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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少爷这番话,韵寒铭感五内。我曾发誓,今后再不与人为善,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势要洗刷往日屈辱。日后若是做了狠毒事情,尧少爷也会一如既往站韵寒这边吗?”温韵寒双眸沉静如水,前世对尧辰逸了解不多,只知道他进府时候,才八岁,幸有老夫人庇护,才府中相安无事渡过这些年。
温韵寒嫁给董晟祐之后,府中权利,逐渐落曹荣兰手里,也就三年光景,便被赶出了温府,此后便再没了消息。
“比起从前你受到折辱,即便他们都死,我尤嫌不足。”尧辰逸双眸泛着阴冷,不若方才那般温柔。
温韵寒微微一笑,关于她事情,尧辰逸知道还挺多!
看向远处假山后方,远处几个鬼鬼祟祟奴仆,叫温韵寒生了好奇,其中一人,倒是老相识,只见她们神色慌张,手里还抬着一个麻袋,不知道装是什么东西。
“尚若。”温韵寒压低些声调,索性她们两个离得不远。
尚若听见温韵寒叫她,便来到她面前:“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尧辰逸也未曾发现什么异样,只是看着温韵寒,凑近尚若耳中,低声吩咐着什么。
“明白了小姐。”尚若说完,便叫上碧玺,悄悄走到假山后面看着。
“可是有什么不对吗?”尧辰逸看着温韵寒脸色有些阴沉,问道。
只见温韵寒也不应他,只顾掐指算着日子。
六月二十六,当真是今日。前世,也是今日,五姨娘陈碧瑶幼子温荣彬,失足落水溺死,今日看来,果真是曹荣兰做下孽!那赵妈子,可不是她心腹吗?
约莫着过了一会儿,尚若浑身**,背着温荣彬过来,尧辰逸看了看还昏迷温荣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小姐,为首人,确是二夫人身边赵妈子,小少爷不过七岁,她们竟也下得了狠心!”尚若心疼看向温荣彬,虽然五姨娘从前也瞧不起大小姐,言语上多不友善,可小少爷到底是无辜。
“别说着些,把小少爷救醒了。”好溺水时间不长,若不然,她也是回天无力了。
“咳咳……”只听见咳声,温韵寒心里,就安宁了大半。趁着尚若说话功夫,他已经将温荣彬救醒了。
“小姐宽心,小少爷没事了。”碧玺欢喜说道。
温荣彬从前,也是十分讨人厌,但多半是因为年纪小不懂事,加之别人教唆,才做出些让人生厌事情。
“呜呜呜……大姐……有人打了我……荣彬头好疼!”温荣彬睁开眼睛,看见温韵寒,便是一阵哭,他倒是清楚,从前他欺负羞辱大姐,不会加害与他。
仔细看,他额头上还有伤口流血,小小孩子,怎能不怕疼,怎能不哭。
“荣彬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去请大夫到翠苑去,切记不要声张,就说是我不小心擦伤了,要好止疼药。”听到温荣彬哭声,温韵寒就难免想念她儿子,崇贺。
不知道崇贺调皮时候,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像温荣彬这般哭闹,每每想起夺子之痛,她就恨不得让符嫦曦五马分尸!
