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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还在继续,巴涂又上台了一次,数十近百的门派,最后终于决出了前十来了,英州城城主势力,沙州沙帮,白水湾白衣门,白莲宗等十来个门派。
小赵王也一直在看着,他笑了笑站起身来,扬声道。
“接下来的比试,抽签打擂,每个门派包括门主在内,派出三人,乱换守擂和打擂,最后站在台上是哪个门派,盟主之位就是他的了。”
这是事先众人就同意的,此时自然也不会有意见。
“按照昨日商量好的,还是焦爷你先去,”俞乔闻言,转头对焦越道。
焦越本职虽然是神偷,轻功最好,可他也在江湖混迹这些年了,在经验上一般人比不得他,他之后是巴涂,巴涂的武功路数和中原武林不同,之前一直让他上台,是想让他适应适应,同时他也一直留手,连两成都没展现出来,或许都轮不到谢昀上场,当然俞乔也希望不用轮到他。
“我来!”
谢昀对抽签挺感兴趣的,他们排在第八,却是一个不错的次序。
谢昀拿着签笑眯眯地回来,俞乔扫了他一眼,“坐下吧,陪我看着。”
“好,我永远陪着夫人,”谢昀最近很爱这般称呼俞乔,就怕众人不知道俞乔是他夫人似的。
“嗯,”俞乔点点头,心头突然有的那点严肃,也因为谢昀而缓和下来。
这一趟来最主要是带谢昀散心,他开心最重要,其他能有收获就好,不能有便罢,无需强求。
雪桐打开她手上挂着的食盒,从里面端出来两盘点心,这比试看着短时间不会结束,可也不能饿着她们门主和门主夫人了。
谢昀不是太爱吃饭,可对甜甜的点心情有独钟,别说两盘,有多少他吭哧吭哧都能给吃个精光。
当然他偶尔也会拿起一块放到俞乔唇边,让她也尝一口。
他吃着吃着还感叹起来了,“好想念王伯的点心。”
王伯那是照顾着谢昀的口味儿,做出来自然是合他心意的,当然他这么嘀咕着,还是又往嘴里塞了一枚。
白衣门门主是个吃货,在场的武林人士又意会了这点儿了。
焦越从擂台上下来,“那沙帮帮主有些门道。”
“接下来就看老家伙你的了。”
“焦爷坐下来歇歇吧,”俞乔事先就告诉焦越,他不需要拼命,打不过就下来好了。
又等了一会儿,巴涂就上去了,沙帮帮主武功不错,可却不是巴涂的对手,十多个回合之后,他就落败了,而现在就只有五个帮派还剩一人没出过手了,巴涂守住擂,就不需要谢昀出战了。
“天极山庄对白衣门!”
“天极山庄……”谢昀对这些门派还真不大了解,只是他隐约觉得有些耳熟,不知什么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
俞乔看了谢昀一眼,随即就给他解释道,“这是北魏天极山的武林门派,有百来年的历史,在北魏算是老资历的。”
的确是老资历,那天极山庄的庄主已经和巴涂交锋了十来个回合了,完全没有落败的迹象,这可不是一般难缠的对手。
“看来北魏对武林盟主之位也势在必得了。”
俞乔的目光扫向小赵王,又再次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比试越到后面,其实运气的成分越重,旗鼓相当的对手,要分出胜负,定然是要损耗元气的,这一擂胜了,很可能就为下一擂的门派坐嫁衣了。
“巴涂,回来!”谢昀的声音不高不低,但音质特别,几乎没有错漏他声音的人,高台上的巴涂自然也听到了。
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巴涂居然也没有半分恋战,一跃就到谢昀面前,脑袋歪了歪,好似回来了,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休息去吧。”
给谁做嫁衣都不能给北魏和明空,谢昀当即让巴涂回来的决定,也说不上完全武断意气了。
他坐直身体,又再转向俞乔,解释道,“夫人信我。”
