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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上岗(穿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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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立远也是一族当家人,他很明白这一点,因此他对爱妻歉疚万分。
  郑玉薇闻言,瞬间会意,她心情马上就低落下来了。
  她从原文的只言片语当中得知这事,亦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不知道三皇子什么时候才能登基称帝,万一要几年时间,那她就得与娘家几年不联系了。
  郑玉薇想起慈爱父母,姐弟情深,还有那平日虽老爱挑刺,但她出嫁时却翻出压箱底的好物事为自己添妆的祖母,一时心里只觉难受至极。
  她怔怔注视的着男人带着关切的黑眸,美眸眨了眨,竟是难以克制地流下泪水。
  “薇儿别哭。”一向沉稳至极的男人此刻手忙脚乱,他抬起大手给小妻子拭去泪水,嘴里喃喃说道:“我的薇儿不要哭,是我不好。”
  秦立远头回见爱妻落泪,那晶莹的泪珠似乎滚进他的心头,烫得他难受至极,男人心中一时只觉万分□□,他慌乱,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反复低低地说着那句“是我不好,薇儿不要哭。”
  他声音暗哑,心中疼痛,但他却不后悔,秦立远是三皇子一党已不可更改,只是无论如何,他都是要娶她进门的。
  “薇儿,不哭。”他低头,亲吻小妻子的美眸。
  郑玉薇情绪一时激动,喉间哽咽,无法发声,缓了缓后,她的眼泪虽未能止住,但却也好了很多,她偎依到夫君宽广温热的怀抱,轻声说道:“你别担心,我哭一会就不哭了。”
  夫君的焦急尽溢言表,郑玉薇心内熨帖,她亦知道两家不联系只是暂时的,等新帝登基便好,于是她抬起纤手抹了一把脸,勉强止住泪水道:“我答应过听你的,我不哭,也不后悔嫁你为妻。”
  爱妻美眸带泪,仰面看着他,微红的眼角与眸中水光让秦立远心疼,但她说的话却让他心中舒畅至极。
  她不后悔就好,他亦不允许她后悔。
  爱妻之言隐晦表达心中情感,秦立远只觉心中滂湃情感再难抑制,他头一低,薄唇吻住郑玉薇小嘴,微施力辗转厮磨,籍此泄出心中情感。
  小夫妻吻着吻着,这热吻便愈发炙炽,秦立远呼吸沉重,粗喘不断,黑眸暗流涌动,他将小妻子一把抱起,唇舌继续厮磨间,疾步往床榻那头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亲亲的大力支持撒,么么~
  还要感谢:
  读者“爱吃水果小猫?”扔了1个地雷
  以及给文文灌溉营养液的亲亲们
  么么哒~


第43章 
  精雕细琢的黄花梨千工拔步床之上; 锦帐低垂,里头时急时缓的娇喘细泣不绝于耳。
  高大英武的男子恣意爱怜; 柔美纤弱的女子婉转承欢; 小夫妻这一场□□舒坦至极,一直到郑玉薇无力支撑,秦立远方肯加快动作。
  男人再狠狠折腾了一番,红罗帐内方才平静下来。
  侍立在外间的李嬷嬷早已听到动静; 她将小丫鬟们退远一些; 然后用让人在浴房备下热水,只待主子们事后使用。
  秦立远没有让人进屋伺候; 他抱起小妻子; 到隔间洗漱一番; 才搂抱着她回到内屋。
  他亲自动手,为二人换上寝衣; 方翻身上床; 将郑玉薇搂进怀中; 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纤背。
  郑玉薇偎依在男人怀里; 缓了半响才觉好些; □□后她有些慵懒疲惫; 本已昏昏欲睡,但她突然想起一事,精神便立马一振。