“你倒是慈母情怀,五姨娘从前与你不睦,你竟这般善待她孩子。”尧辰逸明白她苦楚,她一点一滴,他都十分清楚。
“尧少爷,别说了。大人之间恩怨,切莫让孩子听到,我怕坏了他们性情。”温韵寒抱着怀里哭得泪眼朦胧温荣彬,她是心疼温荣彬,可到底也不会白白心疼他,尤其是这个时候。
尧辰逸斜眼瞧着哭成泪人温荣彬,舒舒服服趴温韵寒怀里,心里倒是不痛了。
“到你翠苑还有段路,我来抱他回去。”尧辰逸也不由得温韵寒多说什么,从她手里抱过温荣彬便向她翠苑走去。温韵寒与碧玺紧跟身后。
大夫已翠苑等候,上了止疼药,将伤口包扎好便退下了。
温韵寒叫人备下了点心,拿给温荣彬吃,看着他进香,就如同崇贺还眼前一般。
“到底还是做小孩子好,有了吃,就什么烦心事都混忘了。”碧玺这话,好似故意。
只见温荣彬怯懦放下手中糕点,两眼泪水含眼眶里打转。
“大姐,彬儿知道错了!”温荣彬跪地上,两手扯着温韵寒衣角,抬眼看着她。
“你错哪里了?”温韵寒将他搀起来,柔声问道。
“彬儿……彬儿从前不该欺负大姐……”温荣彬本性并不坏,只是从前他母亲,总是多让他与温蕙茜一流来往,她们欺辱温韵寒,他耳濡目染,总也学会了不少。
“大姐不记得彬儿从前犯过什么错误,大姐只知道,彬儿是个知错就该好孩子。你还是个孩子,小孩子做错事情,大人总是会原谅。”希望他天真无知,日后能帮到自己。
温荣彬点头应下,天真真好,至少不用想着,救命恩人,会不会利用自己,已达到自己目。
尧辰逸始终都带着淡笑,如今她,果真已非昨日,犹如重生归来,势要将前世失去,统统都抢回来。
第15章 两全其美
从前温韵寒府中没有地位,一应绸缎和料子,也都没有她份,手中虽是有一些松动银两,但总也是不够买上一匹上好布料。
加之请针工馆师傅赶制,也得给上一笔,碧玺和尚若将能看上眼绸缎都找了出来,料子普通,花样也不是时兴,真真是叫她们犯难了!
“府里一切事宜,皆是由二夫人打点,凡是咱们小姐该有衣衫首饰,都被二夫人以大夫人吃药消耗相抵了,再过几日,便是七夕了,时间这样赶,除非你我会变戏法,否则是不可能完成。”尚若看着手中绸缎,一时也说不上什么。
“嘘,小点声,被小姐听见了,又要惹小姐伤心了。”碧玺随意翻了两下,果真如尚若说那般,这些料子,温府,有身份一些下人,都不再用了。
温韵寒正坐内阁里看书,听见她们两个外面,小声说着什么,便走了出来。看了看尚若手中料子,便是知道她们为难了。
“我早已经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伤神了,既是没有合适料子,便先用有赶制一套。我瞧着,这件粉蓝织花缎子,就十分好,先赶制出来,我先穿着给祖母看看。”温韵寒指着那几匹锦缎里面,差一匹说。
尚若垫手里看了看,眉头不由得凝结成川字。这料子,忒次。尚若为难看了看碧玺,温韵寒都发话了,她们怎能不照做呢!
三日之后,府里各位姨娘小姐,便全都会去给老夫人请安,今年,温韵寒也是不想例外。
这天,温韵寒到福禄居时候,二夫人曹荣兰领着几位姨娘已经到了。温府,温蕙茜容貌,绝对称得上是第一人,加之衣饰鲜亮,首饰华美,越发衬她,仿若天人。
竹溪打量着温韵寒身上衣饰,哪里衬得上是个大小姐身份,细看做工,便也是知道,是慌忙中赶制出来,待会儿到了正堂,还不知要受到怎样羞辱呢!温韵寒看出竹溪姑姑为难,心中不觉冷笑。
“大小姐请吧。”竹溪面色凝重,暗暗叹了口气,但愿二夫人能看老夫人情面上,不要太过为难她。
竹溪领着温韵寒,来到了老夫人面前。她能进来,曹荣兰本也是不惊奇,看着她这一身打扮,曹荣兰眼见便一阵儿鄙夷,寒酸!
老夫人打量着眼前温韵寒,衣裳虽是做,但这料子,未免太过寒酸了呀!仔细想想,她前几日来请安,穿衣服,也是极其普通款式和料子。
温韵寒行了礼之后,打量了一遍坐屋子里人,今儿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不识抬举!