“好,”俞乔点点头,然后声音又放轻了些,“夫君小心。”
“嗯,”谢昀勾起唇,笑得特别灿烂,梨涡浅露,美得晃人眼睛。
这难得有的武林大会,除了这些精彩的打斗之外,一样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有谢昀的美颜,以及他和他家夫人闪瞎人眼的恩爱了,以后若还有这样的盛会,他们定要把自己夫人带来,这样就不用羡慕别人去了。
巴涂被谢昀叫回来,那这一场胜的就是天极山庄的庄主了,再下一场是此次比武大会当之无愧的黑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飞星宗。
白衣门虽然也超乎江湖武林人的预计,可白衣门也算江湖上正经老牌的名门正派之一,至少在曾经的赵国地界,它是很有名气,甚至很受一般百姓的欢迎。
它参与到最后的决战,多少能说是底蕴深厚,藏而不露。
这不知哪个旮旯角落里出来的飞星宗就不同了,若非一个个门派接二连三被涮下来了,众人还不怎么能注意到它。
飞星宗宗主一个三十来岁不苟言笑的男人,他和天极山庄的庄主开始比试,战况之激烈完全出乎意料,这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呢。
天极山庄庄主有五十来岁,功力不下于巴涂,可是最后他却以连吐三口血惨败于飞星宗宗主。
“后生可畏!”天极山庄庄主擦干净嘴上的血,感叹了这话,随后被他的徒弟扶回位置,可脸色依旧惨白无比,看样子是真的伤得不轻了。
至于那飞星宗宗主依旧稳稳而立,并无多少吃力的神情,而后上前的沙帮长老也印证了这点儿,他一样吐血而归,如此众人看那飞星宗宗主自然是深深敬畏起来了。
再接下来就轮到白衣门了,按众人心里的想法,谢昀最好是早点认输,一个绝色美人儿被打得吐血,这场景不看也罢。
那高台上喊到白衣门,谢昀才缓缓起身,又偏头对俞乔一笑,然后他才抬步走向高台,不疾不徐,自成格调,好似他不是去比试,而是在闲步花庭,悠然得不行。
飞星宗宗主看谢昀走上高台,僵硬的脸突然露出一个微笑来。
谢昀也针对他的微笑,点评了一下,“丑死了,不会笑就不要笑。”
而他一般对丑的人下手都特别狠。
几乎谢昀话落,两个人再无其他寒暄,直接开打。
飞星宗宗主的武器是一把手掌长的短匕首,谢昀更是连碧笛都没拿,但他手上多了一副蚕丝手套,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还能御使内力,推枯拉朽,很适合谢昀这种喜欢直接上拳头打架的人。
一刻钟,两刻钟,两个人对打半个时辰过去了,依旧难分胜负,众人的神情都严肃得不能再严肃,原本觉得谢昀应该早点投降的人,都觉得自己脑袋是秀逗了。
这白衣门门主不仅人美,还特暴力,特凶残,深谙打斗之道,每次出手都特别阴。
谢昀一拳出去,却突然多伸了两根手指,直戳戳地差那么分毫就碰到飞星宗宗主的眼睛了,又一脚踢出,直对下档,在场观看的男人们都不由得双腿一紧。
“我看她那小身板不定能满足你,不如你跟着爷吧,爷让你当宗主夫人,哈……”
他还没笑完,就发现谢昀的气势有了些不同,原本还算随意的神情,当即就阴沉了下来。
他用什么刺激谢昀,都不该用俞乔来刺激谢昀。
他手往腰间一抽,一把银色的软剑握在手心,没有任何停顿,向前挥去,如一朵绽放的银花,速度快得几乎看不到剑身,谢昀又退后两步,只见那飞星宗宗主脸上,出现了数道血痕。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肖想本门主。”
谢昀的眼神连带他的语气,都对那飞星宗宗主充满了鼻翼,好似他比那地上的臭虫还不如。
“美人有刺,本宗主喜欢!”飞星宗宗主摸了摸自己脸,将指尖沾染的血迹放到唇边,十分露骨地舔了舔。
“不知死活!”谢昀直接撞上去,不再给他说话恶心的人机会,原本他还想多试探一下,让巴涂和焦越看看他的来路,现在他被恶心到了,他不想玩了!
