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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军长夫人不高兴了,“张素芝,我过来可不是赶着,回我走的时候什么情况你别忘了。咱们可是说过了,断绝关系了。”
“我为什么又跑回来,把这么好的事儿给你?还不是想着咱多年的情分!光我们家一台冰箱不止一千块,还有洗衣机、那么多家具,你才给两千块,算那台电视机我不跟你要一分钱,你好意思?”
☆、1401 被打了(章节重复请重新加书架或清理缓存)
1401 被打了(章节重复请重新加书架或清理缓存)
张素芝白了她一眼,“说吧,你想要多少?不超过3000块,多了,我一点一滴都不要,你愿意卖给谁卖给谁!”
关军长夫人见她还有这么多钱,心一喜,“3500!家里的茅台、补品什么的,我不再回去带了,都给你。 要不是老家千里遥远,我又是一个人急着走,光那些茅台酒值一千!”
“衣服被褥、瓷器摆件儿啥也不说,都送你。找车花钱你也得自己搞,我可没有时间去给你帮忙找人。要是说好了,咱们当场两清,别让我跑第二趟!”
张素芝这下高兴了,说:“好了,好了,我知道。别的没啥了,我都知道,这给你钱!”
关军长夫人立即伸手出来,“来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的细软东西都已经带出来了,屋里的东西你自己找人去拉,我不再跟着去跑一趟了。”
“现在那院子,我也没有多少脸进去。能少去一趟少去一趟,省得看那些人得意的嘴脸。你是过来人,我不信省委大院你们自打出来还回去过!”
张素芝一副很同情的样子,“理解、理解!”
说着,弯腰往床底下钻,敲打了半天,不知道从哪个砖头低下拿出几个塑料包来。
关军长夫人撇嘴,“也不怕被老鼠咬喽!”
“还是儿子给留的五千块,苗苗这个死丫头,啥时候给我偷走一千块?”张素芝骂骂咧咧地,“给,这是三千五,数好了,出门不负责。”
关军长夫人忙细细地一张一张地点好,“正好3500!”
张素芝还让关军长夫人给写了收据,说明这钱是卖关家的那些家电、家具跟茅台酒什么的。
关军长夫人很痛快地写了,“给,收据跟家里的钥匙!”
关军长夫人把钱成捆儿地用皮筋儿扎好,挎起背包走了。
想想家里真没有必要回去了,干脆直接到火车站,买了火车票去大儿子的部队。
等跟儿子会和了,再说去南边找关军长的事儿。
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关军长夫人饿得饥肠辘辘。
出了站去了近的饭店,点了两个菜,吃完结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了大口子!
里面别说那3500了,是自己的钱包都不见了!
“嗷——”关军长夫人拍着大腿,嗷嗷叫地哭了起来。
火车站附近的饭店没有不宰人的,也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见这个衣帽光鲜的老女人吃完了说没钱,立即恼了老板跟老板娘,摁住关军长夫人,当成骗子给暴打了一顿。
关军长夫人被人打倒在地、又踩一万只脚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身还有个手表,哭哭啼啼地脱了下来,“用手表抵押够了吧?”
饭店老板见这个女人还真是个有钱的,一把抓过手表,看着滴答滴答地果然还转着圈儿,抓起关军长夫人给扔到了马路,“滚你妈的!见一回打一回!”
老板娘把包狠狠地砸在关军长夫人身,“噗”地一口唾沫吐了关军长夫人一脸,“人模狗样儿,到底是哪骗来的钱买的。”
☆、1402 苗家的脸面
1402 苗家的脸面
关军长夫人气得跳着脚骂:“我儿子可是营长,等我见了他,让他带兵过来,把你这小饭馆儿给掀了!”
饭店老板哈哈大笑,“你这德性,还敢冒充军官老娘?!滚你个不长眼的老货!”
说着,抓起手边儿的笤帚疙瘩要打。
吓得关军长夫人抓起包,抱着头跑。
老板在后面撵狗似的大叫了几声,见老女人跑远了,才兴冲冲地回去把手表往自己媳妇儿胳膊一带,“给,今儿个还弄个大肥羊!”
再说张素芝跟苗苗两人。
张素芝看着关军长夫人出了院门,忙把苗苗给喊了起来。
“苗苗,起来收拾屋子。把这些破烂儿都给我扔出去!下午找辆车,把你关伯伯家的东西都拉来。”
苗苗惺忪了两眼,抓抓鸡窝头,一脸不满地说:“关伯母真是讨厌,大清早地跑来干什么,扰人好梦。妈你也真是的,当时咱们家那么多好东西,你都卖了,现在又发迷了要买他家的东西,魔怔什么呢!”
张素芝气呼呼地说:“谁愿意在院子里搬来搬去地,看着是被抄家了。把东西一卖、钱一装,不声不响地走了。不丢人又不显山露水的,多好。”
“看看你关伯母,想法儿跟咱们家当时一样一样儿地,这会子肯定直接去车站了。被赶出来的人,谁还有脸再回去,别说是个房子,是个金窝银窝,也还是脸面重要。”
“咱们这样的人家,过日子过的是什么?是那些东西吗?过的是脸!你也给我记住,别看咱们现在潦倒了,有你哥、有你,妈跟你爸有的是希望!”
“你哥去东北挣大钱了,为的啥?还不是为了我们苗家的脸面?你也给我争气点儿,别天天晚出去玩儿、白天在家睡,好好找个工作,等以后再找个好人家,妈这辈子也算值了。”
苗苗正洗脸的手一顿,突然猛地甩手,怒道:“别说了,早饭呢?”
