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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素芝成功地在关军长心里种下了嫉妒的种子,听关军长的意思想挂电话,忙说重点,“哦,对了。我这边有个事儿要问问你,是为了你好、为了部队的名声好。”
“”
张素芝笑着说:“谢什么呀,都是我应该做的。说起来也是凑巧,我刚接了个电话,是你们驻地村子的妇联主任打来的。问我,要是驻军战士欺负了村里的姑娘,能判多少年。你听听这话,明明是有事儿啊。”
“我想着给你压下了,赶紧给你说一声。听说是你们哪个副团的勤务兵,午去村里买东西,不知道咋弄的,人家姑娘胸都露出来了,你看看这事儿”
“”
听着关军长在电话那头又惊又怒,张素芝得意地挑眉,嘴里却是十分关切,“老关别急,这么多战士,良莠不齐,累死你这个军长也看不过来。谁的勤务兵谁不得管好?只找他问罪是了,也能杀一儆百不是。”
☆、1087 告状
1087 告状
“好了,我不多说了,你赶紧处理事儿吧。别等老乡们闹起来,告到法院,咱们部队摊大事儿了。还有,陆老将军要是知道,还不得抽你马鞭子啊?”
“”
“赶紧去吧。没事儿,不用谢,我既然知道了,不能让你有麻烦。这不,一秒没停给你通知了。嗯嗯,改天见面。咱们两家谁跟谁啊,不谢不谢。再见。”
张素芝把电话挂,得意地挑眉。
哼,赵玉成的勤务兵是吧?哈哈,赵玉成是有连带责任的,算不处罚,面子也不好看。
知道,娶的女人是个浪货,手下能有什么好人!看看吧,两口子是个戳祸的把子,没人害他们,他们还要给自己闹出事儿来。
那包药,早晚春柳给田园园下到酒里,当众脱衣服被人了才好呢!还有脸冒充顾原的对象,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人,还想嫁到顾家去,做梦也不够格!
张素芝在椅晃着双腿,突然想到陆铭为了丽人公司节目,打电话教训苗苗一事,张素芝堵得心口疼。
再一想,陆老将军今天午还要去赵玉成家吃饭,张素芝更是呕得吐血。
不消说了,陆铭肯定得去。
一想到他跟田园园见面、吃田园园做的饭、喝田园园敬的酒,张素芝被怒火烧得头脑要炸。
越想越气,抓起电话给陆铭的妈妈打了过去,“陆姐,我是张素芝,嗯嗯,不忙。你们啥时候回来过年?哦,要二十九了,这么晚呀?”
“你不在家,几个保姆、警卫员哪能伺候好老爷子。你放假了,赶紧回来吧。几个大男人在家里,没个女人是不行。”
“你还不知道呢,今天午你家老将军带着陆铭,要去部队一个副团长家吃饭。你听听,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老爷子什么身份?陆铭什么身份?随便一个啥也不是的副团长都请得动了。”
“陆姐,你不知道。其实那个副团长倒没啥,是他媳妇唉,我都不好意思开口。是那个三湾公社的田园园,你还记得不?”
“是陆铭爷爷七十大寿那天,陆铭带过来的那个女厨师。你看看,陆铭跟你家老将军,现在被她给迷住了。这不,也不顾身份,愣是几十里路巴巴地跑去吃饭!”
“你说说,国宴都吃过不知道几百遍的人,哪里是稀罕一个乡下丫头的饭菜了?陆铭那孩子是个重情的人,田园园从三湾公社出来的,还不是念着旧情呢。”
“田园园到底是嫁过人的,又年轻漂亮,当真传出啥闲话来,可不好听。咱们这样的家庭,最在乎的是啥?不是清白名声?我们家苗苗可从来不跟别的男孩子来往”
张素芝喋喋不休地把田园园损了一通,又把苗苗夸到天去,听得陆铭妈妈不耐烦了,张素芝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犹自意犹未尽地看着电话,恨不得再给陆铭爸爸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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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8 公报私仇
1088 公报私仇
豆子离开赵玉成家,跑回军营,第一时间去找了赵玉成,把事情说了一遍。
赵玉成又惊又怒,一脚把豆子跺倒在地,骂道:“混账东西,不知道躲开?天天训练的时候你他妈睡着了?被一个女人压到身下,你可真给我长脸!”
“现在好了,要是侮辱妇女的罪名坐实了,我想保也保不住你。混账兔崽子,赶紧回屋给我写检查去,一千字,写完直接交到政治部。”
“主动投案自首,态度好点儿,争取个宽大处理。开拔前,你他妈别想从禁闭室出来了。你这个混账王八蛋,跟小黄,差十万八千里呢!”
说着,猛地把桌的纸跟笔砸到豆子脸,怒气冲冲地到政治部去了。
豆子委屈得不行,收拾起地的纸笔,乖乖地坐在那写检查。越想越恼火,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抓过来狠狠地踩三脚。
赵玉成去政治部说明了情况,又到政委那里交代了一下。
大家都觉得事情不大,只要没有实质性的问题,老乡家的姑娘没受什么侮辱,是个摔倒,算不得罪名。
赵玉成微微放了心,正要走,电话响了。
政委接通,神色变得凝重,看着赵玉成,道:“关军长知道了。说人家村妇联主任要告到法院呢。”
赵玉成气得脸色铁青,“我去找关军长说,本来屁大的事儿,咋还闹到法院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政委、团长都不敢掉以轻心,忙跟着一起去找关军长。
更何况,一会儿陆老将军到了。万一老乡家堵在大院儿门口闹,好家伙,全军区的领导都得挨骂,搞不好,挨几拐棍儿都有可能。
赵玉成俊脸阴沉,脚下走得飞快。
团长跟政委跟在后面,小声商量,怎么给关军长解释。
赵玉成突然站住了脚,转身让站岗的战士去喊豆子过来,“让他交了检查,直接过来关军长办公室。”
三人一到,关军长开骂:“你们天天干什么吃的?一个小战士,班时间不好好值守岗位,到老乡家乱跑乱窜!出事儿了吧?啊!”
