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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公公摆摆手,笑的大方,“公主千金之躯,老奴岂敢怪罪,方才是老奴一时念错了圣旨,故而惹得公主不高兴,是老奴的不是。”
上官明瑶一听,眼睛微亮,紧盯着连公公手里的圣旨,隐隐有些期待。
连公公不自觉的翘唇,“明瑶公主接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听闻明公主文淑敏慧,相貌端庄,今特为两国和谐,年仅尚轻,特赐婚瑾安侯平妻,于二月初八完婚。”
上官明瑶愣了下,呆愣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公主,接旨吧?”
连公公瞧着上官明瑶的眼神里有些蔑视,极快的消失。
“公主……”桃夭也愣了下,好端端的侯夫人也做不成了吗。
“敢问公公,何为平妻?”
连公公笑了笑,“与侯夫人平起平坐,所生子女依然记做嫡出,却较原配次一等,也可称之为夫人,皇上体恤公主年纪尚小,不懂得打理侯府内务,有侯夫人帮衬,公主就轻松多了,公主可不要辜负了皇上一片厚爱才是。”
上官明瑶愣住了,“就是妾?”
连公公摇了摇头,“非也,公主接旨吧。”
上官明瑶气的又要站起来,桃夭极快的将上官明瑶拉住了,这次上官明瑶若是在拒绝,待会来的指不定是纳妾的圣旨了。
“公主!”
上官明瑶忿忿的看着桃夭,很快深吸口气,死死咬着牙,僵持了半天,连公公也不催促,静静等着。
这一嫁注定是躲不过去了,上官明瑶深吸口气,极不情愿的对着圣旨磕头。
“明瑶接旨,叩谢圣恩。”
上官明瑶僵硬着小脸,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委屈的不行。
更是后悔的不行,早知道就不该来东楚了,秦国王孙贵子比比皆是,虽样貌比不上戚曜,至少是个年轻有为的。
来了东楚,就是奔着太子妃的位置去的,谁知道要嫁给一个不得宠的侯爷。
上官明瑶悔的肠子都青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委屈极了,攥紧了拳头,这都是苏晗害的!
连公公睨了眼上官明瑶,这个公主长得讨巧可爱,性子却是个不容人的,眼高于顶,太子爷能瞧上她才怪呢。
“如此,老奴先告辞了。”
连公公带着圣旨又去了瑾安侯府,一块巨大的牌匾被拆了下来,空荡荡的有些寂寥。
瑾安侯站在门外,敲着砸碎的牌匾,心中怒气高涨,乍一眼连公公,笑的有些阴冷。
“公公所谓何事?”
连公公身子抖了一下,“侯爷,皇上有旨。”
上午的时候连公公已经来过一次,一封圣旨将他由王贬侯,东楚王朝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个,一次又一次的贬位。
瑾安侯瞧了眼抿了抿唇,撩起衣摆跪了下来,“儿臣接旨。”
连公公又将方才的圣旨如数念了一遍,瑾安侯愣了下。
“平妻?”
连公公点点头,“不错,皇上念及公主年纪尚小,难以操持家务,故而将平妻的位置给了明瑶公主。”
一旁的瑾安侯夫人怔了下,她甚至想好了做妾的打算,没想到临了,正妻的位置还是自己。
由郡王妃变成了侯夫人,瑾安侯夫人怔了怔,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竟没有一丝高兴,堂堂亲王妃落魄至此,除了她也再无旁人了。
送走了连公公,瑾安侯派人去打听,得了信后,双拳捏紧,勾起一抹嘲讽。
公主又如何,还不是要嫁给自己?竟敢瞧不上自己,哼,早晚有她苦头吃。
远嫁的公主,若是得宠两边又无战事,倒还好些,若是一旦有了分歧,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这些和亲的公主了。
除非,那位公主有强大的背景,可惜了,秦国注定不是上官明瑶的后盾。
东楚明初开战,秦国言而无信,背弃了明初,妄想坐收渔翁之利,即便是来求亲,东楚不会轻易相信秦国。
所以,要怪就怪上官明瑶太不识相了。
瑾安侯站起身,对着瑾安伯夫人道,“将南苑收拾出来,日后就让公主住那里,再多拍几个心腹丫鬟,成亲之事,全都交给夫人了。”
瑾安侯之所以肯娶上官明瑶,看中的就是上官明瑶特殊的命格,是自己的贵人,否则,瑾安侯绝对让她生不如死,胆敢小觑自己。
“是!侯爷放心,妾身一定安置妥当。”
瑾安侯夫人低声道,听着一句后侯爷,瑾安侯别提多闹心了,摆摆手一甩袖子烦躁的走了。
西苑
苏晗也在让丫鬟婆子收拾东西,明日就要搬进东宫了,乍一听上官明瑶的事,浅笑道。
“明瑶公主配瑾安侯,倒是绝配!”
