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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看着在院里忙忙碌碌的田园园,撇撇嘴,“有什么呀?男人是个副团,在咱们这院里是个末个郎、最低的,有什么稀罕的!也是你们几个,见过天没有!切!”
说着,转身一甩手走了。
其他几个小保姆忙跟着也议论着走了。这院子里都是当官儿的,端看谁家的官儿大。小保姆们也渐渐形成了规矩,哪个主家官儿大,哪个小保姆说话管用,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巴着她。
关军长是这院里的一把手、最高职,当然了,春柳是这群小保姆的头儿。
更何况,被苗家委以重任、天天穿省电视台记者苗苗的时髦旧衣服,春柳早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地春柳了。
春柳回到家,关军长一家人街都没有回来。今天不是星期天嘛,春柳本来也想跟着出去的,但是车子坐不下了,春柳手里也没有几个钱儿,所以,干脆没有去。
此时,看了一天田园园家的风光,春柳有些不舒服了。
狠狠地拨通了苗家的电话,张素芝果然在呢,“春柳?有什么事儿吗?”
春柳忙不由得站直了身子,笑着说:“张主任,我这里有事儿给你汇报,是田园园跟赵玉成家的事儿。”
张素芝立即坐在了沙发,“你说吧,乖孩子。”
春柳心里暖烘烘的,又有些得意,“张主任,赵玉成前几天不是提了副团了吗?这几天张罗着往我们院里搬家呢。”
“哦?”张素芝立即紧紧地捏住了电话线,“真的?他们现在跟你们一个院儿住了?”
☆、0849 要下手
0849 要下手
“嗯嗯。 今天开始搬东西了,是不知道人什么时候搬过来。我想着,也该快了。听见他们在院子里说请客呢。”
“好好好,你多盯着他们,有啥了及时给我说。”张素芝夸了春柳几句,又问:“关军长近期有没有说过赵玉成什么?只言片语的也行。”
春柳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哦,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是前一段,他提了副团没多久,有一天首长回来,很生气地说赵玉成又捅娄子了。而且,那天一大早,我们首长是被赵玉成的勤务兵给请走的,很晚才回家。”
张素芝激动地浑身紧绷,“捅娄子了?赵玉成又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了?我可真是服气了,我这边都还没有出手呢,他那边自己状况不断。哈哈哈,可真是两口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春柳想了半天,说,“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儿,后来没有听见我们首长再提了。是后院楼,也没有听见谁说啥。”
张素芝很确定地说:“肯定有事儿!要不,在关军长这人眼里,什么能算捅娄子?只怕事儿还不小。你再好好打听打听,我这边不好直接问你家首长,要不,太明显了。”
春柳忙点头,“好的。张主任,那我挂了。”
“哦,对了,春柳啊,我们家苗苗从京城回来了,又买了不少京城流行的衣服。你下个星期回老家不?不走的话过来一趟,挑几件穿。我再给你几个钱儿,给老家人寄去,都过个肥年。”
“谢谢张主任。”春柳喜滋滋地把电话挂了,得意地哼着小曲,开始收拾家务。
关军长家人口不多,两个儿子都在别的军区,不常回来,家里是关军长跟他爱人。家务也没有多少。
春柳正在干活儿,听见外面有人喊:“有人在吗?”
春柳一愣,怎么好像是田园园的声音?忙扔下手里的活儿跑了出来,一看门口站着的可不是赵玉成跟田园园?
春柳忙堆起一脸笑,“赵团长、园园嫂子,首长们都没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呢。”
田园园看着带着围裙、袖套的春柳,年纪不过十七八岁,长得眉清目秀,还算不错。把手里的请帖递了过去,“等你们首长回来给他,说我们请他们夫妻元旦这天参加我们的宴席。”
春柳忙应声,“我记得了,园园嫂子。”
看两个人走了,又去别家送请帖,春柳拿着东西回屋子,又拨通了张素芝的电话,“张主任,刚才赵玉成跟田园园给我们家首长送请帖来了,邀请他们元旦晚参加搬家宴呢。您看”
张素芝一听,乐得拍着桌子大笑,“哈哈哈果然是天助我也!说嘛,这兔子能蹦跶几天?真是送门来让我收拾,不收拾你们都对不起老天爷把这么好的机会送给我!”
等笑够了,张素芝问:“你做饭的手艺田园园能看眼儿不?”
春柳咬着嘴唇,心里有些害怕,没有回到张素芝的问题,而是先问了一句,“张主任,你想让我做什么?”
☆、0850 什么主意
0850 什么主意
张素芝忙说:“哎呀,你这孩子,能让你做什么?看把你吓得。 放心吧,你们家首长两口子还得去吃呢,我可不能为了收拾他们两个,把那么多人给害了。”
春柳一听松了一口气,这才开始回答张素芝刚才的问题,“张主任,我的手艺不敢说好,不过呢,我以前还跟田园园请教过厨艺。要是我们家俩首长都去了,估计也会带着我。”
也是,军长夫人不可能下手做饭,很自然地会把自家的小保姆提供给田园园,让她打个下手什么的。
这几乎是规矩,连曹政委家也说把梁梦雪送去帮忙呢。
那是因为他家没有小保姆,又显得隆重,才说让梁梦雪这个儿媳妇去的。
张素芝一听高兴了,“我是这么想的,只要关军长两口子去,你呀,不会在家坐着。这样,你听我的安排,保证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要你大着胆子,按照我说的做了,能收拾那两口子。还不会怀疑到你身,更不会给你们家首长惹祸身。乖孩子,你听着啊”
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差不多了,楼几乎没剩下什么,等田园园跟赵玉成过去收拾的时候,楼的人都有些不舍。
凤娟拉着田园园的手,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你这一走,我过去找你可不方便了。”
那边也有站岗的,生人还要证件,搞不好哪天还要检查来检查去的,很不方便。再说了,本是不该去的地方,冷不丁去了,是自卑得很,说话都不敢大声儿。
凤娟知道自己是个高门大嗓的炮筒子,更不敢往前院越雷池一步。所以,想到以后不好跟田园园常来常往,心里有些不舒服。
其他不少家属说起来也舍不得田园园走。
赵玉成前途无量,女人们要做的是巴结好赵玉成家属,能给自己家那人多加一分也是好的。
现在人家跑到前院住着了,怎么着也不方便。而且,时间长了,生分了呢!关系一旦断了,想再连起来可不容易。
田园园看大家依依不舍地,笑着说:“没事儿,是前后院的事儿。想来我我过来了,再说了,凤娟在这楼呢,我以后天天来喊她跟我一道班!这不见着了吗?”