“唉,大小姐也真是,今儿可是阖府向老夫人请安日子,您怎就穿着这一身来了,没得叫人觉得,我们温府,寒酸至此呢!”四姨娘林箐云到底是耐不住性子人,不比曹荣兰,生怕温韵寒今儿会赖上她似,从进门到现,一句话也没说。
“四姨娘这话是怎么说呀,府里上下都是二夫人打点,这衣饰疏漏,总也是难免,你与二夫人一向交好,二夫人未曾顾忌到大小姐衣食住行,今儿你怎么就不替二夫人,好生开脱一番啊!”五姨娘陈碧瑶即温荣彬生母,年轻貌美,又生育一子,温文礼面前也得脸,一向是不把任何人放眼里。
前日温荣彬落水事情,温韵寒曾嘱咐温荣彬不要声张,只教他告诉陈碧瑶,是二夫人要害他就是了。此时陈碧瑶便是报恩呢。
这时候,不管是谁,也都知道,这即将倒霉,便是曹荣兰了!林箐云看似帮着曹荣兰话,才是叫她不能推脱原因。
原本老夫人想着,私下给温韵寒置办几件像样衣饰也便罢了,此时经四姨娘林氏和五姨娘陈氏这一闹,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能了。
曹荣兰冷笑着瞥了一眼陈碧瑶,继而起身向老夫人行礼答道:“温府这一大家子人,柴米油盐,都要从儿媳手中支出银子去,若是小姐们还不知道节省话,饶是金山银山,都不够挥霍!”
“可不是吗?二夫人一向勤俭持家,吃穿用度,都是恪守本分!”陈碧瑶这一记耳光,打曹荣兰脸上,十分响亮!
勤俭持家?看向温蕙茜身上穿戴,衣裳点饰小小珠花,都是上好珍珠镶嵌而成,曹荣兰这是当她们都是瞎子吗!
林箐云此时战战兢兢坐着,生怕曹荣兰将今日事情,都怪罪到自己头上!不过是前几日听说因为温韵寒使小手段,让曹荣兰温文礼面前不得脸,便想着今儿,能替她扳回一局,却不想,被陈碧瑶抓住没完了!
温蕙茜气恼看向温韵寒,这蹄子往年都是躲自家房中避嫌,生怕别人看见羞辱她,如今倒是好,上赶着往人群里钻,几次三番,害母亲下不来台,她总要给她好看才是!
温韵寒越发手足无措,懊恼抬眼看向老夫人,又看了看场各位姨娘。她这副神情,像是受了无妄之祸,置之身外而不知所以然。
“我家蕙茜衣裳,是我母家特意送给蕙茜。这些年我操持温府大小事宜,不满各位笑话,我房里打赏下人用银子,都远远超出了月俸,但不管我房里用度超出月俸多少,我母家都会悉数补上!”曹荣兰冷眼看向陈碧瑶,陈碧瑶也只能承受了这等嘲讽!
曹荣兰有个好母家,自然是用不上像她们那般,眼巴巴守着月俸过日子!一掷千金也好,人家花是自家银两,谁也无法过问。
温韵寒忙走上,向曹荣兰和五姨娘,四姨娘行了礼:“今日都是韵寒疏忽了,思虑不周全,让各位姨娘起了争执。我只瞧着这缎子颜色素净清雅,便让针工馆赶制了出来,本是想着到七夕宴请时候穿呢,好今儿是先穿来给祖母看了,要不然,咱们温家名声,岂不是要败孙女身上,还望祖母责罚!”
温韵寒句句说老夫人忌讳地方,饶是曹荣兰想辩解,也无从插嘴。只得闷哼一声,转身坐下,却见老夫人面色阴沉看向她!
今日受委屈是温韵寒,曹荣兰作为庶母,确实有些事情,都不如人意地方,本该安抚温韵寒才是!
“韵寒这是哪里话啊,原是庶母疏忽,七夕宴请前,本该要提早过问衣饰置备,谁知这几日忙着布置宴席,竟给疏忽了,可,可再过七日就是七夕了,一时间怕是赶制不出得体衣服,时间太过仓促,要不……”曹荣兰这话还没说完,陈碧瑶便接过话说。
“往年大小姐都未曾出席,二夫人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