一个比一个能装,绝配!
“可不是,明瑶公主最早是要做正妻的,可惜惹恼了连公公,估摸着再不识相,就该送她去做妾了。”
画珠气哼哼道,真是不要脸,还敢肖想太子爷,要跟太子妃做姐妹,也不照照镜子,也配?
这话青书是赞同的,“太子妃,奴婢觉着明瑶公主野心太大,心思不纯,整日里装的无辜,可实际心思毒着呢,五小姐的毒药就是明瑶公主给的。”
“可不是,就改给她一个教训,妄想算计太子妃,若非她,四小姐又怎么会……。”
画珠说着眼眶微微一红,她是亲眼看着戚妧音一点点消瘦再殒落的。
苏晗沉默了,青书没好气瞪了眼画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太子妃,奴婢……。”
苏晗浅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有的时候逝去反倒是一种解脱。”
画珠点点头,她只是有些人惋惜,很快又将话题转移。
“太子妃,六小姐没了。”
一个小丫鬟站在门外小声的呢喃着,苏晗挑眉。
“怎么回事?”
小丫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苏晗站起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戚妍音在她手里不过才呆一天,怎么就死了。
等苏晗赶到时,吓了一跳,戚妍音浑身发白,嘴唇却是黑色的,四肢已经僵硬了,瞪大了眼不可思议。
有胆小的丫鬟,根本就不敢看,一看就是毒发而亡。
“太子妃,咱回去吧,瞧着不吉利。”
画珠忍不住去劝道,苏晗很快收回视线,戚妍音给冥幽阁卖命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作孽不可活,都是她自找的,欲要害人终害己。
浔王得了信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算是保住了戚暄的命,当日就带着人去往梁州,连跟景隆帝请辞都没有,十分的仓促狼狈。
当日戚曜带着苏晗,敲锣打鼓下搬进了东宫,正式入住,比起浔王府,整个东宫更加的奢侈大气。
九曲廊坊精美婉转,假山池水莲花朵朵开,一步一景,移步亦景,院子里种满了大朵的牡丹花,雍容华贵,簇簇紧拥,竞香绽放,一踏进花园里,淡淡的香气弥漫在鼻尖,煞是好闻。
阳光照耀下,墙头上的琉璃瓦,十分的漂亮闪着光泽,像极了一颗颗闪亮的星星。
能短时间将东宫打造成这幅模样,可见花了多少心血。
“喜欢吗?”
戚曜低着头问,苏晗点点头,“自然是喜欢的,漂亮极了,景色亦好,真看不出原来我已经在深处皇宫了。”
戚曜故作神秘一笑,拉着苏晗的手腕,禀退了宫女,带着苏晗七拐八弯的走进一处宫室。
推门而入,一入眼就是一汪温泉,冒着热乎气,池子很大,环绕一圈,走了数十步也没到头。
四周隔着屏风,水下洒满玫瑰花,沁香四溢。
苏晗半蹲着身子,伸手触摸水的温度,温润细腻,清澈见底。
“喜欢吗?”
