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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大小姐请您过去一趟。”门口丫鬟道。
镇南伯世子妃抿唇,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我稍后就到。”
丫鬟点点头,很快就退下了。
“世子妃,这可如何是好,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叶嬷嬷有些心疼镇南伯世子妃,还是一个娇滴滴大小姐,却沦落成这样。
“若菊呢?把她带过来。”
“是。”
不一会,叶嬷嬷领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把门关上,叶嬷嬷,你去守着,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叶嬷嬷见镇南伯世子妃一脸凝重,也没多耽误,于是就出去了。
“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老夫人呢!”
镇南伯世子妃迫不及待的问道。
若菊摇了摇头,“老夫人不肯回来,只留下一封信给世子妃。”
若菊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镇南伯世子妃,镇南伯世子妃很快接过打开,匆匆到了眼内容,心里总算舒坦了口气。
信封里还有一枚极小的令牌和钥匙,这是镇南伯夫人惦记了大半辈子的权。
沉甸甸的带着份量,镇南伯世子妃喜极而泣。
按照信上所说,镇南伯世子妃让丫鬟取来一叠卖身契和大大小小的印鉴。
看来老夫人真的不打算再回来了。有了这些,镇南伯世子妃的腰板挺得直直的。
“走吧,去把管家和几位管事叫过来。”
“是。”若菊点点头。
早在几日前,镇南伯世子妃就派人去找萧老夫人,原本是打算劝回老夫人,没想到最后能得到这样的惊喜,实在不易。
见完了几位管家,萧沁身边的丫鬟又来了一次,语气颇有些不耐。
“世子妃,大小姐让您尽快过去一趟。”
丫鬟紧咬着尽快二字,瞧着镇南伯世子妃的眼神里没有半点尊敬。
镇南伯世子妃脸色微沉,“大小姐有何事?”
丫鬟微微一愣,“奴婢不知,只是请世子妃过去一趟,着急得很。”
镇南伯世子妃淡淡一笑,“走吧。”
萧沁躺在床上无聊,早就想折腾镇南伯世子妃了,听闻一下午镇南伯世子妃在母亲那里受的种种,就想笑出声来。
等镇南伯世子妃一回屋,萧沁立即迫不及待的让丫鬟去叫镇南伯世子妃。
眼看都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萧沁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乍一见镇南伯世子妃,没好气的怒斥,“大嫂,真是贵人忙啊,三番四请的才肯来,是不是没拿我当回事?”
萧沁语气尖酸刻薄,没好气的瞪着镇南伯世子妃,这会大哥走了,她倒要看看,有谁会帮这个贱人。
萧沁现在的心态已经扭曲了,在瑾安侯府吃了瘪,一肚子闷气没处撒,恰好镇南伯世子妃就撞上了枪口,于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想要折磨镇南伯世子妃。
镇南伯世子妃皮笑肉不笑,“说吧,找我来什么事?我还忙着吧,若无要紧的,先走了!”
“贱人!你敢!”萧沁一下子就被镇南伯世子妃的态度炸毛了,撑着身子,怒指镇南伯世子妃。
若是一个时辰前,说不准镇南伯世子妃还能让着她点,可现在呢,你越是往后退,这帮人就越是变本加厉。
所以,坚决不能退让!
“贱人?”镇南伯世子妃拧眉,怒指萧沁,“你再说一次!”
萧沁微怔,镇南伯世子妃那发癫的样子,浑身一股狠戾,瞧着有些不对劲,像是想到什么,萧沁嗤笑。
“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大哥已经走远了,你还敢这样对我?信不信我撕了你!”
萧沁撇撇嘴,一定要跟母亲告状,这贱人不收拾不行。
“世子妃!”房嬷嬷走进门口,清冷的声音犹如寒冰,神色凌厉。
“夫人吩咐,您是长嫂,大小姐身子不适,由您伺候也是应该的,怎么能这样对大小姐呢?”
