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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上岗(穿书)-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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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嬷嬷及其家人身上杖邢停下,青衣丫鬟见状,紧接着也说要招。
  两人趴在春凳上,开始说话,把最近遇见的人和事都说一遍。
  喜嬷嬷又慌又乱,连每天吃了几口饭都巴巴说了一遍,侍卫首领捡了几个人名,吩咐人带上来,随即便一挥手,让下属把她拉下去。
  秦立远低头,瞥了眼那青衣丫鬟,她正说着与喜嬷嬷大同小异话,他微微挑唇,吐出几字,“继续打。”
  主子话一落,执杖侍卫手一扬,实木邢杖又落下。
  这回侍卫下手重多了,青衣丫鬟身子一颤之后,已经痛得说不出话,而她的家人,早已毫无声息,那边只余邢杖重击**的声响。
  青衣丫鬟知道男人要听什么,但她却是不能说,只是……
  上头男人姿态闲适,漫不经心间却令人心颤。
  就在这个电光火石间,青衣丫鬟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立即挣扎举起手,拼命呼道:“我还有话说。”
  秦立远挑眉,淡淡说:“说。”
  邢杖停下,青衣丫鬟侧首瞟了一眼家人,忍痛回头道:“是孙大让我去大厨房找他,我才会顺道往那边去的。”
  青衣丫鬟话罢垂眸,这是她想到的一个折中法子,希望能奏效。
  秦立远淡淡一笑,这结果出了比他想的快。
  他道:“把孙大也带过来。”随即,他挥了挥手,吩咐人把青衣丫鬟几人拖下去。
  这几人府里留不得,过些日子再送出去吧。
  没多久,一行七八人被带过来,当中有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肥硕汉子,这人便是孙大。
  秦立远将目光放在孙大身上,微微一笑,这人只是府里一个闲散仆役,没领差事,不过他却有另一个体面身份。
  他的母亲在钟瑞堂当差,正是姜太夫人的乳嬷嬷,陈氏。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亲们的各种支持撒,么么~
  还要感谢:
  读者“有只兔兔叫音音”扔了1个地雷
  以及给文文灌溉营养液的亲们
  么么哒~


第66章 
  钟瑞堂的左稍间是一个小佛堂。
  这小佛堂已设立多年; 向来很清静,只因主子礼佛时; 并不喜欢被打搅。
  姜氏跪在佛前; 左腕上挂着一串佛珠; 正俯身捡着佛豆,她双目微垂,低声呢喃一句佛偈; 然后捡一颗豆子。
  小佛堂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姜氏顿住手,缓缓直起身子。
  靛蓝色的软缎门帘子被来人猛地撩起; 一个女声随即响起; “太夫人。”
  来人是陈嬷嬷; 她脸色青白; 看似惶惶不安,在这微带寒意的晚春夜里,竟是一头一脸的汗珠; 她声音颤抖; 说话时牙关有些咯咯作响。
  贴身嬷嬷表现不同寻常,姜氏却未肯回头看上一眼,她面色平和,声音保持一贯温婉; 轻声问道:“这么快回来,完事了?”