戚曜说着竟开始自顾自的去解衣裳,搭在了屏风上,苏晗一回头,恰好看见了。
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赶紧低着头,手里的温度也渐渐开始灼人。
“晗儿害羞什么,为夫不过是要试试这温泉,改日让元医制作药方,咱们泡药浴。”
戚曜手指十分灵活,一眨眼就解开了衣裳带子,褪去了外裳,露出精壮小麦色胸肌,下身仅穿一条白色亵裤。
苏晗站起身,脸红红的都快递出血来,“夫君先洗吧,我先出去了。”
苏晗忙不迭地想要逃跑,却被戚曜大掌一捞,抱住了身子。
“这么好的机会,一人多浪费,元医说了,瞧瞧水温,日后你也是要经常泡的。”
苏晗抬眸,想起了蛊毒,没了动静,窝在戚曜怀里有些抬不起头来。
“没人笑话你,想笑就笑吧。”
戚曜怕她憋的难受,嘴角紧绷着,手指十分灵活,将苏晗的腰带解了下来,苏晗手上虽配合,脑袋却执意不肯抬起来,好想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很快,戚曜抱着苏晗入水,苏晗激灵一下,微凉的肌肤触碰到温润的泉水,使她不自觉地激灵一下。
戚曜一只手搂着苏晗的腰,另一只手抬起苏晗的腿,将它盘在自己的腰上,苏晗也很配合,后背抵在冰凉的池壁,长发微挽,卸去了珠钗,映在冒着热气的水上,烘托着苏晗的小脸红扑扑的。
戚曜附身亲了亲苏晗的眼角,吐气温和,“如何?”
苏晗一直手抵在了戚曜的胸前,硬邦邦的不软,像是手心里的老茧,胸膛前还有不少深深浅浅的伤疤,纵横交错,最大的一条就在胸口处,足足小拇指粗,一掌长,肉里透着褐色,纤细的指尖轻轻触摸那些伤痕。
戚曜见她发呆,一把捉住了她的指尖,“是不是很丑?”
苏晗怔了下,“怎么会。”
苏晗想了想,除了心疼更是骄傲,戚曜养的并不娇气,不像王孙贵子家的公子们,受了点小伤就跟要命似的。
戚曜除却这层身份,景隆帝对他是半宠半苛,戚曜没少挨罚,最惨的一次,足足一个多月下不来床高烧不退,自那以后,景隆帝就再也没有体罚过他,全都是文抄。
所以,戚曜练就了一手俊逸飘洒的字,苍劲有力,气势不凡,可见也没少吃苦。
苏晗有些好奇的盯着戚曜,昨夜浔王和戚曜秉烛夜谈,到很晚才回来,有些好奇,
“昨晚……”
苏晗话刚落,戚曜俯身擒住苏晗的小嘴,亲的又狠又急。
“昨夜父王曾说,浔王府的后代,就交给为夫了,所以,晗儿可要努力。”
戚曜空闲一只手,轻轻抚在了苏晗肚皮上,白白嫩嫩像块豆腐,痴汉极好。
大掌带着温度炽热在腹部,苏晗娇嗔的瞪了眼戚曜,拿掉他的大掌。
“又作什么怪?”
戚曜笑嘻嘻的神色微敛,变成了一本正经,“为夫说的是真的,你瞧瞧,跟为夫年纪相仿的,儿子都会敬茶了。”
苏晗甩甩头,心里时刻记着元医的话,“不行,蛊毒未解……。”
戚曜笑意更深,“上次的药丸元医制成两枚,不会有事的。”
苏晗闻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一张容颜越发的娇艳,半真半假的看着戚曜。
“果真?”
戚曜点点头,“这是自然,为夫还要守着晗儿一辈子,惜命的紧,又怎么会开玩笑?”
苏晗了然,很快眸光一片澄清,没有了疑惑,羞涩的将脑袋趴在戚曜肩上。
他是一国太子,又是正常的男人,整个东楚也寻不出一个戚曜来,不逛青楼,没有小妾,更别提包养外室了。
苏晗有些自责,抱紧了戚曜的脖子,像小猫似的蹭了蹭,软软的头发扎在戚曜脖间,软软的,痒痒的。
戚曜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新婚没几天,