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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一点头:“皇上当然是好的。”
“那是自然。”龙二跟上:“皇上对自己人,都是极好的。”
说是小声,其实还不够小。
听到那低微的交谈声,启元帝无奈的捏了下眉心,叹气道:“刘义你也退下,你们都出来吧。”
龙三嘻嘻哈哈的同另俩个从暗中走了出来。
“说吧,到底什么事。”若不是有事,他怎么可能听的见他们的声音。
龙一开口道:“皇上,宫中还查到一件事,在您出事的那会儿,有人欲对青鸟行刺。”不过对方没有料想,皇后竟是个练家子,自己把命给送了。
启元帝奇怪的睁开了眼,疑惑的看向三人,不明白为什么青鸟也会被刺,是因为其皇后的身份?
“宫里都知道了?”
龙二摇头:“事情已经被青鸟按下了,想听听皇上是什么安排。”
启元帝的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难道还有什么是他没有想到的吗?不然为何青鸟也会被刺?
“详查!”
“是。”
第394章 承命格
皇后的声望很高,但是实际上却没有人,太将皇后这个人当成一回事。那一份虚假的敬重,不过是因着皇后这个位子而已。因为她除了来历特殊,却并没有什么其他了不得的地方,甚至没有血亲在朝为官。
小看的后果就是,只让俩个算不上练家子的小卒来刺杀。青鸟表示,虽然她武功不咋地,但是虐这俩只小杂鱼那是绰绰有余。
一个太监行刺,宫女假装保护,转头却拿着匕首就捅了过来。青鸟一脚踹翻了一个,再一拳头就又砸晕了一个。从事情发生到结束,连脸都没变一个。
她有点担心这俩个,可能是过来试探什么的。因此连贴身宫女都没说,直接把人塞到了床底下,告诉听到声音进来的宫女是打翻了东西。
然后转头就把怜妃叫来了。
游鲢自成了怜妃后,那张嘴管不住,从一开始纤瘦的小美人,吃的圆润了不少。
因为担心出什么事,她们俩人商量后,把满宫的妃嫔们,还太妃嫔们都叫到了一起。说是难得聚一聚,不如一起听戏。
在皇上遇刺的消息传来前,除了推辞身子不适的皇太妃,满宫里的人妃嫔们都高兴的很。
皇太妃在得知皇上出事,事情与安排有所出入时,连忙让心腹去探坤仪宫。虽什么也没有探着,却不小心露了痕迹。
详查之下,箭头很快就指向了慈安宫。
在查证据的时候,龙泉山庄里,启元帝正要被放血解毒。他的十指都被扎破,放在一只装满了乳白色水的铜盆里。
血很快的染红了乳白色的水。
启元帝的脸色很快苍白了起来,体温也因为失血,渐渐降低了很多。失血而引起的昏眩,让他无力的倚在枕头上,不过指尖的那点异动,也让他觉得奇怪的起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身体的麻木,让元启帝不是很肯定,他睁开因晕眩而合上的眼,朝放手的铜盆里看去。铜盆里一片血红,但是不妨碍他看见水面上,一片密密麻麻的小东西,在里面翻滚着。
本能的想将手收回来,却被一只斜里伸过来的手给按住了。
阿图兰站在一边开口道:“我说皇上,还没有好呢,你着什么急?现在你抽回手可就坏了,没东西可吃的话,它们就要吞噬你的血肉啦。”
启元帝忍着手上怪异的感觉,冷冷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娘娘不让我说。”阿图兰已经被叮嘱过了,此时也就不会说出来了。娘娘说了,如果让皇上知道了虫子的事,就让她饿一天。
她可不想饿肚子,这里的东西多好吃啊。
这铜盆里的水,是她用了秘药加玉蛾尸体磨成的粉调出来的。嗅到气味的虫子们,就会顺着血全都游出来。要是运气好的话,她还能再炼出一只玉蛾呢。
那可是用来解毒的好东西,她都只有一只。要是这些虫子都死了,那她可真要亏死了,多少好东西都抵不上一只玉蛾。
听到是元歌吩咐的,启元帝无奈的扫了一眼,面前说话大大咧咧丝毫不客气的女子,也就没有再追问了。既然福乐儿不让她说,那肯定是为他好。
本来不打算来的元歌,此时正守在外间等着。一来她根本定不下心赏景纳凉,二来也是有些担心启元帝这边。那虫子那解毒固然是好,只是也太吓人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她根本就不敢想像。
当铜盆里的血水,终于不再翻滚后,阿图兰盯着启元帝的眼睛看了半天,才点头道:“可以了,都已经干净了,止血包扎伤口吧。”
说完就伸手去捧那铜盆,临走前丢下一句:“现在给他多补血就好了,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元歌进去的时候,启元帝已经疲惫的睁不开眼了。她坐这去握了握他冰凉的手,温声道:“睡吧,等睡醒了一切都好了。”
这一觉,启元帝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一睁开眼就觉得头晕眼花,虚弱的厉害。
听到动静的元歌,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走过去掖被了被子道:“莫御医说你这是失血后的情况,要多养一阵子才会好。”
启元帝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朝元歌露出一个浅笑来:“你一直守我?辛苦你了。”
元歌默默的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俩人无声的待了好一会儿,气氛却比从前还要好的多。
这时龙三突然出现,低声道:“皇上,寻清宫的国师来了。”
元歌不禁侧目,是白司阳来了?
