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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常例,也有不一样的,比如说油菜就是直接卖价格比较好,或者他没有加工对方法,加工后价值反而降低了。
收购的价格大部分跟现实有类似性,却不是一定相等,这些都需要他进行摸索。
加工后,卖出库存,得到金币,计算着下一块土地/牧场还需要多久,也会计算着这时候该买几瓶变异引导液,看能不能引起变异。
可惜的是,几率不高,到现在为止,只出现了两次变异,第一次就是桃树的花瓣和果实变大了,第二次是剑兰,发生的变异具体不是很清楚,表现出来的是越长越焉,没多久就死了。
变异不可控。
但是很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啊。
因为对这颗星球有重大影响的生物无法使用,陈建军也理解,他现在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看他最新种下的一小片墨牡丹。
墨牡丹不是像墨色的牡丹,它是一种菊花,墨在这里的意思是深色的,他是从别的地方换来的一株幼苗,有了样板之后,从商城里面又买了九株,在定根后浇上变异引导液,如果能成,这种观赏性强的变异菊花价格应该不错,如果不能,这花陈建军也很喜欢,他记得刘田芳和赵玉英都喜欢花花草草的,种在院子里,她们应该都会喜欢。
“陈建军同志,你可以出来一下吗?”在课间,陈建军正在他的位置在纸上记着什么,突然有人在门外叫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看去,是一个不认识的女青年,穿着列宁装,齐耳短发,看上去就是一个干练的人。
他走出去:“这位……女同志,你是在叫我吗?”应该不是他的同学吧?
“你是陈屋村的对吗?”
“……是。”
“那就是你,不好意思,可以耽误你几分钟吗?我有点私事想问问你。”
“你是哪位?”
第63章
来找他的人陈建军不认识; 只是根据她说的地方人名; 她找的确实是自己:“你是哪位呢?我们好像不认识。”
“我们确实是不认识,我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你的; 我的父亲下放到你们村。”
陈建军; 不明所以:“你父亲是?”
“我的父亲叫孙仲才。”
听她这么一说,陈建军就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位了。
因为这人还挺有名气的,大家都叫他老孙头; 有一手推拿的好活,在农忙的时候,有不少人会叫他帮忙推拿一下,活动筋骨; 然后给他一些自家种的东西作为报酬。
好像说本职是什么文人作家; 不过沉默寡言; 自从到了他们村一直是一个话不多的人; 存在感不高; 如果不是因为有一手推拿的好技术,陈建军也没什么印象。
现在这找上门来,是想要问问他的近况吗?想来也是吧; 难得可以找到父亲下方的地方,会主动找过来问问也是情理之中。
“你是想要打听你父亲的近况吗?我知道的不多。”
“我是来感谢的,感谢你们对父亲的照顾,现在最新一批回程的名单有他; 他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作为他的女儿; 非常感谢你们家这些年对他的照顾,不然我父亲不一定能够等到这时候,本来应该我哥他们也一起前来感谢的,但是他们不在这里,所以就我一个人冒昧过来。”
陈建军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很茫然,什么照顾,他有照顾过吗?
“没有啊。”他笑得有点尴尬,”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没有做什么。”他记忆力根本没有什么往来啊。
“我很肯定,没有认错人,是我父亲写信过来的,他说你现在在农大读大学,班级年龄专业都对的上,你们村也是陈屋村没有错。”
”可是我真的没有照顾过,我们家也跟你父亲没有往来。”
“哦,那我用词不当。”
她以为陈建军是在谦虚:”不管怎么说,非常感谢。”她把她提的那个布袋子递给陈建军:”这一次是我冒昧过来打扰了。”
陈建军不接。
“我没有做什么,我们家也没做什么,你把东西拿回去吧,”
这是什么情况?他明明没有跟孙老头有太多的接触,这样来历不明的东西,肯定不能收。
他不知道那里装着什么,但是提上去还挺有分量的,素不相识的,不会在里面放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陷害他吧?
有这样的想法,陈建军更不能收了。
也不能推推挤挤的,孙思雨无奈的把东西收了进去,给他郑重的鞠了个躬,然后递上一个地址:”这是我们家的地址,你有什么需要,欢迎随时上门,我们家好歹这里扎根了几十年,地头熟,等到家父回来,到时候再来拜访。”
陈建军打定主意要问一问陈老三他们这是什么情况了。
如果这是真的,也就是他爸妈做的,但是为什么他不知道?这么多年,愣是没有发现过有往来。
除了见面了点个头打招呼,还有其他吗?他们家连推拿都没有叫过他的,因为陈老三就会,自然不需要舍近求远。
陈建军有预感,这事很可能是陈老三他们做的,只是为什么不告诉他呢?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看着这女青年离开的背影,陈建军觉得他应该写一封信回去了。
他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描述了寄回去,在信的最后,他问陈老三和刘田芳,他们跟那位孙先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家跟他有联系?现在他的女儿却找上了门来感谢?她嘴里的都是准确的,他的同学都不一定知道他家是哪里。
这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他在学校有个长得不错的女同志主动找他,把他叫到外面去谈话的事不知道借着谁的口,传到了许晓的耳朵里。
她跟着一起到了学校,确认他的身边有没有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人,然后带着她做的凉拌菜贿赂她宿舍的另外三个人。
请他们多照顾陈建军,如果有什么不对的事情的话,随时去她学校找她,她都方便。
陈建军有些哭笑不得,好嘛,这也是她宣誓主权,也是他干过的事,他想到这儿,摸摸鼻子,很配合的点头:”是啊,如果我要有什么不对劲的,欢迎你们找许同志报告。”
佟宪冲他偷偷的挤眼睛,小小声:”你呀,夫纲不振。”
陈建军当做没听到,这个夫纲有一毛钱关系吗?没有!
