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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着闲话,很快就把饭做好了。
赵赢不喜欢吃,酸得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咧嘴叫“妈妈”,干脆把面叶儿给吐出来了。
只得又给孩子蒸鸡蛋,这才哄着孩子吃了。
田园园看着玲姨刷锅洗碗,想起公司食堂的事儿,问玲姨,“我要是把公司食堂包出去,你看咋样?”
玲姨诧异,转头看过来,“你问我吗?我哪知道这些啊。你们公司的事儿我可不懂,我就会看孩子做饭。你问问孩子爸,他肯定能给你出主意,我不行,瞎说误事。”
田园园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说:“今天食堂大厨花少报多,让我查出来了,心烦的很。”
玲姨唬了一跳,忙擦干净手走了过来,“咱们家的本子我可记得清清白白,你问问其他人”
田园园摆手,“玲姨,我对你信任得很。说这些也不是给你听的,你只管做好你的本分就好。我是不喜欢弄虚作假、在我身上捞钱的人,可不是敲打你。”
“你别多心,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要不,心里憋闷。食堂是个赔钱的买卖,杂事儿也多、还有安全问题,一直操着心呢。我想着,要是也包出去,既省心又赚钱,一举两得。”
玲姨见田园园不像是要说给自己听的,这才放下心;来到门口站着,一边看着院里自己在树下玩石子的赵赢,一边跟田园园说话。
“要是跟幼儿园似的那么办,也好。就像你说的,又不赔钱还省心。就是,以后你也在那吃饭,哪里再找个能信得过的杨家?幼儿园交给杨家,以后孩子们在那里上学一点儿不用担心,多好。我都想让我孙子来呢,明年三岁也该上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远了,忙说:“明年两个孩子,再有我跟孩子奶奶,你自己该操的心一点儿不少,还有公司一大摊子。”
“世上的钱挣不完,就像你说的,把食堂包给别人也是个法子。还是那句话,得找个安稳的熟人才好。”
☆、2022 提醒 (1万够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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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熟人,认识最多的就是这院里的军嫂;要不,就是公司的人;还有就是杨家、苗家、赵家、顾家,人不少,哪有适合开食堂的人?”
玲姨说:“不是有军嫂在食堂干吗?”
田园园摊手,“都是打杂。会不会做饭是其次,关键是管理,就是得能管住食堂这一大摊子人和事儿。”
玲姨也发愁,“那,再找找?当时杨家你是怎么想到的?”
田园园说:“英子她上大学就是学这个的,苗壮又是生意人,很自然嘛。杨家”
田园园突然眼睛一亮,“咦,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一个人来!”
玲姨也很高兴,“想到了就好,谁啊?”
田园园一拍手,“杨婶子啊!”
玲姨,“”
田园园看玲姨一脸疑惑,说:“幼儿园是英子签字不错,但是她嫁到苗家,又有张素芝跟苗苗在,幼儿园就算是苗家的了。”
“两家是亲家,掺和多了早晚闹矛盾,张素芝以前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苗苗,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英子跟苗壮现在正谈得热乎,有矛盾也看不见。等结了婚一起过日子,婆婆小姑子一堆事儿就出来了。更何况还有杨婶子在里面,早晚闹矛盾。”
“要是让杨婶子包了食堂,从幼儿园出来,没有亲家掺和,好赖都是苗家一家子,我看英子也能拿捏住苗苗,或许会平安些。”
自己越说越兴奋,简直恨不得立即跑去幼儿园了。
玲姨犹豫不决,“这样合适吗?我也想不通,你跟孩子爸商量商量再跟杨家说,别让人家多想了。”
“有杨主任跟苗壮指挥,杨婶子能拿下这事儿!我会说服她答应的。”
田园园自己解决了问题,放下了一件心事,搂着儿子呼呼大睡,直到五点才醒!
醒来听儿子在外面跟玲姨说话,田园园也是无语了。
自己简直成了猪嘛,这样下来,不消仨月,非胖十斤不可!
田园园郁闷地起了床,洗漱完毕来到院里,看着一群家属在不远处的树下说笑,自己也懒得去,回屋坐着看了会儿电视。
很快,玲姨便回屋做晚饭了。
田园园打着哈欠,正要出去,电话铃响,是赵玉成打来的。
听见田园园接还诧异,“咋恁早回来了?听着说话就没精神,不是刚睡醒吧?”
田园园“噗嗤”笑了,“一猜一个准儿。有何指示啊,赵师长?”
赵玉成有些担忧,“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田园园摇头,“不是,就是嗜睡,孕妇正常反应。晚上回来吃饭不?”
“嗯。回去,打电话就是说这事儿,晚上小黄也来家吃饭,做着我俩的饭,不用太累,让玲姨炒俩菜就好。”
放下电话,田园园出了堂屋。
赵赢立即跑了回来,拉着手让玩扔石子。
田园园给玲姨交待了,正要转身,玲姨说:“园园,你等等,我有话给你说。中午想说,看你累就没提。”
“什么事儿?”
玲姨一边摘菜一边说:“你跟孩子爸能干,不偷不抢地挣点儿钱,还有人不高兴。我也是听这些女人嘀咕,给你们提个醒儿。别得罪了人还不知道,小心被人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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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告她一小状
2023 告她一小状
“是谁?”见玲姨面有难色,田园园说:“你不用说了,我来分析一下。”
田园园干脆坐了下来,想了想,“其他几个副军长的夫人都有工作,天天上班下班也没有时间跟你们坐在树底下聊天、说三道四,那就只有一个人了,马军长的老婆是吗?”