“房嬷嬷?”萧沁翘起红唇,笑着道,“大嫂何止气我,没大没小的指责我,一定要让母亲替我做主啊。”
萧沁得意的笑了笑,一想起昨晚镇南伯世子妃的笑人不如人,气得牙根痒痒,一晚上没睡好。
“世子妃,还不快跟大小姐道歉!”
房嬷嬷几乎二话不说,将矛头指向了镇南伯世子妃。
镇南伯世子妃略弯唇,睨了眼萧沁,“指责?妹妹什么时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厉害了,无事生非,如今都已经这幅模样了,还在挑拨是非,一个也不得安宁是不是!长嫂如母,你既对我不敬,我不介意适当教教你。”
萧沁正在等着镇南世子妃道歉呢,甚至想好了,一定要让镇南伯世子妃跪地磕头求饶,才肯罢休。
冷不防一愣,看着镇南伯世子妃一眼,然后听见丫鬟们略有似无的嘲,脸一下子就白了。
“你!贱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大哥都走了,还装什么?我绝不轻饶你!”
房嬷嬷也愣了下,压根就想不到镇南伯世子妃当着自己的面,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世子妃!”
“来人啊,把她给我捉住,给我狠狠的打,气死我了,贱人!贱人!”
萧沁气的恨不得跳起来,冲过去扇镇南伯世子妃两巴掌解解气。
“是!”
说着就有几个丫鬟冲了出来,房嬷嬷低着头,佯装没看见。
“你们胆敢动手,统统拖出去杖毙!”
镇南伯世子妃一点也不惧,冷着声音看向正要上前的几个丫鬟。
丫鬟愣了下,面面相觑,一时有些犹豫。
萧沁更加恼了,拿起一杯茶盏朝着镇南伯世子妃的方向砸过去,幸亏躲闪的快,被子掉落在脚边,啪地一声,碎了数瓣。
镇南伯世子妃低头看了眼裙摆处沾染的茶渍,蹙了蹙眉,一个时辰内,换了两套衣裳,脸色一沉。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捉住她,就凭她,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你们若是不抓住她,小心我把你们统统全都卖到妓院去。”
萧沁气的发狠,眸光紧盯着镇南伯世子妃。
“咳咳!”房嬷嬷忽然咳了咳嗓子。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撩起袖子就要上前。
“来人啊!”镇南伯世子妃厉声喝了一声,从外面立马涌出不少的小厮。
房嬷嬷愣了下,“你们是要造反不成!还不快退下!”
那些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镇南伯世子妃勾了勾唇,“把她们带下去,杖毙!一个不留。”
几个丫鬟愣住了,还来不及挣扎,就被推了下去。
房嬷嬷挡在门口,冷着脸,“世子妃这是做什么?眼里还有没有夫人了,你们都想造反不成,还不快放人!”
镇南伯世子妃挑眉,“嬷嬷这是在威胁我吗?嬷嬷若不是闪开,一并拉下去,打死算了!”
“你!你敢!”房嬷嬷怔住了,气得直哆嗦。
镇南伯世子妃大手一摆,“拉下去,就在这个院子里打,让所有的丫鬟婆子都过来瞧瞧,一个不许放过!”
镇南伯世子妃豁出去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若是再这样下去,势必要被人欺负死,尤其是镇南伯夫人,得寸进尺!
萧沁完全已经愣住了,镇南伯世子妃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妨碍,快,快去请母亲来!”
萧沁气得大叫,刚要挣扎,下半身一阵剧痛袭来,又重重的跌在床上,痛的小脸都白了。
“世子妃!你好大的胆子!”房嬷嬷似是不可思议,谁知这个时候,镇南伯世子妃冲上前,对准房嬷嬷啪啪就是两个极狠的耳光。
房嬷嬷直接愣住了。
霎时间,一屋子都安静了,房嬷嬷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一向懦弱的世子妃竟然打了自己好几个巴掌,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房嬷嬷脸色一下子就沉了。
“世子妃,别太过分了……”
叶嬷嬷也愣住了,拽了一下镇南伯世子妃,“世子妃?”
