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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歌越过之前因为刘芳华的举动,而挡在她面前的柳嬷嬷,一步步的走下来,站在白嬷嬷的面前道:“嬷嬷这手还好?去太医院,让太医给伤口包扎一下吧。”
白嬷嬷一下子惊住了,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种时候主子不出手惩治冒犯她的刘芳华,反而担心起她的手来吗?
白嬷嬷有些结巴的道:“无无事,老奴不过是一点皮肉,主子不不用担心。”
见白嬷嬷的手确实没有伤到骨头,元歌才走到了被太监们压制住的刘芳华面前。她凉凉的看了一眼刘芳华,慢条斯理的道:“虽说刘芳华是受不住毁容的打击,而失了心志才敢如此放肆,但是对于她所犯的错,本宫却不能不惩治。”
“柳嬷嬷。”
柳嬷嬷肃声应道:“老奴在。”
“去将其他的妃嫔都召来凤阳宫,就说刘芳华目无尊卑,被本宫罚杖刑,她们都要前来观刑。”元歌瞥了一眼刘芳华,一边转身往回走,一边道:“剥了刘芳华的钗环锦衣再行刑吧。”
“老奴谨遵娘娘之命!”
柳嬷嬷退出去后,几个太监拖着刘芳华往院子里去,元歌忽然道:“慢着。”
她看着刚刚将刘芳华的嘴给捏脱臼的太监,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似是有些紧张,左右看了看才舔了舔嘴唇回道:“奴才叫胡九。”
“胡九。”元歌嘴角一扬,淡笑道:“刚刚你做的很好,在周领事伤养好之前,你便暂代领事之责,替本宫管好那些人吧。”
胡九愣了,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有些发怔的跪下道:“奴才叩谢娘娘信重,定不负娘娘所托。”
“去吧。”
在殿中人都退下后,元歌抬眼看向躲站在一边的张容华几人。
张容华在接触到皇贵妃的视线后,立刻跪了下来道:“皇贵妃娘娘,刘芳华不敬娘娘,当受杖责之刑,婢妾等也不屑之与为伍。”
元歌语气薄凉的道:“你们当真如此认为?没有听信刘芳华之言,以为是本宫是毒毁她容貌之人,而且很快还会对你们下手?”
张容直起腰,坚定的道:“刘芳华已经疯魔了,她的话婢妾等人都不会当真。而且,娘娘为人慈善,从不曾对婢妾们叱骂过,怎么做这样的事?”
“不过是刘芳华栽赃之言而已,谁都不会信的。”
“不会信就好。”元歌语气森然的道:“毕竟本宫也不想,要常常让人来凤阳宫观刑。”
张容华深深的垂着头,而在跪在她身后的人,根本就噤若寒蝉一个字都不敢说。
其实元歌也不管她们信不信,她只需要她们为她被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都能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在元凤元凰出嫁前,闹出事端来就行。
若说本来还不确定刘芳华是不是真的被人所害,那么现在她就可肯定了。刘芳华不仅为人所害,那下手之下,还让刘芳华以为,出手毒害的人是她。
她真是大意了呢,从前竟都不曾发现,后宫之中竟还有如此能耐之人。藏的如此之深不说,还次次剑指她。而她前几世都没有发现,定是因为那人一开始时,并没有出手。
但是这一世呢?这一世到底是哪一点影响到了那人,以至于背后那人,现在就急着出手对付她了。
会有这样的手段,定不是这些新进宫的妃嫔们,那么又会是谁呢?
第149章 观刑
如今虽然妃嫔们也不算少了,但是却大多数是住在一块的低位妃嫔。因此,柳嬷嬷不一会儿,便将观刑之命传到了。
而后,半个时辰后,凤阳宫里挤站了二十几位妃嫔们。这是自选秀以来,她们第一次这样整齐的聚在了一块,一个都没有少。
哦,还多了俩。
官女子赵如梦和如娘子李盼秋,相携站在一块,看着中间趴绑在长凳上,披头散发仅着中衣的刘芳华,浑身都泛着寒意。
也不知是怎么了,她们看到刘芳华的那张嘴,不自然的张开着,口中不停的涎着口水。接着,她们便听到了一些动静,侧头便看见了身着华服,被人拥簇着缓缓走出来的皇贵妃。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着忐忑和不安,最终只能默默的低头不语。这就是皇贵妃,是她们永远也不能触及的地方。
元歌扫向站在院中的妃嫔们,一个个都在她的视线下,垂下了头。
“婢妾等参见皇贵妃娘娘。”
无声的挥了挥手,元歌也不多话,直接朝柳嬷嬷使了一个眼色,柳嬷嬷便扬声道:“行刑!”
执板的太监立刻手高高抬起,再重重的落下,板子打在肉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因着没有定数,执刑的太监们,便一下一下的打着。
刘芳华张着嘴口水流了一地,刚开始还从喉咙里发出痛呼声,后来就只听的到粗重的喘气声了。很快刘芳华臀部的洁白中衣,已经染上了一点红色,这是皮肉都已经被打裂绽开了。
元歌坐在准备好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自是不在乎旁人如何骂她,只是唯有‘淫’这个字眼,不仅她会受损更会连累在备嫁的元凤元凰。
她盯着刘芳华的眼睛,虽然一张脸被毁,可是那一双眼睛却极其有神。在此时的情况下,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一般猛烈。
——我等着,我等着你从云端跌落的那一天!
元歌从那双眼睛里,看到样这样的意思。她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再起过波澜,但是此刻在看明白刘芳华的意思后,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怒气。
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跌入泥潭,但是那又如何?总比刘芳华落入这般田地,还弄不清楚到底是谁害的她如此之惨的好!