玲姨勉强笑了,“我看她对咱们家是有点儿意见,虽然没有说得很难听,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有点难受。”
“别说她家跟咱们家不能比,就是跟其他几个副军长家,她们家的条件也有限。你想,她自己不挣钱,又有三个闺女。”
“家都是普通工人家庭,时不时的过来打秋风,有多少钱也填不够。听说她大闺女家的婆婆有什么大病,又没工作没法报销,所有的钱都是自己出,像个无底洞一样!”
“凤娟她婆婆还好,有人分担。听说他大女婿家,就他一个儿子。今天在这说起来,马军长夫人还有些嫉妒似的,说她穿戴的还不如我一个保姆,矛头对准咱们家了。”
“我是个保姆,虽然是赵家的,也不好跟她吵、跟她闹,要是给你们俩招灾招难,我也心里难过。所以说,我想了想,把这件事给你说说吧。”
“几个家属也说,要提醒你们两口子一声。咱们做的太张扬了,可能会招灾招恨的。过去的地主老财,都是这样被斗、被抄家杀头的也有呢。”
“人的心都是这样,看着谁过得好了,就心里难受。其实人家挣多挣少,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就是心里作怪。看不得别人好,恨不得每个人都屙到裤裆里,他好看笑话!”
田园园眼睛往马家的方向看了一眼,说:“我知道了,其实没有什么,就是我们家挣的钱比她多,她心里不舒服。”
“我也能明白她的心思,赵玉成跟曹政委两个人,马军长一直没有收服,心里可能有点不服。关键还是男人工作上有些不顺。”
“不过就是穿得好、吃得好,这些都是小事。跟男人的前途相比较,这些都不值一提。一个女人知道什么?”
“她能说出这些话来,可见是马军长对赵立成有大意见。看着我们吃穿比他好,心里难受,这些都是小事儿,我觉得这些并不是什么。”
“关键是背后的马军长,对我们家赵玉成还有曹政委,是什么看法?这个问题就比较严重了,说不定还会影响到男人的前途!”
田园园看着有些不安的玲姨,轻描淡写地说:“你不用管了,这个事情我知道了,今天晚上,赵玉成要回来吃饭,我晚上给他提提。”
“让他留意一下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他们不高兴了。如果是钱的问题也好办,我给赵玉成商量一下,只要不是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们也不用怕他。”
玲姨也松了一口气,说:“我也就是这么提一句!她三个闺女家,过得有多难?大家都在那猜测,她说那话的意思,是不是想让大家去给她家送钱呀?”
☆、2024 真真假假
2024 真真假假
田园园冷哼了一声,“别人去不去,咱们不管,我绝对是不会去送的。美得她,不惯她这毛病!”
玲姨猛点头,“就是!送礼这个事情,一旦开了头,他就会惦记着。我在苗家多少年,可是知道这种情况。”
“以前苗高官跟张素芝两个就是这样的人。今年过年谁来了,都记着。那人8月15如果不来,他们就会心里不舒服。”
“如果谁8月15到了,过年却没来,张素芝就会骂人。说看不起人、用完就扔啥的,骂得老难听!”
“所以说,这种事情只要开了头,再断下来就不好。好像你要抛弃她一样,惹得她不高兴,以前也都白送了,还不如干脆不送。”
“再说,这种战友关系、一个院里住着,送礼啥的有多大用处?顾家、陆家,都是有大本事的人,不理马家也没有多大关系,白扔钱跟东西还让她看不起。”
“你跟孩子爸商量商量,看这个事情怎么办?马军长夫人对你还可以,我看对我就不怎么看得起,整天保姆长、保姆短的挂在嘴上。”
“还有常跟着她的几个家属,她们还帮腔说风凉话。好像咱们家吃得好、穿得好,就有多大罪一样。”
“现在国家改革开放、搞活经济,可不像过去,越穷越光荣。他们这些人,年龄比我小,不明白当前的形势,还不如我这个老婆子!”
田园园冷笑,“有啥奇怪的?她们家里都穷光光的,连个电视机也没有。又大字不识一个,平时不看报、不学习,哪里跟得上形势?”
玲姨想了想,又说:“听人说,马军长夫人说是马军长给丁营长批了长假、凤娟感激得很,还说回来捎礼物,也不知道真假。凤娟两口子一直跟咱们走得近”
见田园园不说话,玲姨端着菜起身,说:“不说这些事儿了,气人。你跟孩子爸商量商量,找个好法子把事情解决了,咱们以后在这院里过得也舒坦。”
“要不,天天听这些怪话,心里也难受。你没有时间听她们说嘴,我们在一块见面多。人家说出来,不轻不重、真真假假的,我都没办法接。”
“不接,任由她们说,我也不答应。怼得难听了,又害怕给你们俩招灾;外人看着也不好,好像我们家怕她们似的。”
田园园看着玲姨去里间洗菜,也站起了身,“谁怕谁?说到底是她们怕了咱们,想讨好、拉不下脸;想收拾、没这本事;就说难听的呗。”
说着话,来到院里,看着不远处马家的院子,田园园微微眯起了眼。
是啊,到哪里都是这样,谁说部队大院干净?说不定比哪里都黑!
不过一个家属,就敢对部队的事儿指指戳戳!没少在男人耳朵边吹枕头风吧?
还想拉拢丁营长,倒要看看,丁营长跟凤娟两口子是个啥态度。
想想褚晓宇,田园园就难受。这种被背叛的事儿,可不能再重演了。
不过,凤娟这边,自己可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