  姜氏跪在蒲团上,仰头注视着上首佛龛; 菩萨慈眉善目,与往日无异。
  她微微一笑,将腕上的佛珠褪下,手持佛珠,极其自然的慢慢捻着。
  这佛珠姜氏用了近二十年,是她婆母所赠。当年的庄氏太夫人抱走秦立轩后,命人给儿媳设了个小佛堂,并说,礼佛能让人心境平和,并积攒福报,最合适身体虚弱需要静养的姜氏不过。
  姜氏欣然接过庄太夫人所赠佛珠,潜心礼佛,至今已有一十八年,这佛珠早已被捻得光滑至极。
  她此刻一脸虔诚地捻着佛珠。
  “没呢,还没完事。”陈嬷嬷手脚颤抖,她说:“我早些回来了。”
  陈嬷嬷虽往日也替主子干过不少事,但后宅之中,争斗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她何曾见过这般震撼的场面,早在青衣丫鬟家人被拖上来时,她便忍不住要走了。
  黑衣侍卫请示了秦立远,男人方似恍然回神,面有歉意,让人赶紧把钟瑞堂的人都放回来伺候姜氏。
  玉华堂与钟瑞堂紧紧相邻,那惨嚎一直不断,姜氏自然知道没完事,她不过就随口一问。
  只不过,姜氏一直对哀嚎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进行每天的礼佛活动。
  她听到秦立远面有歉意时,微微颔首,道:“我知深之是个孝顺的。”
  姜氏笑笑,说道“嬷嬷,你先回去歇着吧,你也是累了。”顿了顿,姜氏继续道:“这些子奴才办差如此不经心,确实要好生教训一番,你也不必在意。”
  话罢,她垂目,继续喃喃念着佛偈,手里随节奏慢慢捻着佛珠。
  那悲号不绝于耳,陈嬷嬷不可控制地想起那血腥场面,身躯抖了抖,不过,她窥了眼无波无澜的主子,倒是不敢再多言。
  陈嬷嬷咽了口涎沫,福了福身,“那老奴就先下去了。”
  姜氏没做声,只微微颔首,手上动作不停。
  陈嬷嬷转身,打算退下去喝碗安神汤,小厨房肯定熬上了,这一回大家都吓得不轻。
  就在这时,惨嚎声顿住了,陈嬷嬷心中一松,不过,她刚走出两步,那边声音又起。
  这回呼叫又大了几分,显然受刑人数增多了,其中有一个男声嚎得最响亮,跟杀猪似的压过众人。
  乍闻男声那一刻,本已勉强恢复镇定的陈嬷嬷当即身躯一颤,她失声惊呼,“啊!是申儿。”
  孙大不过是浑称,他原名孙申,是陈嬷嬷唯一的儿子。
  “申儿,申儿他怎么混进这桩事儿里了。”陈嬷嬷六神无主,“他不知道的。”
  她说着,扑到姜氏脚边,哭道:“太夫人,太夫人,你想想办法,申儿他不禁打啊,那板子几下只子能要了人命的”
  “好端端的,申儿怎么就挨打了,”陈嬷嬷惊慌失措,眼泪就下来了。
  她儿子看着肥硕,但不过是外强中干,那府卫如狼似虎,一顿板子能要他的命。
  不论主子们私底下有何纠葛,水面上,姜氏的体面是足足的,而孙大的娘是太夫人乳嬷嬷,他在下仆中地位还是很高。
  孙大的娘整天守着钟瑞堂,没空多管儿子,他手上银钱不缺,又有人巴结,本身又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自然而然的,便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了。
  孙大不知保养,多年下来,身子骨早就被掏空了。
  他恐怕比那青衣小丫鬟还不禁打。
  孙大再没出息,也是陈嬷嬷的亲儿子,她愈发焦急。
  早在陈嬷嬷失声惊呼时,姜氏便猛地睁开双眼,她脸色阴晴不定,沉默了片刻,方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我错估他了,原来这才是他此行目的。”
  姜氏手上力道一重,佛珠串绳索断裂,深紫色的檀木珠子噼噼啪啪掉落在地,滚得到处都是。
  她目露寒光。
  姜氏十分有把握,那青衣丫鬟不敢供出任何事,她原先以为,继子只是用惨嚎声震慑她。
  这惨嚎固然渗人,但姜氏并不放在眼里,那青衣丫鬟既然事败,便是弃子,打死便死了,没什么妨碍的,她最多不过惋惜手里又少了可用之人罢了。
  只是,事一涉及孙大,却是不同了。
  不是说姜氏对这个奶兄弟有多少感情,而是她是陈嬷嬷唯一儿子,她便不能置之不理。
  陈嬷嬷早年丧夫,生下遗腹子又没养住,那时适逢姜氏出生,府里选乳母,于是,她便去应选。
