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次次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千娇百宠-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他并未停步,因不知发生何事,又担心顾婵,反而走得更快。
    身后随从的李武成等另三名侍卫则已将手按在佩刀刀柄之上,随时有异状发生,便可提刀出击。
    整个墨园都静悄悄的,一路行来,连个人影也未见。
    进了墨染阁,有幽幽灯光从正房窗内晕出。
    韩拓毫不迟疑,直接推门而入,房内不见顾婵等人,榻上却坐着一名男子。
    这结果并不出乎他意料。
    “孟布彦,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直接问道,“我的妻子呢?”
    “靖王爷,请放心,王妃与三名侍女都平安无事,本王对待她们有如上宾,丝毫不曾怠慢。”孟布彦不紧不慢地说道,“至于目的,本王只想请你答应与我合作。”
    孟布彦三个多月前便求见过韩拓。
    据他自己说法,瓦剌新汗斯达吉并非他父汗属意的继承人选,但是斯达吉为人诡计多端,耍了手段谋夺汗位,之后便借与大殷开战的机会暗中谋害一众兄弟。
    孟布彦带军攻入大同后,找到曾服侍他父汗的侍卫,这才得知事情真相,回到瓦剌主营后便与斯达吉闹翻,带了自己部落的兵士出走。
    事后他找到韩拓,希望与之联合,攻下瓦剌后,杀死斯达吉,夺回本应属于自己的汗位。
    韩拓对他们兄弟间的争斗不感兴趣,也不打算掺和。
    再退一步讲,谁又知道他们兄弟是否真的闹翻,万一这是敌人耍诈,明里联合,暗中打探机密,岂不是要出大事。
    所以,韩拓直接拒绝了他。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孟布彦都没死心,甚至暗中查探,发现了韩拓刻意隐藏的人。
    看来这人比他之前预想得还要难打发得多。
    韩拓往侧旁交椅里坐下,连正眼都不愿看他,只道:“就因为我上次拒绝了你,所以你抓走我妻子威胁于我?哼,孟布彦,我韩拓可不是那等轻易受人要挟之人,你必定将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心中其实急得起火,可如果当面承认这些,未必能救顾婵,还只会被眼前这人完全拿捏住软肋,只好装得满不在乎,义正言辞恐吓于他。
    孟布彦皮厚得狠,破有些油盐不进,“王爷误会了,我并无威胁之意。上次见面太过匆忙,有一物未来得及给王爷过目,今日前来,便是为此。”
    他一壁说,一壁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物件,往韩拓眼前递去。
    韩拓看得分明,那是一只羊脂白玉观音坠,与他早年送给顾婵的那个一模一样。
    白玉观音并不罕见,他之所以能一眼认出,是因为这观音双眼处嵌了红色珊瑚。
    韩拓生于皇家,长于皇家,活了近三十年岁月,自是见过无数奇珍异宝,红眼观音却未曾见过第二个。

☆、84|83。82。81。6。1

韩拓向来心思细密,然而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因为事情里裹着顾婵,便疏忽了孟布彦前面说的那句话。
    看到红眼观音时,立刻以为是顾婵平时颈上带的那尊,怒气更盛,不由讽刺出声:“你特意拿内子的随身玉件来见我,还说不是威胁?”
    “哦,王妃也有同样的么?我还当真未曾注意到。不瞒王爷说,这红眼白玉观音是本王母亲遗物,我从小佩戴至今,一日未曾离身。”
    韩拓此时已反应过来,之前是自己想岔了,即便孟布彦要拿顾婵随身的物件来证明她确实落入他手中,也不会是这尊观音坠,毕竟顾婵完全不记得此物是自己所赠。
    “既是你母亲的遗物,拿与本王观看作甚?”他问出心中疑惑。
    孟布彦道:“自是因为我知道王爷您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坠。”
    韩拓眯起眼睛不说话。
    他是如何知道的?