“给我拉下去,打!”镇南伯世子妃浑身戾气,若在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贱人……”萧沁刚骂出口,镇南伯世子妃立即转眸,瞪着萧沁,吓的萧沁将后半句话直接咽了回去。
“贱人?我是贱人,你又是什么,连个妾都当不了,我要是你,直接撞墙就死了,还成全了一个名声,死皮赖脸的活着也就罢了,这才短短几天,又开始折腾,我可不是母亲,处处忍让你,萧沁,今儿,我就好好教教你,让你长长教训!”
镇南伯世子妃恨不得拿根针将她的嘴巴缝上,无时无刻也不消停,这要是身子好了,更不知道能作出什么来。
“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母亲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萧沁瞧着镇南伯世子妃一步步走近,身子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镇南伯世子妃瞄了眼摆在床头的一只花瓶,伸手拿了下来,冲着萧沁的下半身,毫不犹豫的砸去,像是要激发这么多年来心中的怨气。
眼看着就要熬出头了,临了却又被这个贱人给作践掉了,镇南伯世子妃能不气吗。
这一下,砸的极狠。
“啊!”
萧沁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在整个院子上空,痛的快要昏死过去了,小脸煞白。
“住手!”镇南伯夫人扶着丫鬟的手,匆匆赶来,那一声凄厉的惨叫听的人心里直发麻,忍不住哆嗦,脚步加快了。
这一看差点气晕过去,手指着镇南伯世子妃有些颤抖。
“搅事精,你疯了不成!来人啊,把她给我带过来!”
萧沁疼的眼泪直流,尤其是下半身剧痛袭来,差点让她晕死过去,紧咬着牙。
“母亲救我!”萧沁大叫。
镇南伯世子妃一回眸,瞧见了镇南伯夫人,手里的花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砰地声巨响。
镇南伯夫人脸怒瞪着镇南伯世子妃,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极了挑衅。
“母亲,您身子不舒服,这个家既然由我来管,您就安心养病吧,余下的事,不用您操劳。”
镇南伯世子妃拍了拍手,丝毫没有将镇南伯夫人放在眼中,紧盯着正要上前的几个小厮。
“你们若是敢上前,就跟外头一样的下场,绝不轻饶!”
镇南伯夫人愣了下,这才注意到院子里有好几个丫鬟被绑在凳子上挨打,竟还有房嬷嬷的身影。
“快住手!”镇南伯夫人厉呵,“反了反了,来人啊,快去把房嬷嬷放下来。”
打板子的人顿了下,目光却跳过了镇南伯夫人,看向了镇南伯世子妃。
镇南伯夫人脸色霎时变得阴沉沉,“好,好,我的话竟然都不听了,是吧,好,去把管家给我叫过来,这些人一个不能再留了。”
房嬷嬷挨了几板子,痛的脸色惨白着,抬起头狠狠的瞪着镇南伯世子妃。
“母亲,房嬷嬷对我不敬,我不过是小惩大戒罢了,继续打!不许停,也让大家都瞧瞧,这个家,错了就是错了,不管什么身份都要挨罚,绝不姑息!”
镇南伯世子妃扶着叶嬷嬷走了出来,萧沁已经痛得晕过去了。
镇南伯夫人好像在看怪物一样看着镇南伯世子妃,刚才还好好的,这么一眨眼就变了。
镇南伯夫人冷哼一声,“凭你也配?我还没死呢,就这么容不得人,放肆!”
镇南伯世子妃浅笑,“母亲,是您将我强留下来的,瞧瞧您如今生龙活虎的模样,哪有一点要病态?我不过是在替您分担罢了,若不领情,又何必留住我!”
镇南伯世子妃想起这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