好说,只得说了句,“年轻人就是好。我们那会儿谈恋爱都不叫谈恋爱,见个面、满意了,就等着结婚了。哪像现在的年轻人?啥都了解得清清楚楚才领证呢。”
几个女人都忙附和,“就是就是。以前的夫妻掀开盖头才见面,才倒霉嘞。”
田园园笑笑,“回家歇着去了,你们说话。上了一天班还要出去跑,真是累坏了。”
说着,握起拳头垂着腰,回自己家去了。
马军长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当然要表现得大度些,说:“看看园园多能干!恁有钱还抓恁紧,干这么大生意,听说一年都能挣几千上万快,真本事,男人也比不上。”
几个人完全顺着马军长夫人的话说,“是能干。这院里没有比得上的,咱们就是做饭看孩子的命。学不来。”
看着赵家院子里亮着的大灯泡把院子照得雪亮,马军长夫人撇撇嘴,“公家的电也得节约着些,灯泡太亮了也刺眼。我家都是四十瓦的。”
几个女人说:“就是,能照亮就行了。家有孩子写作业,再弄个60瓦的,他家咋弄个100的?看着就是亮。”
“端午节在院子里吃饭请客也就算了,平时老弄个恁大的,看着就是张扬。是怕摔着谁啊咋的?”
“玲姨年岁也不是太大,不是夜盲眼吧?我看她走路慢慢的。”
“什么呀,玲姨那是稳重。你想想,啥都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弄坏了哪个不得赔?抱的孩子就是金疙瘩,走路能不小心吗?时间长了,就成习惯了。看着是个慢性子。”
马军长夫人正要接话,突然看见一辆吉普车开过来停到自己家门口。
☆、2094 怒气冲冲
2094 怒气冲冲
几个女人都忙说:“你们家领导回来了,婶子赶紧回家忙去吧。”
马军长回到家,看见老婆在身后跟着进来了,气呼呼的把帽子往衣架上一挂,衣服脱下,扔给自己老婆。
怒气冲冲的坐到了沙发上,喝了一口,把水杯往桌上重重地一顿,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马军长夫人很生气,说:“你这是怎么啦?工作上有气就发到战士身上,不要回家对着老婆甩脸色!”
马军长气得呼呼直喘,“你说说,怎么有这样的人?仗着自己有点本事、有个漂亮老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就会得罪人!”
“文工团好心好意过来表演个节目,有人把我们独唱演员、台柱子都给气哭了。人家跑到我那里哭哭啼啼的去告状,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嘛!”
“批评也不好批评,说起来那是私人的事情;不说他两句吧,这又对工作有影响。说来说去,最终影响的还是部队的利益,这臭小子也太猖狂了。”
马军长夫人拿抹布擦了桌上的茶水,问:“到底什么事啊?谁做下的孽?让你这么生气,回来冲我发火,好好讲讲呗,不是开开心心的看晚会去了吗?”
马军长说:“晚会是晚会,大家表演的都不错,我说的是舞会,知道吗?跳舞的舞会。”
马军长夫人问,“就是电视上演的那种、男人搂着女人在屋里转圈?你们部队上还兴搞那个的?”
马军长瞪眼,“看你把人说得多低俗!交谊舞是国际流行的一种舞蹈,很高雅时尚的一种活动。我们这也是为了促进战士们、军官们,多给这些女孩子们沟通沟通,找对象、解决个人问题也容易些。本来搞的好好的嘛,大家都很有兴趣、都很高兴、玩得很开心,突然就出问题了。”
“谁让你这么生气,当场批评他、教训他两句不就完了吗?干什么把情绪带回家里来!你说说,我听听到底是咋回事儿?”
“还能咋回事儿?就是赵玉成那个混小子呗,黎丽那个歌星你知道吧?咱们部队战士们对她多欢迎呀,人家又是唱又是跳,一会儿独唱、一会儿独舞,卖力得很。”
“大家底下掌声如雷,欢呼‘来一个、再来一个’,多受人欢迎的姑娘!长得又漂亮、歌唱得好、跳舞也好,咋就不受赵玉成待见呢?”
马军长夫人诧异了,“这事情跟赵玉成有啥关系?难道他起哄喝倒彩了?还是把人给赶下去了?不对呀,你刚才不是提到舞会吗?到底为什么呢?”