被甩了一脸水的张素芝不高兴了,把手里的毛巾狠狠地扔给苗苗,骂了一句“死丫头”,忙出去买饭去了。
娘儿俩吃完饭,苗苗在屋里收拾东西,归置到一处。
张素芝出门找人去了,不是先得把这些床、桌子什么的给搬出去吗?
听见屋里叮叮咚咚地乱响,房东老两口出来了,“干什么呢这是?一大早过来拍门的女人是谁啊?你们要是不住了,这些东西可不能动啊!”
苗苗冷冷地翻眼儿,“我们不要了,你们还弄走吧。”
房东老头不高兴了,“往哪弄?这么大的东西,你说弄走弄走,我们房间里哪有那么大的地方?好好的摆在你屋里。又干什么呢?这是搞幺蛾子。”
苗苗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跟老两口拌嘴,“我们俩搞幺蛾子?你们这些破烂儿我们都不要了,爱搬去哪搬去哪。你们放不下,卖了算了。下午我们家把好家具拉过来,你们的这些破烂儿,放在这里是碍事儿!”
房东老太太叉着腰,“我们这叫破烂?别以为现在自己是啥有钱人?有钱不会住在这里,还回你们的省委大院去住呀!”
☆、1403 买了家具再扔
1403 买了家具再扔
苗苗气得一跺脚,“我懒得搭理你呢。起来,等会儿回来抬东西的时候,你别在这碍事儿。你们说吧,这些东西你们到底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可卖啦。”
房东老头冲过来,“这是我们家的房子、我们家的东西,你敢卖?再说了,价钱高还是低?由不得你做主!”
苗苗把东西装进提包里,狠狠地往地一放。
“既然你们不收回,放在我家里是碍事儿。现在这房子是我租的,想放什么放什么!自己的桌床都是破烂,还不让扔,又不弄走,放着恶心人呢!”
房东老太太气呼呼地一摆手,“那是我家的东西,你们要是给我扔到到了外边,风吹日晒地都烂完了。不赔钱别想给我往外弄!”
苗苗气得一拍桌子,“什么玩意儿!张口闭口都是钱,没钱不能说话,张嘴是要钱,谁稀罕你那几百块钱?说吧,两间房子里的家具多少钱?我现在给你,该弄嘛弄嘛!”
房东老两口相互看了一眼,“多少钱?这家里的桌子床都是好东西,最少也要200!”
苗苗立即从包里掏出钱包,数了200 块钱拍给老太太,一脸不耐烦地说:“200200,现在都给你!全部把这些东西都给弄出去。”
正说着,张素芝带了一辆小卡车进来了。
从车跳下来两个男人,跟着张素芝往院里走。张素芝见苗苗正跟两个老东西吵架,忙冲了过去,“干什么、干什么?”
苗苗说:“妈,这个床、家具都给扔了,我已经给他200块钱。东西全都是我们的,让他们用卡车把这些东西都拉走,该扔哪扔哪。”
张素质示意两个师傅玩车搬,“我也是这么想的,看着这些破烂东西难受。你们这些东西运到废品站去,该卖多少卖多少钱,回来接我咱们再去郊区拉东西。”
两个师傅立即进屋搬床啊什么的。
房东老两口,得了200块钱,很高兴。
还招呼两个人,“小心点,别把屋里的墙碰坏了”
院子里的人见床、桌都搬走了,还以为他们不租房了,围过来看热闹。
张素芝跟苗苗,拿着自己的细软、被褥、衣服什么的,站在门口,一脸得意的指挥。
看着两个师傅开着卡车走了,张素芝俩人拿过小凳子坐在那里等着。
眼看着午饭时间到了,两个师傅才过来,“废品处理了。要不,咱们吃了午饭再过去吧,一午来来回回的,干不动了。”
“那好吧。”张素芝跟苗苗只得耐心等着。
两个师傅还不错,在外面胡同吃了碗面条,高高兴兴地回来了,“车走吧。”
张素芝跟苗苗因为要看东西又是早饭吃的晚,干脆午饭也不吃了,留下苗苗看东西,张素芝高高兴兴地跟着车走了。
张素芝带路,卡车很快来到了部队大院门口。
站岗的小战士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是来找关军长家的,检查一下,车里没有任何问题,便放行了。
进了小院,来到关军长家门口,张素芝看着院子里面、屋里屋外来来往往的人,有些吃惊。
☆、1404 碰见煞神了
1404 碰见煞神了
进去了,看几个军人正在往屋里的各种家具、电器面贴封条,更是吓了一跳。
张素芝拉住其的一个军人,问,“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呀?这些东西现在都是我的,你们怎么能随便往贴封条呢?”
军法处的人很吃惊,转眼看着张素芝,问:“你是谁?这里面的财产全都被部队没收了,你怎么说是你的?你是关军长夫人?”
张素芝摇头,“不是,我是她朋友。”
军法处的人一听,下打量着张素芝,一脸严肃地问:“关军长夫人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她的下落?屋里面很多的东西,像名烟,名酒这些东西,都被她藏匿起来了。关军长都已经交代清楚了,而现在都不见了,我们还要捉拿她归案。”
张素芝一听,吓得腿都软了,“我不知道啊!”
看看电视机、洗衣机、冰箱、高档家具面,包括茅台酒面,全都牢牢的贴了封条,又气得一蹦三尺高。
“这个王八蛋女人,不要脸的贱货,收我的钱,居然骗我。这些东西已经被收缴充公了,还要卖给我?真是该杀的贱骨头啊!”
“她现在已经跑了,我去哪里找她?同志,你不要问我,直接去她老家抓她吧。告诉她,她吃了我的3500元,给我吐出来!”
说完,又跳着脚骂:“这个天杀的女人,真是该死!我要杀了她。下回见面的时候,看我不拿刀割断她的脖子!她全家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