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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容摇头:“这是无色坊内部的事,我不会问,大哥也不会说的。”
“但起码能肯定一点。”玄翊的右手渐渐握成拳,“无色坊的目标之一是剑铭阁。”
“是。”御凤接过话头,开口分析道,“无色坊的情报网很厉害,怕是现在也查得到血銮教的目的。不过他们也应该清楚就单单一个无色坊,却也动不了有着几百年基业的剑铭阁。”
玄翊点头:“因此,不仅是我们,而是无色坊和血銮教都有必要联手。”
“但,有一个问题。”御凤皱眉道,“大师兄,我们这样做有可能将师父几十年的心血毁掉。”
“那就要看无色坊的目的了。如果他是想取剑铭阁而代之,事成之后,我们势必要保剑铭阁。但如果他还有其他目的,我们反而可以帮他。”
东方容看看御凤,又瞅瞅玄翊,咬了咬牙开口道:“我觉得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此话何解?”玄翊转过来问她。
“大哥和无秋爷爷都不会想取代剑铭阁,并且他们还在保护四大世家。大哥曾经说过,有人要对四大世家不利,我还以为是血銮教。现在看来,大哥说的人十有八/九是叶陵。”
“哦?”玄翊向前倾了一点,“你是说——无色坊尊主好像和叶陵有着私人恩怨?”
东方容为难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大哥不会那样做罢了。”
玄翊将身子往后靠,头微仰,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御凤则看向东方容,皱着眉,眸色忽明忽暗……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玄翊突然站了起来,声音低沉,但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四师弟,无色坊这道利刃我还是不想放弃。你和东方姑娘去一趟无色坊,无色坊尊主能让天机顽童追到血銮教,或许也是想借助我们的力量。”
虽然玄翊着实没有说中彩的心思,不过彩当然是来者不拒,毕竟他对血銮教嘛,还是存着一份好奇心的。
“是。”御凤站起,将右手搭在胸前,行了一个标准的教中礼。
“你我二人之间不用这样。”玄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眼角扫过面色犹豫不定的东方容,放缓声音,问道,“东方姑娘怎么了?”
“啊?”东方容抬头,“没,没事。”
“不过,我倒是有些事。”不说叶陵的时候,玄翊的姿态确实如父如兄,温润的感觉之深入人的心里,看起来颇为亲切。他眉目间都是可亲的笑意:“姑娘和神医二人治了我的伤,如同给了我新生命一般,这份恩情,玄翊实在难报。”
东方容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玄翊看了眼御凤,接着道:“即使姑娘是为了四师弟,我还是应该铭记姑娘的大恩。”
“不是啦。”东方容皱了皱眉,有点微微的不高兴,“我不是因为御凤,学这些医术,本来就是要治病救人的,即使你不是御凤的大师兄,我也一样会尽全力救你。”
玄翊一愣,继而笑道:“姑娘真是宅心仁厚。”
东方容没有应他的话,瞅了瞅御凤,让他把小锦囊交给玄翊。御凤点头,掏出锦囊,道:“容儿说此药用上一个月,大师兄的伤就应该会全好。”
“多谢姑娘了。”玄翊接过锦囊。
“还有啊——”东方容道,“那些生发的药快好了,做好后我会让御凤带给教主的。”
玄翊笑了笑,算是应承。
“大师兄,我们先走了,去中原的事,我回去再和容儿商量一番再说。”
玄翊脸上的笑一凝,看向东方容,也觉得自己确实欠考虑了,便摆摆手让他们走吧。
大殿门外,东方容默默地下着台阶,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御凤跟在她身后,也静静地不语。南方的秋风还是有些凉意的,吹到东方容白皙的后颈,她冷得缩了缩。
御凤快走了两步,为她挡住风口。
东方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容儿,你不愿去无色坊是吗?”
东方容顿足,想了好久,一个低低的“嗯”在唇畔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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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中原
相顾无言,莫名的情绪在他们二人之间流转。
东方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低着头,又慢慢地沿着台阶往下走。御凤拉住她的胳膊,低沉的声音漫开:“容儿,是我太自私了。”
东方容没有说话,她虽然性子和善,但认定的事很难会改。
“我不娶你,你还是怨了我是吗?”
“没有。”东方容的声音在秋风里显得有些飘渺,她抬起头,“御凤,我知道你的顾虑,我也能理解你想要为大师兄报仇的心,,但如果要利用大哥和无秋爷爷和我之间的交情去利用大哥,我真的做不到。”
御凤缓缓道:“不是利用,而是血銮教想和他结盟。”
“不是这样的。”东方容盯着御凤的眼睛,“你最清楚不是这样的。”
“走吧。”御凤没有再说下去,放下拉着她的手,有些黯然。
“御凤。”东方容站在原地,声音很低,但却很坚定,“是不是我在这里一天,教主就不会打消让我去劝大哥的念头?”
听到她的这句话,御凤心里有些发慌,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不愿意卑鄙到用成亲来将东方容拴住。
“容儿,即使没有你,大师兄也会让我去无色坊。”
“……”东方容沉默着。
“退一步讲,如果大师兄事成之后真的要为了剑铭阁而与无色坊对立,你也可以知道内情,提醒你大哥。”
“这样做岂不是小人所为?”东方容有些生气。
御凤走过去,将东方容轻轻地揽入怀中,声音低哑:“容儿,血銮教和无色坊之间的事,我不会让你出面的,好吗?”