凤娟一听,忙说:“不用不用,我天天在楼下等你!”
大家说说笑笑,帮着田园园把剩下的东西给包裹好了,不要的一些东西,田园园都送给了凤娟。
过日子嘛,东西不嫌弃多。锅碗瓢盆的这些田园园都没有要,那边新家买的都是成套的碗盘,锅灶也都是新的。
菜板刀具什么的,田园园都一古脑地送给了几个刚搬来的军属。
众人依依不舍地把田园园两人送到楼下,田园园笑着说:“元旦放假,你们都过来我们家吃饭啊!”
大家轰然答应,“好说好说!”
赵玉成拿着东西、握着田园园的手,两个人肩并肩,大步地进了前院。
元旦到了,新的一年来临,田园园跟赵玉成的新生活,也正式开始了!
☆、0851 新居温存
0851 新居温存
两个人回到家,看着院子的小门,相互看了一眼。
田园园低声说:“到家了!”
“嗯。到家了!”赵玉成握着田园园的手,一推门,进了院子。
小院子很精致,可惜现在是冬天,除了墙角的一棵小松树、门边的几棵月季花,院子里还是有些萧条的。
赵玉成转身轻轻关好了院门,握着田园园的手,到了堂屋。
田园园抬手把院子里的灯拉开,明亮的光立即充满了整个院子,照的院子里亮堂堂地。
两个人相视而笑,抬手推门,齐步进了堂屋。
客厅里一股松木的味道,屋里灯光辉煌、明亮耀眼。崭新的家具、高档的电器,还有墙挂着的巨幅笔画跟名人墨宝,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富有跟品味。
赵玉成很满意,猛地搂住田园园的腰,低头在额头亲了一口,“听你的果然是对的。这才像样儿嘛,以前的家具实在太逊了!”
田园园转身扑到赵玉成怀里,赵玉成忙一把托住了田园园的屁股,“小心!”
田园园抬起下巴,一脸傲娇地命令道:“亲我一口!”
赵玉成甘之如饴,立即狠狠地亲了下来。
而且越亲越深,舌头探入,简直要把人吸到自己的身体里、灵魂深处。
一个狂热的法式热吻过后,田园园有些不淡定了,两手推着赵玉成的胸,“晚再”
赵玉成示意田园园看墙的钟表,“晚八点了,还不算晚吗?”
田园园哼哼唧唧,“人家还没有吃晚饭啦。”
赵玉成抱着往屋里走,“给你肉吃!”
田园园知道在劫难逃,有些后悔刚才惹火,嘀嘀咕咕地道:“只做三次啦”
赵玉成立即狠狠地吻住了田园园的樱唇,“什么时候开始你说了算,什么时候结束听我的。”
田园园被赵玉成吻得七荤八素,含含糊糊、口齿不清地说:“不能随着你的性子来,人家腰会断的呀”
赵玉成却不管不顾,“今天先让我尽心,明天开始每天起来跟着我跑操。越跑越耐操”
田园园狠狠地捶打着男人的胸,“又开黄腔”
卧室里床铺崭新、还散发着洗衣粉的清香,赵玉成猛地把田园园压在了床,“试试这席梦思”
田园园忙推着赵玉成,“别猴急,关窗啊”
赵玉成闷笑,“你不会别叫那么大声儿?”
田园园突然红了脸,“你这人要不是你我一个人睡觉,连呼噜都不大的,只要你在”
赵玉成抬手脱田园园的衣服,“好了,咱们住在这角里,也有好处。你只管叫,不会有人听见。除非墙外头趴着。”
田园园果然信了
听身下的女人哑着嗓子呻吟,身的男人猛地堵住了嘴,“傻丫头,你还真敢叫啊”
田园园早神魂离体,根本听不见赵玉成在说什么,只觉得如大海行船、被不断地抛峰顶浪尖,一夜不知道死过去几回。
赵玉成心满意足地抱着昏睡的田园园,爱怜地亲了好几口,才睡了过去。
☆、0852 突然袭击(十更开始)
0852 突然袭击(十更开始)
离过年剩半月了,田园园这几天都很忙。明天是元旦了,田园园更是在公司忙了一天。
临近下班的时候,洪梅突然喜滋滋跑过来:“妇联的人打电话说,您的十佳劳模批下来啦!元旦,是明天早八点,在工人化宫举行表彰大会。让您一定要出席,不仅要台领奖状,每个劳模还要准备一千字的发言稿。”
田园园一听懵了,“我晕。为什么大放假的开表彰会啊?”
洪梅忙说:“我也觉得怪,悄悄问了一下,区妇联的人说是省妇联定的。也是想着假期大家能聚得齐,要是平时还恐怕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