  她奶水好,人也干净,幸运被选上了,陈嬷嬷细心照顾姜氏,并将一腔感情倾注在小主子身上,姜夫人满意,后来姜氏长大嫁人,陈嬷嬷自然是陪房。
  姜氏进门不久,恰逢老管家孟东丧妻,庄太夫人欲给他选个好的,孟东拒绝了,说自己三十好几就不祸害人小姑娘了。
  陈嬷嬷年轻时姿色尚可,又最忠心不二,姜氏欲打进侯府权力深处,便心中一动,说是要给两人牵线。
  姜氏年少时,面上功夫远不及现在,庄太夫人一眼便看破了,她当时不置可否,回头却为孟东选了个二十出头的小寡妇,并另给陈嬷嬷配了个人。
  这人是一个门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孙大正是随了父亲。
  婆媳交锋,陈嬷嬷被无辜波及,不过,她也无法,庄太夫人说一不二,她开口了,姜氏亦无可奈何。
  好在,那门子在孙大出生没几年后,便去世了,她才得以解脱。
  陈嬷嬷厌恶那男人,但孙大却不同,母子连心,那惨嚎一起,她便心胆俱裂。
  “嬷嬷你放心,”姜氏倏地站起,拍拍陈嬷嬷的手,说:“我这就过去。”
  那青衣丫鬟想必受不了酷刑,又揣摩上意,给供了出了一个孙大,好让主子能抬手放过她。
  众目睽睽之下,做不得一丝假,这种情况下,那么秦立远顺势拷打孙大,亦是理所当然。
  这并不算威逼姜氏这继母。
  好了一个阳谋,所有事情按他心意走,而姜氏却不得不低头。
  她甚至沾上了包庇谋害主母恶奴的名声,且奴才谋害主母有百害而无一利,这次姜氏出了手,便惹人深思了。
  姜氏一旦出面,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最糟糕的是,玉华院还聚集了后宅所有下仆,不要小看这些丫鬟婆子,她们是世仆,自有一个圈子,消息流通速度惊人。
  而后宅,恰恰便是姜氏日常活动的大舞台。
  流言能毁人,很多时候,似是疑非的传闻比证据还要厉害几分,姜氏能预见,她二十年来费心维持的温婉形象,就要尽数崩塌。
  姜氏甚至阴暗地揣测了一番她那继子,当流言酝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对方或许会在合适的时机松松手,将其放出府外。
  此事危害极大,可姜氏偏偏不能不做,除了她对当初被连累的乳嬷嬷有感情的缘故外,最重要一点,她不能寒了手底下人的心。
  要是连乳嬷嬷的独子都保不住,那姜氏手里剩余那些人看在眼里,心里能如何想?哪怕她有办法钳制对方,但一件差事,经手者用心办与不用心办,效果会差很远。
  姜氏本已举步维艰,每一次动作都得费心谋划,差一点不行,就譬如此次廊道事件。
  秦立远此行为,可以说正好捉住她的七寸。
  或许,对于这继子而言,她不来更好。
  姜氏面沉如水,一反平日温婉的形象,大踏步往外急急行去,领着哭哭啼啼的陈嬷嬷出了钟瑞堂大门,转往左侧。
  施杖的侍卫很有分寸,姜氏领着人跨步进入玉华院时,孙大已经受了二十几杖,他臀背皮开肉绽,鲜血淌了一地,却还能仰着头,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出声。
  秦立远坐于雕花圈椅上,他眉峰不动,神色淡然,对这刺耳的嚎叫充耳不闻。
  他正面对院门方向,姜氏身影一出现,他便看见了。
  姜氏大别于平日的神色,秦立远一眼便瞥见,他心中冷冷一笑,这继母虽心狠手毒,但一辈子在内宅打滚的她,眼界到底受了局限。
  秦立远因外头局势影响,行事有了很大掣肘,为了大局,他甚至暂时不能动姜氏。这些,他这继母确实皆估算正确。
  但她忘了,秦立远握有侯府绝对权柄,一府奴仆的命都在他手里,只要他心里明白这事是谁干的,他自然能操控起来。
  不需要证据,只要他起个头,脑子灵活又不想死的人,自会按他的心意行事。
  秦立远敛目,轻轻转动手上碧玉扳指,心下晒笑,这侯府不是公堂,他处事无需证据,只要认为这事是谁干的,总有法子处置。
  这还是他无奈之下的权宜举措,待日后外头平静下来后,再让姜氏瞧瞧,他能不能看在秦立轩的面子上,揭过今天这一页。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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