马军长身子往后一靠,“说的就是呀,唱歌跳舞都很好,人家姑娘卸了妆,好心好意的跑去舞会,陪陪我们战士们、单身军官们跳舞,结果你猜怎么着?”
“人家一个女孩子,不顾脸面邀请赵玉成跳舞,他愣给拒绝了!后来听说,不知道跟田园园那又怎么了,两个人又是吵又是打的。赵玉成护老婆,把黎丽那个姑娘愣是给摔到墙上,皮都蹭破了、胳膊上烂一大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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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5 你打算怎么办?
2095 你打算怎么办?
“乌紫烂青的,血都流出来。还是我让王军医给擦了擦,这不影响下回演出吗?人家靠身体表演的,愣给人家弄伤了。”
“看人家小姑娘哭哭啼啼的,你说,我这主办单位的一把手,底下出了这种事情,给文工团的团长怎么交代嘛?”
“大过节的,让大家心里都不痛快,他们自己倒高兴了。我说找他批评两句,结果呢,听说带着老婆早都回家了。”
马军长夫人立即点头如捣蒜,“没错,没错,刚才他们都已经回来了,怪不得田园园说没看节目、不知道好坏,原来两口子跳舞去了。”
“你想吧,他老婆在呢,赵玉成有心也不敢跟别的女人跳。那个女人是一个女强人,管着手下几百人,一个男人还管不住?”
马军长生气,“赵玉成也是,去跳舞就跳舞,干什么带着老婆?那么多军级干部、师级干部、政委、参谋长,谁没个老婆?怎么就他老婆漂亮,要带到舞厅里去?让人家女孩子难看,他就高兴了。”
马军长夫人撇嘴,“我早就说赵玉成这个人太张狂了,你们该收拾就得收拾。要不的话,以后让他骑到头上,让你底下的人怎么看?”
“你是正职一把手,隔一层,还没什么好说的;底下几个主管的副军长,脸不是更难看?”
“一个大男人,还是个军人,对一个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人家是歌星呢,又不是他老婆,想打就打。”
“这是不是违反纪律呀?你们军纪军规上面没有这样的规定吗?该不该关他的禁闭?扣他的工资、奖金!”
“怎么着也得让他写个书面检查,在大会上宣读!要不,以后自己文工团的人也不敢来你们这演出了。”
马军长一听更气愤,“战士们轮流休息上街,几个月见不到女人一面,一个一个都熬成了和尚,看见老母猪都是双眼皮。可怜啊。”
“部队好容易找一次机会,给大家组织一个联谊会,能促成几对是几对,他可好,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有老婆就不管单身汉。”
“能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大姑娘给气哭了。看见我哭的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她胳膊上破皮,还是有人问,才抽抽搭搭的说了。多好的姑娘,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嘛?!”
马军长夫人知道了来龙去脉,有些兴奋,忙问:“也是,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马军长黑着脸,“还能怎么办?明天找曹政委,我们两个要好好的说他一顿!”
“这小子,虽然是一个晚会,不对,舞会,也算是工作嘛。我们为了将士们找个对象、成个家,难道不是工作吗?”
“跟保家卫国一样的重要。他一点不捧场,还在这搞破坏,性质上来看,很恶劣!”
马军长夫人火上浇油,猛点头,“就是!该处罚处罚,要不,你的权威一点儿都没了。”
“也让他尝尝厉害,别以为自己抱着京城的大腿,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就算他自己有真本事,那也得服从上级,哪能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领导们给下面的人办好事,全都让他一个人搅黄了。”
☆、2096 收拾
2096 收拾
马军长点头,“黎丽那个女演员,是他们歌舞团的台柱子,在文工团的影响还是相当大的。”
“听说父母都是地市级的高干,在文工团里边很有威望。她这么一受委屈,其他姑娘都不愿意了,他们领导也很不高兴。”
“找我来协调,我有什么办法?也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赵玉成那个人又是个厉害的,抓不住他的把柄、没有真凭实据,想搞他也不太容易。”
“说不定被他倒打一耙,我们倒惹祸上身!所以说,让人生气又难办,真是烦透了!好好的一个八一,全拉到了。”
马军长夫人摸着下巴,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问题。你还是好好的搞清楚,不行就让副军长出面去一趟。”
“我们躲在后面,还少给他正面冲突。要不,被他咬上了,我们也不好甩掉。当年的关军长,不就是个例子吗?咱们现在还没有关军长的后台硬,更不能惹他。”
马军长听见老婆把自己跟以前的关军长比,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