  被男人的事儿打了岔,两人又欢爱一番,她险些忘了告诉秦立远姜氏那些破事。
  “夫君”; 平日娇美的女声此刻带上□□后的软媚,郑玉薇低低唤了一声。
  秦立远柔声应了,垂首以薄唇在小妻子墨发上轻吻。
  “我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郑玉薇抬起小脸,看着一脸温柔的夫君。
  “何事?”秦立远大手摩挲着小妻子玉白的粉颊,温声问道。
  他的小妻子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但此刻倒是强打起精神来说话,可见是有她在意的事发生了。
  秦立远对宣平侯府掌控力极强,若是家中有要事发生,下头人定然第一时间汇报于他,只是他归家时风平浪静,显然是无事发生。
  他一时有些疑惑。
  郑玉薇便将白日之事仔细地诉说了一番。
  秦立远安静地听着,神色渐渐沉凝下来,当听到“难受孕”、“破胎”时,他薄唇紧抿,黑眸波澜骤起,面上已是冷凝一片。
  “夫君,你说,太夫人是故意的吗?”郑玉薇秀眉微蹙,轻咬粉唇,她虽以最大恶意揣测姜氏,但对方行事看着太合理,让她内心深处到底有些许不确定。
  丈夫全心全意疼爱她,且他比自己年长不少,历事更要复杂许多,郑玉薇此刻偎依在他怀里,不禁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秦立远收紧双臂,轻抚爱妻秀发。
  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意外,尤其事关机要。
  秦立远眼底冰凉一片,他薄唇微微挑起,那弧度毫无温度,他启唇说了一句话,道:“祖母在世时,便已说过,姜氏此人,心思深沉且性情坚韧,若生为男儿,当是百折不挠之人也。”
  他低头,迎上小妻子诧异的目光,说道:“如今看来,祖母明智,姜氏果真如此。”
  秦立远少年承爵,适逢乱局,他支撑门庭已为不易,实在无心关注这些子旁枝末节,且拥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他对这些后宅诡计根本不屑一顾。
  前院滴水不漏,不论姜氏心思如何,都断然无法谋算到他身上的。
  不过这姜氏亦是个聪明人,她不会用自己的短处去攻他的长处,反倒是另辟幽径,在不起眼处下手。
  如今看来,果真是他的祖母有先见之明,姜氏处处有掣肘,都能耐心布下这么一个局,倘若她握住了后宅权柄,怕是能干是事就更多了。
  若是让姜氏经营几年,到时候秦立远娶妻进门,那他妻子及日后孩儿的处境想必危机四伏。
  秦立远挑眉冷冷一笑,可惜姜氏命不好,前有睿智婆母,后面又有他这么个继子,而他娶进门的小媳妇,亦是个谨慎的人,剥丝抽茧之下,倒是把她多年暗谋顷刻被揭破。
  他低头对小妻子说道:“这事不能明着处理,但我不会让你吃亏。”
  说话间,秦立远神色一片冷肃。
  本朝以孝治天下,继母子虽是打了擦边球,孝道放松了很多,但姜氏废了多年心思,把事情圆了个滴水不漏,这事秦立远明面上却是无可奈何。
  姜氏病症年已甚久,且那茶是大夫建议,她喝了足有七八年之久。
  秦立远是承爵继子,总不能在继母已因病调养多年的调养方子上找茬。
  现在外头风声鹤唳,几个党派纠缠咬合,只瞪大眼睛找对手茬子,三皇子手下势力只浮小部分,避开锋芒同时亦处于弱势。
  而老皇帝常年小恙,本已烦躁,膝下两个年长儿子又斗个头破血流,其他儿子又虎视眈眈,都只为谋取他屁股下那张龙椅,他情绪如何能好。
  在这个无风三尺浪的特殊时期,要是刚倒向三皇子的宣平侯府,敢在这时候闹出幺蛾子,一旦被对头逮住把柄做文章,秦立远怕是立即便要吃大亏。
  因此,这件事只能捂紧在宣平侯府里头。