“赵玉成,你她妈吃屎长大的吗?”关军长可抓住机会,好好泻泻心头的各种怒火,把桌子拍得啪啪响,冲着赵玉成,骂得狗血淋头。
“你的勤务兵侮辱驻地妇女,你跟着一起坐牢!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儿,知道投机钻营、不务正业!出事儿了,怪谁?”
不想让赵玉成听出来自己的嫉妒或者怀疑自己什么,骂完了“投机钻营”,关军长把矛头又对准了团长跟政委。
“还有你们两个混蛋!”关军长气得脸色紫涨,手指着两人,“以为手下能干,能高枕无忧了是不是?手下出事儿,自己不知道,等人家都反映到我这里了,还得我给你们汇报是不是?”
“军队是干什么的?保家卫国!不是让你们骚扰老百姓的?说,你们这些天都干什么了?关在屋里烤火呢是不是?手下的战士们心里想什么、天天做什么,你们知道吗?啊!”
☆、1089 晓之以情
1089 晓之以情
三个人当然不敢回嘴,都站得笔直,任由关军长拍着桌子大骂。
赵玉成心里有微微的疑惑,是关军长骂自己“投机钻营”,心十分不服,却也知道不是辩解的时候。
正在这时,豆子敲门,“首长好!”
关军长一看知道是谁,气得把桌子的件抓起来朝着豆子砸过去,“你他妈给我进来!”
豆子进屋,反手关房门,敬礼后,不卑不亢地站起旁边。
关军长一看豆子长的样子生气,转脸骂赵玉成,“赵玉成,你他妈带这个兔崽子当勤务兵?”
赵玉成胸脯一挺,“是。”
“你是看他的脸了吧?”关军长骂完赵玉成,鄙夷地下打量豆子,“长得跟兔儿爷似的,哪有一点儿军人的样子。”
“他妈的,怎么招这种人入伍当兵?这回的事儿查实了,马给我退回去。留着也是祸害,掰弯了几个,军营里热闹了。哪来滚哪去。”
团长跟政委都不敢接话。
赵玉成心里恼火,却不敢辩解。
豆子更是委屈。自己长得漂亮,还他妈成罪过了?
关军长气呼呼地坐下来,让豆子自己说说事情经过。
一听跟张素芝打电话说的有出入,关军长很生气,拍着桌子骂豆子,“兔崽子,敢干不干担?别推脱责任,做了是做了!”
“提裤子不认账,你他们果然不是个爷们儿!干下恶心事儿,别想逃脱惩罚。等法院的同志过来、公安的同志门,有你这个王八蛋好看的!”
“咱们部队的军事法庭不是摆设、纪检的同志更不是吃白饭的。你他妈平时屌甩甩的,遇事儿怂了?现在当缩头乌龟,爽得哆嗦的时候,咋没想着后果?”
豆子又害怕又委屈又难过,眼睛红了,眼看着要掉眼泪。
关军长更是恼火,指着赵玉成骂:“看你这个王八蛋挑的好管家!滚滚滚,都他妈给我滚!让纪检的同志来调查,该关关、该枪毙枪毙。赵玉成,你他妈给我禁闭室呆着去!”
团长跟政委相互看了一眼,还要给赵玉成求情,关军长一拍桌子,“你们俩敢说一个字,一起给我禁闭室蹲着去!”
俩人哪里还敢说话,都忙闭了嘴。
赵玉成前一步,眼神沉静、俊脸沉着、语气沉稳。
“关军长,豆子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根本没有犯下任何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法院、公安、纪检、军事法庭不管谁来,我们都不怕。”
“豆子是无辜的。我赵玉成既然挑了他当我的勤务兵,我们是一体的。他犯了错我也有错、他坐牢我陪着他、他枪毙我跟他一起吃枪子儿、更不消说关禁闭。”
“关军长,我相信豆子的话,更相信他的人品。事情既然出了,发火是没有用的。何不把当事人、见证人都叫过来,当面问个清楚?”
“里面不管牵扯我家属田园园,还是你家保姆春柳,还是丁营长家属凤娟,还有其他两个小保姆,都应该叫过来一起问问,当时的情况到底是什么。”
☆、1090 谁怕谁
1090 谁怕谁
“我觉得这样最好,避免误伤了谁,以后后悔也来不及。 事情涉及到几个人的前途、几个人的名声,不是小事儿,还是慎重考虑得好。”
“再说了,很快陆老将军到了,若是我被关了禁闭,陆老将军肯定问起。这事儿被他知道了,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不如午派人了解情况,下午解决事情,您看怎么样?”
关军长危险地眯起了眼,“赵玉成,你他妈在威胁我?”
赵玉成一愣,“关军长,这是从何说起?我只是从眼前的实际情况出发,为大家多考虑了一层,怎么会是威胁你?”
威胁军长?这罪名也太大了些,别说赵玉成不敢,副军长也不敢威胁军长。
部队里讲究的是服从,更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地方。
所以,听关军长这么一说,团长跟政委也吓了一跳,忙说:“军长,赵玉成说得对。陆老将军”
关军长黑着脸,怒吼,“别给我提他!现在是我们军区的事儿,我有权做决定该怎么做,还要你们教我?”
“陆老将军是我的首长,我给他当勤务兵的时候,你们都他妈的还没投胎呢,还敢在我面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