只是陪着他去,去做一件他没有办法推辞的事。
“嗯。”东方容答应了,她在想,如果不能独身其外,那就尽量接近漩涡的中心,毕竟到时候,她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让事情变得更好点儿也未可知。
从某种程度上说,御凤对东方容是很依赖的,她就像是御凤一直在做的梦,一旦抓住,就不愿放手。
“容儿,你想成亲吗?”
东方容快走了两步:“回重枭殿吧,我还得想办法去劝师父。”
莫轶几乎不用劝,他听说可以灰中原了,忙不迭地收拾包袱,动不动就问东方容:“容儿,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他们是在三天之后启程的。
一路上很安稳,原本想着会有剑铭阁的门人阻拦,但却一直风平浪静。
但其实根本不是风平浪静,而是叶陵的心思压根儿就不在这儿,他突然意识到,在他掌控整个江湖,成为几乎能和大胤皇朝叫板的霸主之路上,不管是四大世家还是血銮教都只是小的绊脚石,而亦正亦邪的无色坊才是最大的障碍。
因为虽然缥缥什么都没说,但突然到访的素素却什么都说了。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无色坊非但不会罢手,甚至还会阻碍他的每一步计划。
“土阑!”叶陵想了想,一拍桌子,唤道。
无论如何,不得不防。
“属下在。”
“去锦州,带素素姑娘找到白紫忆的棺木,带回剑铭阁。”
“属下遵命。”土阑看向素素,伸手道,“姑娘,请吧。”
素素没有依言就走,而是蹙眉道:“叶阁主,我已经将我知道的都说了,您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才做?”
“姑娘放心,本座说到做到。”
素素这才松了口气,她冒着背叛无色坊的风险,无非就是想毁了青穗。乐正青穗,你有什么资格能让他那样对你笑?你怎么敢牵他的手,怎么敢称他是夫君!
嫉妒的烈火让她本来素净美丽的脸变得扭曲。
她随着土阑走出议事的地方,叶陵坐在檀木圈椅,抿着唇想了半晌,眉峰一凛,挥手让金阳进来。
金阳看着他的眼睛,估计又有人遭殃了。
果然,叶陵眸中有一道利光闪过,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声音冷似霜雪:“秘密传信给土阑,如果确定这女人口中再也没有半点儿东西,杀了她。”他不会允许一个潜在的漏洞在身边。杀了素素,是最好的选择。
一来,彩不会发觉他已经掌握了那些秘密,自然没有防备;二来如果这女人使得是苦肉计,那杀了她更是一了百了。
做完这一切,叶陵走出议事厅。
秋高气爽,剑铭山上的枫叶已经红了,他信步顺着小路,直接跃过剑铭阁高大的围墙,往山上走去。
东方世家秘阁的钥匙已经试过了,确定是真的无疑,但这件事经过彩的插手,还是要谨慎为之。而乐正世家是……叶陵右手紧紧地攥住,不一会儿,一些晶晶亮的粉末从指缝间漏出。他摊开手掌,秋风一吹,亮粉四散开去……
假的。
现在看来,乐正世家的钥匙应该是在御凤手里面。他不能心急,要徐而图之,趁着自己身在暗处,先把无色坊连锅端了再说。
枫叶打着旋儿落了下来,叶陵足尖轻点,如风筝一般轻盈地跃起,将枫叶捻在手中。
红的枫叶,手掌一样。
叶陵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负手,天青色的皂靴踏在枯草上,发出“夸嚓夸嚓”的声音。他绕过一大片枫树林,在两片枫树林之间,一个屋顶被刷成红色的木屋十分不显眼。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响。
“我进来了。”他轻道了一句,“吱呀”一声推开房门。
青白的薄纱裙,细长白皙的脖颈,尖俏的下巴,紧抿的嘴唇,尤其是那一双如利刃一般的眸子,一刀一刀狠狠地刻在叶陵的脸上。
但叶陵跟没事儿人似的,将枫叶放在她面前:“为你摘的。”
“是吗?”她冷笑一声,捻起枫叶,“刷刷”地撕成碎末。
叶陵也不恼,抬头看了看木屋,道:“虽然这屋子外面看起来平淡无奇的,这里头安排得还满意吗?我让金阳以世家大小姐的标准做的。”
女子没有理他。
“我有点好奇,白璟夜究竟是怎么把你收入‘十一绝杀令’的?按你这性子,想来他的手段很是高超嘛。”叶陵提起金丝勾边的茶壶,往茶杯里斟了杯茶,状似无意地瞟了一眼她。
她的眸中有一丝波澜,但很快消失不见,只是语气平缓地问:“谁告诉你的?”
“素素。”叶陵勾起薄唇,“白璟夜的贴身侍婢,算是你们里面和他感情最深的人了吧?说不准,也是了解他信息最多的人。”
缥缥闻言蹙眉,心中百转千回。
素素因为嫉妒东方容而被罚守墓的事她从小霜那里听到过,而素素此人虽然外表温柔贤惠,但内心却和外表简直大相径庭,这一点她早就看出来了。既然如此,素素能如此破釜沉舟,莫不是尊主真的和东方容在一起了?
不对,东方容是去了血銮教,生死未卜,这时间不对。
缥缥第一次觉得有些不能理解,她心思缜密,善于观察,往往能从别人的一个随意的眼神就能读出此人心思的十之□□。但奈何她和青穗相处时间不长,而彩又极其擅长隐藏自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