  不过,不张扬并不代表秦立远拿姜氏没法子,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不过尔尔,姜氏依附宣平侯府生存,而他则是侯府名副其实的家主。
  秦立远唯一有所顾忌的,便是姜氏乃他同父异母二弟的生母。
  他了解秦立轩,这弟弟虽处事优柔寡断,但本性不坏,对兄长亦是尊崇有加,如非迫不得已,秦立远不希望伤害他这个兄弟。
  秦立轩待姜氏诚孝,若是打击姜氏太过,就必然会影响到他。
  况且,在祖母垂危时,秦立远答应过她,要护荫秦二。
  男人对外人且言而有信,更被说对自己敬爱的亲祖母了。
  秦立远左臂搂着小妻子,右手轻抚她的纤背,温柔爱抚,垂眸略略思忖片刻,便有了主意。
  他低头在昏昏欲睡的小妻子脸上亲了亲,爱怜说道:“先睡吧,待明早晨起我告诉你。”
  提起此事,秦立远眸底闪过一丝冷光,他抬手便能重重打压姜氏。
  “好。”郑玉薇闻言放心,她方才话罢困倦已涌上来,只强撑着半睁眼眸,此刻得到男人答复,她立即阖上眼睑,不消片刻,便进入梦乡。
  秦立远凝视爱妻,待得她呼吸平稳绵长后,再替怀中人掖了掖被角后,方闭目沉睡。
  夫妻俩紧密拥抱酣睡一夜,直至翌日破晓,才清醒过来。
  秦立远与小妻子叙话一番,待早膳用罢,方前往外院处理公务。
  秦立远步进前院大书房,绕过浮雕螭虎灵芝纹的紫檀高脚大书案,他落座于靠背板雕有同款花纹的太师椅上。
  端起缠枝纹青花茶盏,秦立远微微垂头,喝了两口热茶,方抬头看向跟在他身后进门的老管家,淡声吩咐道:“东叔,你今天便把后宅的人手理一理,凡是有投向钟瑞堂意向的,一律肃清。”
  秦立远放下茶盏,大手放在案桌上,右手缓缓转动左手大拇指上的碧绿扳指,话到最后,他眉梢眼角间已一片冷凝,黝黑眼底闪过肃杀之气。
  男人心底唯二在意的东西,一是这宣平侯府的责任,二是他的爱妻,这两者并无冲突,秦立远竭尽全力,亦要保护好他们。
  秦立远并非善男信女,他深谋远虑,杀伐果断。谁要是敢动这两者,就休怪他心狠手辣。
  姜氏身份敏感,秦立远因二弟及时下局势有所顾忌,他不动这继母,但却能把她多年来苦心布下的明钉暗钉尽数拔起。
  秦立远从前看在渐长的弟弟面子上,对姜氏布置些人手睁只眼闭只眼。反正这些人都只身处后宅,影响不了大局,且又不是主事位置,秦二大了,总不好手里一个心腹都没有。
  秦立轩不怎么通庶务人事,根本没这个想法,他便默认由姜氏代劳。
  如今看来,这姜氏心思深沉,他一个没留意,人家就能布下一个面面俱圆的歹毒暗局来。
  秦立远冷冷哼了一声,姜氏如此能耐,看来这些人手是不需要的了。
  他命令一下,便将姜氏近二十年来的苦心经营给抹去超过九成。
  秦立远对宣平侯府的掌控力极强,姜氏这些年来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不动,不代表他不知道。
  姜氏的暗钉或许能留下些许,毕竟他承爵不过八。九年,不过依他父亲祖母的能耐,那必定是个位数。
  姜氏若有后手,也将随着这场清洗变得毫无踪迹。
  秦立远低沉话语一出口,立在大书案前的老管家大惊,他亦是侯府积年老家人了,对这些旧事很清楚,他心念急转,立时便明白过来。
  “侯爷,可是,可是太夫人她……”孟东知道兹事体大,他忧心主子,便脱口而出。只是他是个本分家人,片刻后又想起主子不说,他是不该问的,于是,老管家又犹豫了。
  秦立远很了解这个从小看他长大的老管家,他顿了顿,便主动将昨夜得知的事说了一遍。
  男人信任小妻子,根本就没有再次求证的意思。
  不过几句话,便让老管家气得脸色通红,片刻又白了下来,他心有余悸,不禁对主子说道:“万幸夫人谨慎,不然那该如何是好。”
  难受孕已极糟,要是夫人怀上了再喝那茶,那后果不堪设想。
  古来妇人生产,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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