他收到了回信,很可惜的事情是,他把带着他疑问的信寄回了家,寄回来的信却并没有告诉他答案,只含糊的说他们确实帮过他一些小忙,只是都没有声张,所以他不知道,他女儿应该是不知道情况,只是零星知道一点半点才会主动去找他的,让他不用放在心上,应该不会再主动找他的了。
什么叫做应该是不知道情况?
有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啊?
而且真的照顾了,为什么不会再来找他了?一般受到了恩惠主动道谢、送点代表自己心意的礼物是正常的吧?为什么不会再来找他,是因为孙仲才回来后说清楚了?说清楚了什么?两家的、他不知道的渊源?
疑惑没有得到答案,反而更深了,但是看这态度,显然他们并不想说,陈建军也没有办法。
今天,是赵玉英的生日。
陈建军放了学,到了一条昏暗的巷子里,七拐八拐的拐了一段,等到他再出来的时候,他手上就多了一个灰扑扑的袋子。
许晓也是一放学,就匆匆的赶回了家,跟着嫂子,还有陈向娟,、一起忙活。
肖潇她在厨房间用白面捏了几个白白胖胖的寿桃,许晓和陈向娟则是研究着怎么做那些蛋糕,这蛋糕显然是根据现有的东西试探着做的,用面粉,鸡蛋,蜂蜜,水果,干果混合起来的,跟真正的蛋糕有点区别,毕竟没有奶油,但成品看上去也不错,一个圆圆的蛋糕,上面铺了稀稀碎碎的果仁和水果块,看上去挺能引起人的食欲——尤其是小孩子的食欲。
许进拿回了两条鱼、一只烤鸭,陈建军转了一圈,拿出了一只活鸡,全部收拾妥当,就是一顿丰盛的晚餐。
鸡鸭鱼、寿桃,长寿面。
长寿面是许昭敏亲自煮的,长长的一根,几乎看不到头。
五个小孩子,一个个的按照事先教好的跟自己奶奶/跟自己的姥姥说生日快乐。
童言童语,声音稚嫩,也代表着新生的希望。
这是这么些年来,第一次一个比较像样的寿辰,这晚上,赵玉英嘴角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
身上穿着女儿孝敬的新衣服,享受着大家一起付出了努力做出的丰盛的晚餐,抱着她的两个大孙子,笑的格外的慈祥,就连那被搓磨出来的皱纹看上去都浅了很多,陈建军看着这样,更坚定了一分要把陈老三和刘田芳接到身边来的想法。
现在大学都重新招生了,那么距离改革开放,想来也没多久了吧?很可能就是下一年,情势会越来越好,这个国家会焕发出新的魔力,走向强盛。
改革开放了,个体户、生意人就会越来越多,他到时候多多少少显露一些本事,就算没有毕业,把父母接来应该也不会太出格。
在陈屋村,刘田芳再一次拿出最近的那一封信,看着上面的内容出神。
陈老三凑过去:“想儿子了?”
刘田芳回过神,看了他一眼:”你不想啊,我想儿子,也想孙子,”
现在身边也不是没有孙子,但是那几个才是她一手带大的,而且又是长子长孙,比起其他的孩子,更看重几分。
“向红家的发热了,你今天有没有过去看看情况怎么样?”
刘田芳吁了口气,长长的:”去看了,烧也退了,这孩子,多灾多难。”
“没事儿,小时候多接受点苦难,大了就只剩下甜的了,否极泰来。”
“是这样就好了。”
陈老三沉吟了两秒:”要不,我们就跟儿子说的那样,一起住到首都去吧,儿子都在那边买有房子了,他手上有钱,我们手上也不是没有,现在在村里就要下地,太辛苦了,你看今天,你一不小心又多了一道口子,跟着我,你辛苦了。”
刘田芳愣愣的凝视他:”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辛苦要看跟什么对比,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多亏了你,你别说这种话了。”
“我就希望你过得好好的,最好跟以前一样。”
刘田芳笑了,笑容深刻隽永,最终还是摇摇头:”再等等,等到那些平反名单出来吧,现在我们村还有几个还没有定呢,谁知道上面会怎么想?不会一时一个主意,到时候一个不注意,优惠牵连一大批人。”
“就是他会变,也跟我们没有关系。”陈老三说服她:”儿子不是说了吗,他买房的钱对外说的是他岳家的名头,儿子有出息,跟着一起去城市的,也不是那么罕见。”
刘田芳放下信纸,把上面的褶皱抚平,一副珍惜的样子:“你说,这个不罕见是哪里来的?不罕见?现在才读大学,哪个人跟着儿子一起去了的?”
“白头村的人啊,那个姓裴的,他妈就跟着去了。”
“那不能参考吧,他就只有一个妈了,媳妇子女都没有,他一去要去四年,他妈跟着去也不奇怪。”
“我们这是大儿子,顶立门户的大儿子,我们跟着去也说得通啊,到那里勤快点就好了,如果能够找份糊口的工作,更名正言顺,你不想大孙子啊,几个月不见,我每天都想。”
被他这么一说,刘田芳更心动了,但是想到这还不知会怎么变化的上面,她还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