那软剑像是从谢昀手臂上长出的藤蔓,不断绞过他的手臂,飞星宗宗主那身还算华贵的衣服,当即就破烂不堪起来,而他里面应该还穿着蚕丝内甲。
但接二连三,那蚕丝内甲也顶不住这般的绞动,裂痕一点点扩大,“嘶啦”一声,他左臂的软甲爆裂开,软剑在谢昀手上一转,长长的血痕从胳膊撕裂到手腕,谢昀暴力之余,却还始终保留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比如他的剑招特别美,比如他划的伤痕单一看很普通,连一起看,怎么看都是精心雕琢出来的花纹,不,是血纹。
飞星宗宗主的左臂算是废了,一样废了的还有他的脸,那仔细看是一朵大大的菊花,打斗之余还有这样恶趣味的也就是谢昀了。
飞星宗宗主接连退到擂台的边缘,伏低了半个身体,“我承认我小看你了。”
谢昀正当美好年华,一张脸夺天地之瑰丽,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他不得不承认比武功他是比不过谢昀了。
但他话落,却从右边手的袖子里爬出一个黑色异虫,这个虫谢昀还真不陌生,那个小东西如一道黑色的箭影,划过一道黑色的弧线,冲撞了过来,谢昀那晚也不是没穿内甲,可却还是被这黑虫洞穿了胸口。
时刻注意着擂台上动静的俞乔,站了起来,温和的气质全然消失,如一个可怖的煞神,极快的速度,她和巴涂也往台上冲去。
谢昀胸口的伤治了三年才好,若再受伤,只怕再无回天之力了。
然而谢昀似没看到黑虫,他目光依旧冷冷地看着飞星宗宗主,“原来是你!”
他话落,脚一抬,直接踩中了那个黑虫,它被按在谢昀的脚底,居然无半点反击之力,反转得太快,俞乔和巴涂都停在了半道上了。
谢昀举着软剑将黑虫串了上去,他才又看向飞星宗宗主。
“太小了,还不够我家蛋蛋塞牙缝。”
谢昀说着却是一步一步向他走去,那飞星宗宗主抬头,只觉得谢昀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尖儿上,还牟着他最疼的那个地方踩,而最让他无措的是,他在谢昀的眸光下,居然控制不住在害怕,在发抖。
“你不愿意给,那是本门主自己来取了。”
谢昀缓缓俯下身,他的手直接贴在了他的胸膛,而后如三年前的那晚一样,破胸口而入,将那恶心人的虫子抓了出来,只是这回,他掏的不是自己的胸口,而是眼前的飞星宗宗主,又或者是,星华!
“呕!”在比试的高台上,谢昀的动作全在众人的眼中,自然就也看到他素手掏心的动作,但这还不是最恶心的,最恶心的是,被谢昀掏出的那个心脏,居然是只虫子,十分巨大,挥舞着触角还在动的虫子!
“吱!”它被谢昀握着发出刺耳的声音,但凡听到这声音的人,第一感觉就是头晕目眩。
谢昀的手缩紧,看着就要把它捏爆一般,它的声音也越来越刺耳了。
“求饶?”谢昀哼笑了一下,“晚了!”
银剑对着它一绕,又把它串了剑身上了。
飞星宗宗主被谢昀掏了心,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俞乔的动作只一顿,又继续冲上来落在谢昀身侧,确定他安然无恙,她才背过身看向被恶心得几乎没有人色的众人。
“这飞星宗宗主被恶虫控制,他原身本来就是一个死人,除非刺中心脏,否则他怎么打斗不会有痛觉,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