“住手。”这道声音虽然小,但是行刑的俩名太监却立刻听清楚,一同停了下来。
元歌站起身来,缓缓踱到了刘芳华的面前,微微弯下了腰,直视着她的眼睛慢慢的说道:“刘芳华,你可知今天你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见刘芳华的瞳孔剧烈收缩,她又轻笑道:“不是因为本宫害你,而是因为你蠢。蠢的连中的谁的计都弄不明白,便这样闹到了本宫的面前。”
元歌直起身声音放低道:“若是你此番不死,说不定还能知道是谁在暗中害你,但是想必回去后,你便活不了多久了吧。”
其实元歌也不太清楚,背后之人到底会不会要了刘芳华的一条命。但是为了防止刘芳华自尽,这些话她不得不说。她可不想刘芳华死了,让人将这事栽到她的头上来。
见刘芳华的眼中不在只有死意,而是多了一抹怀疑,元歌缓缓的笑了。她走到原先的地方站着,抬眼扫了下众人的神色,神色冷漠的道:“本宫今日告诉你们,本宫不爱那些个小计小算,若是闹到了本宫面前,一律撤花令挨板子。”
“刘芳华目无尊卑以下犯上,这顿板子便是本宫对她的警告,若是下一回再这样不知进退,便不是一顿板子便能解决的事了。”
“本宫的话,尔等可听明白了?”
满院子的妃嫔们,神色齐齐一紧,异口同声的道:“婢妾等明白了,谨遵娘娘旨意。”
当消息传来时,慧太嫔把玩着手中的玉把件,哼笑道:“那一位果真是不能小瞧了,本还想着刘芳华再蠢,至少能给其他人的心中埋下一颗钉子。”
“哪知皇贵妃不仅丝毫不惧,还出手就将所有的妃嫔们都给震住了。至少这段时日里,那些人就是心里面有什么小九九,也不敢轻易动手了。”
说着慧太嫔面色淡淡的道:“怎么样了,雪小姐情况如何?”
从前的双冰,如今的大双低声回道:“主子,小双正在照顾雪小姐。虽然已经退了热,但是却还是没能醒过来。”
闻言慧太嫔皱着眉道:“让太医再跑一趟,雾必让她快点醒过来。”
大双连忙应是。
慧太嫔拿着手中的东西,沉思了起来,她心中的那一点念想,让她整日里都有些不得安宁。她是又害怕又兴奋,此事若是成了,她便能摆脱眼下这没有奔头的日子。
不过,若是败了,等着她的也不过是一死。虽然害怕,但是她却也不愿意此生这样苦熬下去,到是愿意博一把。
但是此事太过惊骇,身边的人多是向着莫府家,大约是不会站在她一边的。所以,此事她得小心谋算,决不能露出蛛丝马迹来。
今天启元帝到凤阳宫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他一进来便不停的打量着元歌,然后戏谑的道:“今天皇贵妃娘娘好威风,朕今日这样晚,莫不是要赏朕一顿板子吃?”
元歌撇嘴道:“臣妾打了皇上的芳华,皇上不生臣妾的气,臣妾便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赏皇上板子呢?”
启元帝声音低沉的笑了起来,点点元歌道:“那些人任你处置便是,朕怎么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而对朕的福乐儿生气呢?”
“皇上真的没有生气便好。”
自从上次启元帝言明,私下里不用多礼后,元歌便随意多了。此时她也不管站在那里的启元帝,挥退伺候的人后,便自己往里走去了。
今天已经不早了,若不是启元帝发话晚上会来,这个时辰她都已经就寝了,怎么还会在这里等着?
启元帝也不生气,满脸含笑的跟了进去,开口道:“福乐儿,夜已经深了也该安寝了。只是朕还没有洗漱呢,不如福乐儿来帮朕?”
又来了!
元歌心里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简直想将端着笑脸的启元帝给哄出去。这些日子来,启元帝总是支使着她做这样的事,就算她故意捣乱,他也总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皇上,当真要让臣妾伺候您沐浴洗漱?”元歌挑眉道。
“当真。”启元帝笑容不变的道。
一刻钟后,启元帝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元歌挽着袖子给启元帝抹上澡豆,拿着布巾便发力在他的背上搓了起来。
搓完后背搓前胸,搓完上边搓下边。
被搓的红通通的启元帝,一脸僵笑着拦住了元歌。虽然他能忍身上的痛,可是子孙根何其重要,就不能让她来了。
同样累的满身汗的元歌,有些气喘吁吁的道:“怎么了?皇上不是想让臣妾伺候你沐浴么?”
启元帝忍着身上一阵阵的刺痛,声音有些僵硬的道:“福乐儿累成这样,朕心疼极了,还是朕自己来吧!”
此时元歌身上的寝衣,已经被汗和水打湿,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启元帝见了,有些不怀好意的道:“刚刚福乐儿帮了朕,现在也该轮到朕帮福乐儿了。”
元歌听了一皱眉刚想拒绝,就被从浴桶里站起来的启元帝,给一把捞到桶里去,瞬间浑身便都湿透了。气的她一抹脸上的水,狠狠拧了拧启元帝胸前鲜红色的突起。
启元帝痛的轻嘶了一声,连忙将元歌的手握住,而元歌怎么会轻易就范?
柳嬷嬷带着人进来收拾的时候,瞧着一地的水,眉不由轻轻抽了一下。这可真有够能闹的,虽然是夏天,就不怕着凉了?
事实上要不是启元帝,担心元歌的身子骨弱,大约还要在浴桶里胡闹一番。
等人都退出去后,床上的启元帝搂着怀里的人,一脸满足的笑道:“幸好朕将猫爪子给剪了,不然今天朕怕是要受皮肉之苦了。”
元歌阖着眼,根本不想搭理宛如吃错了药一样的启元帝。心里面则将启元帝,给捅了一百遍。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元凤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