    那物件是元和帝在韩拓离京就藩是给他的,他半途中便转送给了顾婵,便是近身伺候的下人,也没几个知道这玉坠的存在。
    孟布彦远是千里之外的异国王子,两人在此次战事前从来未曾见面,他怎么会知道韩拓曾经拥有过什么物件?
    “王爷不好奇原因么?”孟布彦问道。
    韩拓哼一声道:“既然你专程带了它来找我,自是打算告诉我,何须我再追问。”
    他不是不好奇,而是懒得应付他的故弄玄虚。
    “也对,是我自作聪明了。”孟布彦笑着致意,之后便正色道,“红眼观音是西凉国宫廷密宗尊神,只有皇室成员才能祭拜。而羊脂玉产地便在西凉国。四十五年前,西凉国国主从当年出产的羊脂玉中选出最上等的一块,命工匠依红眼观音的模样雕成玉坠,嵌从大殷国得来的南海红珊瑚为眼,分别赠与自己的一子二女。不过可惜,西凉国国运不隆,立国前后不过百年便被殷人西征灭国,国王殉国,太子被杀,大公主被殷国太子掳走,二公主虽然逃出,却流落瓦剌,后来阴错阳差地成为汗王的侍婢。”
    孟布彦说到此处停下,看向韩拓,见他无甚特别反应,又继续道:“二公主年幼貌美,不多久便被汗王纳为妃子。瓦剌与中原风俗不同,汗妃不分大小正侧,原是地位平等。但汗王妃子众多,其中不少更是部落首领的女儿,身份自幼尊崇,对二公主这个来历不明从婢女晋升妃位的自是多番欺凌。汗王是男人,对女人间的这等事根本不闻不问,更不要提保护照顾了。二公主为了年幼的儿子一直隐忍,却在孕育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遭了暗害,终至丧命,临死前将这红眼观音留给七岁的儿子,命他记住她的遗愿,有朝一日能与大公主相见团聚。”
    其实韩拓已经听得明白,孟布彦意指韩拓的母亲是所谓的西凉国大公主,也就是说他们两人是表兄弟。
    韩拓出生时,母亲便难产而死,自幼从无人向他提及亡母身世,亦无从听闻外祖家世。
    孟布彦的一番话,倒是与这情形对得上号。
    韩拓曾在元和帝书房里见过母亲的画像,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若元和帝当年领兵出征哈密卫时,见到西凉国的亡国公主貌美而强占亦属寻常。
    他是近而立之年的男人,又有一番功业,母族身份究竟为何对他心情影响甚微,心思也就能保持清明。
    孟布彦所说若为真,也并非为了表兄弟相认,只不过是为与韩拓联手之事增加筹码。
    如若不然,早些年他去做了什么。二公主一介女流,无能无力,自然不可能千里寻姐,他孟布彦却是成年王子,手下有兵士,更有自己的部落,想与韩拓相识相认多得是办法机会。
    可是他以前没有,在上次被韩拓拒绝合作时也没提,反而在抓走顾婵后才将此事讲出,此等先要挟后拉关系套近乎的做法实在令人齿冷。
    “所以呢?你想说明的是什么?”韩拓这是明知顾问,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孟布彦不以为意,他抓了人家的妻子,自然得要承受人家的怒气,而且受点气算什么,最重要的是目的达成。
    “王爷之前不愿与我联手,可是担心事后我会出卖你?又或者是根本以为我是斯达吉派来的奸细?”孟布彦心平气和道,“我只想告诉王爷无需担忧此事,那斯达吉的母亲便是害死我母亲之人,如今他又抢走属于我的汗位,我与他早已势不两立,更何况我与王爷是表兄弟,自不会为他出卖王爷。”
    其实两人幼时遭遇极为相似,心态上便也有相同之处。
    韩拓对元和帝其他的儿子都只有面子上的兄弟情。
    孟布彦呢,蒙人不讲究礼仪孝悌,所以他与同父异母的一众兄弟间连面子情也没有,向来是明争明斗,毫不相让。
    亲兄弟尚且如此,自然更不会对表兄弟之间的亲情有任何期待。
    若非如今筹谋与韩拓联手,他确实从未打算过与之相认。
    说起来这有些功利主义,可生在皇家,身为皇子,哪个又不是如此呢?