来的正是白司阳,待看到曾经见过的少年,本该青黑的发却夹杂着好几缕白发后,不由愣住了。
而白司阳在见到启元帝后,露出一抹原来如此的神情,喃喃的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会有这样奇怪的命数。。。。。。”
此时就算不卜算,他也看出来启元帝的命数已改,不同从前算的顺风顺水的一生,而是平添了许多波折和坎坷,最要紧的是寿数也改了。
启元帝的命格,不再是他一个人的,而是俩个人的。另一人便是李元歌,曾经他算出命格一片空白的人。
启元帝就见不得白司阳,那副神神叨叨的样,冷哼了一声道:“原来是国师,不知国师可曾算到,朕差点命丧于此。”
白司阳轻轻的摇着头:“不曾算到。”
“呵。”启元帝说不出的嫌弃,随意道:“那不如算算,朕的俩个孩子。”
“算不了。”白司阳还是摇头,那俩个孩子在元歌的肚子里,怎么算也都会是一片空白。
启元帝都快被气笑了,冷声道:“那你到底能算什么?”就只会算个什么缘断之相吗?他干脆还是弄死这个没用的国师吧。
元歌默默的坐在一边,看着白司阳无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白发,无奈的对他们道:“我能算的多了去,只是说的太多,恐怕就要满头白发了。”
怪不得他的命格是天煞孤星,再泄露天机下去,他根本活不了几年,可不就是孤寡到老么。
第395章 多事之秋
眼见启元帝看过来的眼神,越发的不耐,白司阳摸摸鼻子说起了来意。他看了眼端坐在那里的元歌,直接开口说道:“北边将起战火。”
听到这话,启元帝目光一凝,立刻想到了这次刺杀,同北边战火将起的联系。那些人怕是不知道,宫里边还有个神医,只当他已经死定了。
不过该死,那些人为达目的,竟然敢勾结外邦!
当晚,启元帝召见了,一直被留在山庄里的大臣们。李青志看着皇上虽然虚弱,但并无性命之忧,心里不由摇头轻叹了叹。
真是女生外向啊,这样的事情,却都没有让人通知他一声。
实际上元歌是有意不说的,甚至那封遗诏,她也在昨晚回房后,亲手放在烛火上,目睹着它烧着了灰烬。这封遗诏,从始至终都没有几人知道,在见到父亲的时候,她更是连提都没有提。
她只是担心,见到了那封遗诏,万一父亲生出了什么心思,那对李家对启元帝,就都太糟糕了。
元歌不知道,那天启元帝召见大臣们都说了什么,但是定然对北边的吐蕃已经有所防备。
让她奇怪的是,明明对白司阳一副不信任的模样,却以对他所说的话是坚信不疑的态度。这让她弄不明白,启元帝对国师,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启元帝就一直在养伤补血,同时跟着她一起每日吃五餐,再加吃些点心。她是没办法,肚子不过几天的时间,又大了很多。
多吃几口就被肚子顶的想吐,于是只少食多餐。启元帝则是多吃些好克化的东西,每天都吃大量的补气血的食物。
就这么补了好几天,他的脸色总算有了点变化,不再像之前毫无血色的,似乎下一刻就不久人世似的。结果他们自在的呆了几天,天气都不那么热了,宫里面却传来消息,说是皇太妃薨了。
“怎么突然就去了?”元歌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皇太妃年纪可不大,一向身子也康健,难道是得了什么急症,才去的这么突然。
启元帝也是奇怪,这几天已经查到了一些东西,足有六成把握可以肯定皇太妃叶氏,在此次刺杀中参了一手。结果还没等他的人做局,将她引出来,结果人就死了。
回报来的人,说表面上皇太妃是自缢而亡,但是其实在被挂上白绫之前,脖子就已经被人扭断了。这种事不好拿到台面上说,只好对外宣称,皇太妃是思念先皇,才会想不开。
元歌听了良久无言,不论此前对皇太妃叶氏,有多少猜测,如今人都已经去了,便也就不再提。不过谁和皇太妃那么大仇,竟然敢在宫里杀身有尊位的皇太妃。
事实上,皇太妃叶氏也觉到了这个地步,等闲人都不能拿她如何。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虽然只是皇太妃,但是头上没有皇太后压着。又是宫里边,皇上唯一拿的出手的长辈。
所以得知皇上没事后,她就一直安安份份的,不乱打听不多做一点事。就算之前打听消息的人,被人发现了痕迹,她也无所畏惧。
等终于缓这皇上被刺的风波,皇太妃才忍不住的,将办事的人召来狠骂。因为不仅伤到了皇上,皇贵妃李氏竟然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掉。
结果本来她看不起的走狗,却突然变成了恶狗,就那么反咬了她一口。
“皇太妃娘娘,本来我还想让你走的体面些,可偏偏你不把我当人看,那我也就不必把你当人看了。”以往那个畏畏缩缩,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的太监,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就那样甩到了她的脸上。
那是一份认罪书,是她皇太妃叶氏,承认意图谋害皇贵妃并皇嗣的认罪书。上面的笔迹,正是她自己的。
皇太妃叶氏惊恐的欲喊人,但是下一刻,便听到了一声脆响。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是印在眼中的最后一幕,是那太监眼中倒映着她脑袋无力耷拉的模样。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缠枝,她是先发现掉落在地的认罪书,才看到了被挂在横梁上的皇太妃。忍住喉咙里的尖叫,她把那那份认罪书给毁了。
谋害皇嗣的罪名太大,不仅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要被问罪,连叶家也会被拖下水。所以最好的就是,让这件事看起来,好像只是皇太妃一时想不开,便追随先皇去了。
背后谋算之人,没有想到他们盘算好的事,就这么被一个宫女给毁了。不过就算没能拖下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