    韩拓依然不信任孟布彦,但他如此表态,顾婵又在他手中,到底投鼠忌器,不好太过强硬,索性顺着他的话道,“好,我也希望能够相信你,不过,若你想取信于人,是否应当先释出诚意?”
    孟布彦爽快道:“王爷想我做些什么?只要你提出来,我一定照办。”
    “请将内子放回。”
    *
    三更的梆子声已停歇。
    章静琴仍像没头苍蝇一般在营帐内走来走去,她心中实在焦虑不安。
    忽听有人掀了帘子走进来,她以为是伺候自己的小丫鬟托亚,开口便问:“都好了?”
    一回头对上的竟是孟布彦的面孔。
    “好什么?”孟布彦一路风尘仆仆,一壁解去衣袍,一壁问话。
    “哦,我以为是托亚。”章静琴着急起来,不知从何处撒谎,索性直说。
    谁知孟布彦追问道:“你让托亚去做什么了?”
    他只是随口一问,章静琴却因心虚而失措,“王爷,我做了一件错事,不知道王爷是否肯原谅我。”
    “说来听听,”孟布彦亲昵地捏了一把她的面颊,笑道,“说得好的话,别说原谅,帮你收拾烂摊子都没问题。”
    “上次王爷回来的时候,我见到王爷带回来数名女子,以为是王爷的新欢,心中不是滋味,便趁着王爷不在营寨时,故意闯进她们帐中去了。”
    章静琴垂眸絮语,争风吃醋又乞怜认错的两种姿态皆摆得十足。
    男人都喜欢女人为自己吃味,只要行为不过线便好,章静琴误闯营帐本也不是多大事情,孟布彦分毫不以为忤,只道:“那你现在知道不是了?”
    “嗯,王爷你没生气吧?”章静琴看不出他态度到底如何,便追问道。
    “本王生气,”孟布彦伸手将她箍在怀中,“我们分开三日,若你好好伺候一番,本王才能消气。”
    章静琴假意迎合,手上推着他道:“王爷先去洗个澡呀。”
    孟布彦依言唤人抬来热水,却不肯放开她,拉拉扯扯地硬要一同沐浴。
    “哎,王爷,”章静琴扭扭捏捏不肯答应,“王爷赶路辛苦,我去给王爷倒杯茶。”
    孟布彦知她心思,便松开手,她会借口拒绝,他也会以退为进,让她不能逃避。“也好,本王确实渴极了,一刻都不能多等,你倒好茶送过来。”
    一壁说一壁走到屏风后面去。
    章静琴凑在桌前从茶壶里臻出一杯茶来,却并未立刻端过去,直到听得水声响起,知道孟布彦已进入浴桶,才从腰带里摸出一包药粉,往茶杯中倒去。
    可是她心中惊慌害怕,难以镇定,手抖得厉害,一大半都撒在外面,又用手拢了,再放入杯中。
    待到终于妥当之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孟布彦并未察觉到章静琴的异状,见她举着茶杯喂他喝茶,毫不客气地一口饮下,之后,便一把将人拖进澡桶,好一番折腾。
    可那药劲太大,才行事到一半,孟布彦便支持不住,头一歪,靠在章静琴肩窝沉沉睡去。
    章静琴连忙将他从自己身体里推出去,扶着他靠在澡桶边沿,这才爬出去,换过干衣服,匆匆便往帐外走去。
    走到门前时,忽然想起一事,又奔回屏风处,在孟布彦的衣物中翻出首领令牌,这才真的离开。
    三日时间极短,但她到底还是弄到了傅依兰说的那种药。
    但是药量不大,不可能对全营寨的人奏效,最后便决定只用来迷晕看守顾婵她们所住帐篷的几十名侍卫。
    章静琴借口这几日总是进那帐篷,给侍卫们找了麻烦,入夜后命托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